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民主评说
说说人大监督
王象斌
在我国的监督体系中，人大监督是代表人民进行的监督，是最高层次和最具权威性的监督。无论是法律地位、法律保障，还是产生的法律后果，都是其他监督所不能相提并论的。然而，何以在一些问题上，人大监督不及舆论监督迅捷而有影响？笔者认为应该从人大监督本身找原因。
要提高思想认识。国家权力机关行使监督权是宪法和法律赋予的一项最基本、最经常的职责。这一职能的发挥，有利于集中和体现人民的意志，调动人民参与管理国家和社会事务的积极性和创造性；有利于加强对国家权力的行使进行有效制约，促进国家机关高效运转，从制度上防止和消除腐败，实现决策的民主化、科学化。不能正视人大的监督，就是对我国国体、政体的认识不足；如果削弱人大的监督地位，就是削弱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权利。国家权力机关的监督职能，只能加强不能削弱。但由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对人大监督的认识问题还没有得到完全解决，有的地方不尊重甚至削弱人大的监督职能，不尊重甚至淡化人大的监督作用，不尊重甚至抵触人大的监督工作的现象仍然存在。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人大监督工作的开展。
要加强监督力度。由于种种原因，一些地方人大监督往往程序性的多，实质性的少；柔性的多，刚性的少，因而群众难以感受到监督的力度和效果。实质上，没有实效的作为等于无为，没有实效的监督等于没有监督。人大监督只有讲求时效，才能经得起检验，才能得到人民群众的认可。加大人大监督力度，一是把监督的预防性、评判性和连续性结合起来。在搞好面上监督的同时，加强和改善个案监督，做好个别案件的“纠偏”工作。对看准了的问题，不监督则已，只要监督就一抓到底，抓出成效。二是把监督的权威性和惩戒性结合起来。根据需要，善于运用法律规定的质询、罢免等强制性监督措施，使监督由见事不见人，转向既管事又管人。三是把运用法定监督形式与探索新的监督途径结合起来。敢于实践，勇于创新，认真总结经验，创造性地开展监督工作。
要建立监督机制。作为人大监督主体的人大及其常委会和人大代表，其整体素质的高低，直接关系到人大监督工作的质量和效果。从总体上说，人大监督主体的人员结构、知识层次、能力水平比较好。但在监督工作中，由于认识问题和执行职务能力的差异，导致有些代表或委员直抒己见的少，随声附和的多；切中要害问题的少，泛泛而谈的多；停留在表面性的多，深挖内在本质的少，使监督质量不高。再加上有关人大监督的法律规定比较原则，缺乏具体的可操作性强的专门法律，导致人大监督随意性大，影响了权力机关的形象。因此，应着力提高权力机关组成人员的基本素质，增强其职务意识、责任意识和监督意识，克服“不管用”、“无所谓”的消极情绪，并通过建立必要的制度，加强对常委会组成人员和代表执行职务情况的监督，促使其自觉、认真地参与人大监督活动。
要提高宣传质量。当前的人大宣传工作不同程度地存在着广度不够、滞后于人大工作实践的问题，缺少应有的系统性、广泛性、说服力，吸引力不强。宣传舆论部门应积极发挥职能作用，主动配合人大工作的开展，突出报道一些人大监督工作的实例，并注意在形式上求活，在时效上求新，在主题上求深，不断拓宽宣传领域，加大宣传力度，提高宣传质量，增强宣传效果，让人民群众及时了解和支持人大监督工作。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请人大检查承诺
张长洪
随着我国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进一步发展，农民不仅需要大量的农用物资，也需要各类生活用品，广大农民在期待商家及基层有关部门为他们提供上乘产品的同时，必须实行优质服务。
为此，各商家及涉农部门年初纷纷向农民推出承诺制，譬如，科技部门承诺为农民提供实用农业技术；农资供销部门保证不向农民出售劣质的种子、化肥、农药；农副产品收购单位承诺不向农民打白条；基层组织保证不向农民乱集资、乱摊派，减轻农民负担等。
