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12月19日人民日报第2版

第2版()
专栏：

忠于党的事业的坚强战士 ——艾祖信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滚滚洪流，彻底摧毁了旧教育制度。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哺育着年轻的教育革命闯将在阶级斗争的风浪中迅速成长。
教育战线上的坚强战士艾祖信的光辉事迹，正在湖南城乡到处传扬。
艾祖信，是汉寿县石板滩中学的教师。他带领全校革命师生，坚决走毛主席指引的“五·七”道路。他在多种严重疾病的威胁下，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英勇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
最近，艾祖信光荣地参加了中国共产党。湖南省革委会已作出决定，号召全省革命人民向艾祖信学习。
“教　育　要　革　命”
艾祖信是迎着阶级斗争的风浪到石板滩的。
一九六四年，我国城乡社会主义教育运动蓬勃展开。伟大领袖毛主席对教育革命发出了一系列的光辉指示。但是，大叛徒刘少奇及其在各地的代理人疯狂地抵制和破坏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阶级斗争更加尖锐复杂了。就在这一年秋天，艾祖信从常德师范学校毕业，被分配到石板滩小学担任五年级的班主任。到校第二天，艾祖信上第一堂语文课时，就在黑板上写上了毛主席的伟大教导：“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他对学生们说：“这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指示。我们都是贫下中农子弟，解放前没有书读，现在能在一块学习，这是毛主席对我们的最大关怀。我们一定要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努力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人们对这位新来的教师议论纷纷。有的说：“教得好！”但也有人冷言冷语地说什么“这不合教学大纲规定”。
从一九五九年以来就坚持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艾祖信，从听到、看到的种种情况，深深感到石板滩这所有三百多名师生的山村小学，同样充满着激烈的阶级斗争。在这里，毛主席关于教育革命的一系列指示，得不到贯彻执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严重地毒害着贫下中农子弟。一个班设置十一门课程，门门要做作业，连唱歌也要“笔答”，累得学生生病，有的被迫退学。
艾祖信上过第一课，就到贫下中农家里访问去了。贫下中农对他说：“学校整天叫孩子们搞作业，不参加队里的劳动，这是把孩子们往那条路上引呀！”“俺孩子读了书，用不上，越读越蠢。”贫下中农的话，使艾祖信这个贫农的儿子想起了毛主席的教导：“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艾祖信怀着满腔热情去和教师们商量，怎样改进教学工作，更好地为学生着想。可是，有的人却冷冷讥讽说：“艾老师，你倒是管得宽罗，教师就是教书嘛，那里管得那么多呵！”这些冷言冷语，更加激起了艾祖信进行教育改革的决心。
夜深了。解放前苦难的家史重新在艾祖信的脑中闪现：父亲从十岁起给地主看牛、当长工，养不活一家，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因为没钱治病活活病死，自己也几乎被饿死。全靠伟大领袖毛主席救了贫下中农，父亲才当了农村干部、入了党，自己也在党的培养下从师范毕业。他又想起来石板滩的前一天夜晚他父亲的叮嘱：“毛主席培养你当了教师，你可要全心全意把贫下中农子女教育好啊！”
艾祖信怀着对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深厚无产阶级感情，怀着捍卫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决心，在日记中写道：“学校是培养千百万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重要基地，资产阶级教育思想和无产阶级教育思想正在这里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我决心挺立在这个阵地上，紧握粉笔这枝短枪，把这场斗争进行到底。”
