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2011年,每年8月,我去北京,参加8月份北京大学现代科学与哲学研究中心主持的学术研讨会。今年是题为《健康复杂性探索研讨会》,由赵光武教授主持。研讨会19日结束。8月22日,我到青年路一家火车票代售点买票,7天之内北京到桂林的卧铺、坐票没有。23日早上6点多,我在青年路小区,乘126,到金台路倒9路,到北京西站买票。
1个半小时后,到西站。走入售票大厅,看到有个售票窗显示红字“爱心窗口”。这是专门给老幼病残孕妇等人买票的窗口。可排队的全是年轻人。大厅没见有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我的后面是一个孕妇,他的年轻丈夫站在她旁边。年轻人对我说:“老人可以到前面插队优先买票。”我说:“你去试试,看行不行。”接着说:“应该派一个值班工作人员,在窗口维持秩序。我们才能优先买票。”我说,现在这种情况是作秀,接着骂温家宝的作秀。他没出声。
大约10分钟后,我到窗前,栏杆内有一个圆形能转动的轮盘,我要站到盘里才能与售票窗内的售票员买票。女售票员说:“Z5一个月的卧铺、坐票都没有。”最后,我买了张K21 14车001号,到桂林的票。
25日6点,步行10多分钟,到青年路站乘地铁6号线,人不多,上车就有空位可坐。到白石桥南,倒9号线,上车也有空位。这是习总执政后,创新用新的政策,把各省在首都设的联络站等向中央政府要权要钱的部门撤掉了。也使青年人不再把北京看作是自己发展的天堂,盲目去挤这个个人发展独木桥。北京的治安,也比前二年好,天安门广场,让人排队进毛主席纪念堂的围栏拆除了,便衣黑警察没看到了。当然,比起毛泽东时代,社会的安全感还差的远。
到北京西站下车,跟着人流出地铁,进火车站。7:25进老年人候车室。入口处有个穿制服的女青年看票,她只管用手中的钳子,在车票上打个洞。不管你是是否是老弱病残孕妇,统统放入。我进候车室后,看到不少的座位上,放着行李。我走过去,请坐在行李旁边的人把行李拿下来。“有人。”他(她)们说。我到入口处给穿制服的人提意见,要他们不要让青年人进入,要管理这种把行李放在座位的不良行为。但没用。
车子准点开出西站。到石家庄后,车上的广播,两次说有少量卧铺,想要的人可到XX车厢补票。我与人正聊天来劲,没去补卧铺票。车过郑州,我问列车员是否还有卧铺票。他说:“没有了。”
不久,我去小便,在门外等很久。列车员走过来,在门上挂了块牌子,说:“这个厕所坏了,不能用。”我说:“你们应该修理。”他说:“我怎么修理?连钳子都没有。”我说:“发车前,你们应该检查,应该修理好坏的厕所。”我有点生气了,大声说:“我从网上看到,把铁道部改成铁路总公司,这是铁路私有化的第一步。私有化的铁路总公司,只管赚钱,丢掉了为人民服务的好传统。为了强迫更多的人去坐高铁。我们这些不懂网上购票的老人,在窗口根本买不到Z5、Z6的卧铺票。站票和坐票一样价。而且,买站票的,要从北京站到桂林。大家说这没有道理。可你们总公司认为合理。老板说了算。高铁搞的是资本主义无序竞争,把国家民航的利益竞争掉了。把民营的汽车运输也搞死了。我们应该搞社会主义劳动竞赛,良性协调有序发展。”我说:“你们不该为了赚钱,卖那么多站票,可以多挂一节车厢。”有的人说:“讲得好。铁路不能只顾赚钱,要为人民服务。”
不久,我看到一个身穿制服,衣袖上有列车长袖牌女列车长走过我的座位,我问:“列车长,有卧铺票吗?”他说:“有,到信阳后有二张。你跟着我去补票。”我跟在她后面的一个男人后面,到前面的车厢乘务室。列车长叫坐在里面的乘务员给要补卧铺票的人登记。有一个男子,从门边插到了我的前面。乘务员找不到笔。我从我的挎包里,拿出一支笔递给他。他要了我们三个人的车票,在本子上写了我们三个人要补的票。并在各人的票面写上号码,我的是25。最后一位。女列车长回来,给23号,补了张上铺,24号下铺。我的是上铺。我问能否给我个下铺。她说没有了。
