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112]
(1916年10月底—11月初)
瑞士社会民主党苏黎世代表大会(1916年11月4—5日)彻底证明:该党关于赞同齐美尔瓦尔德会议和承认群众性的革命斗争的决定(1915年阿劳代表大会的决议)始终是一纸空文;在党内已经完全形成一个“中派”,即相当于德国的考茨基—哈阿兹派和“工作小组”派以及法国的龙格—普雷斯曼派的派别。这个以罗·格里姆为首的“中派”把“左的”言论同“右的”即机会主义的实践结合起来了。
所以,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就是立刻无条件地把自己的力量团结起来,经常去影响党,使阿劳代表大会的决议不致变成一纸空文。齐美尔瓦尔德左派之所以非常迫切地需要团结自己的力量,是因为阿劳代表大会和苏黎世代表大会都十分明确地表达了瑞士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和国际主义的同情。仅仅通过对李卜克内西表示同情的决议是不够的;还应当认真贯彻他提出的口号:目前各国社会民主党需要革新(Regeneration)[113]。
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纲领应当大致如下:
一 对战争和一般资产阶级政府的态度
1.无论在当前的帝国主义战争或正在准备的新的帝国主义战争中,瑞士方面的“保卫祖国”,都无非是资产阶级对人民的欺骗,因为如果瑞士参加目前的这场战争或其他类似的战争,事实上都无非站在某一个帝国主义集团一边[注:手稿上,在“站在……一边”上方写着“与……结成联盟”。——俄文版编者注]参加掠夺性的反动战争,而决不是进行争取“自由”、“民主”、“独立”等等的战争。
2.瑞士社会民主党对瑞士资产阶级政府和瑞士各资产阶级政党必须抱完全不信任的态度。因为:(a)这个政府同各帝国主义“大”国的资产阶级有着极其密切的经济和金融联系,并且完全依附他们;(b)它在国际和国内事务中早已全面转向政治反动(建立政治警察;对欧洲的反动派和欧洲各君主国卑躬屈膝等等);(c)它多年来的全部政策(1907年的军事改组等等;埃格利“案件”、卢瓦“案件”等等)证明,它愈来愈变成反动透顶的瑞士主战派和军人集团手中的工具。
3.因此,瑞士社会民主党最迫切的任务,就是揭穿向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和军阀卑躬屈膝的政府的实质,揭露政府用民主之类的词句欺骗人民,说明这个政府完全可能(在统治瑞士的整个资产阶级的同意下)把瑞士人民的利益出卖给这个或那个帝国主义集团。
4.所以,一旦瑞士卷入这场战争,社会民主党的责任就是无条件地驳斥“保卫祖国”的口号,揭穿用这个口号来欺骗人民的行为。在这样的战争中,工人和农民将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是为了民主,而是为了帝国主义资产阶级的利益去牺牲性命。瑞士的社会党人和其他先进国家的社会党人一样,只有在自己的祖国经过了社会主义改造之时,才可以而且应当主张用武力保卫祖国,即保卫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
5.社会民主党和它的议员无论在平时或战时,都决不能投票赞成军事拨款,这种投票是决不能拿任何“保卫中立”之类的骗人言论来辩护的。
6.无产阶级对战争的回答应当是:宣传、准备和实现以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夺取政权和实现社会主义制度为目的的群众性的革命行动。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使人类摆脱战争,各国工人实现社会主义制度的决心现在正空前迅速地增强起来。
7.革命行动应当包括游行示威和群众性的罢工,但是无论如何不应当拒绝服兵役。恰恰相反,只有不拒绝拿起武器,而掉转枪口对准自己的资产阶级,才符合无产阶级的任务,才同国际主义的优秀代表如卡·李卜克内西提出的口号相一致。
