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肠
当年忠贞为国酬,何曾怕断头?
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
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
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这首词,许多人说是教员晚年所写,赠给昔日战友的;
也有人说,这是教员的红学生所写,设身处地体谅教员晚年的艰难与心酸。
无论那种说法,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那就是73岁的教员,本已英雄迟暮,可他为何要推翻一切重头再来?
说到底,他是担心,他担心:
“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
他不怕敌人的长枪大炮,可他害怕敌人的糖衣炮弹,于是乎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的战友们:
“我们是进京赶考的,我们不做李自成,我们要争取考个好成绩。”
教员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因为只有他,始终如一的把人民群众放在心头,敬在心头,他爱他的人民,所以才会破天荒的喊出来了:
人民万岁!
放在以往,谁敢想象?
历来只有皇帝老儿万岁万岁万万岁,可是他却第一次站在天安门城楼上高喊着:
人民万岁!
古代的帝王将相从来都是以君父、州牧自居,像放羊一样管理百姓,还美其名曰“父母官”,可是他却破天荒的喊出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并要求他的官员们做人民的公仆,而不是老爷们!
面对着楚南先生的历史之问,历览前朝,为何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教员端坐窑洞之中,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是的,他找到了这条新路,于是他带领着他的战友们,经过28年艰苦卓绝的奋斗,终于在74年前开辟了一个崭新的国家!
可是,他始终是忧患的、忧思的,他忧怜着他的人民:尽管他相信“六亿神州皆舜尧”,尽管他期盼“芙蓉国里尽春晖”,可是他终究理解历史的惯性,昔日的兄弟们再也不想回山里了,向往着浦东一样的生活:
他,该何去何从?
于是乎,没有人知道在57年前的那十天里,他一个人独坐在滴水洞思考些什么,也没有人理解他的孤独与苦闷:
彼时的他,真可谓是功成名就,还有什么名需要他去争、还有什么利需要他去抢吗?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如果有,那就是他对人民的牵挂:
不忍心人民受二茬苦、遭二茬罪!
他明知道这是一条异常艰难的险路,明知道自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上了这条艰难的探索之路!
教员在对自己一生的评价里面,说自己只干了两件事情:
一是打跑了常凯申,二是向自己开刀!
那些流言蜚语依然在聒噪着,拿华盛顿与他比拟,说什么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可是这些人又哪里懂得,他推翻自己创建的一切、向自我开刀的勇气与果决,责无旁贷、舍我其谁的担当,才是那个当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教员本色!
斯大林曾经说过:“我知道,我死后有人会把一大堆垃圾扔到我的坟上,但历史的风会毫不留情地把这堆垃圾刮走。”
昔日泼在教员身上的脏水,正在一点点的被历史的风荡尽尘埃,而越来越多的人在现实面前,终于理解了教员当年的良苦用心:
“革命之后怎么办?”
答曰:继续革命,革自己的命!
说到底,革掉的是蜕化变性的个体的生命,而保全的却是那个红心依旧、本色如昔、不忘使命与初心的政党的命!
你曾说过,四个伟大“讨嫌”,“总有一天要统统去掉,只剩下一个Teacher,就是教员。因为我历来是当教员的,现在还是当教员。其他的一概辞去。”
毛教员,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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