第二学期一开始，艾祖信就在学校教研工作会议上，向旧教育制度发出挑战。他提出，要组织学生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要请贫下中农给学生上阶级教育课，要组织学生参加农业集体生产劳动，要大砍原有的课程，减轻学生负担。对于艾祖信的革命建议，有的赞成，有的怀疑，有的反对。一个没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摇摇头说：“一个学生背不得几篇古文，写不出万字文章，光会斗争啦，劳动啦，那算什么学生？”艾祖信理直气壮地回答：“我们是无产阶级的学校，要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只能沿着毛主席的教育路线前进。你们不改，我一个班也要改。”
艾祖信的革命建议，得到了共产党员、副校长宋爱新和多数革命教师的支持。宋爱新鼓励他在自己的班上做出样子来。为了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艾祖信没日没夜地进行着革命实践。他本来有病，由于劳累过度，病情加剧了，胃和肾经常疼痛，有时甚至晕倒。但这些，他全然不放在心上，顽强地战斗着。他在班上增添了毛泽东思想课，把作文课改为写学习毛主席著作心得课，把每周一次的周会改成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讲用会；经常请贫下中农来学校上阶级教育课；把原有课程砍掉了三分之一；精简了烦琐的作业；组织师生定期参加农业生产劳动。在艾祖信的带动下，其他革命教师也在教学班上陆续实行了改革。
“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
在波澜壮阔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光辉的《五·七指示》发表了。艾祖信一遍又一遍地朗读：“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他感到心明眼亮，浑身是劲，积极投入了教育革命的战斗。他翻开五年级的语文课本，在教研组会上提出：“所有的课本，都应该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照一照，凡是有毒的，都要进行批判。”这时，那个没有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又冲着艾祖信说：“教科书是上面发的，如果有毒，上面一定有通知下来！”艾祖信针锋相对地说：“不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就是毒，我们就是要把资产阶级的一套砸它个稀巴烂！”
他决定先从自己的班上开始批判旧教材。艾祖信从批判“三家村”谈到阶级敌人利用文学艺术进行反党，妄图复辟资本主义的阴谋，引导学生以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为武器，分析批判有毒的课文。这件事，很快带动全校掀起了批判旧教材的群众运动。
在夜以继日的战斗中，艾祖信病得更厉害了，医生要他休养。可是，他连一天也没有休息。他说：“现在，我最需要的是听毛主席的话，到农村三大革命斗争中去探索怎样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一九六七年暑假，他抱病跑遍了石板滩、龙潭桥、毓德铺等四个公社的二十五个大队，访问了成百名贫下中农，召开了二十多个座谈会，倾听贫下中农对教育革命的意见。艾祖信感到越听心里越亮堂。
一九六八年秋天，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关于“在农村，则应由工人阶级的最可靠的同盟者——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最新指示发表后，根据广大贫下中农的要求，石板滩公社革委会把石板滩小学改为中学，并推举艾祖信担任了公社教育革命委员会副主任、石板滩中学负责人。
艾祖信决心遵照毛主席的光辉指示，依靠广大贫下中农，把石板滩中学办好。学校的教师，由贫下中农推荐；学生，由贫下中农选拔；学校的课程，结合农村三大革命斗争的实际来设置。贫下中农说：“石板滩是全省有名的茶叶产地和林区，中学要培养技术人材。”学校就办了茶叶班、林业班；贫下中农说：“农村缺少医生。”学校就设置了卫生班。有些贫下中农提出：“我们生产队离石板滩太远。”学校就在绍川湾等三处设立中学班，便利远途的贫下中农子弟上学。
一所按照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创办的新型中学诞生了。在这里，毛泽东思想占领了课堂。师生们以毛泽东思想为武器，批判资产阶级，大搞思想革命化。在这里，师生们走出课堂，访贫问苦，调查研究，自编乡土教材。在这里，学生们到茶厂制茶，在林场育林，上山采药，防治疾病，参加农业集体生产劳动，进行民兵训练。在这里，贫下中农登上了讲坛，对学生进行阶级教育，讲授林业知识和制茶技术。
