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8月18日人民日报第6版

第6版(社会观察)
专栏：记者调查

　　“抽搐30分钟”被医院改为“5分钟”，关键证据涉嫌伪造；法院委托司法鉴定“遗漏”关键材料；多份对医院不利的证据“神秘失踪”……面对重重疑云，法院仍匆匆判决患者败诉；13位全国人大代表要求依法纠错，至今未果——
脑瘫患儿为何难讨公道
——对合肥市一起医疗损害赔偿纠纷案的调查
本报记者 傅昌波
　　今年“两会”期间，13位安徽籍九届全国人大代表提交了一份建议案，要求最高人民法院通过审判监督程序，依法纠正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对陈子菁与安徽省立医院人身损害赔偿案的错误判决。前不久，解放军总参政治部司法办公室给本报来函，认为该案“确实存在严重侵害军人亲属合法权益的情况”，希望“给予关注和监督”。
亲属愤而告医院
　　陈子菁1996年5月29日在安徽省立医院（下称“省立医院”）剖腹产出生，是双胞胎中的“小双”，出生时阿氏评分9分，为优良新生儿。出生第三天上午，其祖母李文峰发现陈子菁面色青紫、四肢抖动、呼吸暂停，立即告知医生。省立医院医护人员对陈子菁进行了抢救。6月4日，省立医院CT室出具结论：陈子菁患“缺血缺氧性脑病”。该院小儿科最后认定陈系“低钙惊厥”，对陈进行了治疗。陈出院后，又多次出现惊厥、昏迷，先后到北京、上海等地大医院治疗。1997年5
　　月，北京医科大学诊断陈患有继发性癫痫，伴脑性瘫痪、脑发育落后，均系重度“缺血缺氧性脑病”后遗症。
　　李文峰是解放军蚌埠坦克学院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老教授，几年来一直是陈子菁的代理人。陈子菁的亲属认为，省立医院机械推行母乳喂养，在陈出生后48小时无母乳的情况下，没有给陈吃任何食物，致使陈因低血糖患上“缺血缺氧性脑病”；陈被救过来后，省立医院又错误地对其进行补钙治疗，加剧了陈的病情。因此，省立医院应当作相应的医疗损害赔偿。省立医院则认为，对陈子菁的护理、治疗行为没有问题，对陈的病患不负任何责任。
　　安徽省医疗事故技术鉴定委员会于1998年7月做出鉴定结论：“不属医疗事故”。但指出医院存在“对患儿疾病的特殊性和预后的严重性认识不足”、“临床及辅助检查不全面”、“病史记录不及时，有些地方不够准确”、“对患儿喂奶关心指导不够”等问题。1998年8月，双方调解不成，陈子菁诉至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2000年9月13日，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驳回陈子菁的诉讼请求。陈子菁不服，向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提起上诉。2001年4月16日，陈子菁二审败诉。
审理过程疑点多
　　陈子菁案的审理结果引起社会各界高度关注。除上述全国人大代表和解放军总参政治部外，北京大学法学院博士生导师陈瑞华、中国政法大学司法鉴定中心主任刘革新、中国人民大学证据法学所所长汤维建、华东政法学院民诉法室主任武胜建等多位法学专家也发表意见，认为此案在程序和实体上存在不少问题。通过调查，记者发现，两级法院在审理此案中确实存在许多令人不解之处：
　　关键证据未查清真伪、重要事实未调查清楚。此案的争议焦点是：省立医院对陈子菁的护理是否规范，陈出生后是否长时间处于饥饿状态；抢救后对陈的补钙治疗是否有误；院方的行为和陈的疾病有无因果关系。省立医院向法院提供的证据中有3项至为关键：一是“新生儿24小时监护记录”，说明陈当时得到了足够的母乳，不存在挨饿问题；二是“1996.6.1血钙检验报告单”，说明陈当时确系“血钙低”，进一步说明院方没有误诊误治；三是多处记载陈有“呼吸困难伴抽搐5分钟”等症状的“新生儿病史”，说明陈在省立医院未造成严重脑损伤后遗症，其“缺血缺氧性脑病”与院方无关。然而，二审开庭时，陈子菁一方出具了国家级司法鉴定单位——北京华夏物证鉴定中心的“文字检定”意见，认为上述证据均有伪造或篡改嫌疑：《新生儿24小时监护记录》内容共12项，前3项系1人书写却签有两人姓，后9项系1人书写却签有4人姓，违反《病历书写规范》中“谁操作谁签名”的规定，可视为伪造的无效单据；“1996.6.1血钙检验报告单”上“检验者”栏无人签名，填写检验结果者与开具检验单者是同一人，有重大伪造嫌疑；《新生儿病史》中“5分钟”明显系“30分钟”篡改而来（医学界公认婴儿抽搐30分钟会引起严重脑损伤）。但是，至终审结束，两级法院未查清这些关键证据的真假。
　　一审期间，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曾于1998年9月委托司法部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进行司法鉴定。该所于1999年4月26日出具意见：鉴于医患双方在患儿当时是否“饥饿”问题上各执一词，建议由法院调查取证，“若‘饥饿’属实，则‘饥饿’与低血糖之间存在因果关系”。但是，至此案终审结束，法院也未将此重要事实调查清楚。
