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7月26日人民日报第10版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大港杯头条竞赛

神话已经打破执法必须公正
　　一些专家学者呼吁尽快依法复查“海灯案”
本报记者傅昌波
　　今年“两会”期间，以反邪教、反迷信著称的全国政协委员、中科院院士何祚庥给有关部门写信，要求尽快依法复查“范应莲诉敬永祥侵害海灯及本人名誉权案”，还该案被告、四川日报记者敬永祥以清白。而事实上，关于海灯的种种神话已经被打破的今天，早在10年前就以科学态度勇敢地站出来向神话宣战的敬永祥，依然背负着法院强加给他的“罪名”，实在有欠公道。7月10日，来京参加全国反邪教协会工作座谈会的敬永祥带着一脸的无奈对记者说，他只希望此案能在法律范畴内尽快有一个公正的结论。
　　80年代，有关海灯及其弟子范应莲的报道不计其数，海灯的武功被吹得越来越神：说海灯是少林武术的正宗代表；擅长“二指禅”（甚至“一指禅”）、“童子功”、“梅花桩”和“铁布衫”等绝技；可一跃登上平房房顶，会“定慧止观法”，能“长坐不卧”、“数日不食、冬不畏寒、夏不畏暑”。海灯的身世也被吹得越来越离奇：“少林寺第三十二代方丈”；早年师从少林寺“汝峰和尚”，1946年被少林寺聘为国术教授；40年代和50年代曾在成都、上海等地多次打擂，“搏得武林赞誉”，并多次得奖。总而言之，海灯在当时的形象是“集武学、佛学、文学于一身”的少林宗师。关于海灯的弟子范应莲，当时的媒体也有不少报道，说范也会不凡的武功，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武术总教练”，等等。
　　1988年，四川日报记者敬永祥写信给新华社，反映海灯及其弟子范应莲弄虚作假，认为不应“搞虚假宣传”，希望上级领导关注这场“造神运动”。12月25日，新华社内部刊物以《敬永祥对海灯法师提出不同看法》为题刊登敬的反映信。之后，敬永祥在《金岛》和《报告文学》杂志发表报告文学《海灯法师神话的破灭》和《“海灯现象”——八十年代的一场造神运动》，全国数十家媒体转载。1989年8月，范应莲以此内参向成都市中院状告敬永祥严重侵害海灯及其本人的名誉。1993年4月，敬永祥又收到范应莲指控敬公开发表的文章侵权的《补充诉状》。
　　1993年5月29日，成都市中院经两次公开开庭审理后，认为敬向新华社写信反映情况的行为“可不认定为侵害海灯和范应莲的名誉权”，但是敬后来公开发表的文章因“基本内容失实”构成侵权，判决敬永祥一审败诉。敬永祥上诉5年后，1998年8月17日，四川省高院未公开开庭审理作出终审判决，基本维持了一审判决结果，判令敬公开“为海灯消除影响，恢复名誉；为范应莲消除影响”。8月24日，敬向四川省人民检察院等部门递交了申诉状。1999年4月，成都市中院执行庭的法官两次到四川日报社，准备对敬采取拘留、罚款或判罪等强制执行措施。时至今日，该终审判决没有执行。
　　事实上，在敬两度败诉的过程中，就有不少知情人和社会知名人士以各种方式对敬永祥表示支持。1998年4月，长期跟踪此案的作家张扬出版了报告文学《海灯神话》，今年1月，张扬又出了该书的精简本《谎言重复一千遍》。四川日报社党委对“海灯案”也有鲜明的态度，党委认为，“敬永祥当初所写的内参和报告文学的思想政治观点是正确的，具体事实是真实的，他对新时期出现的愚昧迷信现象较早敲响了警钟，表现了一个新闻工作者高度的政治责任和远见卓识”。
　　著名律师张思之认为，看似复杂的“海灯案”的核心问题只有三个：一是海灯的武功到底如何，有无吹嘘；二是海灯与少林寺的关系到底如何，有无作假和隐瞒；三是范应莲的身份到底如何，是不是全军武术总教练，有无弄虚作假。
　　大量的材料表明：海灯会一定的武术，但“实在不能称得上武术家”；海灯早年在成都青年宫、上海跑马厅等地打擂、参加武术比赛的故事大都是捏造的；海灯会身体侧卧、两指支撑半个身体的“二指禅”，但这不算绝技，许多习武者都能够做；没有可靠的材料证明海灯会双脚倚壁朝天、两指撑起全身的“二指禅”，他1979年在电影里表演的“二指禅”是靠绑了绳子才做出来的；海灯其他的“神功”（如长坐不卧、一纵上房、数日不食等）大都是海灯及个别弟子自我吹嘘、加上一些媒体夸大宣传后“制造”出来的；1982年之前，海灯与少林寺的关系仅仅是曾去过几次少林寺，他从来就不是正宗“少林僧人”，更非“少林方丈”、“少林正宗”，其功夫也不是“少林功夫”。
　　现有的材料还表明：当年不少关于海灯和范应莲的不实报道，与范应莲的自我介绍有关；范发表多篇文章署名用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武术总教练”，是严重的弄虚作假行为。
　　今天，人们对海灯和范应莲会有什么样的评价，相信公道自在人心。有关专家呼吁，现在是依法复查“海灯案”，还敬永祥一个清白的时候了。
　　全国记协副主席、四川省政协常委姚志能认为，依法复查“海灯案”，不仅事关敬永祥个人的利益，而且事关如何依法保护新闻工作者的舆论监督权利，事关能否真正贯彻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九届全国人大代表、四川日报社社长李之侠对记者说，法院复查此案是完全必要的，“错误的东西必须纠正”。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杨立新也认为，敬永祥涉案文章的主旨是让大家警醒，反对造神，这种言论行为本身应该受到更多的免责保护。
　　上海社会科学院新闻所研究员魏永征认为，名誉自在人心，法律能够对名誉权被侵害者实行救济，在根本上还是因为侵权言论本来就是不符合权利人实际表现的虚假评价。如果想用强制的力量来消除真实批评的影响，维护虚伪不实的“名誉”，那恐怕是徒劳的。
　　从记者在四川省高院了解的情况看，10年“海灯案”到今天这样的局面，原因是多方面的。该院一位负责同志认为，复查此案有多方面的益处，从这一案件可以得出不少深刻的教训，也能够让我们更加看清司法改革的方向。
　　编后
　　关于海灯的神话虽已破灭，但当初的一些错误作法仍未得到纠正。出现这种情况，一个重要原因是有些人不愿意实事求是地对待错误。认为此事虽然属假无疑，但由于其已被说得跟真的差不多了，就不必去揭穿了，不要翻旧账了，不需纠正了。
　　甚至有人认为，发展地方经济和社会事业需要利用名人效应，因此“海灯神话”和类似神话应该继续下去。
　　这种观点十分有害。首先，它无视群众的知情权，愚弄群众。其次，继续误导群众，为别有用心的人所用。第三，宣扬虚假，反对真实，与我们倡导的诚信道德准则相左。第四，违背了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
　　依法复查、纠正“海灯案”，除了在法律上还敬永祥一个清白，增强人民群众对司法公正的信心以外，重要的是让那些与诸多“大师”出笼有关的部门和个人，深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及其应当承担的责任。同时，有利于我们认识加强舆论监督的重要性。 F3V品论天涯网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监督哨

