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版(大地·美术)
专栏:
青海鸟岛(中国画)王学仲
由中国美术家学会、天津市文联等单位共同举办的王学仲中国画展览,前不久在中国美术馆举行,得到首都美术界及观众的好评。王学仲生于山东滕县,1942年考入北平京华美术专科学校国画系,随吴镜汀学习山水画,后由北平国立艺专墨画科转入中央美术学院绘画系,学习年画及油画,曾受到徐悲鸿、李可染等画家的指导,毕业后分配到天津大学任教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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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郭氏兄弟作品评析
郭海龙、郭海博弟兄俩多年痴心于浮雕艺术,把绘画、雕塑与工艺融为一体,而成就了“铁板浮雕艺术”。他们的作品以人物肖像与乡村场景为主,雕塑艺术的明暗关系、素描艺术的对比手段、金属材料的质感,三者的结合,使他们创作的人物肖像具有某种历史意蕴;而那些“磨盘”、“场院”、“小巷”等,虽然不无厚重的感觉,但生活气息之浓烈却是显而易见的。这种虚实、远近关系的充分运用与恰当处理,使他们的作品具有独特的艺术效果,而屡屡入选全国性的美术展览与民间艺术展览。图为其近作《农家乐》。(美三)(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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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书法
刘佑局
刘佑局擅长行草,其书作于流转的用笔中,融入汉简笔意,形成了一种自然飘逸、潇洒激荡的独特书风。他的书法作品被中南海珍藏,并刻于泰山碑林。
第8版(大地·美术)
专栏:画坛风景线
书画界纪念陈叔亮百年诞辰
日前,在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纪念建院45周年之际,首都美术界、书法界人士集会,纪念书画艺术家、艺术教育家陈叔亮先生诞辰100周年、逝世10周年。
陈叔亮先生1931年毕业于上海艺术专科学校,曾任教于延安鲁艺美术系。新中国成立后,他历任文化部艺教司副司长、中央工艺美术学院副院长、中国美协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他是中国现代艺术教育和工艺美术教育的奠基人之一,为我国第一所工艺美术学院——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建设与发展倾注了大量心血,做出了重要贡献。“文革”结束时,年届八旬的他参与建立了中国书法家协会,为中国书法艺术的复兴不遗余力。近日,《陈叔亮作品集》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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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陈明星、杨德祥联展近日在北京举行
陈明星在新华社从事新闻工作近四十年,工作之余从事书法创作,擅长行草与篆书,并逐步形成了行草结合、刚柔相济、形神并蓄的独特风格。杨德祥现任东南大学现代书画研究所副研究员,擅长花鸟画,风格清新隽逸。(附图片)
书法陈明星
花鸟(中国画)杨德祥
第8版(大地·美术)
专栏:
帖学复苏碑学从容
——关于二十世纪书法艺术的回顾与展望
黄惇
书法作为艺术,有其独特的发展规律。各种社会的、政治的、文化的因素对于书法艺术的影响和制约,看似纷繁,但作为历史的产物,必反映于承传和变革两极之间。承传和变革都不是绝对的,承传中寓变革,而变革则是承传的反映。20世纪初,中国书法正处在清末碑派的热潮时期,康有为于1891年刊刻《广艺舟双楫》,扬碑贬帖,其偏激的观点,既是对19世纪清代碑派书法理论的总结,也是清末书法思潮的客观反映。在他的笔下,当时的书坛可以用两句话概括,一是“三尺之童,十室之社,莫不口北碑写魏体”;二是“北碑盛行,帖学渐废,草法则既灭绝”。康氏的理论在当时影响甚大,可以说上世纪前半叶的绝大多数书家均笼罩其中。晚年的康氏对自己曾有反省,称“吾不自量,欲孕南帖、胎北碑、熔汉隶、陶钟鼎,合一炉而治之,苦无暇日,未之逮也”。他留下的这一遗言,又似乎苦苦折磨着他下一代的追随者,因为这种出于碑学立场的理想目标,是根本无法实现的。
十年浩劫中书法艺术遭受严重摧残。当时日本个别书家曾作出“书法艺术发展的历史任务将由日本人去完成”的狂言。然而书法——这一最具中国文化精神的艺术,早已融进中国人的血液之中。近20年来的书法热潮,风起云涌,旷古未有。作为中国优秀的传统艺术,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伴随着中华民族的复兴,在经济复苏、政治宽松的环境下,书法社团、书法展览、书法出版事业、书法史论学术研究、书法教育及对外书法交流均得以超越历史任何时代的发展。