　　不让原告方依法查阅、复制原始病历。民事诉讼法规定，当事人和诉讼代理人可以查阅本案有关材料，并可以复制本案有关材料和法律文书。但本案立案后，原告方多次向法院提出查阅、复印陈子菁母子的原始病历，均未得到法院许可，理由竟是地方行政法规《安徽省医疗事故处理细则》规定“病历不得让患者及家属查阅”。一审开庭后，在安徽省人大常委会有关部门的干预下，合肥市中院才允许原告代理人查阅原始病历复印件，但不准复印。一审败诉后，陈子菁一方在递交上诉状的同时向法院呈送了《证据保全及文字鉴定申请》，未被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采纳。时至今日，陈子菁一方仍未见过作为本案主要证据的原始病历。
　　以病历复印件作为定案依据。法律规定书证应当提供原件。如证据材料为复印件，提供人拒不提供原件或原件线索，没有其他材料可以印证，对方当事人又不予承认的，在诉讼中不得作为定案的根据。在该案审理过程中，陈子菁一方多次对存于法院的原始病历复印件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提出疑问，指出仅从复印件即可看出，陈子菁的11页病历正文有9页被多处修改，要求法院责令省立医院拿原件质证或鉴定。但两级法院以病历复印件盖有“与原件核对无异”的法院印章为由，坚持以复印件定案。法院这样做有将自己当成省立医院的证人之嫌。
　　法院委托作司法鉴定时，部分关键材料未送交。合肥市中级人民法院委托司法部司法鉴定科学技术研究所进行司法鉴定时，只送交了65页陈子菁母子的原始病历复印件，而现存于法院的母子原始病历复印件为81页。经李文峰等人仔细对比，发现记载陈子菁病情的16页病历未送去作鉴定，而这些病历均有可能对省立医院不利。以“抽搐时间”一项为例，送交的病历记录的都是修改后的“5分钟”，而未送交的都是原始记录“30分钟”。
　　该案部分重要证据原件神秘“失踪”。一审开庭审理后，5张有可能影响审理结果的病历原件不翼而飞。这5张病历分别是，陈子菁母亲产前及产后病程记录2张，陈子菁的“新生儿24小时监护记录”1张，新生儿体温及护理记录1张，陈子菁住小儿科时住院病历1张。李文峰告诉记者，这些病历原件都是本案至关重要的证据，比如：2张产前及产后病程记录可以证实，陈子菁母亲当时患严重的青霉素过敏症，根本不可能给陈子菁喂奶，进而证明“新生儿24小时监护记录”所载的“喂母乳12次”纯属虚构。
　　法院的判决书表述过于简单。二审判决书对陈子菁败诉原因的陈述仅有一句话：“上诉人未能提供充分证据证明陈子菁的病患确系省立医院的诊疗行为所致，其要求省立医院承担赔偿责任的理由不足”。中国人民大学证据法学所所长汤维建对记者说，判决书连法院是怎么认定案件事实的、为什么否定原告的事实主张、为什么肯定被告的事实主张等基本问题都未说明，“无论从逻辑法则和经验法则的角度来分析，均得不出令人信服的结论”。
立案复查盼公道
　　采访期间，经安徽省卫生厅协调，记者在省立医院看到了那份始终未让陈子菁一方查阅的原始病历。这份病历确已残缺5页，且有多处修改或添加。记者见到了参与改动此病历的小儿科医生，这位医生承认是她将“30分钟”改成了“5分钟”。对记者提出的伪造或篡改原始病历等问题，省立医院有关负责人予以否认，但却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解释。关于修改病历，省立医院有关负责人称，按照病历书写规范，上级医师可以修改下级医师书写的病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当时不在场的小儿科医生可以修改产科医生对陈子菁的抢救记录。
　　在合肥期间，记者多次与两级法院联系，想听听经办法官的看法，未能如愿。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原负责人经院领导同意“破例”接受采访，但是谈话时间不长，他便以记者“擅自”录音为由中止了谈话。
　　牵头提建议案的全国人大代表吴莉芳、张秉臣日前接到了安徽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公函。该函称：“关于陈子菁一案的有关问题，最高人民法院以‘法联函396号’转来我院。经研究，已决定立案，调卷后交审监庭复查”。两位人大代表对记者说：“在一起案件中出现这么多怪事，决不是巧合。有关方面在复查案件时，应查清省立医院和两级法院个别人是否有违纪违法问题。”
　　编后：近年来，医疗损害赔偿纠纷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热点之一。不论是院方，还是患者及其家属，谁都不愿意发生医疗事故。万一不幸发生事故，医患双方如果能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分清责任并不难。但是，有的医院不敢面对自己造成的医疗事故，不愿为此承担经济赔偿责任，千方百计制造伪证，经办法官又往往对此视而不见，致使患者或其家属长年奔走于申告之途，严重影响工作、生活。今天刊登这篇调查文章，不仅仅是为了关注一名脑瘫患儿的合法权益，更是希望借此提醒司法机关严格秉公裁判医疗纠纷。我们相信，法律最终会给陈子菁一个公道的说法。本报将对此事跟踪报道。 41Q品论天涯网