8.政府在战前或战时对废除或限制政治自由所采取的任何细小步骤,都应当促使社会民主党的工人建立秘密组织,以便经常地不屈不挠地进行用战争对付战争的宣传,向群众解释战争的真正性质,不要因为怕遭到牺牲而畏缩不前。
二 物价飞涨和群众不堪忍受的经济状况
9.不仅在各交战国家,而且在瑞士,由于物价飞涨和生活用品不足,战争已使少数富人大发横财,使群众陷入极其困苦的境地。社会民主党的主要任务应当不是同这一灾祸进行改良主义的斗争,而是进行革命斗争,即经常地不屈不挠地宣传和准备这种斗争,决不因为遭到不可避免的暂时困难和失败而畏缩不前。
10.针对资产阶级的许多财政改革方案,社会民主党的主要任务应当是揭露资产阶级把动员和战争的重担转嫁给工人和贫苦农民的企图。
社会民主党无论在什么情况和什么借口下都不能同意征收间接税。允许社会民主党人同意征收间接税的阿劳代表大会(1915年)的决定以及苏黎世代表大会(1916年)通过的胡贝尔—格里姆起草的决议,都应当废除。社会民主党的各级组织都应当立即开始积极筹备定于1917年2月在伯尔尼召开的党代表大会,并且只选举赞成废除上述决议的人出席代表大会。
在保持资本主义制度即让群众永远贫困的情况下,帮助资产阶级政府摆脱目前的困难,这是自由派官吏的任务,而决不是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任务。
11.社会民主党人应当尽量广泛地向群众宣传必须立即实行全联邦统一的、高额的、累进的财产税和所得税,税率不低于下列百分数:
财 产 收入 税率 20000法郎—— 5000 —— 免税 50000法郎—— 10000 —— 10% 100000法郎—— 25000 —— 40% 200000法郎—— 60000 —— 60% 等等 |
包伙住房费税:
每天4法郎以下 —— 免税 每天5法郎 —— 1% 每天10法郎 —— 20% 每天20法郎 —— 25%等等 |
12.社会民主党人必须无情地驳斥社会民主党内的许多机会主义者也在散布的资产阶级谎言:说什么宣传实行革命的高额财产税和所得税是“不切合实际的”。恰恰相反,这是唯一切合实际的和唯一社会民主主义的政策,因为第一,我们不应当迁就富人“可以接受的东西”,而应当面向广大的穷苦的群众,他们之所以对社会民主党抱着冷淡或不信任态度,在很大程度上正是因为它的改良主义和机会主义的性质。第二,迫使资产阶级作出让步的唯一方法,不是同资产阶级“作交易”,不是“迁就”资产阶级的利益或偏见,而是准备群众的革命力量去反对资产阶级。我们愈是能使更多的人民相信实行革命的高额税是公正的和用斗争来争取它是必要的,资产阶级就会愈快地让步,而我们则要利用每一个即使是微小的让步来为完全剥夺资产阶级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
13.规定一切职员和官吏、联邦委员会委员等的最高薪俸为每年5000—6000法郎(视家庭人数多少而定)。禁止敛积任何其他的收入,违者给以监禁处分并没收这些收入。
14.强制转让工厂,首先是为保证居民生活资料所必需的工厂,以及土地超过15公顷(超过40“英亩”)的农业企业(在瑞士的252000个农业企业中,这样的企业只占22000个,也就是说,不到总数的1/10)。在进行这种改造的基础上采取系统的措施,来提高粮食生产,保证供应人民以廉价的食品。
15.把瑞士全部水力资源立即强制转让给国家,这也同实行其他转让一样,可以采用征收上述财产税和所得税的方法。
三 进行特别迫切的民主改造和利用政治斗争与议会制度
16.利用议会讲坛以及动议权和全民投票不应采取改良主义的方式,就是说不是为了拥护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因而不能消除群众主要的和根本的灾难的改良,而是为了宣传瑞士要进行社会主义改造,这种改造在经济上是完全能够实现的,并且由于不堪忍受的物价飞涨和金融资本的压迫,由于战争造成的推动整个欧洲无产阶级走上革命道路的国际关系,这种改造就更加迫切需要。
