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冬：全过程人民民主彰显社会主义政治制度优势

改革开放以后，党领导人民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之路，不断完善健全制度体系，落实人民当家作主权利。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全面推进，社会主义人民民主不断发展，生动活泼、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得到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政治制度的优势不断展现。pWz品论天涯网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之路的核心是党领导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刻分析时代发展的特征，深化对民主政治发展规律的认识，在系统总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实践的基础上，顺应时代发展，创造性提出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重大理念，将民主理念贯彻到国家治理体系和能力现代化的全过程中，健全全面、广泛、有机衔接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构建多样、畅通、有序的民主渠道，丰富民主形式，从各层次各领域扩大人民有序政治参与，形成了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形态，使各方面制度和国家治理更好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不断释放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制度优势和治理效能，向世界宣示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对民主价值这个共同价值的不懈追求和民主实践形式的不断探索。pWz品论天涯网

一、全过程民主是人民民主的时代化形态pWz品论天涯网

    马克思曾经深刻地指出，不是国家制度创造人民，而是人民创造国家制度。人民民主的提出，就是要将人民复归到其在国家制度和国家治理的应有的、真实的位置，破除近代以来出现的虚幻的政治制度设计，从而使民主政治真正成为“一切国家形式的最终归宿”、国家制度的顶点。pWz品论天涯网

在当代中国，人民民主的制度形态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创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制度。中国共产党来自人民、服务人民，决定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建立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必须紧紧依靠人民治国理政、管理社会。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的那样，我们国家的名称、我们各级国家机关的名称，都冠以“人民”的称号，这是我国社会主义国家政权的基本定位。我国国家制度深深植根于人民之中，能够有效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力。pWz品论天涯网

作为上层建筑，民主制度是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而健全完善的。新中国成立后，通过国家政权，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探索建立的重要制度机制，上升为国家制度，构建出中国特色民主制度的基本框架，实现了民主制度建设在当代中国的第一次飞跃。改革开放后，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聚焦制度化、规范化、程序化，以适应不断扩大公民参与，从而形成了民主制度不断完备、参与渠道不断多样、民主形式不断丰富、参与更为有序的局面，实现了第二次民主制度建设的飞跃。pWz品论天涯网

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中国民主制度建设正在启动的第三次飞跃。这次飞跃是动员中华民族的全体成员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要求；是发挥人民群众的积极性创造性责任感、因应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必然选择；是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能力现代化、提升国家治理整体效能的题中应有之义；更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彰显制度优势的重要条件。pWz品论天涯网

全过程人民民主以人民为中心，而不是以政党为中心，尤其重视人民权利的保障和充分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以民主运行为中心，而不是以选举为中心，尤其重视拓宽民主的渠道，丰富民主的形式；全过程人民民主以提升制度整体效能为中心，而不是以决出政党胜负为中心，尤其重视制度体系的有效运行和实际效果。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背景下，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人民民主的时代化形态。pWz品论天涯网

第一，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以人民为中心的民主形式。“为什么人的问题，是检验一个政党、一个政权性质的试金石。”民主的实践要以提升人民的福祉和获得感为依归，否则就是虚假的民主，流于形式的民主。在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中，既发挥了人民在国家治理全过程中的主体作用，也能使他们分享治理成效、发展成果，真实体会到主人翁的身份，切实实现人民当家作主。人民不仅通过践行各种形式的民主权利，参与到国家治理的各个环节、各个领域之中，获得充实的精神享受，将个人发展与国家发展密切结合在一起，而且能够在共同富裕的过程中，充分享受到国家发展不断带来的丰富物质成果，从人民民主中体会到实实在在的获得感，从而增强道路、理论、制度、文化自信，夯实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持续释放的深厚基础。pWz品论天涯网

第二，全过程人民民主是人民全面参与的民主。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精髓在于“全”字。首先表现为参与主体全。在我国，全体人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等，都能广泛参与到民主的实践活动中，依法有序地反映自己的意见和要求。其次是参与的内容全。无论是在事关国计民生的重大公共事务中，还是在事关百姓生活的小型公共事务中，人民群众的参与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最后是参与的渠道全。全过程人民民主不只体现在民主选举环节，还体现在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国家治理其他环节，不只体现在政治领域，还广泛深入到经济、文化、社会、生态文明等领域，使人民群众各方面权利得到充分保障。pWz品论天涯网

第三，全过程人民民主是构建全社会共识的民主。现代社会必然是利益多元、观念多样的社会，由此会不断出现矛盾，甚至发生冲突。民主不应该是矛盾的导火索，而应该成为社会的黏合剂。然而，大量的事实表明，如果只强调民主的某个方面、某个环节，必然会使民主成为党争、分裂、动荡，乃至战争的制度性诱因。全过程人民民主为广大人民群众参与国家治理全过程提供了完备的制度条件和渠道，有利于他们更通畅地反映自己的诉求，有利于整个制度更及时更全面回应。尤其重要的是，通过在各个治理领域、各个治理环节中发挥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通过大家的事大家办，别人的事相互办来解决身边的问题、改革中的难题，在参与公共事务中提升社会信任，提高遵守公共规则的意识和公共参与能力，进而增强政治信任，培养民主精神，在具体议题、具体领域形成最大同心圆。 pWz品论天涯网

