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
有那么个奖杯颁给你
李国民
电视电影是专为电视播放而拍摄的电影。美国的电视电影出现于20世纪60年代,英国出现于20世纪80年代。我国中央电视台电影频道于1999年开始制作电视电影,每年拍摄100部左右的电视电影,目前已制作完成电视电影作品380多部。
我国电视电影的创作坚持以先进文化为导向,注重体现和弘扬时代精神,关注现实生活。已制作播出的电视电影作品题材丰富多样,有革命历史及历史、公安、少数民族、军事、农村、老年人和儿童题材等等。据统计,每部电视电影作品黄金时间首播的观众人数一般都在3000万人次左右。电视电影的社会影响越来越大,大批著名影视艺术家积极参与电视电影的拍摄。
电视电影每年100部的产量和播出量,也极大地激发了专业编剧和业余编剧的积极性。许多人开始积极投入到电视电影文学剧本创作中。许多在影视创作中无缘担任主创的年轻人在电视电影中找到了施展才华的机会,为他们积累了拍摄和制作电影、电视剧的宝贵经验。
作为一种新的艺术形式,电视电影正在迅速崛起,呈现出良好的发展势头,正在成长为我国电影事业的新的经济增长点。随着广播电影电视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入,电视电影肯定会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本报今日刊发几位电影界专家的文章,意在促进电视电影的进一步繁荣。——编者
2000年第九届中国金鸡百花电影节上,中国电影金鸡奖率先在中国电影界设立了“优秀电视电影”奖。那一年中国的电视电影还不满两周岁。有着20年历史的中国电影金鸡奖为什么会对这个不满两岁的婴儿情有独钟呢?说到底还是电视电影本身的独特魅力。每年生产100多部,数量不能说不多;每部电视电影在电影频道播出一次就有3000多万人观看,影响不能算不大。有这么多电视电影作品为这么多电视电影观众所热爱,这其中肯定有中国电影金鸡奖所追逐的精品。现在,中国电影界最具权威的华表奖,还有北京大学生电影节,也都设立了电视电影奖,电影频道也有自己的独立奖项——电视电影“百合奖”。这本身就包含和透露很多信息,值得我们认真思索。
第一次参加中国电影金鸡奖评奖的推荐影片有6部:《劲舞苍穹》、《公鸡打鸣母鸡下蛋》、《大戏小戏》、《阿桃》、《有你的冬天不冷》和《澳门情缘》。这6部影片各有特点。《劲舞苍穹》所张扬的英雄主义和浩然正气,《公鸡打鸣母鸡下蛋》中浓郁醇厚的生活气息,《阿桃》中清新隽永的诗意等等,都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不少评委还是不十分满意,或觉得表现手法“旧”,或觉着题材的开掘和情节的编织,有肤浅、残缺之嫌。金鸡奖首次设立的优秀电视电影奖以其空缺而留下了永久的遗憾。当时也有人说我们“残酷无情”,但我们却完全出自真爱。爱之深,责之切,面对电视电影这个中国的新品种,面对这个第一次参加评奖的新生儿,中国电影金鸡奖没有任何理由降低自己的评奖标准来适应它。
第二次参加中国金鸡奖评奖的电视电影有7部:《上车,走吧!》、《王勃之死》、《情归天尽头》、《杨守敬与吕贝卡》、《冬日细语》、《刑警的故事》和《大沙暴》。这7部新影片令评委们瞠目结舌,有的评委甚至极而言之:哪一部得奖都当之无愧!这样表达可能有点过分,但其中有几部影片已经赶上或者超过当年电影故事片的水平,倒是不争的事实。评委们忍痛割爱优中选优,最终选择了《上车,走吧!》和《王勃之死》。《上车,走吧!》通过两个从农村进城的打工者的追求和遭遇,揭示了人们在生命旅途上的寻找与选择,具有浓重的人文色彩和终极意味,导演、表演反璞归真,把技巧深深地掩饰起来,含而不露,达到很高的艺术品格。故事简单,场景集中,人物很少,但情感不淡,非常适于电视电影来表现。《王勃之死》可以说是“唯美”之作,每一个场面,每一个镜头都充满诗情画意,让人不能不叹为观止。这种“美”,甚至掩盖了影片的一些缺憾和不足,使评委们产生了一种不能自已的偏爱。有特点,有追求,并将其推向极致,这就是这部影片折桂的基本原因。
看来,电视电影的丰收是不容置疑的。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
电视电影的今天与明天
蔡师勇
