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发展，我国的国际地位和国际影响力不断提升，海外各界对我国的关注度也在不断提升。海外对新时代中国的关注，除了高速发展的经济，更有我国的理论创新，从“一带一路”倡议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从全球安全倡议到全球文明倡议，从中国式现代化到新质生产力，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展现出强大的理论创新能力。围绕着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创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当代意义，我们专访了俄中友好协会副主席尤里·塔夫罗夫斯基。
一、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创新服务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采访者简称▲，下同）：尤里·塔夫罗夫斯基副主席，您好！感谢您接受我们期刊的采访。您撰写了大量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成就相关的文章和专著。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不断提出新发展理念，从“一带一路”倡议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从全球安全倡议到全球文明倡议，从中国式现代化到新质生产力，等等。请问您是如何看待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创新的？
●（被采访者简称●，下同）：谢谢！在我看来，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创新服务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我将中国共产党在当代中国的作用比作设计师充满灵感的作品。他想建造一座从未有过的美丽大厦，他先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然后开始一层接一层地建造这座大厦，并不知疲倦地坚持完成自己的计划，直到今天。
我在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在为电视台录制节目的时候，常常使用另一个让俄罗斯观众比较容易理解的比喻。中国共产党有近1亿名党员，他们隶属于400多万个党组织。这就像一个遍布中国的神经网络，其中每一名共产党人都是一台电脑，而党组织是计算机的路由器。整个网络连接到一台名为中共中央的超级计算机上，超级计算机收集网络上任何一个点的最新状态信息。信息经过处理、分析，然后作出决定，并返回路由器和个人计算机作为执行信号。这个庞大的神经网络从整体上确保了一个拥有14亿人口的国家的治理能力。同时，它发挥了创造性作用，制定未来发展方案，及时为国家提供在不断变化的国际和国内环境中前进的有效途径。在习近平担任党和国家领导人后，超级计算机开始更有成效地运行。
中共十八大以来，习近平展现了其独特的领导风格。它可以与“大写意”的书法风格，与绘画大师的“泼墨法”相提并论，绘画大师用一个动作就创造出整个图像。这种风格体现在对“中国梦”的长远规划中，到2049年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习近平的政治笔法强调经济和社会发展的质量，而非数量。这体现在加快建设小康社会上，体现在“新常态”概念上，即国民经济从不惜一切代价扩大出口转向平衡发展，注重满足本国消费者的需求。“依法治国”或“打虎拍蝇”的战略意味着，不是选择性地而是系统性地打击腐败。在新的“双循环”理念中，继续并加强了从外向型市场向内向型市场的转变。
象形文字“梦”（梦想）的这些关键元素是用一笔绘就的，并辅以相应的策略。军事改革使中国人民解放军成为一支现代化的战斗力量。创新发展和鼓励科技创新让中国在太空、控制论和人工智能领域取得了卓越成就。在过去几十年的工业发展的冲击下被牺牲的环境得到大规模的修复。“一带一路”倡议富有成效，成为中国和世界大部分地区发展的地缘经济轴心。“从暗处走了出来”，这已经不可逆转，虽然引发了习惯霸权的华盛顿的冷战，但也为中国获得了新的世界地位，使中国更接近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实践证明，进入新时代最初几个月采取的加强与俄罗斯战略伙伴关系的方针是及时的，这让中国避免了受到西方集中力量的遏制。
在中共二十大上，“中国梦”的爱国主义立场使理论获得进一步的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后，“共同富裕”是党的新目标，整个中华民族创造的财富将更加公平地分配。自2021年以来，中国不再有穷人，但约有6亿人每月靠1000元生活，而拥有约100万美元资产的家庭数量约有800万个。
在中共二十大上，习近平提出了“自我革命”思想。在不否认前辈成就的情况下，他为执政党的自我完善和自我净化铺平了道路。中共二十大宣布的“新征程”，预示着给中国注入新动力，预示着新发展战略的出台。
中国共产党在全球新冠疫情后的时期保住了中国的经济复苏、社会稳定，并在全球治理中发挥更大作用。不久前，中国共产党又提出另一项指向精神生活的理论创新，即“建设文化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这是2023年6月2日习近平在中国历史研究院出席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时提出的任务。习近平强调：“站在新的起点上继续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化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根据习近平的讲话，自2012年开始实施的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长期规划必须建立在数千年传承的坚实基础上。中华文明5000年的历史不仅要服务现在，而且要服务未来。“在新的历史起点上……要坚定文化自信，坚持走自己的路，立足中华民族伟大历史实践和当代实践，用中国道理总结好中国经验，把中国经验提升为中国理论，实现精神上的独立自主。”
