余斌：关于新中国诞生史的几点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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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稿》（序卷）指出，从1840年到1949年这漫长而严峻的岁月，无数先烈前仆后继的脚印，铺就了新中国的诞生之路。（第2页）因此，这段历史也可以称为是新中国诞生史。本文拟结合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来谈谈对这段史实中的几个问题的认识：第一，不是外国资本和商品进入中国使得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反倒是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成为外国资本和商品得以进入中国市场的重要原因。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的主要原因应当直接归之于资本—帝国主义的掠夺性战争。第二，洋务运动的失败，并不在于学习西方的科学技术和维护封建专制统治之间根本无法兼容并行。在德国的普鲁士帝国这两者就曾长期兼容并行。第三，大革命失败和中央苏区丢失的重要因素，是囿于当时条件的限制，对于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掌握不足，传播不够，从而不得不用千万人的流血牺牲和巨大的物资损失为代价，在中国革命的实践中重新发现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早已揭示了的真理。UYh品论天涯网

关键词：新中国诞生史；家庭手工业；洋务运动；大革命；中央苏区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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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稿》（序卷）指出，从1840年到1949年这漫长而严峻的岁月，无数先烈前仆后继的脚印，铺就了新中国的诞生之路。（第2页）因此，这段历史也可以称为是新中国诞生史。本文拟结合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来谈谈对这段史实中的几个问题的认识，就教于大方之家。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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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的主要原因UYh品论天涯网

《国史稿》（序卷）指出，“根据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西方列强在80年的时间里强迫中国开辟72个通商口岸，将外国进入中国市场的商品关税税率一律降低为3.75%，成为当时世界上最低的关税。不平等的税率，使中国家庭手工业和孱弱的民族资本主义工商业根本无法与外国企业竞争，或者被挤垮，或者成为外国企业的加工场。”（第44页）该书还指出，外国资本的倾销，首先导致手工业、工场手工业和农民家庭手工业的衰落。并引用《郑观应集》中的观点，“外国用机制，故工緻而价廉，而成功亦易。中国用人工，故工笨而价费，且成功亦难，华民生计皆为所夺矣！”（第46页）UYh品论天涯网

然而，马克思早就提到，“1844年，米切尔先生曾将各种质料的土布样品寄到英国去，并且注明其价格。同他通信的人告诉他，按照他所开列的价格，他们在曼彻斯特不能生产那种布匹，更不能把它运往中国。为什么世界上最先进的工厂制度生产出的产品，售价竟不能比最原始的织机上用手工织出的布更低廉呢？我们上面已经指出过的那种小农业与家庭工业的结合，解答了这个谜。”这表明，即便当时中国的关税税率为0，用机制的外国企业也竞争不过中国用人工的家庭手工业。事实上，虽然当时中国的进口税比任何一个同英国通商的国家都低，但是，自从1842年的条约使中国开放以来，中国出产的茶叶和丝向英国的出口一直不断增长，而英国工业品输入中国的数额，整个说来却停滞不变。中国方面是持续增长的贸易顺差。显然，关税税率偏低和外国资本倾销，都不是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的主要原因。UYh品论天涯网

在那段历史中，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与外国资本和商品进入是同期发生的事，但是，这两者之间何为因，何为果，则是只有马克思主义理论才能说得清楚的。而当时远在欧洲的马克思本人对于中国问题的分析更是难能可贵。UYh品论天涯网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马克思对于小农业与家庭工业的结合的分析。在写于1859年的《对华贸易》一文中，他引述米切尔的话提到：“在收获完毕以后，农家所有的人手，不分老少，都一齐去梳棉、纺纱和织布；他们就用这种家庭自织的料子，一种粗重而结实、经得起两三年粗穿的布料，来缝制自己的衣服；而将余下来的拿到附近城镇去卖，城镇的小店主就收购这种土布来供应城镇居民及河上的船民。……生产者所用的成本简直只有原料的价值，或者毋宁说只有他交换原料所用的自家生产的糖的价值。我们的制造商……是没有任何希望与之竞争的。……福建的农民不单单是一个农民，他既是庄稼汉又是工业生产者。他生产布匹，除原料的成本外，简直不费分文。如前所说，他是在自己家里经自己的妻女和雇工的手而生产这种布匹的；既不要额外的劳力，又不费特别的时间。在他的庄稼正在生长时，在收获完毕以后，以及在无法进行户外劳动的雨天，他就让他家里的人们纺纱织布。总之，一年到头一有可利用的空余时间，这个家庭工业的典型代表就去干他的事，生产一些有用的东西。”UYh品论天涯网