17.取消对与男子相对而言的妇女政治权利的一切限制。在战争和物价飞涨使广大人民群众忐忑不安、尤其是使妇女关心和注意政治的时候,向群众说明实行这种改造的特别迫切性。
18.外国侨民必须入瑞士籍(强制加入国籍),不必交纳任何费用。在瑞士的每一个外国侨民,住满3个月以后,即应入瑞士籍,如果有特别正当理由可以申请延期,但不得超过3个月。向群众说明,不仅从一般的民主观点来看,而且从瑞士的帝国主义的环境已使它在整个欧洲成为外国侨民百分数最高的国家这一点来看,瑞士特别需要立即实行这种改革。9/10的外国侨民都操瑞士三种语言中的一种。外国工人政治上的无权地位和被隔绝状态正在加强本来就在增长的政治反动,削弱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团结。
19.立即开展鼓动工作,宣传社会民主党参加1917年国民院选举的候选人,只能在选民事先全面讨论政治纲领的基础上,特别是在讨论对待战争和保卫祖国的态度问题、在讨论是用改良主义斗争还是用革命斗争来制止物价飞涨的问题的基础上提出。
四 党的宣传、鼓动和组织工作的当前任务
20.如果不进行经常的不屈不挠的工作来扩大社会民主党对群众的影响,如果不把被剥削劳动群众的一些新的阶层吸引到运动中来,那就不能真正贯彻阿劳代表大会关于群众革命斗争的决定。争取社会革命的宣传鼓动工作,必须进行得更具体、更生动、更切合实际,不仅要使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永远占无产阶级和一切被压迫阶级少数的有组织的工人能够理解,而且要使在资本主义的残酷压迫下不能好好她组织起来的多数被压迫者能够理解。
21.为了影响更广大的群众,党必须更经常地印发传单,向群众说明,革命的无产阶级正在为瑞士的社会主义改造而斗争,这种改造是9/10的居民所必需的,是对他们有利的。组织党的一切支部,特别是组织青年团体开展散发传单的公开竞赛,在大街上挨家挨户地流行鼓动工作;更加重视和加强对农业工人、雇农、日工和贫苦农民(贫苦农民不剥削雇佣工人,不依靠物价飞涨发财致富,却因物价飞涨而受苦)的鼓动工作。要求党的议会代表(国民院议员、联邦院议员、州议会议员等等)不要利用自己特别有利的政治地位在议会中讲一些理所当然地引起工人的厌恶和不信任情绪的改良主义废话,而要利用这种地位在城市特别是农村的无产阶级和半无产阶级最落后的阶层中宣传社会主义革命。
22.坚决屏弃关于工人阶级、职员等等的经济组织保持“中立”的理论。向群众说明被战争特别明显地证实了的真理,即所谓的“中立”是资产阶级的欺骗或伪善,实际上意味着消极地服从资产阶级及其特别卑鄙的事业,如帝国主义战争。加强社会民主党在工人阶级、小资产阶级贫苦阶层或职员的一切团体中的工作,在所有这些团体内建立社会民主党人的专门的小组,不断地进行准备工作,使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在所有这些团体中取得多数地位和领导地位。向群众说明,这个条件对于争取革命斗争的胜利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23.在青年入伍以前和服役期间,都要扩大和加强社会民主党在军队中的工作。在各个部队里建立社会民主党小组。用社会主义观点说明在唯一正当的战争中,即在无产阶级为了从雇佣奴隶制下解放人类而对资产阶级进行的战争中,使用武器的历史必然性和正当性。宣传反对孤立的暗杀行动,把革命部队的斗争同无产阶级及全体居民中被剥削者的广泛运动结合起来。加紧宣传奥尔滕代表大会决议[114]的下述部分,即劝告士兵在军队被用来镇压罢工者的时候拒绝执行命令,并且不应当仅仅限于消极地拒绝执行命令。