中国共产党的理论创新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不仅仅在于它自身的创新，还在于它汲取了中国思想和欧洲思想的精髓。马克思主义汲取了欧洲文明2000多年发展经验的精华，把“中国梦”理论连接到马克思主义上，再吸纳5000年中华文明的财富，包括儒释道及其他伟大思想流派的思想。今天的“设计师”能够在不脱离理论基础的情况下，在实践中不再需要不久前还需要的那种“摸着石头过河”的冒险实验，就能够建造起“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闪光大厦。中国共产党深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对发展中国家意义重大
▲：请您谈谈怎么看待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好的。中国创造了一个名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高效经济和社会发展模式之后，或多或少地向美国所维护的自由民主模式构成存在主义式的挑战。中华人民共和国用自身取得的成就证明，可以构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社会经济制度。2021年3月31日，拜登在匹兹堡首次承认“美国和中国在世界其他地方存在竞争”。为了阻止中国社会主义取得新成就，拜登及其团队宣传动员其全球盟友，这就是2021年年底举行“民主峰会”的意义之所在。美国把其意识形态和信息潜能都用在针对中国共产党、针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动摇中国制度的根基上。时间证明，打击中国社会主义、遏制中国的企图失败了。
中国迈向成功的道路的吸引力不断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是中国道路的思想基础。我们亲眼见证这一理论和实践的全球拓展及其历史意义。
在召开中国共产党与世界政党领导人峰会和举办其他庆祝活动的过程中，中国共产党甚至连效仿共产国际经验并创建某种诸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际的暗示都没有。这是与美国人及其“民主峰会”的主要区别。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有很多中华文明之外的独特的东西，中华文明也被称为汉字文明和儒家文明。属于中华文明的不是只有中国，日本、越南、新加坡、韩国都属于中华文明，已经存在2500年的汉字—儒家矩阵决定了这些国家的发展。他们有时是中国的一个组成部分，有时又受到其他文明的影响，有时又获得机会走自己的路。其中一些国家率先走上了现代化道路，赶超了中国，比如日本。其他国家也通过使用西方的技术和管理方法取得了成功，比如韩国、新加坡和越南。
我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模式将会加速在东亚传播。然而，象形文字的独特性也将阻碍中国模式在全球层面的应用。这一点，加上西方文明的犹太—基督教基础，将成为需要时间和努力才能克服的障碍。尽管如此，中国对社会主义理论的新解读和新应用具有全球意义，并在全球层面得到应用。用习近平的话说，这就是“实现了从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到充满活力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从封闭半封闭到全方位开放的历史性转变”。
自20世纪80年代初以来，西方通过将中国拉入反苏阵营，为新盟友提供财政、经济和军事支持，希望中国“改旗易帜”，与社会主义脱钩。这种“建设性拉拢”理念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北京从西方拿走了需要的东西，抛弃了一切多余的东西。社会主义的火种在不被外界关注的科研机构和党校等机构被保存下来，并被保护起来。待时机成熟，中国共产党就能对外展现出熊熊烈焰，大声宣称“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关于世界社会主义终结的谎言是一种“夸大其辞”。在中国、越南、朝鲜和老挝，社会主义作为一种国家主导的思想极为盛行。在我们的地球上，已经不是马克思恩格斯所写的“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游荡，而是经过实践检验的新的社会政治模式——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稳步前行。这种具有民族特色的新社会主义经济和社会模式可以被其他国家学习。符合俄罗斯实际的，就是建设俄罗斯的新社会主义。
▲：您谈到符合俄罗斯实际的，就是建设俄罗斯的新社会主义。您能具体谈谈这个问题吗？
●：现在俄罗斯正面临着社会经济生活的紧急而重大的变革。苏联解体后，强加给俄罗斯的自由资本主义模式失败了。这是叶利钦在华盛顿和布鲁塞尔的顾问们推行的殖民主义方案，该模式已经行将就木，注定会将西方国家引入经济停滞和衰退，带来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中的可怕现象。显然，俄罗斯不能继续按照这些“处方”生活，但俄罗斯社会尚未就新的发展模式达成共识。在媒体和政治精英继续坚持以美国为中心的背景下，俄罗斯的全体中国问题专家正共同提出倡议，建议围绕“把中国模式作为一种选择”进行讨论。同时，他们承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有其独特性，这是因为中华文明、中国历史、语言甚至地理都具有独特性。