河南濮阳县白罡乡
　拓宽街道强拆房居民受损不赔偿
　　今年4月18日，我们乡政府下发《通告》，说为了落实上级指示精神，实行小城镇规划建设，决定将白罡乡东西大街拓宽至30米。凡规划内的各种建筑物，自本通告下达之日起限期拆除。《通告》中规定：对“拒不拆除甚至无理取闹者，每拖一天处罚200元，并强行拆除，情节严重者移交司法机关依法处理”，而对拆迁居民的补偿问题却只字不提。我们大惑不解，到乡政府讨说法。负责这次城镇规划建设工作的一位乡党委副书记说：“县政府没规定，不存在拆房补偿问题。”
　　拓宽街道是好事，但我们拆房户的经济损失政府就一点也不考虑吗？这符合国家政策吗？
河南濮阳县白罡乡拆迁户陈方魁孙延军等27人
　　按照我国《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规定，“在城市规划区内国有土地上实施房屋拆迁，拆迁人应当对被拆迁人给予补偿、安置”；“拆除违章建筑及超过批准期限的临时建筑，不予补偿；拆除未超过批准期限的临时建筑，应当给予适当补偿”。
　　对按规定不予补偿者，政府也应努力做好解释、说服工作。
　　——编者 F3V品论天涯网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街谈巷议