在实施承诺制一年里，大多数部门都能言而有信，切切实实地为老百姓办实事，不折不扣地按年初定下的承诺制度执行。但是，也有一些部门言行不一致，“只听雷声，不见下雨”，把承诺变成时髦的口头语，挂在嘴边，而实际工作仍然是老一套，旧面孔。对此，老百姓意见比较大。
为此，笔者认为，各地人大在组织代表开展评议活动的过程中，应对各部门的承诺制度进行检查，要求各部门不光要向上级汇报，还应面向农民群众交底亮相，对年初曾向农民群众许了诺的，究竟兑现得怎么样，应该有个交待。
在此基础上，还应向农民朋友征询一下意见，以便来年的工作再上一个新台阶。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为舆论监督鼓与呼
丁文礼
湖北省楚天广播电台农村节目记者周光辉，在短短的两年半时间里，相继在中央和地方媒体上，刊播舆论监督方面的稿件20余篇，署的都是真名。可是他在过去从事新闻工作的18个年头里，总共只写了6篇，署的全是化名。这是为什么？周光辉在一个座谈会上说，是因为楚天台为舆论监督营造的良好氛围，才使自己有这样大的勇气。
去年7月，周光辉根据听众来信，对沙洋县部分中小学乱收费问题作了实地采访，并写成批评报道，传给了《人民日报》“民主与监督”版。文章见报后，当地县委办公室一位负责人极为不满，扬言要同他打官司。台长张立功知道此事后，立即表示：“记者写的是事实，要打官司，我可以奉陪。”后来，县委宣传部的主要负责同志专程来楚天台，感谢新闻单位的批评帮助。周光辉深有所感地说：“有没有一个良好的氛围，直接关系到舆论监督的得与失。”
只要是正确的舆论监督都能得到热情支持。今年1月3日，武汉市一位出租车司机在武昌大东门与一名巡警发生争执，巡警邓某出手打伤了司机的眼睛，导致数百名群众围观，一时交通堵塞。记者高堆志闻讯赶到现场采访。新闻中心领导明确表态，只要事实准确，可以报道，并建议记者与市公安局负责同志取得联系。批评稿播报后，引起了武昌交警大队的重视，经过调查落实，对巡警邓某作出了必要的处理。
楚天台的领导之所以满腔热忱地支持记者进行舆论监督，是因为他们认识到正确的舆论监督顺民意、得民心。作为新闻媒体，必须以舆论监督为己任。在汉口同济医院和协和医院门前，有27块宣传抗生素药物的非法广告牌，尽管遭到许多有识之士的反对，但从1998年一直竖到现在。今年2月中旬，同济医院感染科申教授找到楚天台记者，引起记者关注。当记者走访有关部门的负责人时，这位负责人说，你不要采访了，我跟你们的台领导关系挺好。记者心里有数，坚持采访。稿件送审时，张台长说：“关系再好，该批评的还得批评，只要出以公心，以理服人，人家会理解和接受的。”2月22日，批评稿在“事事关心”节目中播出后，引起了省委负责同志的重视，有关部门已作出拆除决定。
台领导为记者作出了榜样，记者对舆论监督也就有了不畏困难、百折不挠的毅力和干劲。去年3月13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综合节目部给楚天台发来一传真件，就武汉市民黄治南的拆迁还建和被非法拘留问题，请楚天台协助调查采访。黄治南此前曾向湖北省有关领导部门反映过，但时至今日仍未解决。记者黄前明接到台领导布置的任务后，凭着高度的社会责任感，硬是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终于把这块“硬骨头”啃了下来。他采制的录音报道《一个上访者的遭遇》，在中央台的“新闻纵横”节目中播出后，反响强烈。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苟恋河治污提了七年未果 人代会质询采取果断措施
陈强 席盘林
四川成都市金牛区天回镇是小说《死水微澜》的背景之地，苟恋河穿镇而过。90年代以来，由于新丰印染厂排污，当地居民深受河水污染之扰长达7年，反映强烈。
1999年2月和2000年2月，金牛区20多位人大代表先后在市人代会上提出“关于尽快解决天回地区饮用水源污染问题的议案”。但由于种种原因，问题一直未获解决。今年2月，成都市十三届人大四次会议上由王景云等28位代表向大会提出质询案——《苟恋河污染治理为何久拖不决》。经大会主席团审议批准，23日成都市人大城环委主持召开了质询会。
对于代表的质询，受质询机关负责人认真倾听，应答质询态度鲜明，提出的解决方案建议也切实可行。到会的市政府有关负责人表态，对新丰印染厂坚决予以关闭。