20世纪的最后20年,较之20世纪前半叶的书法,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其最显著的现象是碑派的一统天下被彻底打破,书法由于承传对象的多样和视野的突破,形成了风格丰富的格局。80年代以后书坛发展呈现出如下走向:
其一,继承清代碑派的一脉,运用碑派的审美观念和积累的技法,深入开掘新出土书法资料的学习,形成许多新的热点,如汉简热、写经体热、楚简热……并且将清代碑派所擅长的主要书法隶书、篆书、北碑加以外延。形变和糅入行草的笔意是其两大特征,使静态美趋向更多的动态美,成为这一时期碑派的时尚。尽管他们所表现出的审美趣向仍以拙、重、大和金石气为主调。
其二,帖派得以重新复苏。由于印刷术的进步发展,过去秘藏于宫廷内府的优秀书法墨迹以精美的印刷品不断问世,于是为数众多的中青年书家直接受益于墨迹,为帖派迅速复兴提供了条件,各种展览会上行草书作品大量涌现,使帖派书法上升到清中叶以来的最高点。这种现象表明,被清人因推崇碑学而割断了的书法发展脉络得以重新连通,使二王系统文人书法重新恢复了历史地位。这对于突破清代碑学观念之笼罩、全面继承书法史留给我们的优秀遗产有着重要的意义。
其三,20世纪初就有不少书家提出碑帖兼融论,这种观点,本是对碑派热潮后的反思,或言碑派高潮后出现颓势时寻求新出路的表现,但在当时帖派衰竭,作为被融合一方,地位水平低下,所以所谓融合表现在创作中也不过是生吞活剥的表面文章。20年来由于帖派书法的迅速提高,使得碑帖兼融的创作模式,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发展。
以上书法创作的三种走向,以多样的形式构成当代书法发展的主流,也可以说是20世纪书法发展的主向。碑派书法中出现的形变和动态特征;帖派书法一改历代追踪一两位书家而呈现出全面回归、多姿多态的局面;碑帖兼融努力摒弃生硬拼凑而追求内涵的变化,所有这些发展都反映了承传中所寓现的变革。
尽管20世纪初在西学东渐潮流中,绘画、音乐、教育、学术都早早受到西方的影响,书法领域的东西方文化碰撞却迟至80年代才在中国出现。20多年来因受日本前卫墨像派和西方抽象绘画影响,出现了一些被称为“现代书法”的探索者,他们从观念上而言可谓五花八门,有的主张抛弃传统,有的主张不受日本前卫派影响而走出中国自己现代书法之路,有的提出从传统中开掘现代意识,有的则提出只有破坏书法才能使书法走向现代。由于受西方绘画后现代主义影响,更有提出解构书法原有的要素,甚至主张不用毛笔,不用汉字,而只需注入他们撷取的书法因素就可以搞创作。这些探索虽未成为当代书法的主流,但在近十几年来逐渐被书坛接纳,并在展览中出现。不过,这些探索是否为广大观众所认可,还有许多问题。这些问题归纳起来,一是如何将现代书法区别于抽象绘画?二是现代书法的发展是否以牺牲传统书法为代价?那些想割裂传统、重起炉灶的观点显然无法获得中国文化的承认。
当今的书坛能同时展示碑、帖两大系统,容纳各种流派,是书法史上从未出现过的崭新阶段,百花齐放的局面来之不易,这既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也是国家繁荣强盛的必然结果,需要我们倍加呵护。正因此当代书坛尚有许多值得我们重视的问题,如当今展览会已成为发展书法创作的主渠道,如何既发挥其积极意义,又克服其负面影响——阻止流行风的泛滥,少一点“高大全”,多一些精品意识。又如书法教育看似从幼儿园到高校层次丰富,而实际上且十分混乱,如何有序地纳入素质教育的轨道,特别是搞好艺术院校中的书法专业,都亟待我们认真研究。因为高校培养的书法专门人才,将是未来书坛的中坚力量。书法史论研究对于提升整个书坛的文化品位都至关重要,然而一些理论家在运用西方文艺学时,因生搬硬套而造成许多误区,仍然需要我们保持高度警惕。当然,书法艺术是艺术家的个体行为,一切外来因素,都不及艺术家自身提高修养来得直接,书法需要文学、文字学和众多兄弟艺术的滋养,这对于未来一代的青年书家是一个严峻的考验。缺少了这些土壤,承传会变质,变革——创新亦徒有空名。
站在世纪之初,展望未来的书法,我们认为正确处理承传与变革的关系,仍旧是书法界必须重视的课题。20年的书法热潮,正是在承传上全面回归,才出现了我们时代突破清代笼罩的变革,既然清末“帖学渐变”的现象、“文革”时期书法几乎毁灭的现象,我们都已经力挽狂澜,那么还有什么可以使我们担忧电脑时代书法会出现衰退,还有什么可以使我们担忧对外开放会使书法全盘西化呢?我们必须高度重视承传的不仅仅是书法的技法,更应该是滋养书法的文化。没有高品质传统文化内涵补充,就像中国没有了黄河和长江,我们时代的书法就不可能有超越历史的变革和发展。承传可以使我们获取更多的养分,以更充实的底气去创造、去开拓中国书法的未来。
(本文作者为南京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附图片)
书法康有为
书法谢无量
书法舒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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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新空间新结构新语汇
——董继宁近作读后