24.向群众说明,按照上面详细阐述的彻底的革命社会民主主义的方针所进行的实际工作,同现代工人运动的三个主要派别之间一贯的原则性的斗争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这三个派别在一切文明国家里都已经形成,在瑞士(特别是在1916年苏黎世代表大会上)也彻底显露出来了。这三个派别是:(1)社会爱国主义者,也就是那些公开承认在1914—1916年的这场帝国主义战争中“保卫祖国”的人。这是工人运动中代表资产阶级的机会主义派别;(2)齐美尔瓦尔德左派,他们根本反对在帝国主义战争中“保卫祖国”,主张同作为资产阶级代理人的社会爱国主义者决裂,主张进行群众的革命斗争,同时要完全改变社会民主党的策略,使之适应这种斗争的宣传和准备工作;(3)所谓“中派”(德国的考茨基—哈阿兹,“工作小组”;法国的龙格—普雷斯曼)[注:德国社会民主党报刊有时把“中派”同“齐美尔瓦尔德派”右翼相提并论,这是完全公正的。],主张第一个派别和第二个派别实行统一。这样的“统一”只会束缚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手脚,使它不能开展工作,使党的原则同党的实践没有密切的充分的联系,从而把群众引入歧途。
在瑞士社会民主党1916年苏黎世代表大会上关于国民院党团问题的三篇发言里,即在普拉滕、奈恩和格雷利希的发言里,已经特别清楚地承认,瑞士社会民主党内不同的社会民主主义政治派别的斗争早已成为事实。当普拉滕谈到必须坚决按照革命的社会民主主义精神进行工作时,多数代表显然是赞同他的。奈恩直接地、明确地、肯定地声明,在国民院党团内部经常有两个派别进行斗争,工人组织应当自己设法选派真正意见一致的拥护革命派别。的人到国民院中去。当格雷利希谈到党抛掉了自己原先的“宠儿”(Lieblinge)而找到了新的“宠儿”时,他也承认了不同派别的存在和斗争的事实。但是,任何一个有觉悟有头脑的工人都不会同意“宠儿的理论”。正是为了使不同派别不可避免的必要斗争不致变成“宠儿”之间的竞争、私人的冲突、琐碎的猜疑和争吵等等,正是为了这一点,社会民主党全体党员必须关心不同的社会民主主义政治派别的公开的原则性的斗争。
25.加强同格留特利联盟[115]进行原则性的斗争,要把它看作资产阶级的工人政策的倾向在瑞士土壤上的明显表现,这些倾向就是机会主义、改良主义、社会爱国主义、用资产阶级民主的幻想腐蚀群众。通过格留特利联盟的具体活动的例子向群众说明社会爱国主义和“中派”的政策的全部错误和危害。
26.立刻着手准备决定在伯尔尼召开的党的二月(1917年)代表大会代表的选举工作,要使这次选举在每个党组织都讨论原则的纲领和具体的政治纲领的基础上进行。本纲领应当成为彻底的革命的社会民主党人国际主义者的纲领。
党的一切领导岗位、出版事务委员会、一切代表机关、一切执行委员会等等的负责人的选举,也必须在同样讨论纲领的基础上进行。
每个地方组织都应当对地方党的机关刊物进行细心的监督,使之不仅贯彻社会民主党的一般观点和策略,而且贯彻社会民主党的明确规定的政治纲领。
五 瑞士社会民主党人的国际任务
27.瑞士社会民主党人要使自己承认国际主义不致成为毫不负责的空话(“中派”的拥护者和第二国际时代一般社会民主党人就一贯只讲这样的空话),第一,必须彻底地不断地进行斗争,争取外国工人同瑞士工人在组织上接近,并且在共同的团体中打成一片,争取他们的完全(公民的和政治的)平等。瑞士帝国主义的特点恰恰在于:瑞士资产阶级对毫无权利的外国工人的剥削愈来愈厉害,它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这两类工人的疏远上。
第二,必须尽一切努力,在瑞士的德意志、法兰西和意大利工人中间建立一个统一的,在工人运动整个实践中真正统一的,同样坚决、同样有原则地跟法兰西人(瑞士罗马语区的)、德意志人、意大利人的社会爱国主义进行斗争的国际主义派别。本纲领应当成为瑞士境内所有三种主要民族或语言的工人的共同的、统一的纲领的基础。如果不能使瑞士各民族中站在革命的社会民主党方面的工人打成一片,国际主义就是一句空话。
为了便于他们真正打成一片,应当使瑞士社会民主党的一切报纸(以及工人、职员等等的经济团体的机关报)都出版附刊(起初即使是周刊(月刊),即使每期只出两个版面也好),用三种文字刊印,并且根据每天的政治生活来阐明这个纲领。
28.瑞士社会民主党人只应当支持其他各国社会党内站在齐美尔瓦尔德左派一边的革命的国际主义分子,同时这种支持不应当是抽象的。特别重要的是:要在瑞士翻印在德国、法国、意大利秘密印发的反对政府的宣言,要把那些宣言译成三种文字,在瑞士无产阶级和一切邻国的无产阶级中散发。