无论对于亿万观众,还是对于影视界人士,电视电影不再是一个陌生名词。因为,就其产量和收视率而言,它已经超过了影院电影。这是悄悄地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一件大事。
由于物质手段的限制,电视电影在题材、体裁、制作、表现手法等等方面,与电影或电视剧相比,确实存在一些差异。比如,《大决战》或者《泰坦尼克号》,无法想象它们会纳入电视电影的视野。然而,电影、电视剧和电视电影的差异,是相对的。《大沙暴》、《王勃之死》都使用了电脑特技;《血浴羊山》、《白魂灵》有许多战斗场面。这些作品,都大量使用全景、远景,且都以室外“戏”为主。另外,屏幕小于银幕与清晰度不如胶片的限制,也不是绝对的。很多“大片”,由于拷贝质量差,在影院里观看,其清晰度,远不如在家里看正版DVD碟片。近来电影院纷纷改造,流行起了小放映厅。可以设想,总有一天,这种小放映厅会与所谓的家庭影院接轨。美国导演乔治·卢卡斯近日说,依靠高科技特技的科幻电影的兴起,不会影响电影的本质。因为当代倚仗高科技的科幻片,虽丰富了电影类型与观赏体验,但电影毕竟不可能统统走《星球大战》的道路,也不会脱离高科技特技就寸步难行。而那种特别讲究电影艺术品位的带有实验性质的影院电影(有人称其为“艺术片”),也可能与高科技科幻片平行,成为另外一种电影类型,在特定场合放映给特定人群观看。这就意味着,它并不代表电影创作的主流。
电视电影则每部被限定在90分钟左右。因而,影片中所讲的故事涉及人物不多,情节相对简单:《杨守敬与吕贝卡》的校园生活,《大戏小戏》的艺人生活,《兵哥》、《我和连长》的部队生活……娓娓道来,不惊不乍,很少有“大腕”演员加盟,也很少有惊涛骇浪式的矛盾冲突,其沁人心脾的力量,来自新人新事,凡人小事;富有韵味、引人向上的朴素思想和很有几分浑然天成意味的艺术形式。创作者普遍具有一种不事张扬的含蓄,一种心无旁骛的松弛、自信的创作心态。后者最是难得。
较少的投资,使得许多富有才华的年轻人,得到了在电影领域一试身手的大好机会。而诸如《不安的夜晚》对于农民心理以及形成这种心理的独特空间的探索,《刑警张玉贵的队长生活》对于正面人物的具有现实主义深度的认识,《爱情是蓝色的》对于现代城市白领精神状态的剖析,都令人耳目一新,非青年艺术家不能为。细想电视电影的方方面面,我得出了12字:局限造就特长,综合即是创新。站在电影与电视两个巨人肩上的电视电影,博采众长,已经形成了在中国土地上未曾有过的电影创作生态链,也逐渐地显露出了一种新的电影艺术风格。——尽管为这种风格作出理论的界说为时尚早。但是,电视电影,有可能修改人们对于电影这种艺术形式的理解。
我畅想,当通讯、电视、网络打成一片,数字技术的应用遍地开花的时代到来的那一天,电影、电视和电视电影在纯技术方面的差别,就会渐渐归于消隐。到那时,电视电影如今这种颇为奇特的“前店后厂”,可能成为影视制作的一种模式。(附图片)
1、《大沙暴》
2、《情归天尽头》
3、《刑警张玉贵的队长生活》
4、《兵哥》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
“百合”新品:艺术个性及其穿透力
黄式宪
新近,第二届电视电影“百合奖”上的一批新人新作,带给我一种意外的审美惊喜。一个“意外”是,这些作品的制作,强化了技术支持的力度。去年电影频道制作完成了102部电视电影(相当于全国电影制片厂全年生产量的总和),其中有20部是用电影胶片拍摄的,占参赛作品的50%。在镜像造型的技术、艺术素质上取得了显著的提升;另一个“意外”是,艺术家个性的空间得到了非常鲜明的拓展,其中若干作品不但可与电影故事片媲美,甚至别具新意。这些新作,在创作的境界和艺术对现实的穿透力上呈现出令人欣喜的跨越,给我们的荧屏吹来一阵清新的风。
艺术对现实的审美把握,是经由创作者主体的目光及其独特的生命体验和情感浸润来实现的。《刑警张玉贵的队长生活》打破了过去以成败论英雄的刻板模式,着力点不在于写破案的结果,而在于深入发掘破案过程中主人公张玉贵的心态和人格魅力。《我和连长》也写了一个在军训中因某种偶然性而失败的连长,但你却看到了他作为当代中国军人可贵的素质及其可敬可亲的性格侧面。不以成败论英雄,不以业绩衡量一个人物,这里的关键是艺术家对生活把握的自信,这种穿透力在过去的作品中是较为罕见的。
