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变关头
(1917年6月11日或12日〔24日或25日〕)
俄国革命在其发展的第一阶段把政权交给了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同时建立了与这个政权并存的苏维埃;在苏维埃中占多数的是小资产阶级民主派。革命的第二阶段(5月6日),正式把恬不知耻的帝国主义代表米留可夫和古契柯夫排除出政权机关,而且使苏维埃中的多数派政党在事实上变成了执政党。我们党无论在5月6日以前或以后都处在反对派少数的地位。这是必然的,因为我们是站在国际主义立场上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政党。在帝国主义战争期间站在国际主义立场上的社会主义无产阶级,不能不反对进行这场战争的任何政权,不管这个政权是君主政权、共和政权,还是“社会党人”护国派的政权。社会主义无产阶级政党必然会把因战争长期拖延而遭到破产的人民大众愈来愈多地团结在自己周围,人民大众现在不再相信为帝国主义效劳的“社会党人”了,正如他们过去不再相信正统的帝国主义者一样。所以,反对我们党的斗争从革命最初的日子起就开始了。立宪民主党人和普列汉诺夫派先生们反对无产阶级政党的斗争不管采取怎样卑鄙下流的形式,斗争的实质总是清楚的。这个斗争同帝国主义者和谢德曼分子反对李卜克内西和弗·阿德勒(德国“社会党人”的中央机关报曾经把他们两人宣布为“疯子”,至于资产阶级报刊,那更不必说了,它们干脆把这两位同志宣布为替英国效劳的“叛徒”)的斗争是一样的。这是整个资产阶级社会(也包括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不管他们过去是多么多么革命)对社会主义国际主义的无产阶级进行的斗争。
在俄国,这个斗争竟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帝国主义者企图借小资产阶级民主派领袖策列铁里之流、切尔诺夫之流等等之手,坚决果断地一举消灭无产阶级政党的日益壮大的力量。于是,策列铁里部长找到了反革命派已经多次使用过的手法——指控我们搞阴谋,以此作为进行这一坚决打击的借口。这种指控只不过是一个借口。问题的实质在于:听命于俄国和协约国帝国主义者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必须一劳永逸地把国际主义者社会党人消灭掉。他们认为打击的时机已经到了。他们在主子的皮鞭下,又激愤又惶恐地决定:现在就动手,不然就动不了手了。
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和我们党应该尽量保持冷静,应该表现出高度的坚定性和警惕性。让未来的卡芬雅克们先动手吧。我们党在自己的代表会议上早就警告说他们会来的。彼得格勒无产阶级决不容许他们推卸责任。彼得格勒无产阶级要等待时机,积蓄力量,准备在这些先生们敢于从言论转为行动的时候给予回击。
载于1917年6月13日(26日)《真理报》第80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332—333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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