会后，环保部门下达了责令该厂停止排放污染物通知书。该厂立即执行，停止生产排污。质询会立竿见影，人大代表依法履职，注重监督，讲求实效，受到了群众的赞扬。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严明法度 推进法治
——湖南怀化市各级人大依法行使撤职、罢免权后
张克强 刘序国 向秀亮 田必耀
2000年，湖南省怀化市各级人大、人大常委会依法行使撤职、罢免权，加强监督、推进法治。新晃侗族自治县、辰溪县、麻阳苗族自治县、会同县人大常委会共撤销6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职务，其中副县长1名，法官3名，检察官2名；麻阳高村乡人民代表大会依法罢免1名乡长、1名副乡长职务。
巧合的是，新晃等县人大常委会行使撤职权，高村乡人民代表大会行使罢免权都发生在8月份。
8月2日，新晃侗族自治县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撤销了张良树的县人民政府副县长职务。张于此前的6月7日晚，酒后私驾公车带着女职工廖某外出“潇洒”，车翻人伤，花去修理费36299元，廖某重伤花去医疗费1.4多元。
8月11日，麻阳苗族自治县高村乡四届人大二次会议罢免了段绍宏的乡长职务、李叶细的副乡长职务。1999年3月10日，段、李当选为乡长、副乡长，在不到一年时间里，分别贪污公款19318元和17271元，非法占有公款4630元和6610元。
8月29日，辰溪县十二届人大常委会第十九次会议撤销刘赞锋县人民法院审判员、修溪法庭庭长职务和孙然县人民法院审判员职务。刘从1999年12月份开始，与一外来打工女青年长期非法同居；挪用法庭的受理费、保证金、门面出租费6000余元。孙然因工作不力和群众反映不好被免去行政审判庭庭长职务，调刑事审判庭工作后，工作不安心，目无组织纪律，6月27日擅自离岗出走，连续两个月时间不回单位上班。
8月31日，麻阳苗族自治县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十六次会议撤销了张双喜县人民检察院检委会委员和田丽华检察员职务。张双喜等人1998年在查办刘某等人贪污案时，张将扣押刘某的一条金项链私自变卖处理。田自1998年至1999年担任县人民检察院财会人员期间，会计出纳一人兼，工作严重失职，造成本单位财务混乱，账证、账实不符。
10月28日，会同县十三届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撤销林翔的县人民法院林业审判庭庭长职务。1998、1999年，林业庭在没有完成办案任务数的情况下，林参与并安排干警弄虚作假、虚报结案案件499件。
查阅撤职、罢免议案及有关调查报告，我们不难发现“损害党和政府形象”、“在人民群众中产生很坏的影响”这样的评价和定性。这表明，这些被撤销、罢免职务的干部自毁了在人民群众心中刚正、清廉、奉公的形象，辜负了人们的期望。高村乡人代会上，会议主持人刚刚宣读完毕“本次会议表决罢免段绍宏乡长职务和李叶细副乡长职务，程序合法，表决结果有效！”会场内外公民旁听席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是民意的浓缩和表达。
宪法规定，“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分别选举并且有权罢免本级人民政府的省长和副省长、市长和副市长、县长和副县长、区长和副区长、乡长和副乡长、镇长和副镇长”。地方组织法规定县级以上地方各级人大常委会“在本级人民代表大会闭会期间，决定撤销个别副省长、自治区副主席、副市长、副州长、副县长、副区长的职务；决定撤销由它任命的本级人民政府其他组成人员和人民法院副院长、庭长、副庭长、审判委员会委员、审判员，人民检察院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委员、检察员……职务”。
“天地之间有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当民意的“砣”度量出“公仆”自私、舞弊、枉法时，作为人民选出的人大拿出宪法这把“尚方宝剑”予以严厉惩治责无旁贷。
怀化市各级人大行使撤职、罢免权，坚持治病救人和厉行法治相结合，为强化人大监督职能进行了有效的实践。
