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席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会议的布尔什维克代表的会议上的报告[66]
(1917年4月4日〔17日〕)
我已经拟了一个提纲,现在准备再作一些说明。由于时间不够,我不能作详细的系统的报告。
一个基本的问题是对战争的态度问题。读一读关于俄国的报道,再看一看这里的实际情况,就会看到最突出的一点就是:护国主义占上风,社会主义的叛徒占上风,群众受了资产阶级的欺骗。显而易见,我们俄国社会主义运动的情况同其他国家的情况一样:宣扬护国主义,鼓吹“保卫祖国”。所不同的是,任何地方都没有我们这里自由,因此我们对整个国际无产阶级负有责任。新政府尽管答应要实行共和制,但是它同前政府一样,是帝国主义政府,是彻头彻尾的帝国主义政府。
“一、这次战争从俄国方面来说,在李沃夫之流的新政府的条件下,无疑仍然是掠夺性的帝国主义战争,因为这个政府是资本主义性质的;在我们对这次战争的态度上,决不允许对‘革命护国主义’作丝毫让步。
觉悟的无产阶级只有在下列条件下,才能同意进行真正能够证明革命护国主义是正确的革命战争:(1)政权转到无产阶级以及跟随无产阶级的贫苦农民手中;(2)不是在口头上而是在实际上放弃一切兼并;(3)真正同资本的一切利益完全断绝关系。
拥护革命护国主义的广大阶层的群众无疑是真心诚意的,他们认为只是出于不得已才进行战争,而不是为了侵略去进行战争;他们是受了资产阶级的欺骗。因此,我们必须特别细致地、坚持不懈地、耐心地向他们说明他们的错误,说明资本与帝国主义战争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反复证明,要缔结真正民主的非强制的和约来结束战争,就非推翻资本不可。
要在作战部队中广泛宣传这种观点。
举行联欢。”
——在新政府仍然是帝国主义政府的条件下,在我们对战争的态度上决不允许对护国主义作丝毫让步。群众是根据实际,而不是从理论上来看问题的,他们说:“我要保卫祖国,而不要侵占别人的土地。”什么时候才可以把战争看作自己的战争?在完全放弃兼并的时候。觉悟的无产阶级只有在下列条件下,才能同意进行真正能够证明革命护国主义是正确的革命战争:(1)政权转到无产阶级以及跟随无产阶级的贫苦农民手中;(2)不是在口头上而是在实际上放弃一切兼并;(3)真正同资本的一切利益完全断绝关系。
拥护革命护国主义的广大阶层的群众无疑是真心诚意的,他们认为只是出于不得已才进行战争,而不是为了侵略去进行战争;他们是受了资产阶级的欺骗。因此,我们必须特别细致地、坚持不懈地、耐心地向他们说明他们的错误,说明资本与帝国主义战争的不可分割的联系,反复证明,要缔结真正民主的非强制的和约来结束战争,就非推翻资本不可。
要在作战部队中广泛宣传这种观点。
举行联欢。”
群众不是从理论上,而是根据实际来看问题的,我们的错误就在于总是从理论上来看问题。觉悟的无产者可以同意进行真正能够证明革命护国主义是正确的革命战争。对于广大士兵群众,应当根据实际提出问题,别的办法是不行的。我们决不是和平主义者。但基本问题是:哪个阶级在进行战争?同银行联系着的资本家阶级除了进行帝国主义战争,不可能进行任何别的战争。工人阶级却能够。斯切克洛夫、齐赫泽把什么都忘记了。只要读一读工人代表苏维埃的决议,你就会感到惊奇,那些自称为社会党人的人怎么能提出这样的决议[67]。
从野蛮的暴力手段极其迅速地转到最巧妙的欺骗手段,这是俄国的独特之处。基本条件应该是:不是在口头上而是在实际上放弃兼并。《社会民主党人报》说,把库尔兰并入俄国就是兼并,《言语报》[68]对此发出了狂叫。然而兼并就是把任何具有民族特点的国家归并进来,就是违反一个民族的愿望而把它(只要它感到自己是另一个民族,有没有不同的语言无关紧要)归并进来。《言语报》的见解是好多世纪以来形成的大俄罗斯人的偏见。
只有同国际资本完全断绝关系,才能结束战争。制造战争的并不是个别人,而是国际金融资本。同国际资本断绝关系,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结束战争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要想单方面停止战争,那是幼稚的、天真的……齐美尔瓦尔德、昆塔尔[69]……在维护国际社会主义的荣誉方面,我们比任何人都负有更大的责任。很难解决……
