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耻行为辩护
(1917年6月1日(14日〕)
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所属国际联络局,给已经破产并转向“本”国政府的第二国际的著名书记胡斯曼发去一个通知,这个通知登在《消息报》第78号上。
这个通知是要证明,决不能把俄国民粹主义者和孟什维克参加资产阶级帝国主义政府同西欧各国社会主义叛徒参加“他们的”政府“相提并论”。“联络局”的论据软弱无力,浅薄得令人发笑,因此必须再一次把这些拙劣不堪的论据展示出来。
第一个论据:在其他国家是“在完全不同的条件下”参加政府的。不对。英国、法国、丹麦、比利时、意大利等国同当前的俄国的差别“完全”不是实质性的,因为任何一个没有背叛社会主义的人都知道,问题的实质在于资产阶级的阶级统治。从这个意义上说,上述各国的条件不是“不同”,而是相同。民族特点并不能使资产阶级的阶级统治这个根本问题发生任何变化。
第二个论据:“我们的”部长参加的是“革命”政府。这是拿“革命”这个伟大的字眼来极端无耻地欺骗人民,孟什维克和民粹主义者搬弄这个字眼正是想掩饰他们叛变革命的行为。因为谁都知道,在当前“革命”政府的16位部长中,有10位是属于地主和资本家的政党的,这些政党拥护帝国主义战争,主张不公布秘密条约,执行着反革命的政策。这在5月27—29日的彼得堡区杜马选举中得到特别明显的证明,当时所有的黑帮分子都一致拥护我国“革命”政府中的多数。
第三个论据:“我们的”部长参加政府“是受了明确的委托的,就是要通过各民族的协议来实现普遍的和平,而不是为了用武力解放某些民族来拖延帝国主义战争”。首先,这种委托一点也不“明确”,因为它既不意味着明确的纲领,也不意味着明确的行动,这只是空话。这正象一个工会书记当了资本家联合会的理事,领取高达一万卢布的薪金,而他接受的“明确的委托”却是为工人谋福利,而不是延长资本主义的统治。其次,说什么一切帝国主义者,包括威廉和彭加勒等等在内,都力求达成“各民族的协议”,这同样是最无聊的空话。最后,从俄国方面来看,1917年5月6日以后,显然在“拖延”战争,其办法之一就是我们的帝国主义政府至今没有公布和提出明确的媾和条件,即达成协议的条件。
第四个论据:“我们的”部长的目的“不是停止阶级斗争,而是用政权这一手段来继续进行阶级斗争”。好极了!这样一来,只要用良好的目的或“参与”卑鄙勾当的良好的“动机”把卑鄙勾当掩盖起来,就万事大吉了!!请看,竟可以把参加事实上进行着帝国主义战争的资产阶级帝国主义政府说成是“用政权这一手段来继续进行阶级斗争”。这真是妙论。我们建议每次工人集会,每次公众集会,都为切尔诺夫、策列铁里、彼舍霍诺夫、斯柯别列夫这些同捷列先科和李沃夫之流进行“阶级斗争”的人高喊“乌拉”。
“联络局”的先生们,你们拿这样的论据来替内阁主义辩护,你们是会被人笑死的。不过,这不是你们的独创,普列汉诺夫的朋友著名的王德威尔得(你们在骂他,但是,既然你们已经参加内阁,那在道义上就根本没有资格这样做)老早就说过,他参加内阁也是“为了继续进行阶级斗争”。
第五个论据:“我们的”部长参加政府是在推翻了沙皇制度以后,是在“4月20—21日的革命群众运动”赶走了“俄国无产阶级的敌人”(即米留可夫、古契柯夫)以后。
法国人不是100天以前而是122年以前推翻了专制制度,英国人是260多年以前、意大利人是几十年以前推翻了专制制度,他们有什么过错呢?4月20日赶走了米留可夫,由捷列先科来代替他,这就是说,无论就阶级或党派来说都丝毫没有改变。新的诺言并不等于新的政策。
你撵走了大主教而以教皇来代替,这不能说你已经不再是教权主义者了。
第六个论据:在俄国,“无产阶级和军队有充分的自由”。不对,不充分。自由只是比其他国家充分一些,正因为如此,用参加资产阶级帝国主义政府的卑鄙行为来玷污这种新生的刚刚获得的自由,就更加无耻。
俄国的社会主义叛徒同欧洲的社会主义叛徒之间的区别,不过是强奸者同强奸幼女者之间的区别。
第七个论据:“此外,俄国无产阶级拥有对当选者实行充分监督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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