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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美国政府加紧对外军事和经济扩张的结果
美元的国际地位风雨飘摇
肯尼迪采取一系列措施以“保卫”美元但未能脱出窘境
新华社29日讯 华盛顿消息:正当新的经济危机的阴云笼罩着美国的时候,美元在国际上的地位也是日益低落,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黄金储备日益枯竭
情况严重甚于去年
用来支撑美元地位的黄金储备日趋枯竭了。据美国财政部宣布,在截至本月25日为止的一周中,美国的黄金储备又减少了九千万美元,降到了一百六十二亿零八百万美元——二十三年来的最低点。而外国人手中掌握的可用来兑换黄金的美元债权总额却高达二百四十亿美元。这就是说,即使把美国国库里全部黄金储备都拿出来赏付,还差八十亿美元。
黄金储备的日趋枯竭是战后美国大肆挥霍美元加紧对外经济和军事扩张,以致造成巨额国际支付逆差的结果。据报道,仅仅在从1958年初到1961年底为止的四年里,美国的国际支付逆差就共达一百三十亿美元;损失黄金近六十亿美元。
今年的情况也并不美妙。据美国官方公布的数字,截至本月25日为止,今年美国已经外流黄金六亿八千二百万美元,几乎等于去年同期外流的二亿四千万美元的三倍。第一季度的国际支付状况虽比去年第四季度有所好转,但经过季节调整后的赤字年率仍高达十九亿美元。
美国政府极为忧虑
所采措施难以奏效
美元地位的动荡使肯尼迪政府极为忧虑。今年以来,肯尼迪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旨在减少国际支付逆差和“保卫”美元的新措施,其中包括:规定接受美国“援助”的国家必须在
“援助”款项中用比以前更大的份额购买美国货;千方百计鼓励扩大出口,包括由政府发放给私营出口商为期五年的出口信贷,以承担他们出口的政治和经济风险;规定驻国外美军今后应尽可能在美国采购给养,即使美国货比外国货贵50%时也须购买美国货。美国还要求西欧各国中央银行“合作”来在国际货币市场上稳定美元地位,包括:要各西欧国家中央银行答应尽可能不在美元地位告警时挤兑黄金,并在国际货币市场上帮助抛售一部分黄金来稳定美元价格等。纽约联邦储备银行还同一系列西欧国家中央银行分别签订了互借对方一定数量货币的合同,以便在必要时美国能抛出这些西欧货币来稳定美元的价格。
但是所有这些措施并不能根本改变美国由于每年支付四十余亿美元对外“援助”费用、三十亿美元的海外驻军费用等等而陷入严重亏空的窘境,因此也无法阻止国际上对美元丧失信心。
伦敦黄金市场看涨
说明对美元不信任
来自西欧的消息表明,今年第二季度以来,特别是5月底华尔街股票市场出现暴跌后,伦敦市场上对黄金的需求量大增,南非金矿股票行情也不断上涨。这些事实都反映了资本主义世界对美元不信任情绪的增长。据英国报纸报道,7月上旬伦敦市场上的黄金交易量比正常情况要大出四、五倍;每天卖出的黄金价值平均达二千五百万美元左右。这与1960年10月那次“黄金潮”中每天售出黄金平均达四、五千万美元的情况已相去不太远。7月中旬金价一度曾上涨到2月底以来的最高水平。只是由于英格兰银行替美国不断抛售黄金,才使美元对黄金的比价没有出现像1960年10月那样的惨跌。据《金融时报》在7月21日发表的一篇文章中揣测,由于近来抛售黄金的数量很大,美国今春在国际支付银行支持下筹款建立的一笔二亿五千万美元的用来平稳金价的基金可能已消耗殆尽。
据《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7月23日一期报道,“在6月里大量美元洪水般地流入了瑞士”——西欧的另一金融中心。这是因为不仅瑞士的投资者卖掉了手头的美国股票而收回资金,而且许多美国人也卖掉了美国股票并把资金存入瑞士银行。这样,瑞士国家银行手头便积聚了四亿到五亿的美元,以致瑞士银行当局“神经紧张并且多疑起来”,并且不顾美国政府过去的请求,开始把手中的美元向美国兑换黄金。