重规程。撤职、罢免议案的提出、审议、表决符合《地方组织法》、《湖南省县级以上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监督条例》的规定。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尊重撤职对象的“辩护权”。会同等县人大常委会表决撤职案前，常委会组成人员收到、阅读了撤职对象的申辩材料。主席台左侧设有申辩席。申辩意味着审慎和公正，意味着对罢免、撤职对象法定权利的尊重，更意味着人大对法定规程的自觉守护和坚持。
重证据。依照法律规定，撤职的前提是被撤职者严重失职造成重大损失，或者犯有其他严重错误；罢免的理由可能是罢免对象犯有严重错误，也可能是人大代表认为，某国家机关领导人员不称职。这几起撤职、罢免权的运作都遵循了法律法规关于“撤职案应写明撤职的对象和理由，并提供相关材料”，“罢免案应当写明罢免理由”的规定。人大、人大常委会为掌握扎实的证据材料，或派出调查组，或责成审计监察机关调查、审计。撤职、罢免议案都附有翔实的调查材料，或援引纪检部门、“两院”的调查材料，证据扎实充分。如麻阳苗族自治县人大常委会在行使撤职权前，责成县审计局对县检察院的财务进行审计。有关调查结果表明：不管是副县长酒后私驾公车带女人“潇洒”、车翻人伤，法官包养情妇、挪用公款、擅自离岗、虚列案件，检察官私自变卖赃物、工作失职，还是乡长、副乡长贪污占用公款、胡吃海喝都够得上撤职、罢免的“条件”。
主动介入。辰溪、麻阳等县人大常委会一改人大通常跟在纪检监察党纪政纪处分，或者司法机关刑事处罚的后面履行撤职、免职“法律手续”的做法，而是根据民意，主动关注、提前调查这些违法违纪的事件，直接、独立地依法处置。从履行手续到主动介入，这是监督新气象，也是必然趋势。
不少常委会组成人员、人大代表在审议撤职、罢免案时指出，撤职、罢免只是监督的方式和手段。监督有“双重价值”，一方面，治病救人。撤职是对违法违纪的干部负责，防止他们更深地滑入错误的泥潭，防止他们游离于法纪之外。另一方面，厉行法治。行使撤职、罢免权是最严厉的刚性监督方式，具有很大的震慑作用，可以最有效地督促国家机关及其工作人员依法办事，廉洁奉公，以严明法度，推进法治。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改进代表工作方式方法
——访海南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王信田
本报记者 徐运平
海南省人大常委会把代表工作贯穿于立法、监督、决定和任免等各项职责的始终，努力改进代表工作的方式方法，充分发挥代表作用，改革创新，收效明显。为此，记者日前采访了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王信田。
王信田说，1998年换届后，海南省人大常委会有计划地抓代表培训工作，提高代表的整体素质。现已有230余名省二届人大代表接受了专门培训，参加各工委（室）组织的专项活动的代表100余人次。代表们在学习和实践中扩大了眼界，增强了体察民情、反映民意的责任感和履行代表职务的自觉性。省人大代表李学兴经过调查研究发现省内的预算监督不到位，他领衔提出了制定《海南省地方各级人大常委会监督条例》的立法议案，现该条例（草案）已经常委会二次审议，提交省二届人大四次会议审议通过。
改进代表活动方式，增强代表活动实效，是海南省人大常委会工作注重创新的体现。王信田说，一年来，海南省人大常委会组织了多次小型专题视察活动。去年9月，对本省中部少数民族市县的旅游开发、高效农业和交通设施建设等情况进行的代表视察，所提意见和建议完善了我省有关中部开发建设的决策。省人大常委会还在海口市进行了创办“代表活动室”试点，加强了各级人大代表的联系与交流，便利了省市级人大代表深入社区了解社情民意。
办好代表“建言献策直通快车”，推进党和政府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是海南人大工作的又一创新。“直通快车”自1999年7月开通至今，共收到代表来函近60件，其中有31件以“直通快车”专报的形式报送省领导，8件转送有关部门处理。报送领导的31件，件件有回音，不少问题得到落实。如林子娥代表提出选送大中专毕业生到基层锻炼的建议，引起了省委、省政府领导的高度重视，省委组织部、省人事劳动厅对此制定了具体的实施方案，目前已选送了几批大中专毕业生到基层培养锻炼。省级领导与人大代表双向约见和省人大常委会主任会议成员接待代表来访，是“建言献策直通快车”的重要补充形式。去年，人大常委会主任杜青林同志先后多次约见人大代表，其他主任会议成员也纷纷深入市县去约见代表。2000年常委会组成人员共约见代表20余次，许多敏感问题在双向约见和接待代表来访中得到了解决。
