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诽谤者
(1917年8月30日〔9月12日〕)
8月20日的《言语报》和《俄罗斯意志报》(它显然是用来路不明的钱办的,而且曾向选民宣传说:如果你们有“社会主义的情绪”,那就应该投“统一派”和“人民社会党人”[61]的票)又一次刊登了诽谤我的消息。
据这两家报纸报道,这些消息来自“陆军部”,《言语报》甚至断言,这些消息是“根据文件材料和大量的个人证词”核实过的。
禁止报刊进行诽谤的法律在俄国事实上已经不起作用了。诽谤者先生们特别是在资产阶级报刊上享有充分的自由:任意在报刊上匿名发表议论,造谣诽谤,用一些没有任何官方人士署名的但似乎又是官方的消息来掩盖自己的行为,等等,——不管怎样做,都可以逍遥法外!以米留可夫先生之流为首的卑鄙的诽谤者正在享受这种豁免的特权。
诽谤者断言,我同“乌克兰解放协会”有某些关系。米留可夫的报纸写道:“德国政府曾委托列宁鼓吹和平。”“在柏林社会党人开过两次会,列宁和约尔图霍夫斯基都参加了。”《俄罗斯意志报》还对后一句话作了补充,说“列宁曾在约尔图霍夫斯基那里住过”。
既然米留可夫先生以及诸如此类的坏蛋、进行无耻诽谤的骑士们,可以逍遥法外,那我只有一个办法:再次重申,这是诽谤;再次举出群众知道的一个证人,来驳斥借证人的态度进行讹诈的骑士们。
“乌克兰解放协会”有一个活动家叫巴索克,我是在1906年认识的,当时他是一个孟什维克,同我一起参加过斯德哥尔摩代表大会[62]。1914年秋或1915年初(当时我住在伯尔尼),一个高加索著名的孟什维克特里亚从君士坦丁堡来,顺便到我住处来看我。他把巴索克参加“乌克兰解放协会”和这个协会同德国政府的关系都告诉了我,同时向我转交了巴索克给我的信。在信里,巴索克对我表示同情,希望彼此的观点能够接近。我当时非常气愤,当着特里亚的面,马上就写了一封回信,托他转交巴索克,因为特里亚打算再次去君士坦丁堡。
我在给巴索克的信中声明,既然他同一个帝国主义分子有往来,那我们就完全是背道而驰的,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共同之点。
我同“乌克兰解放协会”的全部“关系”不过如此而已。
载于1917年8月30日(9月12日)《工人日报》第8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集5版第34卷第117—118页 |
注释:
[61]人民社会党人是1906年从俄国社会革命党右翼分裂出来的小资产阶级政党人民社会党的成员。人民社会党的领导人有尼·费·安年斯基、韦·亚·米雅柯金、阿·瓦·彼舍霍诺夫、弗·格·博哥拉兹、谢·雅·叶尔帕季耶夫斯基、瓦·伊·谢美夫斯基等。该党在俄国1905—1907年革命趋于低潮时,赞同立宪民主党的路线。六三政变后,因没有群众基础,实际上处于瓦解状态。1917年二月革命后,该党开始恢复组织。同年6月,同劳动派合并为劳动人民社会党。这个党代表富农利益,积极支持资产阶级临时政府,十月革命后参加反革命阴谋活动和武装叛乱,1918年后不复存在。——[113]。
[62]指1906年4月10—25日(4月23日—5月8日)在斯德哥尔摩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四次(统一)代表大会。关于这次代表大会,参看列宁的《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统一代表大会的报告(给彼得堡工人的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3卷)。——[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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