西欧谣传美元贬值
美报担心挤兑黄金
在这同时,西欧各金融中心还普遍流传着有关黄金提价和美元贬值的谣言。美国商务部副部长鲁萨7月10日在华盛顿发表谈话时承认,国外这类谣言已达到“几乎刺耳的程度”。他指责“某些同南非金矿有关的人士”故意放出美元可能贬值的谣言以便从中牟利。美国总统肯尼迪也在23日的记者招待会上亲自出面辟谣,表示美国无意实行美元贬值。
《华尔街日报》早在5月31日就曾写道:美国“政府的财政官员把美元贬值看作是必须尽一切努力来加以防止的
‘大灾难’。……但是甚至那些最坚决主张维持美元现有含金量的人也不得不承认,如果(美国的)国际支付逆差状况持续下去并更趋恶化,美元贬值将势所难免。”这家美国报纸担心,当黄金继续外流超过某种界限而达到“无法容忍”的程度时,“美国资本将大规模向欧洲转移,从而将导致一次挤兑美元的浪潮;外国中央银行将把手里所积存的美元兑换成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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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凯塔在巴马科群众集会上发表讲话
马里人民决心维护独立英勇前进
集会群众支持政府发行新币反对帝国主义颠覆阴谋
新华社巴马科29日电 马里首都巴马科三万多人28日举行集会,支持政府发行马里法郎,并反对帝国主义和马里卖国贼的颠覆阴谋。
马里总统凯塔在会上发表讲话说:“没有任何障碍能使我们停止前进”。他还说,马里人民“是不会被迫脱离他们自己所自由选择的道路的。我们将始终坚持不渝地忠于苏丹联盟党代表大会1960年9月22日所制订的路线”。这次代表大会宣布了马里共和国的独立。
凯塔说,由于政府和公安部门的警惕,已经挫败了本来企图在1962年7月15日到8月15日之间发动政变的阴谋,这个阴谋是“外国人从外部策划的”,其目的在于“扼杀非洲民族主义的萌芽”,并使马里“成为某些国家的附属国”。他说,最近被逮捕的西索科及其同谋犯是法国前殖民统治当局的工具,“他始终同他们保持着罪恶的关系”。
凯塔宣布:“将由人民来决定这些卖国贼和新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工具的命运。新殖民主义和帝国主义的统治政策将遭到不可避免的失败。”
凯塔总统最后号召人民提高警惕,坚定不移,并努力增加生产,以巩固马里的新货币。
在凯塔讲话过程中,群众一再高呼“马里万岁!”“对卖国贼执行绞刑!”等口号。与会群众拿的标语牌上写着:“打倒殖民主义及其法郎!”“宁死不受辱!”“坚决支持国家建设!”等口号。
据新华社巴马科电 据马里《发展报》报道,马里总统府发表公报宣布,马里国家公安部门23日逮捕了马里教育部技术顾问费利·达博·西索科和马里科技研究所职员海马杜·迪科,并在被捕者家里搜出了策划7月20日阴谋事件的一些新的材料。
这家报纸的消息还说,马里执政党苏丹联盟党全国政治局在一项公报中宣布,政治局扩大会议已决定设立人民法庭,并且决定在7月28日举行集会,揭露帝国主义分子和奸商策划的破坏阴谋的详细内容。
《发展报》还发表了马里青年执行局的备忘录和马里工会的声明。马里青年执行局的备忘录说,参加7月20日反政府的示威者“只是受人操纵的傀儡,而操纵他们的那些人也只是外部的命令的驯服执行者”。工会的声明说,7月20日示威的发动者不仅仅反对币制改革,而且特别反对社会制度。声明号召马里工人为反对国内外敌人、投机分子和奸商而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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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不忘奥斯威辛!不许希特勒分子得逞!