车到信阳后,我从14车去08车卧铺车厢。走到餐车,过不去。门锁上了。我敲门。有人说,已经有人去叫人来开门了。过了一段时间。一个餐车的人来打开门。要看我的票,我把票递给他。他看了,让我过去。刚走过走廊。餐厅的一个人,又要看我的票。我火了,对着坐在餐厅的人说:“我是坏人,还是你们是是坏人?我买票、进站、上车,全都经过检查。在车上补卧铺票,列车长告诉我们,车到信阳后,我们去卧铺车厢。我进来,你们的人刚看过我的票。你们还不相信,还要看。到底谁是好人?”他们不出声。我接着说:“你们和我,都是好人。你们的老板盛祖光是坏人。他要把人民铁路为人民服务,改为铁路为人民币服务。”有的说:“你老人家说的对。可我们也没办法。”
毛泽东时代的人民铁路可不像现在这样。一,不乱涨价。没有这种资本主义的无序恶性竞争。二,坐车的道理是公交车坐车的道理。你在北京上车,没座位。到石家庄,有人下车。你就可以坐这个人下车后的座位。如果在石家庄站上车的人,有这个座位票,他一定是特权票。你不让给他,与他论理,大家会支持你,帮你讲理。你一定赢。三,你上车,如果没座位,一定会有人自动挤挤,三个人的座位,坐四个人。列车员看到有许多人站着,就会对大家说,出门在外,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大家要互相关心,坐挤一点,二个人的位子,可坐三个人,三个人的位子,可坐四个人……,等等。列车员会把自己乘务室的座位,让给老弱病残孕等有困难的特殊人坐。绝不像现在,列车员离开乘务室,就会随手把门关上,不关心站的乘客是否有坐。现在的列车员不会做乘客互相关心的宣传。这是公司的规定,要列车员不为人民服务,要为人民币服务。四,列车上的廣播,播的是国家大事,人民在建设社会主义中的好人好事。列车员也会宣传好人好事,组织大家讲建设社会主义中的好人好事,唱红歌等,使大家快乐,消除旅途的疲劳。现在的列车,为人民币服务。开桂林的列车,讲桂林的特产,卖桂林的特产。列车员在车上做广告宣传,向乘客兜售各种商品。也许是他们的工资低,买不起住房,不得不这样做。
今年,我在北京坐公交车,发现有的公交车,有一个管理员,穿印有“公交管理员”的黑警服。管理员不管青年人是否坐在老人的专门座位上。人多的时候,也不说要青年人给老人,或者抱小孩的人让座。我从朝阳区坐公交去北大参加研讨会,问管理员在哪里倒车,倒哪路车才能到北大医院。管理员说:“我不知道。我刚上班不久。”我真不知道,他管理什么。我想,这个管理员,应该叫服务员。他应该为人民服务。能告诉乘客在哪里倒哪路车。教育坐在老人专座上的青年人让座。看了央视一套并播出的《海棠依旧》后,我很想写一篇题为《请郭金龙书记、王顺安市长坐公交车,体验百姓困难》的短文。
总之,改革开放后的私有化改革,改掉了毛泽东时代的社会主义集体、全民所有制的社会主义经济。产生了一个新生的权贵资产阶级,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我们要在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领导下,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宪法治国,坚持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发扬成绩,纠正错误,逐步实现十八大提出的共同富裕。
(2016年8月30日初稿,9月1日完稿,2日09:15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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