政治现实促进了俄罗斯新社会主义思想的发展。俄罗斯和中国迈入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新阶段，可以称之为战略协作阶段。自2023年3月普京总统与习近平主席会晤以来，这一阶段正在迅速加入新的内容。两位国家元首在新的会晤中，在国防部长、安全机构负责人和其他“安全部队”领导人的会谈中详细阐述了协作内容。经济合作发展规划在政府首脑、部长、国有企业负责人和主要企业家的会谈中具体化。议会、政党和社会组织的领导人也在会面。与此同时，我们必须更好地了解彼此实践活动的理论来源。了解成为我们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的国家的领导人的基本观点，我们将能够更准确地预测其对国际事件、双边合作发展和国内事件的反应。莫斯科和北京都需要这样的相互理解，因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联合起来对我们这两个不“顺从”的大国发动了“冷战”。这场全球战争的西部战线已经从芬兰延伸到土耳其，而在乌克兰部分地区正在开展军事行动。东线依靠的是日本、韩国、中国台湾、菲律宾和澳大利亚。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成立了新的军事政治联盟——奥库斯和四方安全对话，还不断地在煽动中国，想让其重演乌克兰的剧本，想让其先发制人地打击“台独”分子。
在乌克兰正在进行战争的情况下，俄罗斯的经济社会生活发生了根本性改变。计划经济、国有经济急剧增加，私营部门也以国家利益为导向，并从动员中获得不少利益。俄罗斯社会摆脱了与西方和平共处的幻想。自由资本主义思想被边缘化，对社会主义的兴趣迅速增长，特别是在年轻人中。苏联时代的电影和音乐越来越流行，对斯大林及其战略的研究也越来越流行。社会调查问卷显示，大约50%的年轻人希望生活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在西方进行经济制裁的情况下，市场上有着丰富的中国商品。它们的高质量改变了人们对中国陈旧的刻板印象，激发了人们对“中国奇迹”背后原因的思考。
在俄罗斯，逐步过渡到对社会主义模式进行新的理解和应用的物质和精神前提正在不断成熟。现在俄罗斯有从事脑力劳动的“重型坦克”，即致力于研究俄罗斯新社会主义思想的科研团队。我认为，俄罗斯很快就会需要这种选择。
三、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是符合全人类福祉的发展规划
▲：通过阅读您的专著和文章，我们知道您高度认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请围绕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谈谈您的看法。
●：俄罗斯莫斯科的一些大学生是第一批听到“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外国人。2013年3月，习近平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发表讲话时谈到“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从那一刻算起，“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第一批听众已经成长为经验丰富的外交官，而这一理念在其缔造者的各种发言和讲话中、在中国哲学家和政治学家的阐释中不断地得到拓展和深化。在最初提出的时候“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的内涵和外延并不十分清晰，但现在这一理念已经永远地汇入世界主要大国的理论研究文本和现实政策。
中国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为人类提出了长期发展规划。对于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世界，除了中国，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国家提出了人类的长期发展规划。世界欠缺这样的规划，欠缺一个大家都能够接受的共同目标。为了找到自己的发展方向，各个国家要不断地进行探索，有时候是极其痛苦的。在最好的情况下，他们将不可避免地把宝贵的时间和资源浪费在试验和试错上，眼睁睁地看着执政党及其领导人不断更替。在最坏的情况下，将会出现不同方针和政策之间的冲突。无论是美国，还是俄罗斯，都没有为自己制订长期的发展规划，更别说为全人类考虑了。
北京在提出“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之后，根据自身的国情——中国拥有14亿多人口，占全世界人口的1/5——承担起思考全球未来发展趋势的重任。与此同时，中国还承担起解决政治、经济、人道主义甚至军事问题的责任。在美国主导的全球主义和霸权主义衰落的大背景下，在全球绝大多数人都遭受不公正对待的背景下，中国主张以现代国家关系为基础，建设基于平等互利原则的新的全球秩序。
问题在于，中国能胜任这一责任吗？在一个名叫苏联共产党的共产党失败后，中国共产党人有什么权力阐释他们对人类未来的愿景呢？苏联共产党曾经有众多阐述“人类光明未来”的理论家，有强大的军队和经济，领导过社会主义阵营和“社会主义发展取向的”发展中国家。作为原苏共中央意识形态部门的工作人员，我非常熟悉苏共喊出的口号：“共产主义是人类的光明未来”和“党郑重承诺：这一代苏联人将生活在共产主义制度下！”在我看来，苏共和苏联断送在执政党的言行不一致上。对比中国共产党十多年来的言行，我认为，中国共产党言行一致，这是它与苏共的显著不同。