曼彻斯特群众痛殴“英国联盟运动”党徒
法西斯头子莫斯莱被群众打倒在地 法西斯集会被迫取消
新华社伦敦29日电 英国法西斯分子今天在曼彻斯特遭到当地愤怒的人民的殴打,并被迫取消拟议中的法西斯集会。
大约四十名“英国联盟运动”的法西斯分子在二百多名步、骑警察的森严警卫下游行通过曼彻斯特城时,有五千个群众冲向他们,把法西斯头子奥斯华德·莫斯莱打倒在地,用拳头揍他,并向他扔石头和水果。
在法西斯分子游行途中,不断有人高呼:“不要忘了奥斯威辛(希特勒占领波兰时屠杀过四百万人的集中营)!”“打倒法西斯分子!”
群众还在街上不止一次地用身躯组成屏障挡住法西斯分子的去路,并高呼“制止法西斯分子!”人们夺下法西斯分子手中的旗子,并把它们撕得粉碎。水果、鸡蛋和卷心果不断从人群中扔向法西斯分子去,法西斯头子莫斯莱三次被扔起的蔬菜打中。
警察逮捕了四十七个反对法西斯的群众。
英国共产党总书记约翰·高兰在一封抗议信中要求英国首相麦克米伦制止希特勒分子,不要保护他们。
高兰还要求把一切鼓励种族仇恨和种族歧视的行径定为刑事罪。(附图片)
7月22日,愤怒的伦敦市民拆卸了法西斯分子集会时使用的扩音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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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池田政府在各地非法逮捕日共党员
日共中央代表提出抗议
新华社28日讯 东京消息:以野坂参三为首的五名日本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代表27日抗议东京警视厅和检察厅非法迫害日本共产党。
由于日共在参议院选举中取得了进展,池田政府便以“违反”选举法为理由,在各地非法逮捕日共党员和搜查日共办事处。
日本共产党代表向警视厅和检察厅递交的抗议书说,警察的行为是借口“违反”选举法对日共进行非法镇压。
抗议书对此提出严重抗议,并要求池田政府立即释放被捕者和停止非法搜查。
日本共产党中央另外四名代表是:国会议员岩间正男和谷口善太郎,中央委员会法律对策部部长青柳盛雄和东京都委员会副委员长杉本文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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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日本关西地区四万人和平大游行
据新华社30日讯 东京消息:定于8月初在东京举行的第八届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的前夕,共有四万人分七路自日本关西地区的京都、兵库、奈良、歌山和大阪府内各地开始了和平大游行。其中一部分人28日到大阪的中之岛集合,同当地的和平人士举行了集会。
参加和平大游行的人们沿途动员人民参加为缔结关于禁止核试验的国际协议和撤除外国军事基地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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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纪念古巴“七·二六”革命九周年
智利首都举行盛大群众集会
发言人都强调指出古巴的范例已成为拉丁美洲人民解放的道路
新华社圣地亚哥29日电 今天在智利首都圣地亚哥举行了几千人参加的盛大的群众集会,纪念古巴“七·二六”革命九周年。这次集会是智利各地举行的“支持古巴周”的活动之一。
