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刚诞生的……
“新”政府的小礼物[18]
(1917年5月5日〔18日〕)
《言语报》在一篇严肃的(按老百姓的说法,严重的)社论中说:
“我们希望,我们不必和盟国发生重大冲突就能向信奉‘没有兼并和赔款’这一公式的人们〈应读作:向新政府〉证明,这一公式实际上是不适用的。”
要知道,资本家通过《言语报》说的话是对的。不实际进行反对资本的革命,这一公式的确“实际上是不适用的……”!※ ※ ※
并非自愿下台而是被赶下台的米留可夫的讲话中有这样几句话: “不管我们写的表示对盟国友好的公式多么漂亮,只要我们按兵不动,事实上就是背弃我们的义务。反之,不管我们写的公式多么可怕,有失信义,只要军队事实上在作战,那当然也就是在事实上履行我们对盟国的义务……”
讲得对!这位米留可夫公民有时候也懂得问题的实质……切尔诺夫和策列铁里两位公民,难道你们不清楚从你们对帝国主义战争采取的实际态度问题中能得出什么结论吗?※ ※ ※
舒利金在一次正在组织起来的反革命派的会议上说: “我们宁愿当乞丐,但是要在自己的国家里当乞丐。如果你们能够为我们保住这个国家,拯救这个国家,就是把我们剥光,我们也不会为此而哭泣。”
舒利金先生,别吓唬人!甚至在我们将来取得政权的时候,我们也不会把你们“剥光”的,只要你们从事力所能及的已经做惯的工作,我们还会保证你们有好衣穿,有好饭吃!你们的恐吓可以适用于切尔诺夫之流和策列铁里之流,但是“吓不倒”我们!※ ※ ※
马克拉柯夫在同一次会议(“国家杜马代表会议”)上说: “看来俄国不配享受它所争得的自由。”
应读作:农民和工人不能使马克拉柯夫之流先生们满意。这些先生希望,切尔诺夫之流和策列铁里之流能够使群众同他们“和好”。这办不到!※ ※ ※
在同一篇讲话中还说: “我们可以对很多人提出责难,但是,我们在俄国既不能离开资产阶级,也不能离开无产阶级,既不能离开各个派别,也不能离开各个个人。”
对不起,马克拉柯夫公民,“我们”(无产阶级政党)“在俄国”“能离开资产阶级”。往后你们就会看到并承认,不抛开资产阶级就不能摆脱帝国主义战争。※ ※ ※
在同一篇讲话中还说: “我们看到了很多已经表现出来的劣根性:不愿工作,不愿认识自己对祖国的职责。我们看到在残酷的战争期间,国内还到处在开庆祝大会,开群众大会,议论纷纷,国内都不承认政权机关,不愿服从它。”
讲得对!是有很多“劣根性”,特别是在地主和资本家身上。小资产者也有劣根性,例如想去同资本家组织联合内阁。无产者和半无产者也有劣根性,例如不能很快抛弃小资产阶级幻想,不能很快就相信,正是他们这个阶级而且只有他们这个阶级才应取得全部“政权”。※ ※ ※
在同一篇讲话中还说: “国家愈来愈右倾,政权就会愈来愈左倾。”
马克拉柯夫所说的“国家”是指资本家。在这个意义上说,他是对的。但是,公民,我肯定地对你说,工人和贫苦农民的“国家”要比切尔诺夫之流和策列铁里之流左倾一千倍,要比我们左倾一百倍。往后你们就会看到的。载于1917年5月6日(19日)《真理报》第50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2卷第33—35页 |
注释:
[18]《给刚诞生的……“新”政府的小礼物》一文,除开头一段引用《言语报》的社论外,全是根据1917年5月5日(18日)俄国资产阶级报纸发表的第四届国家杜马代表非正式会议的材料写成的。
二月革命后,临时政府不顾群众的要求,没有正式解散第四届国家杜马。杜马的代表,从狂热的君主派到立宪民主党人,在杜马主席米·弗·罗将柯主持下定期举行非正式会议,讨论国家的对内对外政策方针并通过决议。他们的这些会议曾被资产阶级报纸广泛报道。列宁称第四届国家杜马代表的会议为“反革命的司令部”(见本卷第323页)。文中提到的这次第四届国家杜马代表非正式会议于1917年5月4日(17日)在彼得格勒举行。在会上发言的有十月党和立宪民主党的领袖亚·伊·古契柯夫、帕·尼·米留可夫、瓦·阿·马克拉柯夫以及H.B.萨维奇和瓦·维·舒利金等。所有发言的中心意思是:要求恢复俄军在前线的攻势,要求整顿军队内部和国家内部的“秩序”,即消灭革命。立宪民主党和十月党反革命集团召开这次会议是为了对新成立的联合政府施加压力。
6—7月间,第四届国家杜马的代表愈来愈加紧其反革命活动。6月2日(15日),罗将柯曾写信给第四届国家杜马代表,号召他们不要离开彼得格勒,声称“当前的政治形势要求国家杜马代表先生们作好准备,原地待命”。
一直到1917年10月6日(19日),临时政府在得到劳动群众支持的布尔什维克党的要求下,才正式解散了第四届国家杜马。——[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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