艺术个性的穿透力,归根到底在人物塑造上见出高下。《情归天尽头》以悲剧样式写革命历史,老话新说,透着一种既熟悉而又陌生的现代意味。故事从上个世纪20年代写到现在,跨度长达半个多世纪。这么长的历史跨度,作品却很凝练,靠什么?正是靠创作主体对这一段革命历史独特的艺术发现和情感浸润。编导不是正面去描述革命的史实,而是带着浓郁的抒情气息描述了婆媳两代、三位农村女性的命运。艺术家倾注心血着力所写的,是她们在严酷的革命斗争中的个人命运及其坚忍不拔的性格。她们心灵的纯净、美好,让人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精神震撼力。而《法官老张轶事》则以庄谐并具的喜剧笔墨,塑造了在农村底层秉公执法而又通情达理的法官老张的形象。由于农民的法制观念尚处于朦胧觉醒的时期,于是出现了“法庭混打”的一场喜剧。法官老张事后带伤登门去说服王律师,又到刘三喜家、老孙家苦口婆心地游说,其憨厚、其精明,可谓精彩纷呈。这样活灵活现并富于时代特色的人物,靠“编”是绝对编不出来的,这里恰恰见出了创作者生活功底的扎实和深厚。
“百合奖”从第一届到第二届,艺术上呈现出多元竞胜的良好趋势。如《大沙暴》,艺术笔触粗犷、豪放,形成激情澎湃而大气若虹的艺术风格。而《古玩》在叙事中,人物职业身份、个性人格、家族荣辱、民族危亡,错综纠葛,波澜迭起,直到面对日寇掠夺,人鼎俱焚、壮烈牺牲,高扬起一种凛然的民族正气。全剧文化底蕴厚重,耐人寻味。还有一些偏重时尚性而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作品,如《冬日细语》、《情不自禁》,显示出别样的个性特色。《冬日细语》写了一个老人和一个陷于绝望的年轻人之间心灵的沟通,委婉、细腻,节奏徐然悠然却带有深水静流的感染力;而《情不自禁》则以浪漫化的叙事和明快的节奏,透过“卧底”破案的刑警小白和女巡警小黎之间朦胧的爱及其“死别”,生发出一种现代都市童话般的情趣和韵味。这部作品得到了许多大学生和年轻观众的喜爱和赞许,是有着它自身内在的合理性的。
值得人们深思的是,电视电影业已作为中国电影的一支生力军而崛起,面对加入WTO
后的另一番文化语境,如何“跨界”出征,打到外面的市场上去,有计划地开发出一个海外市场运作的渠道,这显然是迫在眉睫的一个严肃命题。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
《天脉传奇》:感受视听奇观
由天津电影制片厂等机构摄制、奥斯卡金像奖得主鲍德熹导演、动作女星杨紫琼领衔主演的《天脉传奇》,耗资1.6亿港币,摄制组横跨中国大地,历时两年拍摄而成。影片讲述了一个中国式的夺宝奇兵故事。影片风光优美,动作场面气势宏大,含有900多个特技镜头。为《拯救大兵瑞恩》、《古墓丽影》做音效的制作公司为本片做音效处理,使观众在目睹眼花缭乱的画面同时,感受声声震撼!该片8月起在中国与全亚洲同步上市。这在中国电影发行史上还是第一次。影片监制钟再思,导演鲍德熹,主演杨紫琼等将出席在广州、上海、武汉、成都举办的观众见面会。(于文)(附图片)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
电视电影风光无限
任殷
自1999年电视频道启动创作摄制电视电影,至今已从稳定数量的初创期进入提高质量的发展期。电视电影以融合电影与电视的传媒特点,显现出独有的活力和强劲的态势。它不仅为电影频道开辟了节目源,更成为扩展民族电影发展的新渠道。
电视电影的创作思路开阔,题材丰富,表现角度新颖。
一个不算新鲜的革命历史题材《情归天尽头》,用婆媳三人茹苦含辛抚养革命后代的故事,成功地塑造出中国普通农村妇女的伟大母爱和不屈的性格。《少奇专列》写领袖人物选取了平实的切入点,传达出领袖与人民息息相连的情感。《大沙暴》运用高科技和传统特技相结合,以灾难片的叙事模式,传递出人与大自然搏斗的顽强勇气……电视电影在弘扬时代主旋律的作品中,努力突破传统模式,拓展题材,增强观赏性,讴歌了崇高的理想主义精神。
