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1月29日人民日报第5版

第5版(视点新闻)
专栏：热点解读

一部学术精品，要经历怎样的孕育？武汉大学十位年轻教师，以十八载的清贫和寂寞，选取近三千年以来我国传世典籍的权威资料，汇聚成一部《故训汇纂》——
一部大型汉语工具书的诞生
本报记者 刘成友
　　学术精品众争睹
　　这是训诂学界的一件大事，是研究古代典籍与文化者的福音
　　这部在社会上产生不小影响的书，就是由武汉大学古籍所历时十八载编纂而成，由商务印书馆出版的《故训汇纂》。
　　一本专业性较强的工具书，何以让人如此瞩目？
　　语言文字随社会发展而不断演变，前人对古代词语和典籍文句的解释就成了后人阅读研究的依据和基础，于是历代都有字典辞书和文献注释问世。这就是训诂学。清代著名学者阮元主编的《经籍籑诂》是训诂学方面的巨著，200多年来一直是语言和文化研究者的“枕边书”。但该书缺陷也很明显：一是资料不备，二是体例不便，三是错讹不少，已不能适应当代学术发展的需要。作为一本有关训诂学方面的当代辞书，《故训汇纂》有着广泛的用途——编纂字典辞书、阅读和注释古代典籍，研究古代语言文字都可以借助于它。有专家说，它是继《辞源》、《辞海》、《汉语大字典》、《汉语大词典》之后的又一部大型汉语工具书。
　　从学术渊源上讲，《故训汇纂》
　　是对《经籍籑诂》的继承和超越。从时间跨度上，由前者的从先秦至唐扩展到晚清；征引的主要书目，由前者的80多种扩展到228种；在篇幅上，由前者的300多万字扩展到1300多万字；编排检索上提供了多种方式，更便于查阅。
　　《故训汇纂》甫一推出，就受到学界高度评价。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著名语言学家许嘉璐说：“这是训诂学界的一件大事，是一切研究古代典籍与文化者的一大福音。”“《故训汇纂》就是为对语言文字学有兴趣的人们准备的一个资料宝库，其有功于当代和后世巨矣。”
　　“《故训汇纂》聚集了近3000年以来的中国传世典籍的解释材料，文化底蕴异常丰厚。它为我们提供的是几千年历史文化书面典籍多层面的意义信息，这些信息有助于提高我国古籍整理的速度和质量，给历史文化的还原提供最优越的条件。”著名语言学家王宁也对该书给予了首肯。
　　皓首穷经十八载
　　十位年轻教师甘守清贫与寂寞，凝成千万字鸿篇巨制
　　《故训汇纂》的编纂工作始于1985年。三位主编宗福邦、陈世铙、萧海波正值中年，他们刚刚从编辑《汉语大字典》的浩大工程中抽身，就带领武大古籍所全体老师投入到《故训汇纂》的编辑工作中。
　　没有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当时也没有电脑可用。10位老师靠手抄笔录和剪贴，分书制卡。为此共手抄卡片40多万张，剪贴卡片30多万张。分书过程中，没有取巧地从《经籍籑诂》中转引资料，而是重新辑录，避免了讹误。全部书目制卡完成后，又历时半年，把近40万张手抄卡与原书核对一遍。编写过程中，更规定凡卡片文字可疑者，或对照《经籍籑诂》引文发现文字有出入者，须再依原书重核，以定正讹。治学作风之严谨，令人感佩。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漫长的18年过去了，当年意气风发的中年人，如今已成了华发满头的老教授。珞珈山上花开花落，学生走了一茬又一茬，不变的是编辑者对古籍整理和文化事业的执著信念。宗福邦教授深有感慨地说：“学术研究不宜急功近利，我们既然选择这样一项长周期的大型科研项目，就得耐得住清贫和寂寞。”
　　让我们记下这个战斗集体里其他几位编辑者的名字：张世俊、田景奎、任巧珍、李菊英、骆瑞鹤、罗积勇、李步嘉、于亭、李秀巍。他们是一批默默无闻的奉献者。
　　欣逢盛世修大典
　　得益于良好学术环境的创建和全社会多方面的大力支持
　　中文系一些老教授是《故训汇纂》成书过程的见证人。他们对记者说，没有改革开放稳定的环境，没有国家对社会科学研究的重视，这部书就很难顺利出版。