第6版(社会观察)
专栏：实话实说

招商何必都开会
江苏射阳县供电局 刘建海
　　一个时期以来，有些地方一提引进项目、资金或推销产品就开会，一开会就邀请成百上千客户，好吃好喝好玩高标准接待，还高价请歌星、影星、模特表演节目助兴，钱花了不少，效果却不一定好。
　　举办经贸洽谈会、招商会，介绍地方资源优势、地理优势、产品优势、政策优势，扩大交流，加强合作，不失为发展经济的有效途径，但决非唯一途径。有很多合作项目、产品推介、物资交流，并不一定非要召开规模宏大的这会那会来洽谈，完全可以通过一对一的正常商谈方式解决。事实上，有些重要的项目、资金引进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根本无法完成，需要多次一对一的互相磋商互相考察才能成功。我们应当根据具体情况，实事求是地采取相应对策。
　　有些地方的领导干部之所以热衷于花大钱开大会，是因为他们注重的是形式而不是效果。开大会可以请上级领导参加，让上级领导了解其魄力、能力、活力，可以作为政绩向上写汇报，可以广播有声、电视有影、报纸有名，而正常的商谈方式是无法达到这个效果的。那么，洽谈会效果不好怎么办呢？办法是“玩水”，即把一些早已商谈的合同拖到会上签，把已经实施的合作项目再拿到会上重新签约，将意向吹成合同，将小额合同吹成大额合同……其结果，干部政绩大了，地方财政空了，企业折腾惨了。
　　滥开洽谈会、招商会是形式主义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的新变种，老百姓十分反感。希望有这种开会嗜好的领导干部认真学习和实践江总书记“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扎扎实实改进工作作风，真正把心思用到工作上。只有把经济搞上去，让老百姓得到实惠，才能真正得到老百姓的拥护。否则，任你这招那招，千招万招，老百姓都不会买你的账。 41Q品论天涯网

