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前,“说真话的毛星火”宣布要起诉“作家”莫某借“小说”抹黑英烈,我认为这个举动在目前的“法律”(政治)状况下只会是无功而返,但仍然是“一声有意义的呐喊”。(参见《我对起诉“作家”莫某事件的几点看法》)现在看来,“说真话的毛星火”和其他人士对莫言及其“作品”的批判不仅是“有意义的呐喊”,实际上可以说是一场伟大的思想斗争,是人民自发的思想解放运动的组成部分。
像此次针对莫某的“作品”集中批判这样较大的思想斗争并非第一次,二十八年前也曾有过。那次斗争与此次斗争相似之处是都以批判反动淫秽“小说”《丰乳肥臀》为主,不同之处是那次斗争主要由“体制”内文化领域坚持革命初心的老革命(比如魏巍、赛时礼、彭荆风等老同志)开展,斗争的阵地主要是《中流》等正义杂志,此次斗争却是“体制”内、外非“主流”基层正义人士发起的,他们大多是年轻人,斗争的工具则是网络空间,因而具有更大的人民性和广泛性。相隔二十八年的两次性质相同的思想斗争,表明革命的文明正义思想是“野火烧不尽”的。
说到二十八年前的那次思想斗争,自然不能不提到作为斗争对象的那股势力搞的那次“《大家》奖”。“《大家》”是一个“文学”杂志,西元1994年创刊,为“云南人民出版社”下属,其政治思想倾向,从某网站“词条”标榜其为“英国、日本、新加坡等国家图书馆必藏期刊”就可大致明白。西元1995年,它搞出了一个“《大家》·红河(卷烟厂)文学奖”,并把“第一届获奖作品”给了“当年被分两期在《大家》全文刊发”的反动淫秽“长篇小说《丰乳肥臀》”。当年魏巍等革命文化老战士以《中流》杂志为阵地,对此“小说”和行径进行了正义的斗争。
当时那个“《大家》·红河文学奖”的“评委”有七个:徐怀中、汪增祺、谢冕、李锐、苏童、王干、刘震云。其中后五个是那个“《大家》”的“编辑”,他们都可以说是“改开”后某种邪潮的产儿,其邪劲儿自不待言。前两个是拉来壮声势的招牌:一个汪曾祺,曾是戴帽右派分子,后来曾颇为积极地参与革命现代京剧《沙家浜》的改编,“改开”后又摇身变为代表“民国精神”的“新时代文化大师”,份量够足;另一个徐怀中,本是抗战中在中共根据地读书、长大,抗战胜利后入伍从事文艺宣传,以后一直受人民军队的培养,“改开”后曾任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主任、解放军总政治部文化部副部长、部长,份量就更足了。
最值得说道一下的是这个徐怀中,他在西元1983年发表过反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短篇小说《西线轶事》,当时我读了感觉还不错,现在也回忆不起来其中有什么明显的邪谬之处,可见至少到当时为止其还算是一个正常的文艺工作者,变化是在这以后了。其以后的变化结果,从西元1996年的那个“《大家》·红河文学奖”可以具体看到:作为一个被人民军队培养长大、一直在人民军队中从事文化工作的人,晚年领衔为放肆污蔑、诋毁人民军队的“小说”当吹鼓手。当然,他的这种变化与“改开”后的思想环境影响有一定关系,但在同样的思想环境下,同样是人民军队文化工作者,魏巍、赛时礼等老同志却不为浮云遮望眼,保持了革命初心,则为人思想品格显然也起了重要作用。另外,据网上某些说法,写“《丰乳肥臀》”的莫某西元1984年曾“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作为该学院文学系主任的徐怀中被称为他的“恩师”,二者似乎关系颇为密切。“首届《大家》·红河文学奖”印证了上述传言应该不谬。只是不知道,当年是徐怀中“教育”了莫某,还是莫某“教育”了徐怀中,亦或是二人相互“教育”了?
当年那个“《大家》·红河文学奖”,七个“评委”在“推选《丰乳肥臀》”时的“评语”中,有六个直接或事实上把它定位为“历史”:徐怀中称它“辉映出了北方大地近一个世纪的历史风云”,汪曾祺说它“对中国的百年历史具有很大的概括性”,王干夸它“展现了近百年来中国社会的历史进程”,谢冕赞它有“历史的纵深感”,李锐誉它“叙述出一个百年中国的大传奇”,苏童评它“有对民族、……社会的宽阔的审视角度”。可见,这些“评委”们实际上不讳言并公开赞许“《丰乳肥臀》”对革命历史的颠覆,也就是不讳言并公开赞许它的政治性。现在“说真话的毛星火”和其他人士以“《丰乳肥臀》”等反动淫秽“小说”的文本为依据批判莫某的政治意识,有的人就祭出“文学虚构”、“政治要远离文学”之类的大旗替莫某辩护,这种辩护,当年的七个“评委”内心是不会同意的,莫某心里当然更不会同意。
莫某及其“《丰乳肥臀》”之类“小说”也好,“《大家》”及其“文学奖”和那七个“评委”也罢,它们充其量只是台前的跳梁者,其背后自然有着有力的操纵、支持势力,这正是现在许多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怪现象产生的主要原因。由此,我们可以更全面深入地理解毛泽东时代发起许多政治、文化运动的正确性、必要性及其经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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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中流百期文萃》,《中流》杂志社编,金城出版社西历1998年9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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