广大群众中的确有护国主义情绪,他们认为只是出于不得已才进行战争,而不是为了侵略去进行战争,因此,我们必须特别细致地、坚持不懈地、耐心地向他们说明,要想缔结非强制的和约来结束战争,就非推翻资本不可。必须广泛地、以最大的规模来宣传这种思想。士兵们要求具体回答如何结束战争的问题。但是,向人们许愿说单凭个别人的善良愿望就能结束战争,那是政治上的骗术。必须提醒群众。革命是件困难的事情。不犯错误是不可能的。错误就在于我们(没有揭露?)革命护国主义的根底。革命护国主义就是背叛社会主义。不能局限于……我们应当承认错误。怎么办?应当做说明工作。怎样使……不知道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人……我们不是江湖骗子。我们只能根据群众的觉悟程度办事。即使因此而不得不处于少数地位,也只好如此。可以暂时放弃领导地位,不要害怕处于少数。群众说他们不愿侵略别人,我相信这是真话。古契柯夫和李沃夫说不愿侵略别人,那是在骗人。工人说要保卫祖国,那是出于被压迫者的本能。
“二、俄国当前形势的特点是从革命的第一阶段向革命的第二阶段过渡,第一阶段由于无产阶级的觉悟和组织程度不够,政权落到了资产阶级手中,第二阶段则应当使政权转到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手中。
这个过渡的特点是:一方面有最大限度的合法性(目前在世界各交战国中,俄国是最自由的国家),另一方面没有用暴力压迫群众的现象,而且群众对这个资本家政府,对这个和平与社会主义的死敌,抱着不觉悟的轻信态度。
这种特点要求我们,在刚刚觉醒过来参加政治生活的极广大的无产阶级群众中进行党的工作时必须善于适应这种特殊条件。”
为什么没有掌握政权?斯切克洛夫说因为这个,因为那个。这都是胡说。问题在于无产阶级的觉悟和组织程度不够。这一点应当承认;物质力量虽然掌握在无产阶级手里,但是资产阶级却是自觉的和有准备的。这是一件怪事,但是必须公开地、坦率地承认这个事实,并且向人民说明,没有掌握政权是因为没有组织起来和没有觉悟……千百万人破产,千百万人死亡。一些最先进的国家正奄奄一息,因此它们面临的问题就是……这个过渡的特点是:一方面有最大限度的合法性(目前在世界各交战国中,俄国是最自由的国家),另一方面没有用暴力压迫群众的现象,而且群众对这个资本家政府,对这个和平与社会主义的死敌,抱着不觉悟的轻信态度。
这种特点要求我们,在刚刚觉醒过来参加政治生活的极广大的无产阶级群众中进行党的工作时必须善于适应这种特殊条件。”
从第一阶段向第二阶段——政权转归无产阶级和农民——过渡的特点是:一方面有最大限度的合法性(目前俄国是世界上最自由、最先进的国家),另一方面群众对政府抱着不觉悟的轻信态度。甚至我们的布尔什维克也有轻信政府的。这只能用革命的狂热来解释。这是会断送社会主义的。同志们,你们对政府就抱着轻信态度。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走不到一起。我宁愿处于少数。一个李卜克内西要比斯切克洛夫、齐赫泽之类的110个护国派分子更可贵。要是你们同情李卜克内西,但又(同护国派)有一点点瓜葛,那就等于背叛国际社会主义。只要我们离开那些人……一切被压迫者就会接近我们,因为战争会使他们接近我们,他们没有别的出路。
对人民讲话不要故作高深,要通俗易懂。人民有权……——必须适应……转变,但这是需要的。我们的路线将被证明是正确的。
“三、不给临时政府任何支持;指出它的所有诺言,特别是关于放弃兼并的诺言,完全是谎话。要进行揭露,而不是‘要求’这个政府即资本家政府不再是帝国主义政府,这种要求是散布幻想,是不能容许的。”
——《真理报》要求政府放弃兼并。要求资本家政府放弃兼并,这是荒谬的,是肆意嘲弄……从科学观点来看,这简直是弥天大谎,对此整个国际无产阶级,整个……是承认错误的时候了。贺词、决议都已经够多了,是动手干的时候了。必须实事求是地、冷静地……
“四、必须承认这样的事实:在大多数工人代表苏维埃中我们党处于少数地位,比起受资产阶级影响并把这种影响带给无产阶级的一切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分子的联盟——从人民社会党人、社会革命党人起直到组织委员会(齐赫泽、策列铁里等)、斯切克洛夫等等止——暂时还处于较弱的少数地位。
要向群众说明:工人代表苏维埃是革命政府唯一可能的形式,因此,当这个政府还受资产阶级影响时,我们的任务只能是耐心地、系统地、坚持不懈地、特别要根据群众的实际需要来说明他们的策略的错误。
只要我们还是少数,我们就要进行批评,揭示错误,同时宣传全部国家政权归工人代表苏维埃的必要性,使群众从实际经验中纠正自己的错误。”