参加大会的有以唐章为首的中国工会代表团,以及古巴、匈牙利、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越南民主共和国和罗马尼亚等国的代表团,这些代表团是应邀来参加8月1日开幕的智利工人统一工会代表大会的。会场上悬挂着智利和古巴的国旗,周围一些标语写着:“要古巴,不要美国佬”、“美国侵略者滚出去”、“智利向英雄的古巴致敬”。
智利共产党以及其他政党和群众团体的代表在大会上讲了话。共产党政治委员会委员、众议员胡莉叶塔·坎普萨诺在讲话时指出,古巴革命证明,反共政策是注定要失败的。她说,智利政府坚持的不干涉政策是符合人民愿望的,人民要求加强智利和古巴两国之间的贸易联系。社会党全国领导人费德里科·克莱因说,如果再次发生对古巴的侵略,智利人民将要求政府同美国断绝关系,把美国佬逐出智利。
发言者都强调指出古巴革命所取得的成就和古巴革命的范例已成为拉丁美洲人民解放的道路。他们谴责帝国主义侵略的新阴谋,号召人民加强保卫和支援古巴革命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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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秘鲁民族解放阵线指出
秘鲁人民苦难重重
新华社29日讯 据秘鲁《团结报》报道,秘鲁民族解放阵线最近强调指出秘鲁人民的生活极端困苦。
秘鲁民族解放阵线指出,秘鲁每人每年的平均收入不到三千索尔(秘币)。山区农业劳动的平均日工资只有六索尔八分。库斯科省目前还有每天不到四十分(索尔)的工资。
秘鲁全国有一百二十万农户,其中一百十九万五千农户共拥有大约五十万公顷土地;而其余五千户特权人士却占有了一百二十万公顷土地。
全国一千多万居民中有七百万居民缺乏水的供应。一千万居民的居住条件是十分恶劣的。
秘鲁有两百多万儿童,但是全国只有一所拥有二百三十只病床的儿童医院。由于没有钱请医生,目前有三分之二的妇女生孩子不请医生接生。秘鲁人口中有一半是文盲。
秘鲁全国五万七千个市镇中只有六百个有电灯设备。全国一半的县相互之间没有交通的道路。
秘鲁印第安人目前每年要消费一千万公斤古柯叶(一种麻醉品)。南部某些地区每人每年要消费二至四公斤,这充分反映了印第安人居民的饥饿状况,因为嚼了古柯叶可以麻醉胃脾,防止引起食欲的内分泌活动。
秘鲁民族解放阵线指出,所有这些灾难都应该由反动派和国内外剥削者来负责。要使这些贫困、饥饿、受剥削、文盲状况得到彻底解决,必须建立被剥削者的政权以及加强受压迫者的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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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南斯拉夫正经历着严重经济困难
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中央举行全会商讨对策
致盟员的信中承认联盟行动涣散领导有严重缺点
新华社30日讯 贝尔格莱德消息:为摆脱南斯拉夫当前正在经历着的严重经济困难,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在22日和23日举行了一次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
南盟中央书记兰科维奇、中央委员克拉伊格尔、米尼奇和科马尔分别在会上作了报告,南盟中央总书记铁托也在会上讲了话。国内种种消极现象引起盟员严重不满
兰科维奇在报告中承认南盟盟员对南斯拉夫国内的种种消极现象存在严重的不满。他说,“人们对本位主义和地方主义现象,沙文主义、共和国范围内的闭关自守、民族自满情绪的现象,以及其他形式的分裂主义倾向提出了尖锐的批评”。兰科维奇说,“在消除这些弱点方面,有组织的和顽强的工作做得不够,这就导致了许多弱点开始表现得更加尖锐”。
