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战役中,不少读者知道了邓铁涛弟子邹旭教授的传奇故事。
他是广东省中医院的专家。2020年2月他驰援武汉,在汉口医院碰到一位呼吸困难的重症患者,病情危急。西医大夫给患者机械通气,但患者大汗淋漓、烦躁,难以配合。无奈之下,只好问邹旭有没有办法。邹旭立马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针,在患者下肢、上肢几个穴位上施针,10来分钟患者便平静下来了,脱离了危险,避免了插管带来的痛苦和风险。西医同行亲眼目睹,无不称奇。
凭此,邹旭教授一针走红,《中国中医药报》就用“一根银针画龙点睛!中西医协作抢救新冠肺炎重症患者”的标题报道了此事。
2021年1月中旬,邹旭教授再次受命出征河北邢台,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
邢台一位49岁的患者病情发展迅速,很快就出现了呼吸困难、血氧饱和度下降的严重问题,随时有生命危险。当时有创呼吸机、ECMO全部准备好了,随时准备给患者上。
邹旭教授查房后,决定用中药和针灸为患者治疗。当天中午给患者服用中药,并由邹旭行针刺治疗后,患者病情明显好转,下午5点钟左右患者血氧饱和度基本稳定在95到96,而到了第二天,患者症状呼吸困难的症状明显缓解,体温有所下降,心率也稳定下来了。
这两个例子雄辩地说明,很多时候西医搞得很复杂的问题,中医换个思路可以快速解决。
有创呼吸作为现代医学临床救治呼吸衰竭的最主要手段,使得重症呼吸衰竭的病死率从上世纪70年90%以上降至40%左右,挽救了众多患者的生命,广泛应用于各临床科室。然而,和所有机械、手术等外科方案一样,不可避免存在很多弊端。有创呼吸技术存在容易导致面部损伤、管路连接复杂、体积笨重、无法保留患者正常的生理功能、病人耐受性差、需经常应用镇静或肌松药物、常见机械通气相关并发症、医疗费用昂贵等诸多弊病。
作为病人,有创呼吸往往经口、鼻气管插管或气管切开方式连接,接受治疗就意味着要忍受创伤。如果有创呼吸依然不能解决问题,西医就要考虑使用杀手锏ECMO(体外膜肺氧合)技术了。这种技术是把人体血液导入设备,在设备中完成氧合后再输入人体,以维持生命,让人体获得自我修复的机会,或让医生有机会继续治疗。相比有创呼吸,ECMO技术更是不得已的办法,其风险、成本更高。
诚然,西医有许多好处,也能治很多疾病,是当今世界的主导性医学。然而,西医的对抗思维决定了它的局限性,尤其面对慢性病、突发瘟疫、药源性疾病、代谢性疾病时。面对疾病,中医思维是通过调动人体自身正气去攻克,因而能化病于无形之中。不管是内治的汤药,还是外治的针灸按摩,都是这样的原理。
邹旭教授所用的针灸,之所以能够短短十分钟就缓解呼吸衰竭,就是通过刺激人体穴位调动了人体的自我修复能力。这就像邹旭说的那样,“针刺太溪穴,激活肾经原穴激发肾气精气,在降低患者心率和呼吸频率上可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针刺合谷穴宣肺解表、行气开郁,可以使患者快速恢复嗅觉。”只要运用娴熟、准确,就比任何外在的药物、器械都还要快速、低成本、安全。
这次河北战役,中医亮剑广受关注。自中医在武汉抗疫中大显神威后,后续各地多点爆发过局部疫情,都更自觉使用了中医。发挥西医在检测、追踪、疫苗方面的优势,发挥中医在预防、治疗方面的优势,再配合强有力的防控政策、世界协同,新冠肺炎并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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