按照马克思在《资本论》中的分析，在商品生产过程中，工人的劳动分为必要劳动和剩余劳动，前者满足工人的生存需要，后者用于向资本家提供剩余价值即利润。因此，不考虑补偿机器的费用，商品的售价也不能低于其中包含的原材料价值和工人的必要劳动。而中国家庭手工业是小农业与家庭工业的结合。前者属于必要劳动部分，满足了中国家庭的生存需要，从而可以使得后者只包括原材料和剩余劳动部分。这就是中国生产者所用的成本简直只有原料的价值的原因。因此，即便机器的效率再高，外国企业也是没有任何希望与之竞争的。正因为如此，马克思指出，“正是这种农业与手工业的结合，过去长期阻挡了而且现时仍然妨碍着英国商品输往东印度。但在东印度，那种农业与手工业的结合是以一种特殊的土地所有制为基础的。而英国人凭着自己作为当地最高地主的地位，能够破坏这种土地所有制，从而强使一部分印度自给自足的公社变成纯粹的农场，生产鸦片、棉花、靛青、大麻之类的原料来和英国货交换。在中国，英国人还没有能够行使这种权力，将来也未必能做到这一点。”UYh品论天涯网

列宁也指出，“大经济比小经济优越的规律仅仅是商品生产的规律，因而不能把它用于还没有彻底卷入商品生产、还没有受市场支配的经济。”显然，这一规律也不能用来分析清末时期的中国经济。UYh品论天涯网

由此，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不是外国资本和商品进入中国使得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反倒是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成为外国资本和商品得以进入中国市场的重要原因。那么是什么导致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的呢？UYh品论天涯网

马克思曾经提到，惯于吹嘘自己道德高尚的英国当权者，不愿意取消鸦片贸易，“却宁愿隔一定的时候就用海盗式的借口向中国勒索军事赔款，来弥补自己的贸易逆差。只是他忘记了：如果兼施并用迦太基式的和罗马式的方法去榨取外国人民的金钱，那么这两种方法必然会相互冲突、相互消灭。”但是，罗马式的征服虽然妨碍了迦太基式的贸易，但却有助于一种将这两者结合起来的帝国主义的经济掠夺方式。这是因为，罗马式的征服破坏了中国的小农业，从而破坏了小农业与家庭工业的结合，成为导致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的主要原因。UYh品论天涯网

《国史稿》（序卷）指出，资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略，是近代中国蒙受灾难和屈辱的重要原因。每次战争，都是对中国的强盗式勒索，从《南京条约》到《辛丑条约》的主要赔款就有8次之多，数额高达10亿两白银。（第36页）但是，该书又认为，小生产者破产后，货币财富的积累主要落到外国资产阶级手中。（第46页）事实上，恰恰是由于战争赔款，货币财富的积累才主要落到外国资产阶级手中，才导致小生产者破产。这是因为，战争赔款最后只能落在中国农民的身上。本来英国的额尔金勋爵对他溯航长江时所见到的农民是这样描述的：“我所看到的情形使我相信，中国农民一般说来过着丰衣足食和心满意足的生活。……他们大都拥有极有限的从皇帝那里得来的完全私有的土地，每年须交纳一定的不算过高的税金；这些有利情况，再加上他们特别刻苦耐劳，就能充分满足他们衣食方面的简单需要。”然而，自此之后，巨额的战争赔款，使捐税大大提高，加上战争对人力的损伤，中国的小农业受到巨大的打击。一些家庭及其家庭手工业被战争直接摧毁了；一些小生产者在战争中流离失所，完全破产了；一些因战争而缺少劳力的家庭，不得不全力从事小农业以保证自己最必要的需求而放弃家庭工业。农村家庭手工业的萎缩，使得城镇居民的需求不得不转向外国资本的产品，使得外国商品在中国的份额提高了。同时，还有许多小生产者在捐税的重压下，由于小农业已经无法满足自己的生活需要，而不得不在家庭工业产品的售价中包含较大的必要劳动部分，甚至用于纳税的剩余劳动部分，从而使得家庭手工业产品的竞争力大大下降，在竞争中渐渐败给外国资本的产品，甚至后来的民族资本的产品。UYh品论天涯网

总之，清末中国家庭手工业衰落的主要原因应当直接归之于资本—帝国主义的掠夺性战争。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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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洋务运动失败的主要原因UYh品论天涯网

《国史稿》（序卷）指出，洋务运动失败的原因，主要在于封建统治阶级的指导思想即“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也就是说，洋务派想通过学习西方的科学技术，实现维护封建专制统治的目的。他们不知道，这两者之间存在着尖锐的矛盾，根本无法兼容并行。（第58页）洋务派办洋务“求强”，并不是为了中国向资本主义方向发展，而是使封建王朝苟延残喘。洋务派的“求富”，也只是为少数统治者牟取暴利。这样的运动，根本不能使中国走上近代化发展道路，也根本不能救中国。（第59页）UYh品论天涯网