——我们布尔什维克惯于发挥最大的革命性。但这还不够,还必须有分析问题的能力。要向群众说明:工人代表苏维埃是革命政府唯一可能的形式,因此,当这个政府还受资产阶级影响时,我们的任务只能是耐心地、系统地、坚持不懈地、特别要根据群众的实际需要来说明他们的策略的错误。
只要我们还是少数,我们就要进行批评,揭示错误,同时宣传全部国家政权归工人代表苏维埃的必要性,使群众从实际经验中纠正自己的错误。”
真正的政府是工人代表苏维埃。不这样想就等于陷入无政府主义泥潭。我们党在工人代表苏维埃中处于少数,这是公认的事实。必须向群众说明,工人代表苏维埃是唯一可能的政府,是除巴黎公社外世界上从未有过的政府。可是工人代表苏维埃中大多数人持护国主义立场,那怎么办?那也只好由它了。我们只有耐心地、坚持不懈地、系统地说明他们的策略是错误的。
只要我们还是少数,我们就要进行批评,使群众不再受骗。我们不希望群众相信我们的诺言。我们不是江湖骗子。我们希望群众从实际经验中来纠正自己的错误。
工人代表苏维埃的号召书中,没有一个渗透阶级意识的字眼。全部是空话!危害一切革命的唯一东西,就是空话,就是对革命人民的曲意逢迎。整个马克思主义教导我们不要受革命空话的影响,特别是在这种空话大为流行的时候。
“五、不要议会制共和国(从工人代表苏维埃回到议会制共和国是倒退了一步),而要从下到上遍及全国的工人、雇农和农民代表苏维埃的共和国。
废除警察、军队和官吏。[注:即以普遍的人民武装代替常备军。]
一切官吏应由选举产生,并且可以随时撤换,他们的薪金不得超过熟练工人的平均工资。”
——这是法国巴黎公社得出的教训,这个教训被考茨基忘记了,而工人们又在1905年和1917年提供给我们。这些年的实际经验告诉我们,决不能让警察恢复,决不能让旧军队恢复。废除警察、军队和官吏。[注:即以普遍的人民武装代替常备军。]
一切官吏应由选举产生,并且可以随时撤换,他们的薪金不得超过熟练工人的平均工资。”
必须修改纲领,它已经陈旧了。工兵代表苏维埃就是向社会主义迈出的一步。决不应当有任何的警察、军队和官吏。召开立宪会议,可是由谁来召开?写决议只不过是为了束之高阁或者当椅子垫来坐。要是明天就召开立宪会议,我是很高兴的,但是相信古契柯夫会召开立宪会议,那就太天真了。关于要迫使临时政府召开立宪会议的那些话,都是空话,完全是骗人的。搞了革命,可是警察原封未动;搞了革命,可是一切官吏等等都原封未动。这就是历次革命垮台的原因。工人代表苏维埃是唯一能召开立宪会议的政府。我们大家都抓住工人代表苏维埃,但对它并不理解。我们正在从这种形式向后退,退到跟着资产阶级跑的国际那里去。
资产阶级共和国解决不了(战争)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只有在国际范围内才能得到解决。我们并不许诺解放……但是我们说,只有通过这种形式(工兵代表苏维埃),这才能做到。除了工人和雇农代表苏维埃,不能有别的什么政府。谈论巴黎公社,人们是不会懂的。但是如果说要用工人和雇农代表苏维埃代替警察,要学会管理,那谁也不会来妨碍我们,——(人们就都会懂的)。
管理艺术是任何书本上都找不到的。要试一试,犯点错误,才能学会管理。
“六、在土地纲领上,应把重点移到雇农代表苏维埃。
没收地主的全部土地。
把国内一切土地收归国有,由当地雇农和农民代表苏维埃支配。单独组织贫苦农民代表苏维埃。把各个大田庄(其面积约100俄亩至300俄亩,根据当地条件和其他条件由地方机关决定)建成示范农场,由雇农代表苏维埃进行监督,由公家出资经营。”
——什么是农民?我们不知道,没有统计材料,但是我们知道他们是一种力量。没收地主的全部土地。
把国内一切土地收归国有,由当地雇农和农民代表苏维埃支配。单独组织贫苦农民代表苏维埃。把各个大田庄(其面积约100俄亩至300俄亩,根据当地条件和其他条件由地方机关决定)建成示范农场,由雇农代表苏维埃进行监督,由公家出资经营。”
只要他们取得了土地,那可以相信,他们是不会再交出来了,也不会来征求我们的意见。纲领的轴心已经转移,重点是雇农代表苏维埃。要是俄国农民解决不了革命问题,那德国工人会来解决。
坦波夫的农夫……
一俄亩不必纳税,两俄亩缴一个卢布,三俄亩缴两个卢布。我们一把土地拿到手,地主就再夺不回去了。
建立在公有基础上的农场。
必须单独组织贫苦农民代表苏维埃。有富裕农夫,也有雇农。雇农即使有了土地,还是无法建立农场。必须把大田庄建成公有的示范农场,由雇农代表苏维埃经营。
大田庄是有的。
“七、立刻把全国所有银行合并成一个全国性的银行,由工人代表苏维埃进行监督。”
