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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
1月27日
老头写:读到了您1月3日那封怒气冲冲的信,现在马上回复。关于通信和狗[注:《火星报》巴库小组的代号。——编者注]等等,由秘书[327]在后面来回答。我不管究竟是谁不对,但是我们必须保持经常的联系,每月不少于两次,可是直到现在没有这样做,很久以来,我们得不到您的一点消息。不要忘记,接不到信,我们就没有办法,不知道人们是否还活着,只好,简直只好认为他们几乎已经不存在了。您没有回答我提出的调动布鲁特的问题,看来,不调动就很少有好转的希望。现在谈一谈工作。您在责备我们的同时,夸大了我们的力量和影响。关于组织委员会的问题,我们在这里已经谈妥了,坚持它召开代表大会,坚持邀请您,并已给您去信[注:见本卷第174号文献。——编者注]。只有这一些,别的我们根本做不到,也不能负什么责任。事情就糟糕在布鲁特不在组织委员会,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他在场(我们也没有在场)。我们没有接受那位不出名的委员(他是一个迟钝而笨拙的人,我是在普斯科夫亲自认识他的,家庭和地方观念很深,很落后,做不了什么事,潘克拉特已为他受到责骂),我们并没迁移常设局[注:召集第二次党代表大会的组织委员会的常设局。——编者注],我们也绝对没有给潘克拉特以任何“权力”。但是既然潘克拉特成了组织委员会唯一(注意 注意)能够活动的人,那也就不能没有权力。您来信说:人是有的,但我们没有这些人,既不知道他们,又没看见他们。我们因为组织委员会没有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组织委员会需要能够活动的、会飞的、自由的和进行地下活动的人。潘克拉特一个人转入地下,走了,开始飞了,开始熟悉一切了,他自然也就得到了军士的头衔。当然,我们没有阻挠,因为我们也不能阻挠,而且也不想阻挠:没有别的人!!!最后请理解这一点。潘克拉特这个人懒惰而粗心,但聪明而知理,很内行,善于斗争,和他共事是可以的。他现在在外地巴黎不知要停留多久,我们时常去信骂他,赶他回国内去,不然组织委员会就等于零。“她”(阿基姆的哥哥)很快就走,我们尽量争取让她去组织委员会,看来“她”很能干。“笔尖”不想走。护照没有,抄件也没有。如果布鲁特搬到我们附近的热闹地方,我们就会帮助他把常设局争取回来,也许一切都会安排好的。否则一切就将按照真主的意志,按照潘克拉特的意志,按照“她的”意志进行(如果能进行下去的话),那时我们就将无能为力了。
书刊已经寄去,运走了40普特以上。组织委员会的声明将在第32号上发表,后天就可出版。
叔叔也仍在袖手旁观(和布鲁特一样),甚至哪里也没去;如果他能够与布鲁特哪怕搬到波尔塔瓦,他们就会把常设局掌握在手里。
扎林使我非常生气:他总是写得很不清楚,无精打采,对基辅一点也不了解,亲眼看着分裂也不加干预。对本地的事情不关心到如此程度,简直莫明其妙!!在组织委员会的两个“平权的委员”中,扎林一贯“不声不响”,潘克拉特不管如何总算动起来了,我们有什么过错?我以为(我确实不了解)扎林这个人主动性很差,而且被合法性和地位捆住了手脚。这种人现在采取旁观态度是很自然的,这的确不能归罪于我们,也不取决于我们的意志。[注:手稿上最后两段已被勾掉。——俄文版编者注]
从伦敦发往萨马拉 载于192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8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258—260页 |
注释:
[327] 指娜 ·康·克鲁普斯卡娅。——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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