　　国学大师黄侃早在70年前就有对《经籍籑诂》进行补充和修正的愿望，但终未如愿。上个世纪80年代，由于陈云等老一辈领导人对抢救中华民族古文化遗产的高度重视，在全国26所高校成立了直属于教育部的古籍所，武汉大学古籍所是其中之一。对《故训汇纂》的编纂工作，教育部全国高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简称古委会）自始至终给予了热情支持。古委会把这个大项目列入教育部“七五规划”，拨专款3万元。这在当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字。其后古委会又两次追加经费，共拨款13万元。1995年，顺利实施中的《故训汇纂》获古委会颁发的“国家古籍整理重点项目优秀奖”。古籍整理项目在尚未杀青时就获奖，这也是不多见的。
　　大的古籍整理项目投入大，周期长，产出慢。18年间，商务印书馆虽总编换任，责编易人，但出版此书热情不减。由于该书所用字库4万多字，要求较高，商务印书馆领导专程到湖北解决排版和校对问题。前年，商务印书馆出资80万元一次性买断该书版权。
　　武汉大学也力所能及地给编辑者以关心。比如在职称评定上，单独为古籍所下达指标，不与一般的职称评定混在一起。后来还制定了一些特殊标准，为编辑们提供其它的方便。在不久前的《故训汇纂》表彰会上，学校奖励古籍所5万元。学校还将于年底拨款20万元，用于古籍所的建设。
　　武汉大学党委书记顾海良说：“精品、上品，是一个国家人文社会科学发展水平的象征，是一个民族文化积累的基石，也是一个时代先进文化的结晶。要出精品、上品，不仅需要高校人文社科教师和研究人员作出艰苦的努力，更要求高校和社会予以切实的支持，营造良好的社会环境和学术气氛。”
　　但宗福邦教授并不宽心。他认为现在一些学术评价指标鼓励个人奋斗和个人成果，虽有道理，但并不完全适合大项目。承担大项目和课题的老师在职称评审中常常得不偿失，学术评价体系的改善也是创造良好环境的一个重要方面。
　　如今，武汉大学古籍所正在紧锣密鼓地从事《古音汇纂》和《中华大典·音韵分典》的编纂工作。几位中青年老师正在成为这两大项目的骨干，这令几位老教授备感欣慰。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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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运用现代科技初解地宫之谜——
秦皇陵就在封土堆下
　墓室主体尚未坍塌进水
　　本报北京11月28日讯 记者夏珺报道：我国科技工作者经过一年的勘查试验验证，终于初步揭开了一系列秦始皇陵之谜。秦始皇的真墓就在秦始皇陵封土堆下面，石质建筑的墓室主体尚未坍塌进水。初步探测显示，规模庞大、结构复杂的秦始皇墓室确实体现了“千古一帝”的气派。
　　“世界第八奇迹”秦始皇陵长期存在一系列疑问，如秦始皇真墓是否在封土堆之下，墓室埋深多少，地宫结构尺寸怎样，墓室是否坍塌进水？我国科技工作者应用重力、磁法、高密度电法、地质雷达法、可控源音频大地电磁法、音频大地电磁法、测汞、测氡、测温和弹性波法等物探、化探技术，经过一年的辛勤工作，终于初步揭开了秦始皇墓室的神秘面纱。
　　27日通过验收的科技部“863”计划项目《考古遥感和地球物理综合探测技术》详细、全面解答了有关秦始皇陵墓的诸多疑问。项目负责人、中国地质调查局研究员刘士毅说，本次测量探测到由地宫开挖后回填夯土引起的明显重力异常以及弹性波法反射异常，由开挖范围对应封土堆细夯土墙引起的明显磁异常，由墓室引起的高电阻率异常，开挖范围内汞异常，宫墙引起重力异常和绕射点异常。这些异常加上已知的墓道等，勾画出一个巨大的地下建筑群轮廓。“只有真墓才可能有如此规模和配套的地下建筑群。因此，现在可以回答一个大问题，秦始皇地宫、墓室就在封土堆之下。”
　　刘士毅说，初步评估，地宫位于封土堆顶台及其周围以下，开挖范围主体约东西长170米，南北宽145米。开挖范围主体和墓室均呈矩形状。墓室位于地宫中央，顶深海拔高程470米至480米，高15米左右。东西长约80米，南北宽约50米。宫墙顶深海拔高程约471米，高约16米，宽约8米，东西长约145米，南北宽约125米。宫墙之上的细夯土墙与宫墙位置、范围基本一致，高约30余米。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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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瞬间