——银行是“公共簿记的形式”(马克思语)[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686页。——编者注]。战争教人们精打细算,大家都知道银行在搜括人民的资财。银行是国民经济的神经和焦点。我们无法把银行掌握在自己手里,但我们可以宣传把银行合并起来,由工人代表苏维埃进行监督。 “八、我们的直接任务并不是‘实施’社会主义,而只是立刻过渡到由工人代表苏维埃监督社会的产品生产和分配。”
——实际生活和革命使立宪会议退居次要地位。法律重要的不在于写在纸上,而在于由谁执行。无产阶级专政是有了,但是不知道怎样运用。资本主义已经转变成国家资本主义……马克思……只有实际上已经成熟的东西…… “九、党的任务:
(1)立刻召开党代表大会;
(2)修改党纲,主要是:
(a)关于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战争;
(b)对国家的态度以及我们关于‘公社国家’[注:即由巴黎公社提供了原型的那种国家。]的要求;
(c)修改已经陈旧的最低纲领;
(3)更改党的名称[注:社会民主党的正式领袖在世界各地都背叛社会主义,投奔资产阶级了(如“护国派”和动摇的“考茨基派”),所以我们不应再叫“社会民主党”,而应改称共产党。]。
十、革新国际。
发起建立革命的国际,同社会沙文主义者和‘中派’[注:所谓“中派”就是国际社会民主党中摇摆于沙文主义者(=“护国派”)和国际主义者之间的那个派别,即德国的考茨基之流,法国的龙格之流,俄国的齐赫泽之流,意大利的屠拉梯之流,英国的麦克唐纳之流等等。]相对立的国际。”
——总的结论。(1)立刻召开党代表大会;
(2)修改党纲,主要是:
(a)关于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战争;
(b)对国家的态度以及我们关于‘公社国家’[注:即由巴黎公社提供了原型的那种国家。]的要求;
(c)修改已经陈旧的最低纲领;
(3)更改党的名称[注:社会民主党的正式领袖在世界各地都背叛社会主义,投奔资产阶级了(如“护国派”和动摇的“考茨基派”),所以我们不应再叫“社会民主党”,而应改称共产党。]。
十、革新国际。
发起建立革命的国际,同社会沙文主义者和‘中派’[注:所谓“中派”就是国际社会民主党中摇摆于沙文主义者(=“护国派”)和国际主义者之间的那个派别,即德国的考茨基之流,法国的龙格之流,俄国的齐赫泽之流,意大利的屠拉梯之流,英国的麦克唐纳之流等等。]相对立的国际。”
工人代表苏维埃已经成立,它享有很高的威信。大家都本能地支持它。这种设施所包含的革命思想,要比一切革命空话所包含的多得多。如果工人代表苏维埃能够把管理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那自由事业就能得到保障。你们可能会制定出一些最理想的法律,但由谁去执行呢?还不是那些官吏,但他们是同资产阶级搅在一起的。
必须对群众说明,现在不是要“实现社会主义”,而是要促其实现(?)。资本主义已经向前发展了,成了军事资本主义,即不是战前的那种资本主义了。
基于策略上的结论,必须进而采取实际的步骤。必须立即召开党代表大会,必须修改党纲。党纲中很多东西都已经陈旧了。必须修改最低纲领。
我个人建议更改党的名称,把党改名为共产党。“共产党”这个名称人民是会理解的。大部分正式的社会民主党人都背弃了、背叛了社会主义……只有李卜克内西一个社会民主党人……你们怕否定印在脑子里的旧东西。但是要换洗衣服,就得脱去脏衬衫,穿上干净的衬衫。为什么要抛弃全世界斗争的经验呢?全世界大部分社会民主党人已经背叛社会主义,转到本国政府方面去了(如谢德曼、普列汉诺夫、盖得)。怎样才能使谢德曼同意……这种观点是会断送社会主义的。打电报向谢德曼提出停战……——这是骗人的事情。
“社会民主党”这个词不确切。不要死抓住已经完全陈腐了的旧字眼不放。要是你们愿意建立新的政党……那一切被压迫的人们就都会靠拢你们。
在齐美尔瓦尔德和昆塔尔占优势的是中派……《工人报》。我们要向你们证实,全部经验表明……我们声明,我们已成立左派,并与中派断绝了关系。或者你们谈的是国际,那就实行……或者你们……
世界各国都有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群众应该看清楚,社会主义运动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分裂了。护国派已经背弃了社会主义。只有李卜克内西一个人……整个未来是属于他的。
听说俄国有联合的趋势,即与护国派联合。这是对社会主义的背叛。我认为,宁可象李卜克内西那样单枪匹马,1个对110个。
载于1924年11月7日《真理报》第255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1卷第103—112页 |