12年前，习近平提出了一个长期发展规划——“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它曾经是且现在仍然是中国唯一的长期发展规划。与“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长期愿景一样，“中国梦”的规划最初看起来也只是草图，缺少详细的规划和具体的细节。20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是唯一的一个标志。第二个一百年，即到20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0周年，被宣布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的终点。在第一个100年之际，承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无论是中国国内，还是国外，都曾有人怀疑这一承诺是否能够兑现。要知道，那时候可是有1亿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但是，早在2020年中国就创下了史无前例的世界纪录——打赢脱贫攻坚战，在全国范围内消除了绝对贫困。单凭这一项成就，就在中华文明史和世界历史上书写了最华彩的篇章。
除了近10年的脱贫攻坚外，小康生活规划还取得了其他成果。中国人均国民收入翻一番，GDP增长了１倍。值得细说的是，中国为“中国梦”前10年的成就究竟付出了多少努力？在那些年间，我为撰写几本关于中国主题的著作（《习近平：正圆中国梦》《习近平：新时代》《新丝绸之路：21世纪的大工程》）收集材料，并在中国各地进行了3—4次旅行。我的足迹踏遍了丝绸之路所涉的中国的各个地区，从丝绸之路的起点，到干净整洁的百万人口大城市，再到那些不久前还喝不上干净饮用水的山村。在甘肃省一个由政府出资为干旱地区建设的扶贫安置村，一位来自北京的年轻挂职干部请我吃午饭，他在当地挂职２年。与当地人不同，他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充满自豪地介绍菜单中的每一道菜，做菜所使用的食物原料都取自当地的农村。看着这位年轻的“改革的支持者”，我想起了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事实上，在过去的10年间，整个中华民族都经历了钢铁般的磨炼。即使遭遇史无前例的新冠疫情，遭受来自充满嫉妒的、昨天还是伙伴的西方的贸易制裁和技术制裁，中国人并没有灰心丧气。我认为主要原因如下：一是中国人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视为长期目标，并在取得的一个又一个成功的基础上，坚信这个目标必定实现。二是坚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社会经济制度的有效性。这一模式是中国共产党通过不断试错、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建立起来的。在我看来，稳定的政治组织在全国范围内对市场经济进行指导和调节，是直线行驶时能够高速向前、转弯时能够保持稳定的主要原因。
习近平的创见是21世纪马克思主义和世界政治学领域的重大理论突破。中国人没有效仿美国建设“世界灯塔”，而是推翻了建造一个要决定全人类和每个国家发展的“世界灯塔”的可能性。“一带一路”倡议践行10年的经验证明了这一点，我在文章和演讲中把“一带一路”倡议称为未来“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一种有效模式。甚至批评这一倡议的人也一致认为，中国在提供发展援助时没有附加政治或意识形态条件。正是这种不同于西方甚至苏联的援助模式，使得“一带一路”对几十个发展中国家乃至对相当发达的国家都极具吸引力。
在普京总统和习近平主席的领导下，“新时代战略伙伴关系”的10年历史也证明“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对俄罗斯而言是可以接受的。走自己的道路，维护自己的民族国家利益，两个伟大的核大国，即使在相邻地区也一次都没有成为彼此的障碍。相反，在西方加紧对俄罗斯和中国发动“冷战”的背景下，莫斯科和北京不断提高战略伙伴关系的层级。即便中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为俄罗斯的10倍，也不妨碍两国在贸易、基础设施建设、科学和人文交流等领域的平等互利合作。莫斯科对北京及其“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并不嫉妒。俄罗斯有自己的“大欧亚”概念，与中国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并不冲突。俄罗斯和中国在上海合作组织和金砖国家框架下的合作也没有竞争，反而对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起到了协同作用。21世纪俄罗斯的命运和中国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全人类的命运将取决于包括俄罗斯和中国在内的所有国家进步力量的共同努力。
（译者简介：陈爱茹，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硕士研究生导师、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研究员）
网络编辑：同心
来源：《马克思主义研究》2024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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