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艾祖信牢记毛主席关于培养和造就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教导，处处考虑用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武装革命后代。他在日记中写道：“教书决不是单纯的教课，仅仅教学生识字读书；而是在与阶级敌人争夺青少年的这场尖锐复杂的斗争中，肩负着培养无产阶级革命事业接班人的重任。如果在教学工作中不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不用毛泽东思想武装广大青少年的头脑，那就失去了教育的意义。”
艾祖信刚到石板滩小学担任五年级的班主任时，班上有十七个过去被认为是“愚蠢”、“调皮”的学生。艾祖信经过调查，用阶级斗争观点进行了分析，决心用毛泽东思想教育学生。
有一个女学生，在学校开展评“三好”的活动中，情绪忽然低落了。艾祖信一了解，原来是这个学生的家长受了“读书做官论”的毒害，要她发愤读书，因此她不爱参加政治活动。她担心评不上“三好”，影响升学，急得睡不好觉。艾祖信针对这个问题，深入每个学生的家庭去访问，宣传毛泽东思想，使学生们和他们的家长懂得了读书是为了革命，为了接毛泽东思想的班。那个女学生的家长提高认识后，配合学校，经常用毛泽东思想教育她，终于使她成为“三好”学生，毕业后高兴地参加了农业生产劳动。
贫农的儿子周启斌，受了一些旧思想的影响，离校不愿读书了。艾祖信到周启斌家里，请他母亲给他讲家史。当周大娘讲到过去当童养媳，沿门要饭的苦难情景时，周启斌流下了眼泪。这时，艾祖信对周启斌说：“那时，劳动人民没有政权，没有文化。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我们翻了身，工人、贫下中农当家做了主人。我们要永远不忘阶级苦，努力学文化，掌好印把子。”第二天，周启斌迎着朝阳，又走进了学校。他在艾祖信的指导下，办起了“社会主义文化室”，每晚组织生产队的儿童学习毛主席著作，开讲用会，热情宣传毛泽东思想。
在艾祖信的教育下，被人认为是“愚蠢”、“调皮”的学生，一个个地变好了。艾祖信带着有病的身体，每学期都对全班学生进行家庭访问，宣传毛泽东思想，有的上门达十二次。有的学生误了课，艾祖信就上门去补课。天冷了，有的学生衣服单薄，艾祖信把自己的绒衣脱下，穿在孩子身上。深夜，艾祖信常常为住校的学生钉扣子、补衣服。有的学生病了，艾祖信给他买药、请医生。夏天河里发了大水，艾祖信早晚都到渡口、河边迎送学生。
把一切献给党的教育事业
“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艾祖信，这个二十八岁的青年人，由于常年害病，体重还不到八十斤。他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自己的头脑，以惊人的毅力战胜了一次又一次疾病的折磨，顽强地战斗着，把自己的一切献给无产阶级教育事业。
艾祖信从一九五九年开始学习毛主席著作。他以“老三篇”为座右铭，天天对照检查自己，自觉地改造自己的世界观。十年来，他写了八十多万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的学习心得和日记，篇篇闪耀着毛泽东思想的光辉。
艾祖信多次被评为活学活用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个别落后的人讽刺他“靠政治吃饭”，艾祖信毫不含糊地回答：“政治是统帅，是灵魂。我靠毛泽东思想干革命！”
他在日记中写道：“我活一天，就要为革命奋斗一天。为党的教育事业献身，是最大的光荣。”
寒冬的一天，艾祖信的病复发了。放学后，他仍然坚持到十几里路外去给一个缺课的贫农子弟补课。胃痛得他全身打颤，摔倒在半路上。这时，他想到负伤后坚持战斗的麦贤得，就挣扎着站起来，艰难地往这个学生家里走。学生的家长看见他浑身是泥，额头上豆粒大的汗珠往下掉，感动得连声说：“艾老师，你病成这样子还来？”艾祖信回答说：“是毛主席教导我这样做的！”说完，没有休息就和这个学生的一家人学起“老三篇”来。
贫下中农和革命师生看到艾祖信的病情一天天加重，一再劝他住院诊治。他执意不肯，他说：“我不能离开教育革命这个战斗岗位。”在学校师生参加公社初制春茶的战斗中，艾祖信和师生们一起劳动、学习、战斗。今年五月份，艾祖信深入到石板滩、银川湾、赤港湾等大队，向贫下中农请教。他从赤港湾回来时，遇到了倾盆大雨，一阵头晕眼花，昏倒在田边。瓢泼般的大雨把他浇醒来，他默诵着毛主席关于“这个军队具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它要压倒一切敌人，而决不被敌人所屈服。不论在任何艰难困苦的场合，只要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要继续战斗下去”的教导，奋力从泥田里站了起来，又大踏步地走去。
在捍卫毛主席教育路线的战斗中，在深入各队进行调查的过程中，艾祖信先后晕倒休克过多次。领导上要他到医院治疗，革命师生和贫下中农守住门要他休息，可是他执意不肯。他在日记中写道：“我宁肯为革命事业只活三秒钟，决不为个人利益偷生百年。”