周韶华
大地性、宇宙性、再造大千世界的当代性,是董继宁的山水画神韵之所在,是其艺术的基本风貌。
大块面体积的凝重,像大海一样深沉。没有烦琐枝节,整体与山川日月同呼吸,空灵、剔透、明亮、爽快而又有神秘奇特的力量;郁郁葱葱,黑白响亮,苍穹广袤,深邃旷达;大笔触,大色块,大开大阖,激越酣畅,纵横淋漓;山川浩荡,云海翻涌,水流回旋,丘壑跌宕,均与天籁共鸣,一扫陈规陋习,就整体而论,是开放型的,属于新空间、新结构、新语汇,形成了他自己特有的艺术风范,成为新生代中杰出的山水画家。
90年代初,我曾以《翰墨犹纳天地人》为题,点评过董继宁的山水画。那时便指出他对艺术生命的感悟,善于在平凡的山川中体悟出宇宙永无穷尽的神秘力量,具有“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本真意蕴。
人们当会记得90年代初,北京国际艺苑从全国评选出三位杰出中青年获奖画家,董继宁便是其中之一。获此殊荣后的10年,董继宁创作上有了许多新发展。作为一个年长者,我诚望他的艺术更有光彩,更有力量,更有艺术生命力,并全身心地投入新的创造实践中去,由历史连接未来,从民族走向世界。他日当有大手笔,幻写宇宙不尽容。牢记“少则得,多则惑”这句名言,脚步有声,步步留印。(作者为湖北省文联主席)(附图片)
山高水长(中国画)董继宁
梦里泉山(中国画)董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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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爱之弥深表现弥真
——杨吉魁的中国画艺术
董其中
60年代初,我在山西大学艺术系任教时,杨吉魁是山西大学中文系学生。他酷爱美术,常来艺术系串门,并拜杨秀珍先生为师,课外研习中国画。40年来,杨吉魁孜孜以求,锲而不舍,艺术上不断取得进步。
杨吉魁擅长写意花鸟画。他坚持到生活中去观察体验,从生活中获取鲜活的艺术形象。几十年来,他不停地画他所熟悉和热爱的一切,运用勾皱点染、浓淡干湿、阴阳向背、虚实疏密和留白等表现手法,并合理地设色敷彩,较好地表现了物象的形与神,使之跃然纸上,令人喜爱。这说明只有爱之弥深,才能表现弥真。
1991年,杨吉魁出版了他的第一本画集,所收60幅作品,内容丰富多彩,其中不乏佳作精品。如果说10年前他的一些作品还存在布局松散、留白太多以致整体感不强的话,那么去年他举办的画展中,我们看到的百幅作品,总体水平大有提高,整体感加强了,更纯熟和得心应手了。而且我发现,他有驾驭大画的能力。根据周敦颐的散文《爱莲说》的主题思想“出污泥而不染”而创作的《周文公情思》,在4米多宽的画面上,满布多姿多态的大荷,大笔挥洒,纵横捭阖,读后令人回肠荡气,尽享艺术之美。(附图片)
新荷(中国画)杨吉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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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画坛风景线
周力作品“窗中世界”绘画展开幕
旅法女画家周力“窗中世界”展览,近日在中国美术馆举行。
旅居法国期间,周力接受了欧洲现代艺术的洗礼,绘画风格由写实转向抽象。她曾在美国、法国、瑞士、德国、日本、摩纳哥等国举办个人画展,获得摩纳哥城市奖、第二届欧洲现代艺术大展金奖。
周力一直以“窗”为题作画。她所关注的是蘸着颜料的笔在画布上涂写状态,观望其所以生、所以成、所以变、所以化,于是像随心生,心随像移,“窗”也就成了心灵之窗。正是在这样一种与世俗图像绝缘的状态中,周力创作了一系列苍茫而隽永的作品。如同法国贝尔福特市博物馆馆长克里斯托弗·库塞安的评价——一位充满矛盾的、丰富的艺术家——周力以打破平凡的习惯存在,达到充满激情的异国情调的境界。(李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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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画坛风景线
《画廊》改版对市场
岭南美术出版社日前借助雅昌艺术网的力量,将《画廊》杂志改版,全面面对艺术品市场,引人瞩目。
改版后的《画廊》每期设有一名家专辑,重点介绍在中国美术史与艺术品市场上兼得的艺术大师,延请史论家评析其艺术成就、艺术特点的同时,开列其作品在中外艺术品拍卖中的成交记录,从中寻找学术性与市场性的对接点,颇受收藏界的欢迎。
随着中国市场经济的发展与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艺术品收藏成了一大投资热点,对艺术品市场的研究分析理应得到美术史论界与经济界人士的重视,《画廊》的改版正是对这种历史性要求的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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