在题材选择上电视电影尤其关注现实生活,关注社会热点。《半碗村传奇》、《法官老张轶事》、《咱得有个家》等等,从平平常常的生活中勾描出百姓的生存空间与状态,揭示出平凡小人物的精神风貌和情感震颤。《刑警张玉贵的队长生活》叙事结构巧妙,不仅表现出警察的真实生活,还从人们司空见惯的“私心”拓展出反腐的主题。《情不自禁》在富有时尚性的叙事中结构出一个引人入胜的扫黄打黑故事。《上车,走吧!》以平实的手法淋漓尽致地描画出乡下人与都市人的真实心态。《夜深人静》、《网事情缘》、《爱情是蓝色的》等多部都市青年题材作品也颇富现代感。以《公鸡打鸣母鸡下蛋》为代表的农村题材,以《血浴羊山》为代表的革命历史题材,以《古玩》为代表的历史题材,以《白魂灵》为代表的少数民族题材,以《我真棒》为代表的儿童题材,以《杨门女将》为代表的古装系列片……都取得了可喜的成绩。可以说电视电影在题材方面基本形成了一个立体态势:视域宽泛,立意多面。它较好地满足了不同层次的观众的多种观赏需求,初步达到了题材选择、叙事方式、思想题旨与观众的“亲和性”。
值得称道的是电视电影从组织剧本、确立导演入手,不断增强类型化意识和艺术探索精神。三年来出现了一批风格鲜明甚至颇有个性色彩的作品,如:诗情澎湃的《王勃之死》;幽默风趣的《杨守敬与吕贝卡》;动作片《黑风暴》;情节片《第十三个名字》;蒙古族风情浓郁的《白魂灵》;还有类似于作家电影的《阿桃》、《大戏小戏》、《活着,可要记住》……银幕上久违了的艺术探索,在电视电影的创作中再次出现。一批年轻的电影导演正是在电视电影的创作中锻炼了技能,发挥了才智,调动起了审美的追求和创新意识。这就有效地为中国电影培养、积蓄了人才。
三年来电视电影取得了两个增长点,一个是中国电影经济的增长点,另一个是中国电影艺术的增长点。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潜移默化的增长点,那就是由于电视这个载体的普及性、大众性、及时性、信息性而吸引更多观众,使那些多年不进电影院的观众,从电视电影中获得电影文化的陶冶和滋养,不断提高大众的电影文化审美水平。简言之,电视电影已然成为中国电影通向大众的路径,也成为电影人生存发展的可为空间。它是中国电影业发展的新基地。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
新导演电影研讨会举行
中国电影评论学会、《当代电影》杂志日前在北京的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举办“中国电影新世纪新导演研讨会”。一批电影评论家、学者和年轻导演出席会议,对近年来出现的《二十五个孩子和一个爹》、《押解的故事》、《我的兄弟姐妹》、《TV小子》等一批出自初次执导影片的年轻导演之手的新作进行了研讨。
专家们认为,擅以小事反映大事,描写普通人的生活,是这些年轻导演的一个显著特点,他们关注的是平民百姓,关注人们日常的喜怒哀乐,这正是他们的作品能打动观众的地方。但是他们的一些作品缺少个人体验,基本是作为生活的旁观者在写别人的事情。艺术上缺乏个人风格,一味模仿,使影片缺少特点。同时,大部分导演的作品都集中于都市言情片,这也会使他们的路越走越窄,希望他们尝试多样化的方向。(张文)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快人快语
“辫子”的一种社会效果
近几年来,“辫子戏”在电视屏幕上越来越多。屏幕上多见“辫子”晃动,“朕”与“奴才”之声不绝于耳。
屏幕上接连不断播出“辫子戏”的社会效果如何?我最近看到一个材料,可供关心这个问题的朋友们参考。有位作者写了一篇批评《康熙王朝》的文章——《谁“还想再活五百年”?》后,引起了另一位女读者的不安,她立即给他发去E-MAIL说:“我觉得编者只是想表达一个做皇帝的愿望,他希望国泰民安,太平盛世,并且能够亲眼看到这一派景象。”之后,作者又收到一位出生于1982年的女青年的来信说:“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还真的愿意回到那被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的康熙帝所统治的时代。”
看来,两位观众看“辫子戏”,并不全从娱乐性这点出发的。现在,社会效果这四个字,似乎不大讨人喜欢了。制片人、出品人,想得最多的是收视率。收视率当然不可不顾,但社会效果也是回避不了的,它仍然是一部作品的影子,你想摆脱也摆脱不了。任何一个艺术作品总要表达一点思想意图的。“辫子戏”也不例外。上述众多清廷戏的社会效果之一,即希望中国多出几个像康熙这样的好皇帝。两位观众对批评《康熙王朝》的文章的回音,便是一个证明。