第四，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发挥整体效能的民主形式。当下的时代，风险丛生，共同安全、共同治理成为时代新主题。要实现共同安全、共同治理，就必须将所有相关方，尤其是广大人民纳入各个领域各个层次的治理过程中，将民主精神转化为治理实践和治理动力，从而形成有效而广泛的合作，更充分发挥国家治理体系的整体效能。中国的民主是党全面统一领导下的整体性民主，有助于发挥国家与社会的共同优势。在党的领导下，形成了分工而不分权的国家机关间关系，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关系，“有事好商量，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的人民协商关系，不但在党内实行民主，而且在国际上大力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制度整体效能的发挥，既避免了西方体制下的国家机关间各自为政、无法形成合作，政党之间纷争不断、议会中相互构陷，人民之间因认同而分裂、对抗的民主乱象，又推动了全球善治的实现。pWz品论天涯网

第五，全过程人民民主是具有自我更新能力的民主。民主制度没有自我更新能力，就会被既得利益绑架，造成政治衰败，制度失去活力。人民民主制度的自我更新，根本动力来自人民，根本能力来自中国共产党。在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中，人民广泛深入地参与到国家治理的各个领域、在国家治理的各个环节都能发挥作用，从而使民主成为一种工作作风、工作方式、生活方式以及价值追求，积淀成中华民族的精神底色。中国共产党人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以人民利益为最高利益，勇于自我革命，善于自我改造，以党的建设伟大工程，不断推进人民民主的伟大建设，使党永葆青春，人民民主不断释放活力。pWz品论天涯网

二、全过程人民民主完善了当代民主的衡量标准pWz品论天涯网

经过长期发展，民主已经成为由价值理念、制度机制、工作方式、生活习惯等组成的多维组合体，并且被世界各国普遍接受，但其核心是制度实践，尤其是各国根据本国国情进行的丰富多样的国家制度实践。对于这些制度实践是否民主，既不能用单一的尺度裁测，更不能依靠外部力量判定。遗憾的是，西方国家借助先发优势，以及国际体系中累积而成的主导地位，逐步垄断了对民主的话语权，在经济军事文化的综合实力支持下，将西式民主在世界范围推广，力图将本国的标准上升为国际标准，这不仅导致了民主衡量标准的单一化、“泛道德化”，滋长出民族优越感，甚至诱发制度间的歧视，严重干扰和制约了各国对适应国情的民主制度的自主探索pWz品论天涯网

中国共产党成立伊始，就把民主鲜明地写在自己的旗帜上，并以辩证唯物主义观点来看待民主，将其视为一种受经济社会发展决定和制约的制度实践，自觉地将民主理念创造性贯彻到党的建设、军队建设和政权建设等各个领域，不断丰富民主实践，极大调动了各方面的积极性，将全国人民紧密团结在自己周围，最终取得了革命胜利。正如毛泽东所说：“民主必须是各方面的，是政治上的、军事上的、经济上的、文化上的、党务上的以及国际关系上的，一切这些都需要民主。”衡量民主，要实事求是，要有发展的眼光，要根据民主运行的实际效果来评价民主质量。因此，毛泽东早就提出，“中国一切政党的政策及其实践在中国人民中所表现的作用的好坏、大小，归根到底，看其对于中国人民的生产力的发展是否有帮助及其帮助之大小”。只有使中国社会生产力获得解放，才是中国人民所欢迎的。pWz品论天涯网

改革开放后，随着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与各国交流交往的不断全面深入，中国共产党对于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自信心也越来越强，对民主衡量标准的认识越来越全面。邓小平在20世纪80年代初就指出：“我们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是要在经济上赶上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在政治上创造比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更高更切实的民主，并且造就比这些国家更多更优秀的人才。”通过对比各国的政治制度，邓小平提出评价一个国家的政治体制、政治结构和政策是否正确，“关键看三条：第一是看国家的政局是否稳定；第二是看能否增进人们的团结，改善人们的生活；第三是看生产力是否得到持续发展”。而对于以制度化为核心的中国民主政治建设来说，判断的标准，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pWz品论天涯网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发展中国特色全过程民主的实践中，以习近平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进一步发展了对当代民主的认识，完善了民主的衡量标准，并使之可操作化，为客观全面认识当代民主提供了中国方案。pWz品论天涯网

第一，衡量各国民主制度建设的权利握在各国人民手里，民主不是少数国家的“专利”。民主是全人类共同价值，不是某个国家的“专利”。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应该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而不应该由外部少数人指手画脚来评判。实现民主有多种方式，不可能千篇一律。世界上没有定于一尊的民主形式。评判一种民主形式，关键要看它是否适应本国历史文化，是否符合本国现实国情，能否带来政治稳定、社会进步、民生改善，能否得到人民的支持和拥护，能否为人类进步事业作出贡献。用单一的标尺衡量世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用单调的眼光审视人类五彩缤纷的政治文明，本身就是不民主的。pWz品论天涯网