第6版(社会观察)
专栏：社会聚焦

商店？展馆？
　　伪满洲国国务院旧址，是长春市为数不多的历史遗迹之一，建筑物的大部分被吉林大学药学院（原为白求恩医科大学）用于办公、教学，只有一小部分辟作展览馆，供人们参观，以了解历史，接受爱国主义教育，但人们走进展馆的普遍感觉是：这里哪像是展馆，倒像是一个商店！
　　参观入口门楣上立着一块牌子，上书：长春市伪满国务院旧址展览馆，白求恩医科大学东北特产商店（图1）。进入室内，展览馆售票处竟然就是特产商店的收银台。讲解员穿着随便，让人分不出是讲解员还是售货员。伪满洲国国务院总理大臣办公室展厅，只有屈指可数的几样展品，相当大的空间让位给了待价而沽的工艺品（图2）。本报记者 李和信 李忠辉摄影报道
伪满洲国是日本军国主义刺刀下的产物，是中国现代史上的一场闹剧。“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有关部门将伪满洲国国务院旧址向社会开放，旨在警示今人——勿忘国耻！然而，展览馆的管理者却把这个开展历史警示教育、爱国主义教育的场所，搞得如此不伦不类，实在太不应该！希望有关部门多一点历史责任感，恢复展览馆应有的面目。
　　——编者 41Q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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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自一线

兑现承诺 取信于民
——郑州市公安局加强警风建设
　　郑州市不仅是铁路、公路、民航运输的枢纽，也是重要的商贸城市。人、财、物大流动，给公安机关的工作带来巨大挑战。群众对公安机关打击各类违法犯罪力度不够，少数民警群众观念淡薄，到企业吃、拿、卡、要等问题意见很大。郑州市公安局党委针对这一情况，今年初出台了《郑州市公安局关于开展清理和退缴2001年以来违反规定向企业收取费用集中整治活动的工作方案》，从根本上遏制“四乱”现象；印发《郑州市公安局基层公安机关资金使用规定》，撤销各单位的“小金库”；要求刑侦部门全力以赴开展侦破工作，力争破获一批大要案，打出声威，让群众放心；开通号码为“6247022”的热线电话，广泛接受社会监督，及时听取群众意见、建议，受理投诉、举报。
　　4月份，群众反映居住在中原区严垌小区的300户居民，长期落不上户口。中原分局接到市局的指令后，3天内就给这些居民办妥了户籍手续，并帮助他们对院落进行了封闭。
　　西郊一位农民晚上开机动三轮车进市区，被桐柏路治安警亭一联防队员罚款37元，未开票据。市局领导接到举报，立即带该队员登门向这位农民道歉，退回罚款。金水区一家宾馆没有使用金水分局派去的保安，分局便不给该宾馆进行消防年检。该宾馆向市局举报。金水分局在市局的督促下，决定彻底废除硬性委派保安制度，无条件给该宾馆进行消防年检。
　　截至目前，郑州市公安局共接到群众举报信、监督电话500多件次，基本做到事事有回音，件件有结果。他们在群众中进行的“行风问卷调查”统计结果显示，群众对当前社会治安状况、日常执法、案件处理、警容风纪、工作态度等满意率都达到了80％。
河南郑州市索　张向荣 41Q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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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来自一线

