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实质性论战的好处
(1917年6月8日〔21日〕)
可爱的《新生活报》撰稿人同志们!你们不满意我们的批评,说它有火气。现在我们就尽量温和一些,客气一些。
我们就从你们提出的两个问题谈起。
不打破“商业秘密的不可侵犯性”,能不能认真地谈对生产的监督(姑且不谈调节)呢?
我们曾经肯定说,《新生活报》对这个“实际”问题没有答复。《新生活报》却反驳说,“即使”在《工人报》上我们也会“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爱的同志们,我们找不到!你们也永远找不到。你们再好好地找一找吧,不过你们是找不到的。
对不起,《新生活报》的过错正是在于它大谈“监督”,而没有切实提出关于商业秘密不可侵犯性的实际问题。
第二个问题:能不能把立即实施社会主义(《新生活报》反对这样做,而我们也并没有建议这样做)同立即对银行和辛迪加实行实际监督混为一谈呢?我们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指出,对于小经济,我们既不想去剥夺,也不想去调节和监督,而《新生活报》却反对说,这是“可贵的自白”,这“合情合理”,但是来得“太匆忙”了。
天哪,可爱的同志们,这里有什么“匆忙”可言!这不过是把我们代表会议的一大篇详尽的决议简短地转述一下而已。也许你们没有兴趣把这个决议读一遍吧?
进行实质性论战是有好处的。用模棱两可的话来回避这样的论战则是有害处的。
载于1917年6月8日(21日)《真理报》第76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313—314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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