克拉伊格尔在报告中谈到南斯拉夫经济政策所造成的后果时说,“自1960年年中以来,南斯拉夫经济发展的速度放慢了,特别是在制造业和农业方面,而这两个部门的产值占南斯拉夫总产值的70%”。“这两个部门的停滞不前引起了南斯拉夫整个经济速度的减慢”。他还透露,在南斯拉夫,“物价和生活费用都上涨了”。经济发展速度放慢农业情况停滞落后
米尼奇在报告中谈到南斯拉夫经济情况时也说,“总的经济增长速度、整个经济部门的生产、劳动生产率和实际消费的增长速度都缓慢了”,“最近三年来,农业生产停滞了”,“市场严重混乱”,“已经到期而该偿还的债务正在增长”,“没有外汇储备”等等。
科马尔在报告中为南斯拉夫农业的落后状况叫苦。他说,由于近三年来谷物、技术作物饲料和蔬菜生产的“停滞”,
“几乎所有的农产品都缺乏”。他说,南斯拉夫每年小麦的消费量为四百五十万吨,但在最近五年平均每年的产量仅为三百六十万吨。科马尔承认,农业生产的落后引起了“国民收入的波动、支付平衡的困难、生活水平增长的缓慢、依靠农业的加工工业的困难”,以及
“供农业和整个农村人口用的工业品的市场的显著缩小”。科马尔还透露,南斯拉夫农村中的富农阶级正在“加强”。
“他们在某些地区担任了土地收购者和生产组织者的角色。它们租种了绝大部分出租的土地,利用和占有超过最高限额十公顷的土地,雇用劳动力,用自己的拖拉机、打谷机或马车向其他农民提供服务,这样它们在经济上和政治上把一部分农民束缚在自己周围”。
在这次中央全会以前,铁托的中央执行委员会曾给南盟各级领导和全体盟员一封公开信。这封信说,“共产主义者联盟的行动涣散”、“领导工作中存在严重缺点”、“许多消极现象相继出现”。
信中透露,“最近几年来,在共产主义者联盟执行委员会和中央委员会各次会议上曾不止一次地就工作中的政治错误和缺点进行了讨论,这些错误和缺点表现在经济方面、政治方面和社会生活的其它方面”。
信中说,在贯彻南盟中央各项决议时,“往往是运动式地、不充分地或者表面地进行的”。在这方面,“对盟员是一个标准,而对领导干部则是另一个标准,因此,常常发生这样的情况:大家在口头上都同意决议,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始终如一地加以贯彻”。一些党和国家领导人对消极现象
“熟视无睹”,并且“以自己的行动助长了这些现象的进一步增多”,而南盟各级组织都“对这些负责人员的政治错误持自由主义的态度”。信中说,在南盟各级领导和组织中“缺乏批评,即使有的话,也常常受到压制”。南盟决议形同虚设实用主义占了上风信件对下列现象表示不安,即在日常工作中,“南盟的决议和指示被人忘记了”,“有时连南盟纲领也被人遗忘了”。
信件透露,在南盟工作中,“实用主义占了上风”。而“沙文主义、民族主义、本位主义、各种官僚主义和小市民自由主义的观点表现得更强烈了”。“某些共产主义者不再同这些现象进行积极斗争,而有的时候还同这些现象相安无争,从而往往至少是自发地成了异己观点的体现者”。信中说,这些人“通过自己的行动在各个消极方面发生影响,从思想上离间、分化和分裂”着社会。
信中说,南斯拉夫各共和国“经济上的本位主义正在日益扩大,经济组织的自然而必需的合作和协作被忽视了。每一个共和国都想自己生产某些产品,而不考虑是否有条件这样做,不考虑这种政策对国家整个经济的有害后果。所有这一切都使经济的发展受到损害,并且败坏人的风气,削弱国家的思想政治团结”。
公开信还承认在南斯拉夫的经济生活中存在下列其它许多严重问题:“物质生产的增长减慢了”,“支付赤字增加了,物价上涨了,对外贸易额的增长减慢了等等”。信件说,“所有这些情况使经济形势变得严重了。”信中表示忧虑说,如果不及时“采取果断措施”,“现有的比例失调会进一步加深”。信件接着承认,“联邦和共和国国家机关工作中的主观弱点,共产主义者联盟及其各级领导、社会主义联盟和其他社会—政治机构工作中的主观弱点使得这些困难和比例失调更为加深了。”这些国家和党的机构对贯彻决议“缺乏积极性”。领导人员不守纪律侵犯劳动人民权利