丧葬呼唤现代文明
　　暑天，村里一位老人去世，按照民俗，死者尸体要被放置在堂屋，供亲友族人祭奠三日。然而由于气候炎热，转天尸体变质发出异味，丧家急忙跑到县城买回来苏水、消毒液等紧急处理，可是仍然控制不住逐日严重、令人作呕的尸腐气味，直到苦苦挨过三日将尸体火化。事后丧主坦言，夏季按传统习俗守丧，对丧家来说是一种莫大的精神折磨：天热尸体难以久置，尸体变质不仅加重亲人精神痛苦，亦会传播病菌，影响环境。从目前农村情况看，农户尚不具备保存尸体的技术和经济条件。但若早早火化入葬则会被人斥为不孝，实在令人犯难。
　　这位农民讲述的并非自己一家之苦，而是反映出某些地方农村丧葬的现状，反映出传统习俗与现实生活的矛盾。对此，我们的基层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一方面，要大力宣传科学知识和推行殡葬改革，促使农民改变落后的封建习俗；遇到实际问题时要以身作则，做破除陈规陋习的带头人。另一方面，要心中装着群众，切实为他们排忧解难。只有让农民确确实实感受到现代文明给他们带来的实际好处，移风易俗，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才能取得明显成效。
河北省妇幼保健中心蔡滨峰 F3V品论天涯网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来信点滴

放假勿忘校园安全
　　放假了，一些中小学特别是乡村中小学校，以为学生都回家了，便人走校空，无人留校、守校，校园安全也因放假而放松，给犯罪分子留下可乘之机。往年就曾经发生过放假期间不法分子翻墙入校，破坏、盗窃学校财物的事。在此，提醒广大师生：假期要安排好值班巡逻，确保校园安全。
　　江西南康市委宣传部吴德权 F3V品论天涯网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服务工作面面观

2174次列车0487餐车长
恶语伤人五月寒
　　5月15日下午，我和丈夫乘坐广州至宜昌的2174次旅客列车回襄樊。次日晨，我们从10号车厢来到餐车，买了两份同样的早餐——一碗大米稀饭、一个煎鸡蛋、4个蒸包、一点咸菜，合计20元。餐毕，我问一位手拿抹布、胸牌为“0487餐车长”的女服务员：“有餐巾纸吗？”她冷冷地摔给我一句：“没有餐巾纸，只有抹布！”我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难道她在家里吃完饭用抹布擦嘴吗？我们十分生气，但她是主（列车上的工作人员），我们是客（旅客），惹不起，便忍了下来。
　　回到老家南漳后，每每想起“0487餐车长”那生硬的语言、冷漠的面孔，心里便十分不快。列车是展示铁路系统精神文明建设的窗口，餐车长好歹算个“官”，理应为其他列车员做出表率，事实上却恰恰相反。我终于忍不住写下这封信，提醒2174次列车0487餐车长：不要光顾着掏旅客的腰包，忘了职业道德。
　　湖北南漳县建筑勘察设计院葛云霄 F3V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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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读者论坛

