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朋友聚会,她问我:“你最怀念毛主席什么?”
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夜,雾好象越来越紧了。我的思绪犹如这弥漫的薄雾,在黑夜中伸向远方……
我想起,1925年秋,您站在橘子洲头,望着北去的湘江,“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我想起,1930年1月5日,您就着井冈山八角楼里摇曳的灯光,无比自信地写下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我想起,1935年2月攻克娄山关后,您赋词一首:“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我想起,1936年6月您在陕北保安会见斯诺的时候,一边说话,一边坦然地捉着虱子。有道是: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我想起,1944年9月8日,您在纪念张思德的追悼会上坚定地承诺:“为人民服务”。这个承诺,您至死不变。
我想起,1945年您在重庆谈判时的感慨:“遍地哀鸿满城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我想起,1949年您站在天安门层楼上挥手高呼:“人民万岁!”这洪钟般的呼声余音绕梁,至今仍在我耳边回响。
我想起,1955年,各元老不断劝说您接受“大元帅”这个军衔,您略带生气地说:“我就是不当大元帅,你们别逼我!”
我想起,1958年在上海观看《白蛇传》时,见法海和尚把白娘子镇在雷峰塔下,您怒不可遏地起身大喝:“不革命行吗?不造反行吗?”以至于松开腰带的裤子有些滑落下来,而您却全然不顾。
我想起,1958年得知消灭血吸虫之后,您手舞足蹈,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夜不能寐,浮想联翩,遥望南天,欣然命笔:“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我想起,1963年,您对文艺舞台上尽是帝王将相、家丁、丫鬟的不满:“许多共产党人热心提倡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艺术,却不热心提倡社会主义的艺术,岂非咄咄怪事?文化部改成‘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部’好了!”
我想起,1964年的中央工作会议上,有人说“这会不重要,您老人家不用参加了。”也有人说“参加可以,但不要发言了。”您一手拿着宪法,一手拿着党章,反问:“第一我是中国共产党党员,第二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我为什么不参加?为什么不能说话?我的话他们可以不听,这不是为我个人,是为将来这个国家、这个党,将来改变不改变颜色、走不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问题。”
我想起,1965年,您在得知广大农民得不到医疗,一无医,二无药时的震怒:“卫生部不是人民的卫生部,改成城市卫生部或老爷卫生部好了!”
我想起,1965年,您重上井冈山,哭着说:“我一想到咱们的红色政权是用那么多的好青年、好同志的生命换来的,我就特别担心现在和未来党的路线问题。”
我想起,1966年,您的《七绝·炮打司令部》:“人民胜利今何在?满路新贵满目衰!核弹高置昆仑巅,摧尽腐朽方释怀。”
我想起,1967年,您的肺腑之言:“是啊,有些人做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党内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今天这么多问题积重难返,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我想起,1973年在党的“十大”闭幕会上,望着依依不舍的代表们,身体已极度虚弱的您既无奈又幽默地说:“你们不走,我也走不了啊”。
我想起,1974年在看电影《红灯记》时,当放映到李玉和搀扶李奶奶走向刑场时您的哭声,喃喃地讲:“敌人又要杀害我们的同志了。”
我想起,1975年12月31日深夜,您在北京接见尼克松的女儿时说:“地球真大,大得像个西瓜”。此时,离您生命的终点已然不远了。我仿佛看见您孤独的背影,正在渐渐远去。
我想起了您写给总理的《诉衷情》:“当年忠贞为国筹,何曾怕断头?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业未竟,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
蒋介石说,您“嗜烟如命,手执一缕,绵绵不绝”;郭沫若说,您“美若一妇人”;基辛格说,您的存在“本身就是意志的巨大作用的见证”;法国前总统德斯坦说,由于您的逝世,“人类思想的一座灯塔熄灭了”。
您对自己一生的概括,是“办了两件事”:一是把老蒋赶到一个小岛上;二是发动文歌。您说,前者持异议的甚少,后者拥护的人不多。为此,有人说您晚年“犯了严重的错误”。
毁也好,誉也罢,广大人民群众永远忘不了您1965年重上井冈山时的忧心忡忡:“仗我们是不怕打的,帝国主义要想‘和平演变’我们这一代人也难;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讲了。中国人讲‘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英国人说‘爵位不传三代’;到我们的第三代、第四代人身上,情形又会是个什么样子啊?我不想哪一天,在中国的大地上再出现人剥削人的现象,再出现资本家、企业主、雇工、妓女和吸食鸦片烟;如果那样,许多烈士的血就白流了……”
谨以此文,纪念毛主席逝世47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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