第二，衡量民主的标准是多维的，而不是单一的，不能只局限在选举制度、政党竞争，而是要涵盖国家治理的主要制度。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的重要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评价一个国家政治制度是不是民主的、有效的，有八个标准，即国家领导层能否依法有序更替，全体人民能否依法管理国家事务和社会事务、管理经济和文化事业，人民群众能否畅通表达利益要求，社会各方面能否有效参与国家政治生活，国家决策能否实现科学化、民主化，各方面人才能否通过公平竞争进入国家领导和管理体系，执政党能否依照宪法法律规定实现对国家事务的领导，权力运用能否得到有效制约和监督。这八个标准涵盖了任何一个国家民主制度建设的各个方面。pWz品论天涯网

第三，更要重视民主运行的过程和结果，不能只局限在民主制度的规划设计、民主口号的反复宣示。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要解决的问题的。因此，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关键在于是不是真正做到了人民当家作主，要看人民有没有投票权，更要看人民有没有广泛参与权；要看人民在选举过程中得到了什么口头许诺，更要看选举后这些承诺实现了多少；要看制度和法律规定了什么样的政治程序和政治规则，更要看这些制度和法律是不是真正得到了执行；要看权力运行规则和程序是否民主，更要看权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监督和制约。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只有竞选时聆听天花乱坠的口号、竞选后就毫无发言权，只有拉票时受宠、选举后就被冷落，这样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pWz品论天涯网

全过程人民民主将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选举民主和协商民主等丰富的民主形式整合在制度框架之中，实现了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的结合，从而将党的领导、群众参与和国家意志有机统一起来，是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全过程人民民主，既在民主理念、民主过程和民主效果上超越了兴起于西方、已经有数百年之久、长期被视为现代民主唯一形态、目前在世界范围陷入广泛质疑的以选举为中心的民主，又在制度广度、深度和强度上拓展了中国共产党领导建立的社会主义民主，将民主价值融入国家治理的各领域、各环节，以及国家现代化的全过程之中，因此能够成为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pWz品论天涯网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正在不断释放出治理效能pWz品论天涯网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关键是要增加和扩大我们的优势和特点，而不是要削弱和缩小我们的优势和特点。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党的全面领导下，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道路进一步明确，制度进一步完备，治理的效能不断释放。pWz品论天涯网

第一，党中央加强中国民主政治发展的顶层设计，明确了符合中国国情的民主建设道路。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指导下，确立了到2035年和本世纪中叶中国政治发展的目标，明确了中国共产党在中国制度发展和民主建设中的核心地位，提出了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构想，确立了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制定了重点加强政党协商、政府协商、政协协商，积极开展人大协商、人民团体协商、基层协商，逐步探索社会组织协商的协商民主建设方案，明确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新型政党制度，把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确立为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pWz品论天涯网

第二，党中央持续推动中国民主政治的制度建设，形成了由根本制度、基本制度、重要制度等组成的层次鲜明、功能明确的中国民主制度体系。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作为根本政治制度，是人民行使国家权力的制度载体。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下，完善了民主党派中央对重大决策部署贯彻落实情况实施专项监督、直接向中共中央提出建议等制度，加强人民政协专门协商机构制度建设，推进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广泛多层制度化发展，形成中国特色协商民主体系。坚持巩固基层政权，完善基层民主制度，完善办事公开制度，保障人民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按照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坚持优化协同高效、坚持全面依法治国的原则，全面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对党和国家机构职能实现了系统性、整体性重构。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走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坚持把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作为党的民族工作主线，巩固和发展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民族关系，促进各民族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坚持党的宗教工作基本方针，坚持我国宗教的中国化方向，积极引导宗教与社会主义社会相适应。完善大统战工作格局，努力寻求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汇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磅礴力量。pWz品论天涯网

第三，在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进程中，不断践行民主价值和民主要求，提升国家治理效能。我国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有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有丰富的参与实践。坚持人民主体地位，不断扩大人民有序政治参与，依法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将人民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落实到国家治理的各个方面各个环节。人权法治保障不断健全，依法享有的权利和自由更为广泛具体。人民群众在改革发展中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不断提升。大力推进党内民主建设，从党中央做起，以上率下、层层推动，党内民主的好作风好传统得到传承和发展，党内民主空气越来越浓厚。在党中央带动下，各级党组织党内民主不断推进，党内生活更加积极健康，领导干部的民主作风不断增强。pWz品论天涯网

由此，在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就能切实防止出现群龙无首、一盘散沙的现象；切实防止出现选举时漫天许诺、选举后无人过问的现象；切实防止出现党争纷沓、相互倾轧的现象；切实防止出现民族隔阂、民族冲突的现象；切实防止出现人民形式上有权、实际上无权的现象；切实防止出现相互掣肘、内耗严重的现象，从而使中国的民主政治建设行稳致远，不断彰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制度优势和制度活力。pWz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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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编辑：静穆pWz品论天涯网

来源：《中国党政干部论坛》 2021年第12期pWz品论天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