注释:
[66] 这是列宁回国后第二天在塔夫利达宫向出席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会议的布尔什维克和全俄党的工作者会议的参加者作的报告。报告历时两小时。文本根据记录整理,有删节号处是漏记的地方。
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会议是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召开的,于1917年3月29日—4月3日(4月11—16日)在彼得格勒举行。出席会议的有139个苏维埃的代表以及一些在前线和后方的部队的代表,共480名,其中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占多数。会议讨论了对战争的态度、对临时政府的态度、组织革命力量同反革命斗争、准备召开立宪会议、土地问题、粮食问题以及其他一些问题。布尔什维克就议程的主要问题提出了自己的决议案。会议就战争问题通过了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提出的护国主义的决议案(327票赞成,57票反对,20票弃权),同意临时政府否认战争具有侵略目的的声明。以列·波·加米涅夫为首的布尔什维克代表小组在这个问题上采取了错误立场,在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的决议案补充了革命民主派监督和影响临时政府及其地方机关的内容以后,撤回了自己的决议案,而投票赞成这个决议案。关于土地问题,会议通过了在立宪会议上支持全部私有土地无偿转归劳动人民的决议,但反对各地“擅自解决”土地问题。会议还通过了召开国际社会党代表会议讨论摆脱战争的出路问题的决议。会议将10名地方代表和6名陆海军代表选进彼得格勒苏维埃执行委员会,从而使它在第一次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代表大会召开以前成为全俄苏维埃的中央机关。
全俄党的工作者会议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俄国局召开的一次非正式会议,于1917年3月27日—4月2日(4月9日—15日)在彼得格勒举行,又称三月会议。参加会议的有来自约70个党组织的120多名党的工作者,他们是出席全俄苏维埃会议的代表和各地方党组织的特邀代表。会议讨论了战争问题、对待临时政府的态度问题以及组织革命力量同反革命斗争等问题。会议的决议反映了列宁回国以前中央委员会俄国局和各地方组织在某些重要策略问题上缺乏明确性。4月1日(14日),会议接受孟什维克提议,讨论了没有列入议程的同孟什维克统一的问题,并决定为了解情况而参加同孟什维克的联席会议。——102。
[67] 指1917年3月30日(4月12日)全俄工兵代表苏维埃会议就伊·格·策列铁里关于对战争的态度的报告所通过的决议。这个决议是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把持的彼得格勒工兵代表苏维埃执行委员会提出的。决议在关于自由和保卫革命的空泛词句掩盖下号召支持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继续进行帝国主义战争的对外政策。——103。
[68] 《言语报》(《Peчь》)是俄国立宪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日报),1906年2月23日(3月8日)起在彼得堡出版,实际编辑是帕·尼·米留可夫和约·弗·盖森。积极参加该报工作的有马·莫·维纳维尔、帕·德·多尔戈鲁科夫、彼·伯·司徒卢威等。1917年二月革命后,该报积极支持资产阶级临时政府的对内对外政策,反对布尔什维克。1917年10月26日(11月8日)被查封。后曾改用《我们的言语报》、《自由言语报》、《时代报》、《新言语报》和《我们时代报》等名称继续出版,1918年8月最终被查封。——104。
[69] 指1915年9月5—8日在瑞士齐美尔瓦尔德举行的国际社会党第一次代表会议和1916年4月24—30日在瑞士昆塔尔举行的国际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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