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致帕·波·阿克雪里罗得
11月8日
亲爱的帕·波·:您5日的来信和文章[102]收到,非常感谢。看来改写花了您不少力气,给您带来了更多麻烦,因为压缩这种题目的文章,确是十分乏味的事情。您能亲自担负起这项工作,这在我们看来就更加难能可贵。请您原谅,我们不把那些文章寄给您看了,因为很遗憾,我们的“秘书”的家务太重了,抄写很困难。寄上《俄国无产阶级的新朋友》[103]一文,我们打算登在创刊号的小品文栏内。请提出您的意见,可以用铅笔写在稿子上,然后请寄给格·瓦—奇。
关于那些巴黎人,我们已决定坚持您所提出的策略,就是说,一方面是“不挑战”,另一方面是“克制”。当然,他们对我们的克制是不满的,在不久前,我们已经(迫于需要)对他们的不满言论进行了反击,这使我们有点怕他们会“冷淡起来”(说有点怕是不妥当的,因为我们已经打定主意进行反击,哪怕这样做必然要引起决裂)。昨天收到了他们在巴黎建立的团体[104]的“秘书”的回答;根据这个回答看来,我们的反击并没有造成有害的后果,“一切都非常正常”。希望今后也会这样。今后大概要考虑一下您谈到的“章程”以及其他颇有意思的东西,这完全正确,但是您打算大概要过半年再开始,这也非常对。现在工作还没有“完全就绪”,谈这些还为时过早,我们完全同意您的意见。
但是关于在这里开始公开活动的问题,我不能同意您的意见。说“合法活动的机会已经失去”,这一点我还不能设想。我认为,目前这种机会还没有失去,而且可能还会延续几个月,在这段时间里许多问题可能会有些眉目。(兄弟已经到了俄国,目前一切平安无事。旅行家[105]目前也在一帆风顺地漫游着。)甚至在合法活动的机会彻底丧失的情况下,也可以找到有力的理由反对公开活动(例如回家)。因此,在头几号还没有出版,在我们大家(还有阿列克谢和兄弟)还没有聚在一起以前,我无论如何将继续隐蔽。如果工作能有进展,那时候可以立即改变这个决定,不过我先前对这里的条件所抱的“乐观态度”,已经被“生活的平庸”大大动摇了。
关于杂志,大概很快就会弄清楚,我们是在这里搞,还是到其他国家去找避难所。一弄清楚,就通知您。
给美国写东西在我是非常不方便的,因为我一个人也不认识,也没有人认识我,反正必须请您帮忙,是否最好直接由您写一封信把声明寄去,说明这个声明是俄国的一个团体发表的,您同这个团体的关系如何,现在那个印刷所正在排印小册子《哈尔科夫的五月》,随后就要排印报纸,声明没有提杂志(或文集)是由于保密工作的技术性原因,在创刊号上准备,(或已准备好)发表的有格·瓦·和您的以及考茨基的文章(《回忆录》——篇很有意思的小文章,已经由维·伊·动手翻译)等等。我认为,您在信中提到的所有目的,通过您这封信,将会更加直接和更加完满地达到,由您把声明寄往美国,现在已经不会(我以为)引起令人担心的泄密,尤其是只寄去一份,供那里的协会书记在协会的会议上宣读。
紧紧握手!
您的 彼得罗夫
附言:靠垫和书都收到了。
从慕尼黑发往苏黎世 载于1925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6卷第62—64页 |
注释:
[102]指帕·波·阿克雪里罗得的《威廉·李卜克内西》一文。该文后来刊载于1900年12月《火星报》创刊号。——66。
[103]这篇文章的作者是尔·马尔托夫。该文后刊载于1900年12月《火星报》创刊号。——67。
[104]指斗争社。它是达·波·梁赞诺夫、尤·米·斯切克洛夫和埃·李·古列维奇于1900年夏在巴黎成立的一个团体,1901年5月取此名称。该社试图调和俄国社会民主党内革命派和机会主义派之间的矛盾,建议统一社会党各国外组织。
1901年秋,斗争社成为一个独立的著作家团体。它在自己的出版物(《制定党纲的材料》第1—3辑、1902年《快报》第1号等)中歪曲马克思主义理论,反对列宁提出的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组织原则和策略原则。由于它背弃社会民主党的观点和策略,进行瓦解组织的活动,并且同国内的社会民主党组织没有联系,因此未被允许参加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根据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决定,斗争社被解散。——67。
[105]指尔·马尔托夫。他当时在俄国,同国内的组织主要是南俄的组织进行联络。——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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