公开信一方面吹嘘南斯拉夫的所谓“社会自治制度”是“南斯拉夫革命的最高成果”,但是另一方面它又不得不承认,在南斯拉夫的经济生活和政治生活中每天都发生大量“侵犯劳动人民权利,各级的和以新形式出现的官僚主义、压制民主,不负责任地对待劳动人民在工作中的保障等等”现象。信中还说,“在领导人当中,不守纪律、不遵守法律和共同作出的决议的现象已经合法化了”,致使“滥用职权现象增多”,“在使用社会资金方面犯罪现象有了发展,使徇私情和各种干涉行为能够扎下深根,轻易地浪费社会财产和为数不多的外汇”,“泄漏国家机密有了可能”。信件说,对这些行为很少追究,因为“监督和检察制度除了不完备外,往往还由于领导人施加影响和压力而完全陷于瘫痪”。信中又说,在南斯拉夫,还有一些负责工作人员追求“发财致富”和“奢侈的生活”,有些人甚至进行“敲诈勒索”。在劳动报酬方面,领导人和劳动人民之间存在着“巨大差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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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莫斯莱和他的“黑衫党”
——英国法西斯分子的今昔
乐山
英国法西斯组织的兴起
英国的法西斯组织是三十年代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产物。三十年代初期,资本主义经济恐慌使英国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大批工人失业,国内阶级矛盾空前尖锐,工人运动也有了极大的发展。经济危机动摇了英国资产阶级的统治基础。为了维系资产阶级政权、挽救资本主义危机,英国统治集团在降低工资、加紧剥削、把经济危机的后果转嫁到劳动人民身上的同时,采取了一系列具有法西斯性质的措施,例如限制言论自由、实施反动的警察法、治安维持法、失业法等等,剥夺劳动人民的基本权利。英国的法西斯组织,就在这种土壤中生长起来了。
莫 斯 莱 其 人
英国贵族出身的莫斯莱,生于1896年。二十三岁时当上了保守党议员。由于莫斯莱出自曼彻斯特名门望族、又是当时英国保守党政府外交大臣寇松的女婿,一时被目为保守党大有希望的“后起之秀”。1924年,工党第一次组阁以后,莫斯莱脱离了保守党,结交工党政府首相麦克唐纳,后来就加入了工党。三年以后,莫斯莱被选进工党全国执行委员会。1929年,麦克唐纳再度组阁时,曾经准备任命莫斯莱为外交大臣或海军大臣,因为一部分工党人士反对未果,改任命莫斯莱为兰开斯特公爵郡大臣,这是一个在名义上代表英王的内阁职位。1930年,莫斯莱辞去内阁职务,纠集一部分工党和保守党人组成“新党”。“新党”的纲领和保守党的纲领大体相同,与工党暧昧不明的改良主义政策也没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是法西斯色彩更为浓厚。莫斯莱在“新党”机关报《行动》创刊号上写道:“我们必须开创一个运动。它的目的不仅仅是夺取政权,也在于按照战后的目标去控制、改变国民生活的一切部门、一切方面……这是一个铁的、有决心的、现实的运动,它像一把剑一样斩断过去的难局而赢得一个现代的国家”。当时与莫斯莱合作、后来又同他分道扬镳的斯特拉西,在《法西斯主义的恐怖》这本书里说,“莫斯莱发觉他自己是与工人针锋相对的。他在行动中认出他的纲领必须在工人和工人组织被粉碎以后,才有实现的可能”。
垄断资本卵翼下的“黑衫党”
1932年,莫斯莱的“新党”兼并了分散的、势力较小的一些英国法西斯团体,按照德、意法西斯的制度、方法,组成了“英国法西斯联盟”。由于法西斯联盟的成员身穿黑色制服,这个法西斯组织又被称为“黑衫党”。
“黑衫党”是在英国垄断资本家扶植下发展起来的。
英国资产阶级报业巨头罗瑟米尔勋爵是