农民的喜忧盼
湖北崇阳报社汪宗刚沈二民刘先明
　　党中央决定在全国农村开展“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学习教育活动，这对于转变干部作风，发展农村经济，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在这次学习教育活动中，湖北崇阳县委为了真实了解农民的呼声和愿望，增强针对性，今年2月以来，有计划、有步骤地开展了以“进农家门，知农家事，解农家难，暖农家心”为主题的“千名干部进村入户”活动，实实在在地为农民解决了不少问题。几个月过去了，当前农民想什么，怎样看待这场轰轰烈烈的学习教育活动？近日笔者深入地处偏远、贫困的港口、金塘、高枧等乡镇、村组进行了专题调查。概括起来就是：农民有喜、有忧、有期盼。
　　喜的是干部受教育，农民得实惠。他们说，过去是乡村干部找农民要粮、催款、收提留的多，替农民着想的少。开展“三个代表”学习教育活动后，大部分基层干部的思维方式、工作作风有了明显转变。他们自背行李，深入基层，想农民之所想，解农民之所急，帮农民之所需，为农民办了不少好事、实事。农民说，江总书记“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非常重要及时，党的好作风又回来了。
　　忧的是形式主义、走过场。总的来说，广大农民群众对“三个代表”学习教育活动方式和效果是满意的，但也有些领导干部为了应付检查，自我剖析材料洋洋万言，口若悬河，而背后仍是吃喝玩乐、挥霍公款、欺压百姓。不少农民担心“教育活动一阵风，风头过去一场空”。
　　盼的是学习以后要真抓实干。农民热切盼望通过“三个代表”的学习教育活动，使各级领导干部转变作风，增强为民服务的观念，真正解决某些机关部门、七站八所等行业“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和“吃、拿、卡、要”、“服务就是收费”的问题。另外，当前还有一些农民存在“增收无门”、“致富无路”，或者缺资金、缺技术、缺信息、缺项目等问题。他们迫切希望各级领导干部认真学习，深刻领会“三个代表”的精神实质，并结合各自工作身体力行，采取多种措施，及时为农民提供科技知识和产销信息，帮助农民走上致富之路。 F3V品论天涯网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监督哨

河北曲周县安寨镇
　征收提留款不开收据还侵权
　　我叫常新胜，河北曲周县安寨镇衙后李庄村人。6月30日下午3点钟，十几名镇、村干部到我家征收今年的提留款。我如数上缴全家提留款369.90元后提出要收据，当时工作人员秦某答应给我开收据。一个小时后，当我追着他们到村支书家再次提出要收据时，秦等人不由分说、连拉带拽把我推上吉普车，向镇政府驶去。4公里的路途，秦一直摁着我的脖子，使我喘不过气来。到镇政府后，他们把我关进一间房子，一个姓安的对我吼道：“看你还要不要收据！”随即打了我两个耳光。4点半左右，他们又把我关押到镇政府的车库里。直到晚上11点钟，我的家人向村干部交了100元罚款，并向车库管理员交了20元看管费后，我才被放了出来。
　　请问：索要提留款收据有罪吗？
　　河北曲周县安寨镇衙后李庄村常新胜／口述常俊平／执笔
　　按规定，收缴农业税费，必须开具统一的税票或收据。所以，交款人索要收据是完全正当的。
　　——编者 F3V品论天涯网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来信点滴

私设“无税区”现象令人忧
　　近年来，各地的经济技术开发区在加快地方经济发展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但据笔者调查，也有一些地方以加快经济开发为由，私设了不少“无税区”。如有一个市级开发区，总面积不足7平方公里，就私设了4个“无税市场”。这种作法，不仅有悖党和国家的宏观决策，而且导致这些地方的税收管理十分混乱。呼吁各级政府、有关部门全面清理各地私设的“无税区”，对造成国家税收流失的直接责任人，要严肃查处，确保市场经济依法健康发展。
　　四川广安市国税局曹锐 F3V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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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耳闻目睹东升杯摄影比赛