湖北襄樊——市委书记为百姓英雄找工作
　　11月27日，湖北襄樊市市委书记阮成发手拉着手将从北京载誉归来的“百姓英雄”李卫东请进了市委。当他了解到李卫东夫妇目前尚无固定的职业时，立即要求有关部门为英雄“开后门”，安排一个工作岗位。
　　李卫东是襄樊市毛纺厂下岗职工，今年4月21日，他在襄樊市一家银行附近与劫匪勇敢搏斗，为银行追回现金17.6万元，并协助公安机关将劫匪抓获。11月23日，李卫东被评为全国见义勇为先进分子。王虎摄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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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金台数据

我国教育投入5年增长116.4％
刘小青制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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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人物

他，39岁英年早逝，却留下了近百万字的史学研究成果；他，生前不争职称和待遇，死后遗体献给了医学事业——
沈颂金：生命为学术闪光
丁玎 杨煜庭
　　《考古学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史》正在学苑出版社进行后期编辑即将出版，可是这本著作的作者沈颂金却永远也看不到他最钟情的著作了。
　　他是8月22日离开人世的。那天，他还对弟弟说，很想回自己住的地方去，继续在电脑上修订书稿。但他很快又昏迷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第二天，他的遗体静静地躺在北大医学部解剖楼后一间简陋的屋子里，献给了医学事业。
　　他以惊人的毅力和病魔抗争，和死神赛跑，在病床上还在整理学术成果
　　沈颂金攻读博士学位时的导师、北京师范大学史学所的陈其泰教授想起那幕情景就会落泪。
　　8月18日，陈老师去医院探望小沈。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大家都惊呆了：小沈正吃力地趴在床上，用颤抖的手在填写书稿中电脑打不出的字，他的一个弟弟在床边翻着清样，另一个弟弟拿着手稿让他核对。他当时已是肝癌晚期，腹部水肿严重，全身瘦得皮包骨头。
　　老师心疼学生，不住地劝小沈休息，可是老师也知道，这个羸弱的学生视学术比生命还重要。
　　就在6月14日，小沈在病床上给老师写了最后一封信。信上说：“属于我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但我必须完成几件事：（1）博士论文《二十世纪简帛学研究》已经增加完毕，总字数达23万字，我想出版。（2）《简帛学研究一百年》，将我平常所写的有关简帛（简牍与帛书）研究的文章汇集在一起，加上最近几年简帛论著目录，估计总字数也会在25万字左右。（3）《考古学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史》，其实我最钟情的是这本书，……主要从学术史的角度探讨考古学对20世纪学术发展所起的推动作用。……也有20万字吧，我也想出版。等我把这几件事做完，估计我的生命也所剩无几了，这样我也就死而无悔了……”
　　他在逆境中成才，一步一个脚印，在学术研究道路上勤奋跋涉
　　沈颂金去世前就职于中国政法大学法律古籍整理研究所。所长徐世虹还记得2001年6月“面试”时的情景：