但是，在中国洋务运动的同一时期，德国的普鲁士帝国却是封建专制与西方的科学技术兼容长期并行的，并且在普法战争中战胜了资本主义较发达的法国并索取了巨额的战争赔款，从而快速走上了近代化发展道路。德国的帝制直到一战战败后才结束。UYh品论天涯网

与普鲁士相比，中国的洋务运动的主要问题，对外是没有像普鲁士打败入侵的法国那样打败入侵的日本。正如《国史稿》（序卷）所指出的，《马关条约》大大加重了清政府的财政负担，使其无力再创办和发展类似北洋海军、江南制造总局等近代军事工业和民用企业了。（第58页）对内在于没有找到适合中国的地主阶级普遍地向资产阶级方向转化的商品生产，没有能够使中国的地主阶级融入世界市场。而在普鲁士，当人们发现不仅可以用粮食而且可以用马铃薯来酿酒取利时，普鲁士容克们的烧酒工业就蓬勃地发展起来了。马铃薯酒精之于普鲁士，一如铁和棉织品之于英国；这种酒精在世界市场上是代表普鲁士的商品。普鲁士竟达到了全世界中心烧酒厂的地步。恩格斯指出，在当时社会关系的条件下这只意味着：一方面形成了中等地主阶级，他们的小儿子们成为选拔军官和官僚的主要材料，也就是容克们寿命的又一种延长；另一方面形成了比较迅速增长的半农奴阶级，由他们来补充军队中大量“基干团队”。简单说来，普鲁士能够逐渐消化1815年所吞并的易北河西岸的领土，在1848年镇压柏林革命，在1849年尽管爆发了莱茵—威斯特伐里亚起义而仍然领导着德国反动派，在1866年对奥地利作战，在1871年使整个小德意志听从最落后、最保守、最愚昧、而且还处于半封建状态的那一部分德国的领导，普鲁士所以能够做到这一切，应当归功于什么呢？——归功于酿酒业。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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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革命失败的主要原因UYh品论天涯网

《国史稿》（序卷）在谈到大革命失败的主观因素时指出，主要是由于共产党当时还处于幼年时期，对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和党的建设缺乏经验，对中国的历史状况和社会状况、中国革命的特点、中国革命的规律认识不深，对马克思主义理论和中国革命实践还没有做到完整、统一的理解，因而在大革命后期犯了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错误。（第105页）UYh品论天涯网

其实，大革命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没有能够掌握马克思主义的一部经典著作。在马克思和恩格斯于1850年3月发出的《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告同盟书》中，他们指出，“不言而喻，在即将发生的流血冲突中，也如在先前各次流血冲突中一样，主要是工人必须勇敢而坚定地以自我牺牲的精神来争取胜利。在这个斗争中，小资产者群众也必定会和从前一样，尽可能拖延行动，采取犹豫不决和消极的态度，而在将来取得胜利的时候，则把胜利果实据为己有，要求工人镇静下来，回去劳动，防止所谓过火行为，并且不让无产阶级享有胜利果实。”对此，他们指出，“工人应该设法使直接革命的热潮不致在刚刚胜利后又被压制下去。相反，他们应该使这种热潮尽可能持久地存在下去。工人不应反对所谓过火行为，不应反对人民对与可恨的往事有关的可恨的人物或官方机构进行报复的举动，他们不仅应该容忍这种举动，而且应该负责加以引导。”不仅如此，“为了坚决而严厉地反对这个从胜利的头一小时起就开始背叛工人的党，工人应该武装起来和组织起来。必须立刻把整个无产阶级用步枪、马枪、大炮和弹药武装起来；必须反对复活过去那种用来对付工人的市民自卫团。在无法做到这一点的地方，工人就应该设法组成由他们自己选出的指挥官和自己选出的总参谋部来指挥的独立的无产阶级近卫军，不听从国家权力机关的调遣，而听从由工人建立的革命的市镇委员会调动。凡是国家出钱雇用工人做工的地方，工人们都应该武装起来，组成由他们自己选出的指挥官指挥的独立军团，或者组成无产阶级近卫军的支队。武器和弹药不得以任何借口交出去；对任何解除工人武装的企图在必要时都应予以武装回击。消除资产阶级民主派对工人的影响，立刻建立起独立和武装的工人组织，造成各种条件，尽量使暂时不可避免的资产阶级民主派的统治感到困难和丧失威信。这就是无产阶级，因而也就是共产主义者同盟在即将爆发的起义中和起义后应当牢记不忘的主要问题。”UYh品论天涯网