有一次，艾祖信由于劳累过度，胃痛腰痛，一天没有吃饭。第二天，他坚持给学生上毛泽东思想课。讲了四十分钟，他支持不住了，跌倒在讲台上。两个教师走来，连忙把他抬到宿舍，找来医生抢救。他苏醒后，第一句话就对身旁的教师说：“给我书！”他接过一位教师递给他的“老三篇”，高声朗读《为人民服务》，继续讲完了这堂课。
今年十月一日，艾祖信日日盼、夜夜想的最幸福的愿望实现了。他在北京参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二十周年国庆观礼，幸福地见到了伟大领袖毛主席。
这一天，他怀着无限忠于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深厚无产阶级感情，在日记上写道：
“忠于毛主席，是我的全部思想！保卫毛主席，是我的神圣职责！紧跟毛主席，是我的全部行动！”
新华社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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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知识分子，我们打心眼里欢迎”
——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革命科研人员治好白菜软腐症的故事
今年九月，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北京市海淀区的两个社员，拿着两棵得病的白菜，来到了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焦急地对植物研究所的同志说：“咱们响应毛主席
‘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伟大号召，今年的白菜种得特别多，没想到忽然得了病，不马上治好它，可对革命很不利啊！”
可是，植物研究所有的同志却嘀咕说：“给白菜治病不是我们的本行，要是治不好，岂不是自找麻烦。还是让他们找别的单位好。”刚好第二天是星期天，治白菜病的事就这么搁下了。
驻所工人、解放军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十分重视这件事。他们想，这可不是小事，这是关系到科学研究为谁服务、走什么路的大问题。它反映出有些科研人员头脑里修正主义科研路线的流毒还很深，为谁服务的根本问题还没有解决。看来要治好白菜的病，首先要治好思想的病。宣传队的同志决定通过这件事开展一场革命大批判，帮助革命科研人员提高思想觉悟。
革命大批判开始了。解放军代表杜宝同志发言说：“贫下中农看到白菜得病，就联系到和革命的利害关系。可是，我们有的同志想把贫下中农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推出去！大家想想，这不是修正主义科研路线的流毒在我们头脑里作怪吗？……”老杜的话引起了大家的深思。革命的科研人员激动地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前，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推行的是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实际、脱离工农兵的修正主义科研路线，搞所谓‘高、精、尖’，追求的是个人的名利地位，多少工农兵急需解决的实际问题被他们认为‘没有研究价值’而拒之门外！现在，我们难道还要走这条老路吗？”他们坚定地表示：“工农兵的需要，就是我们的本行！我们一定要想贫下中农之所想，急贫下中农之所急，和贫下中农一起，把白菜的病治好！”
在宣传队和革委会的领导下，科研人员组成一支小分队，来到了海淀公社槐树居生产队。他们看到大白菜搭拉着叶子，根部发黑，有的已经开始腐烂，很痛心，很着急。有的人翻阅了国内外有关的资料，资产阶级的“权威”们都说：“对于这种病，目前还没有一种很有效的防治办法”。在困难面前，有的同志信心不足了。可是，贫下中农却指着菜地说：“资产阶级老爷不能治的病我们要治。我们有毛泽东思想，没啥好怕的！这片白菜交给你们了，大胆地干吧！”在贫下中农的鼓励下，革命科研人员学习了毛主席关于“破除迷信，解放思想”的伟大教导，决心同贫下中农一起把白菜软腐病治好。
一场与病害夺菜的战斗打响了。没有经验，没有资料，革命的科研人员就深入田间，和贫下中农一起劳动，认真向贫下中农调查白菜发病的经过，虚心向贫下中农学习防治白菜病害的经验。中国农业科学院蔬菜研究所、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等兄弟单位也派人前来支援。经过反复研究，他们终于找到了一种适合我国农村推广的经济有效的防治方法。用这种方法治疗过的白菜，很快就能恢复旺盛的生命力。
今年，槐树居生产队的大白菜获得了丰收。在丰收的喜悦中，贫下中农高兴地说：“毛主席教育出来的科研人员才真正为咱贫下中农服务啊！这样的知识分子，我们打心眼里欢迎。”
新华社通讯员 iQ0品论天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