“黑衫党”最积极的支持者。1934年1月8日,罗瑟米尔亲自在《每日邮报》一版以《黑衫党万岁!》为题发表狂热地吹捧莫斯莱的文章,文末开列“黑衫党”征求党员的报名处地址。罗瑟米尔报业集团的报刊开足全部机器为“黑衫党”进行宣传。《星期日画报》、《星期日快报》大量刊登“黑衫党”活动的消息和照片,《每日晚报》竟举办悬赏征文,鼓动读者向该报专栏《我为什么欢喜黑衫党》投稿。
“黑衫党”一度与英国陆军部谈判,购买“纳尔逊兵营”作为该党总部。后来,“黑衫党”买下了一所师范学院的校舍作为大本营。这就是莫斯莱自称的“黑屋”和英国人民所称的“法西斯堡垒”和“法西斯兵营”。在这所“黑屋”里,“英国法西斯联盟”总部的人员过着半军事化的生活。“黑屋”里还设有讯问室、禁闭室。
“黑衫党”的经费是由“私人”组织的“英国法西斯联盟信托公司”管理。各个公司迄今为止从未公布过它的经费来源。但是,人们都知道,它的主要经费是由“大企业”捐助的。1934年,英国资产阶级上层分子还组织了一个
“一月俱乐部”,每月聚餐一次,与莫斯莱和“黑衫党”的主要头目举行座谈。俱乐部的成员除了罗瑟米尔以外,还有保守党的一些名流如前首相劳合乔治等人。1932年,莫斯莱的妻子去世时,英国的资本家还出资兴建了一所以莫斯莱的妻子命名的托儿所。
“黑衫党”与德意法西斯
莫斯莱在创立“英国法西斯联盟”以前,于1931年先后访问罗马、慕尼黑,“考察”法西斯运动。在意大利,墨索里尼与他举行了私人会谈,并邀请他一同检阅意大利法西斯棒喝团。
莫斯莱仿照意大利法西斯组织创立了“英国法西斯联盟”,他从墨索里尼那里领取津贴在英国积极展开法西斯活动。莫斯莱过去的一位重要助手于1961年透露,从1932年秋天起,由他经手,“英国法西斯联盟”不断从意大利驻英大使馆领取包装着大量欧洲货币的包裹,每包约计价值五千英镑。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在英国议会的一次辩论中,英国内政大臣说,从抄获的意大利大使写给墨索里尼的信中,得知从1933年到1935年,“英国法西斯联盟”每年从意大利领取约达六万英镑的津贴。1933年,莫斯莱再度访问墨索里尼,成了他的“贵宾”。
莫斯莱与希特勒的关系也是极为密切的。1935年春天,莫斯莱第一次会见希特勒。1936年秋天,莫斯莱再度赴德,希特勒曾亲自设宴招待。莫斯莱回国以后,竭力为纳粹德国效劳,鼓吹英德联盟。
死灰复燃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黑衫党”被解散。1940年5月,莫斯莱夫妇被捕。他们被监禁在霍洛威监狱中一所具有四个房间的单独住宅里,可以出钱雇人为他们烧饭作杂务,也可以出外购买食物。1943年11月,英国政府不顾广大公众的反对,释放了莫斯莱夫妇。不久以后,“英国法西斯联盟”的其他重要成员也被释放出狱。
英国法西斯分子被释出狱以后,并未消声匿迹。就在“胜利日”的当天,莫斯莱的一名助手阿诺德·里斯出版了《犹太人的生存之战》,鼓吹继续排犹。里斯的友人柯林·约旦,在五十年代初期,建立了一个新的法西斯团体“白种人防御同盟”,这个组织发展成为新近成立的英国法西斯政党“国家社会主义运动”。今年7月1日“国家社会主义运动”在特拉法加广场举行集会时,也遭受英国公众愤怒的打击。
莫斯莱本人于1959年4月正式宣布“重返政治舞台”,并将“英国法西斯联盟”改名为“英国联盟运动”,参加议会的选举活动。
英国的工人阶级同法西斯分子作过英勇的斗争。在三十年代,伦敦的工人曾在街道上同法西斯分子展开激烈的搏斗,粉碎了他们的挑衅行动。目前,英国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又同法西斯分子展开了尖锐的斗争。英国一些著名人士和工会发出的一份呼吁书说得好:“成千上万的伦敦人在六年反法西斯战争中付出了生命,失去了亲人和家庭。他们绝不允许法西斯主义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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