建立固定联系点，加强对市县、乡镇人大的指导，是海南省人大常委会一年来加强基层人大工作的有效尝试。王信田表示，常委会在去年建立了市县、乡镇人大固定联系点制度，并选择了儋州市、保亭黎族苗族自治县和蓝洋、加茂两个乡镇作为省人大常委会的固定联系点，起试点和示范作用。去年下半年召开的部分市县人大主任、乡镇人大主席参加的座谈会上，交流了一些乡镇人大对“七所八站”和副乡、镇长进行评议、对本乡镇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执行情况进行监督、对人民群众关心的“热点”问题开展代表视察以及督促政府改进工作作风、提高工作效率、严格依法行政、努力为民办事等方面的做法和经验，使乡镇人大领导和工作人员明确了乡镇人大在依法治国、依法治省和推进基层民主法制建设中的重要作用，开阔了视野，激发了工作信心和热情。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湖南省人大代表罗月林（右二）新近当选为邵阳市市长，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访民情。
3月上旬，他来到新宁县巡田乡甘井村，住进农民舒善和家。图为罗月林在村民家中询问村民自治的情况并与他们共商兴村之策。孙贤亮李顺桥摄影报道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
全国人大代表、江苏阜宁县委书记周古城（右）在全国人大会议结束后，立即到乡镇检查农村开展“三个代表”学习教育活动的情况。管晨光 王健摄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有感而发
强化“刚性”监督
徐言
目前，人民群众反映最强烈、深恶痛绝的莫过于吏治腐败。作为国家权力机关的人大如何直面吏治腐败，充分发挥“刚性”监督职能，严明法度，湖南怀化市各级人大、各级人大常委会，敢于和善于行使罢免权和撤职权的做法，为我们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近年来，随着依法治国方略的实施和推进，各级人大在依法治国中肩负着越来越重要的任务。党的十五届五中全会提出了“健全依法行使权力的制约机制，加强对权力运行的监督，使廉政建设法制化”的新要求。广大人民群众对人大监督特别是廉政监督更是寄予了很高的信任和期望。
地方国家权力机关通过行使质询、特定问题调查、罢免、撤职等“刚性”监督职权，反腐倡廉、整肃吏治，既是宪法和法律赋予人大的神圣职责，也是党和人民群众的要求和呼声。只有充分发挥“刚性”监督职能，动真碰硬，人大监督才能真正树立权威，真正发挥作用。
我国宪法和地方组织法对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和县级以上地方各级人大常委会，如何行使罢免权和撤职权都作出了明确规定。依法行使罢免、撤职权是人大发挥最高层次监督作用的内在要求。我们并不希望罢免和撤职的法定条件经常发生，但一旦发生，人大及其常委会应当毫不留情地行使这一职权。通过惩戒极少数，可以使更多的人尽职尽责，为人民群众谋利益，当人民的“公仆”。面对那些蔑视党纪国法、危害人民群众利益的害群之马，如果不依法高悬罢免和撤职权的利剑，就无法得到人民群众的信任，更是人大及其常委会的严重失职。
第12版(民主与监督)
专栏：监督广角
河南南阳市桐柏县公安局近日在312国道查获一起全国罕见的特大非法收购运输国家珍稀野生动物案，当场截获秃鹫、金猫、雀鹰、乌雕、红隼等国家珍稀野生保护动物535只。这批野生动物均已死亡。3名犯罪嫌疑人已被刑事拘留。经审查，3名犯罪嫌疑人戴某、郑某、刘某系浙江江山市人。他们合伙从陕西长武县非法收购珍稀动物，贩运到浙江和上海牟取暴利。王晓楠 汪川博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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