　　个子不高，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衣着打扮上像个农村的中学生，一条裤腿长，另一条裤腿还挽着……前来求职的小沈其貌不扬，但厚重的科研成果却吸引了所长。求职表上“主要成果”一栏所列的20多篇论文告诉她，这是一个有着很强科研潜力的青年学人。求职表上的“个人简历”显示，这个青年在学业上一步一个脚印，勤奋不息。
　　39年前，沈颂金出生在皖北怀远县的一户农家，自幼家境贫寒，父母很早病故。中师毕业，在小学任教两年后，他就读安庆师范学院历史系，后回家乡的中学任教，又经两年奋斗，考入西北师范大学历史系攻读硕士。获得学位后，他执教于安徽教育学院。又经5年积累，1998年，34岁的沈颂金考进北师大史学所，攻读博士。
　　硕士期间，他就开始在《文史知识》、《中国史研究动态》等刊物上发表文章。读博期间，他接连在较有影响的学术刊物上发表数十篇论文，并先后参加了国家哲学社科基金项目“二十世纪疑古思潮”、“二十世纪中国历史考证学研究”、“中国学术通史·清代卷”等重大课题的研究，成果丰硕。在扎实研究的基础上，他的博士论文《二十世纪简帛学研究》顺利完成，被专家评价为“勇敢地选择了这个在历史学理论及史学史专业范围内尚未有人作专门论述的课题”，“填补了这方面的空白，对学科建设很有价值”。
　　他的简帛学研究填补了空白，他还憧憬在考古学领域内继续深造……
　　早在读硕士时，沈颂金就因撰写西汉陆路、水路运输的学位论文开始接触简帛史料，对简帛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20世纪学术史上，简帛的发现、诠释和研究对历史学、考古学、文献史料学、古文字学等学科都产生了重要影响。将简帛学作为一门学科作理论与研究方法的阐述，是一项迫切的要求。沈颂金将它作为博士论文的研究课题，就是“力图建立中国简帛学学科的理论体系，并试图对百年来中国简帛学界研究成果做一全面清理、总结和评价”。
　　3年里，他始终关注简帛学研究的最前沿。他的学术信息最灵通，这在同学和师兄弟中是出了名的。哪里将举行简帛研究的会议、讲座，哪个出版社、哪家书店有了简帛研究的新著，哪本刊物发表了简帛研究的文章，哪位学者又有了新的研究成果……这些，他都了如指掌。
　　在病床上修订书稿时，他还在追踪简帛学研究的最新动态，将搜集到的简帛学论著目录编进《二十世纪简帛学研究》一书，包括2003年的最新成果。住院前，他还在申请进入北京大学文博学院的博士后工作站，满怀希望地憧憬在考古学的领域内继续深造，进一步开拓学术研究空间。
　　他生活节俭，爱书成痴；他孑然一身，不愿误人；他不争职称，唯重学术
　　沈颂金爱书成痴也是出了名的。记者在他的宿舍里看到，宿舍里有5组旧书架，摆满了《中国简牍集成》、《简帛研究》等书刊。他不舍得吃穿，经常靠方便面充饥，可在书店消费起来却毫不吝惜，有时还不忘送学友几本书。在好朋友张小峰的妈妈眼里，小沈更是个“奇怪的孩子”。每次到张家，没等张妈妈把茶水沏好，小沈就钻进书房，直奔书架，那神情就像孩子发现了心爱的玩具。
　　看到小沈对学术的执著追求到了忘我的境地，经常饮食无常，同事和朋友们热心地为他介绍对象，却被他婉言谢绝。别人还以为他过于专注自己的学术研究，在好友的百般追问下，他才说出了心里话：“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不想耽误人家！”
　　博士可以安排两居室的房子，学校给了小沈一居。导师劝他换个房子，他说：“这房子总要有人住，我不住，别人还得住！”好友看他成果丰硕，劝他在职称上费点心，他说：“有没有职称都不重要，只要能有地方做我的学术就行了。”就在他临终那天，同事将他被评为副教授职称的消息写在大纸上给他看，但这时的他已重度昏迷……学苑出版社的编辑郭强连日加班，想让小沈在生前看到《二十世纪简帛学研究》和《考古学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史》两部新书，最终还是没能如愿。