改进服务 方便群众
——栾城县土地局强化服务职能
　　河北栾城县土地局着力强化宗旨意识，扎扎实实改进服务工作，赢得了人们的赞誉。
　　今年1月份，有180余户农民申请宅基地，而审批每一宗宅基地，都必须依法严格走村民代表讨论、查看现场、实地测量等程序，按常规至少有80户的手续需待春节后办理。局长张俊志对大家说：“宅基地是群众的心头事，咱们苦点、累点，提前为农民兄弟办好证件，他们就能踏踏实实、高高兴兴地过春节。否则，他们过节心里也不踏实。”大家在局领导的带领下，开始了夜以继日的工作，终于赶在腊月二十六这天，将所有审批手续办结。
　　为配合县里的招商引资工作，土地局调整工作思路，加强项目服务中心的工作，向社会承诺：凡来项目中心办手续、咨询政策，保证来者“一趟明”。遇有项目提前介入，实行首接负责制。用户只需到一个科室找一个人，就能办理所有手续。推行“时限制”，即临时占地自申请材料齐全之日起，保证在3个工作日内完成批复。建设用地自申请材料齐全之日起，保证6个工作日内完成组卷，7个工作日内上报，设专人全程跟踪服务，尽快拿到省、市批复。他们还实行责任过错追究制，以强化工作人员的责任心。今年初，县龙头企业神龙公司引资850万元，上中药饮片项目。土地局大事急办，轮番派人到省、市跟踪服务，从接全申报材料到省里批复只用了5天。今年前7个月全县引进资金..2亿元，各建设项目涉及占地819亩，土地局快速跑办手续，无一延时。
　　栾城县土地局已被国土资源部先后授予“全国基本农田保护工作先进单位”、“全国地籍管理工作先进单位”、“全国土地执法模范县”等称号。
　　河北栾城县　赵宗宝　李凤香 41Q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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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会短波

山东金乡县　冷库随意建危及地下水
　　山东金乡县是闻名全国的“大蒜之乡”。为了储存蒜薹和大蒜，人们建了大量冷库，库容小的几百吨，大的上万吨。现在仍有许多冷库在建。每建一个冷库，至少要打一眼深水井，以保证库房冷冻用水。随着冷库越建越多，金乡县的地下水超采越来越严重。
　　金乡县是漏斗区，地下水缺乏，回灌补水十分困难，而冷库从每年的5月初到天气变冷，五六个月昼夜不停地抽地下水，致使地下水位越来越低。抽上来的水只作循环降温用，根本不再重复利用，实在让人心疼！
　　山东金乡县　李为强 41Q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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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会短波

安徽灵璧县　农村唢呐班演出格调低
　　近年来，我县农村唢呐班十分活跃。农家每逢婚丧嫁娶，都要雇请唢呐班大吹一场，每场费用500到700元。有些唢呐班为了吸引观众，边吹边演唱一些格调低下、内容淫秽的歌曲，简直不堪入耳。他们的表演活动污染了农村风气，与精神文明建设和公民道德建设的要求格格不入。
　　呼吁有关部门加强对这些唢呐班的管理，让他们为农村营造健康文明的文化氛围出力。安徽灵璧县　王念凌 41Q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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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会短波

乌拉特前旗　小学生毕业竟考十门课
　　为减轻小学生负担，实施素质教育，各地小学生升学考试只考语文、数学两门课程。可是今年6月底，内蒙古乌拉特前旗教育局在全旗小学校进行的“五年级毕业综合质量考试”，竟涉及语文、数学、思想品德、自然、社会、劳动、体育、健康教育、音乐、美术等10门课程。
　　五年级学生从5月份就开始复习教学大纲要求开设的所有课程，老师压、家长逼，每天都要到凌晨一两点钟才能睡觉，身心健康受到严重影响。
　　内蒙古自治区乌拉特前旗　肖雪 41Q品论天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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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社会短波

金华红旗村　村干部超标占地建豪宅
　　7月10日，笔者在浙江省金华市经济技术开发区红旗行政村采访，发现这个村的村民宅基地面积普遍超标。位于这个村明星路118号的一座豪宅格外引人注目，占地面积足有1000平方米，植满绿树和鲜花的院子修有假山、水池等。经向村民了解，这座豪宅是村党支部书记徐妙根以其亲属的名义建的。金华市规定男22周岁、女20周岁可分25平方米宅基地，照此计算，徐妙根家只能有100平方米宅基地指标。
　　据村民反映，徐妙根以个人或亲属名义建造的房屋有多处，有的已转卖给他人。在东阳街路西，有一幢占地面积约为400平方米，外墙用铁红漆料粉刷，正在进行室内装修的7层楼房，也很显眼。经了解，它的主人是红旗行政村金钱寺自然村主任金美花。这处宅基地的实际批准面积是125平方米。
　　中国劳动保障报社　李凌 41Q品论天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