康、雍、乾时代真的像有些人想象得那么可爱吗?“康乾盛世”果真是那么国泰民安吗?只要读一点清史就可以知道,当时的士人虽然身逢盛世,心情却很不舒畅,甚至有惶惶不可终日之感。康熙皇帝在禁锢士人思想、罗织文字狱方面,重蹈了朱元璋的覆辙。在他晚年所兴的《南山集》大狱,手段堪称残忍;登上皇帝宝座的雍正,除屠杀兄弟,诛戮大臣外,同样多次罗织文字狱,最著名的是“吕留良文选案”,借以绞杀汉人的民族意识;乾降继位,文网更胜乃祖乃父,乾隆三十九年至四十八年,文字狱多至数十起,禁书24次。《水浒传》就两度遭禁,演水浒戏的艺人也要遭迫害。可以说,康、雍、乾时代是中国文化史上很黑暗的几页。
那两位女青年因为无知,看了一部《康熙王朝》电视剧,就想回到那个时代去。如果清代真是那么美妙,请不妨去读一读《孙中山传》,问问这位可敬的中国民主革命的先行者:您为什么要发动辛亥革命?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看台人语
谁是“外地评委”?
第十届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专业组)的第一天,第二现场的主持文清、嘉宾主持徐沛东以及场内主持张政都先后向观众介绍:“这次大赛增加了不少外地评委。”听了介绍,顿觉不解:这次大赛难道请了外国人当评委?但仔细看,评委席上坐的全都是国内音乐界的知名人士呀!哪有“外地评委”。转念一想,可能主持人认为大赛举办地在北京,除北京外,全国其他地方的评委都是“外地人”。如果真是这个意思,那就不妥。因为这个大赛是全国性的,而非北京市举办的。换言之,这个大赛是咱中国人自己的赛事,评委不管来自哪个省市,都应该是本地人(江西省安福县委宣传部汇 刘丽强)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看台人语
奖给你的是收获
两年一届的全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今年又层出不少新气象,比如,“三公”政策执行得更刻意突出,文化信息的渗透更加有力等等,观众借助电视这一窗口,在欣赏高水平赛事之余,也能了解一些音乐常识和文化知识。感觉上,大奖赛越来越像一个人人受益的大课堂。而且,今年设立大赛监审组加强了观众对评委的监督,评委打分的公正程度已有明显提高。对于获奖歌手,他们有时受到评委尖锐的指正评点,有些让人脸红,但却加深了印象,有利于激励自己演唱技艺的完善与提高。
歌手因为竞赛较量和接受评点而知道了差距,评委因为同行之间的沟通交流而积累了经验,观众学到了艺术知识,提高了审美趣味,大赛因为机制健全和内容高雅而增添了信誉和品位。从这种意义上说,大奖赛使得多方获益。它奖给你的正是收获。(北京金台西路2号 宋雯 骆旭冰)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看台人语
《阿Q的故事》乱改名著
现在一些电视剧的创作人员态度轻浮,只是热衷于搞戏说,结果使一些历史事件、历史人物、名篇名著面目全非。最近,一些地方的电视台播出了根据鲁迅先生的小说《阿Q正传》改编的电视剧《阿Q的故事》,小说中的人物都用原名,剧情和剧中人物关系却被创作者随心所欲地加以演绎,完全篡改了鲁迅小说的原貌。这种创作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行为,是一种浅薄和无知。希望影视剧创作人员都能以严肃认真、负责任的态度对待历史,对待名著,对待观众,展现给我们一个个真实的故事。(江西省抚州市临川区委宣传部 詹临福)
第12版(周末文艺)
专栏:看台人语
再无聊也不能教人做贼
日前,福建东南电视台播放的电视剧《这里没有冬季》,其中一些情节让人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两个不缺钱花的摩登女孩因“无聊”而到超市偷东西以寻“刺激”,比谁偷的东西大、输了请客。第一次她们分别偷了一支鞋油和一支牙膏,偷鞋油的马上请偷牙膏的上馆子“撮”了一顿。第二次竟然偷起大水瓶来,边偷边英雄般地大谈偷东西的心理体验。如此故事情节竟占用7分钟之久,不知道拍这部电视连续剧的导演是否考虑到如此无聊的情节,究竟能给观众尤其是广大青少年带来什么?(江西会昌县委宣传部 许鹭鹏)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