　　斯人已逝，北师大教育学院郭齐家教授在一篇纪念文章里写道：“古人曰：‘心术不可得罪于天地，言行皆当无愧于圣贤’，‘死而不亡者寿’，‘尽行寿，献身命，信受勤奉行’。沈颂金的一生体现了这种精神生命、思想生命、学术生命的价值。”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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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　首批政府雇员正式上岗
　　据新华社长春11月28日电（记者马扬）吉林省首批两名“政府雇员”李文印和张明28日正式接到吉林省公安厅的聘书，开始上岗。
　　他们受聘的职位是吉林省政府公安信息化应用与管理总工程师和吉林省政府公安信息网络高级管理员。他们分别来自吉林大学和美国康柏电脑沈阳分公司。据介绍，吉林省这两名首批“政府雇员”的工资标准将达到年薪10万元。今后，他们将与吉林省公安厅其他同志一起，为吉林省的公安网络安全和管理出谋划策，并实施管理。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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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师范大学　首批杂技大专生将入学
　　据新华社南宁11月28日电（记者蒋桂斌）中国杂技艺术家协会副主席李西宁表示，杂技迫切呼唤高等教育。为此，杂技协会与北师大拟合办杂技大专班，首期将培养20名杂技团的管理人员和艺术创作演员、编导等。目前这个班已经完成报名和考试工作，明年3月开学。
　　我国杂技至今还保留着“父传子”、“师带徒”的落后教育方式，缺少系统化、科学化的教学方法和正规教材。同时由于训练繁忙和长期在外演出，许多杂技演员很少有机会接受正规的高等教育，在全民文化素质和艺术欣赏水平不断提高的时代背景下，一些杂技显得越来越缺乏文化内涵和艺术表现力。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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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锅炉排放超标将被重罚
　　本报北京11月28日讯 记者王建新报道：北京市环保监察人员25日检查了16家单位的锅炉排放情况，其中锅炉排放二氧化硫超标的竟有11家。超标最严重的二氧化硫排放超过标准7倍多。北京环保部门表示，要进一步加大对燃煤锅炉排放情况的监测和检查，对于锅炉排放超标的单位将依据法规给予最高至10万元的罚款。
　　北京市从11月15日起正式进入今年的采暖期，各种采暖设备开始运转，而烧煤取暖对空气质量的影响也凸现出来。据了解，截至26日，今年北京市空气质量二级和好于二级的天数已累计达到204天，距60％的目标还差15天。 eAo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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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宾县　4农民种植毒品被判刑
　　据新华社哈尔滨11月28日电（梁书斌、贾晋璇）为牟取暴利，几个农民竟然目无国法，在荒山野地种植罂粟。日前，黑龙江省宾县农民陈显军、陈德喜、肖占东、肖占武等4人被宾县人民法院以非法种植毒品原植物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11年和6年。
　　2003年4月，陈显军、陈德喜、肖占东、肖占武、陈德刚、陈德才等6人商议一起种植罂粟。他们在宾县宁远镇某林场一山沟的北山南坡上开地种植罂粟60446株。2003年7月4日，在罂粟收获以后，他们又共同割制鸦片。7月8日，他们的犯罪活动被公安机关查获，除陈德刚、陈德才在逃外，其他人均被捕获归案。 eAo品论天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