九江县城门山矿区
　非法采矿点死灰复燃
　　江西九江县城门山矿是国家探明的大型金、银、铜多金属矿区。今年3月，由当地地矿、公安等执法人员炸毁封填了位于15号矿体的一个体业主非法采矿点（人民日报4月13日二版曾予以报道）。然而事隔两月，个体业主徐某又在矿区挖掘一口十几米深的竖井，进行非法采金活动，国家矿产资源再度遭受侵害。
　　右图：个体业主非法挖掘的独头井巷毫无安全可言。
　　下图：民工们在用极其简陋的提升设备运送矿石。
江西九江日报林国光 F3V品论天涯网

第10版(读者来信)
专栏：记者见闻

古关涌动兴业潮
本报记者李渡
　　驱车沿324国道从广东进入福建就到了素有漳南第一关之称的诏安县分水关。道路两旁，绿影婆娑，高楼林立。从分水关沿国道行约5公里便是最早被福建省列为4个省级经济协作区域之一的闽粤边界开发区，这里享受省级开发区的各项优惠政策。现已汇集众多海内外客商，总投资10多亿元，年产值15亿元，有“汇利通”、“绿迪”、“麦士”、“EM”等名牌产品，是备受海内外客商关注的现代化工业商贸投资区。
　　近年来，诏安县委、县政府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努力把闽粤边界开发区、分水关边贸旅游区培育成为诏安的“黄金经济点”。闽粤边界开发区先后投资9000多万元进行基础设施建设，建有日供水2.5万吨的自来水厂、11万伏变电站、电视网络发射基站、通用厂房、专用厂房、20万门的程控电话缆线。同时，在现有闽粤第一城、万商城、德粉工贸地、野生动物驯养场等旅游项目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发长乐寺、龟山和烟墩山等古关景区和新的旅游景点，以尽快形成集旅游、娱乐、餐饮为一体的、独具边界旅游特色的分水关“一日游”人文景观。
　　在建设“两区”过程中，诏安县按照“构筑大流通、形成大网络、完善大市场”的思路，充分利用省、市赋予边界县的优惠政策，实行独立的财政管理和享受地市级的经济管理权限等。按照国际惯例，该县在漳州市率先实行市级“无费区”管理，对“两区”内的企业，只要符合国家产业政策要求、环保达标的，可以免交市、县两级行政收费项目，由区财政支付。截至目前，共取消行政收费项目近100项，为“两区”企业减轻负担130多万元。县里还设立了投诉中心和减轻企业负担联系点，及时解决人为造成的“中梗阻”问题，提高了办事效率。
　　去年，他们在漳州市委的领导下，配合市纪检监察等部门，从严厉打击制售假冒卷烟活动入手，摧毁了利用向主管单位和个人大肆行贿长期制售假烟的团伙，挖出了保护制假售假的“大窝案”，严肃查处了县、乡镇领导班子内部护假的个别领导干部以及公安、工商等主管部门的一批受贿护假人员。今年初，县委、县政府向各乡镇（区）下发了打击制售假冒卷烟、假冒标识工作责任书，确定各乡镇（区）党政主要领导为本行政区打假工作第一责任人，如在责任区内被查获制假窝点，按情节取消评优、提干等资格，直至给予党纪政纪处分和就地免职。
　　良好的投资环境，增强了外商在“两区”的投资信心。外资企业港信食品有限公司老板许先生不但再投资100多万美元增加生产线，还现身说法引荐朋友投资2900万美元创办数码科技有限公司。友恒公司、绿洲公司、港信食品等一批外资企业纷纷增资扩产。天立食品公司的老板还把设在外地的公司总部搬到诏安，为诏安的招商引资发挥了良好的示范作用。 F3V品论天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