很显然，如果当年中国共产党像列宁那样知道并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这篇经典文献，全党就会形成统一的正确认识，就会懂得直接掌握革命军队的重要性，就不会出现对蒋介石的三次妥协退让，陈独秀右倾机会主义错误就很难发生，就不会听任陈独秀等主张消极压制农民运动，蒋介石的叛变就会像俄国资产阶级政府对工兵苏维埃的袭击一样，在第一时间内被打退，并使无产阶级最终获得革命的领导权，大革命的失败就完全有可能避免。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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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央苏区丢失的重要原因UYh品论天涯网

《国史稿》（序卷）在谈到第五次反“围剿”战争时指出，中共临时中央负责人博古依靠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德国人李德指挥战争。他们不懂中国革命战争的规律和特点，否定过去几次反“围剿”战争中行之有效的积极防御战略和运动战原则，迷信阵地战和消耗战，提出“不放弃根据地一寸土地”、“御敌于国门之外”等错误主张，命令中央苏区红军主力辗转于敌军主力和堡垒之间，陷于被动地位。在进攻遭受挫折后，他们又采取消极防御的方针，实行防御中的保守主义，主张分兵防御、“短促突击”，企图用阵地战代替游击战和运动战，同装备优良的国民党军拼死较量。（第130页）UYh品论天涯网

其实，博古和李德所不懂的不是中国革命战争的规律和特点，而是一般战争的规律和特点，尤其是不懂得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之一的恩格斯的军事思想。UYh品论天涯网

在《1852年神圣同盟对法战争的可能性与展望》一文中，恩格斯提到了拿破仑在1796年的皮蒙特远征中，成功地采用众兵战术即集中而不是分散使用兵力的战术，各个歼灭了优势的敌人兵力。而这个众兵战术就是中央红军在前几次反围剿所采用的战术。这个拿破仑使之完善的现代军事学术，19世纪就已经普及于全世界了，但是到了20世纪，德国人李德作为军事顾问却反其道而行之，焉能不败？在这篇文章中，恩格斯还指出，正如像无产阶级革命在工业上不是消灭蒸汽机，而是增加它的数量一样，在军事上，它的任务也不在于减少军队的众多性及其运动性，而恰恰相反，在于把两者提升到更高的水平。而博古和李德的战法却是把两者都降低到更低的水平。恩格斯同时指出，在这样庞大的人数之下，战略家和战术家（战场上的指挥官）不能集于一身，所以在这里就要有分工了。但是，李德却对前线阵地上的兵力配置做出僵硬的布置规定，企图将战略家和战术家集于一身。UYh品论天涯网

在《对锡利斯特里亚的围攻》一文中恩格斯指出，“能掌握主动权，就证明军队或者在数量上，或者在质量上，或者在指挥艺术上具有优势，而且在一切失利和退却的情况下，除了决战失败以外，这也可以维持士气。正是这种主动权，既把威灵顿那支被数十万法军包围在西班牙的小小的军队团结起来，又使它在历时5年的战争中成为一切事件的中心。你可能被迫退却，你可能被击败，但是只要你能够左右敌人的行动，而不是听任敌人摆布，你就仍然在某种程度上占有优势。而更重要的是，你的每个兵士和整个军队都将感到自己比对方高出一筹。”而这一点也是毛泽东与李德指挥作战的不同之处。毛泽东在长征路上四渡赤水之战更是在被迫退却的情况下掌握主动权的经典战例。UYh品论天涯网

军事上的失败是中央苏区丢失的重要原因，而指挥军事的本本主义者在抛弃已有的成功战法的同时，却连恩格斯的重要本本也不知道，则是军事上失败的主要原因。后来的一些人认为，王明和李德等人的失败意味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不能直接指导后来的尤其是中国的实践，其实根本原因还在于王明等人的本本读得太少了。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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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看，大革命失败和中央苏区丢失的重要因素，是囿于当时条件的限制，对于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掌握不足，传播不够，从而不得不用千万人的流血牺牲和巨大的物资损失为代价，在中国革命的实践中重新发现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们早已揭示了的真理。这个问题在新中国成立后的建设与发展中仍然存在。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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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参考文献：UYh品论天涯网

[1]当代中国研究所著：《中华人民共和国史稿》（序卷），人民出版社、当代中国出版社2012年版。UYh品论天涯网

[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UYh品论天涯网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人民出版社1963年版。UYh品论天涯网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59年版。UYh品论天涯网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0卷，人民出版社1962年版。UYh品论天涯网

[6]余斌、古胜红：《中国革命的胜利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载程恩富、蒋乾麟主编《马克思主义与新中国六十年》，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75-83页。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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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嘉扉UYh品论天涯网

来源：《学术评论》2015年第4期UYh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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