29.瑞士社会民主党不但不应当在伯尔尼代表大会(1917年2月)上对昆塔尔代表会议的决定表示赞同,无条件的赞同,而且还应当要求自己立刻完全在组织上同设在海牙的社会党国际局断绝关系,因为它是同社会主义利益毫不相容的机会主义和社会爱国主义的堡垒。
30.瑞士社会民主党在了解欧洲各先进国家工人运动的情况和把这个工人运动的革命分子联合起来方面,具有特别有利的条件,它不应当消极地等待这一运动内部斗争的发展,而应当走在这个斗争的前面。这就是说,它应当沿着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道路前进,这条道路的正确性已经在德、法、英、美和一切文明国家的社会主义运动的进程中日益明显地表现出来了。
1918年用法文印成单行本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30卷第196—208页 |
注释:
[112]这是列宁为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准备的提纲,原文是俄文和德文,并译成了法文。提纲分寄给了在瑞士的各布尔什维克支部和瑞士左派社会民主党人,供他们在会议上讨论。本卷《附录》中还收有列宁写的《〈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提纲的要点》和《为讨论瑞士社会民主党内齐美尔瓦尔德左派的任务而准备的提纲要点》(见第385—388页和第391—394页)。关于这个提纲的其他准备材料,见《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7卷。
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列宁住在瑞士。他在领导布尔什维克党的活动的同时,还作为瑞士社会民主党的党员参加该党的工作。列宁极为关注瑞士左派社会民主党人的活动,经常参加他们的会议,提出自己的忠告。据当时和列宁时常会面的苏黎世医生、瑞士社会民主党人F.布罗伊巴赫尔回忆,列宁十分关心苏黎世工人组织中的情绪,如果哪次会议要讨论重要问题,他一定去参加。例如,他曾参加过木材加工业工人讨论青年节的一次会议,参加过苏黎世工人联合会关于军事问题的几次会议,还参加过在苏黎世市霍廷根区召开的青年会议,在这次会议上弗·普拉滕谈到拒绝服兵役和在军队中进行革命宣传等问题。——[204]。
[113]这个口号是卡·李卜克内西在1914年10月2日给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的信中提出的。列宁在《告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和各国社会党书的提纲草稿》中引用了这封信(见本卷第264—265页)。
1914年8月,李卜克内西建议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组织几次反战集会并以帝国国会党团的名义发表宣言,号召全体党员为争取和平而斗争。这一建议遭到拒绝。9月,李卜克内西到比利时和荷兰旅行,在这两个国家向怀有国际主义情绪的社会党人详细通报了德国社会民主党内的情况。李卜克内西返回德国后遭到党执行委员会的追究。为此,李卜克内西写了此信作为答复。——[204]。
[114]指瑞士社会民主党奥尔滕非常代表大会(1906年2月10—11日)通过的关于军事问题的决议。——[211]。
[115]格留特利联盟是瑞士小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组织。据传说,瑞士的三个州于1307年在格留特利草地结盟,共同反对哈布斯堡王朝,格留特利联盟取名于此。格留特利联盟于1838年在日内瓦成立,1901年加入了瑞士社会民主党,组织上仍保持独立。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格留特利联盟持社会沙文主义立场,于1916年秋从瑞士社会民主党分裂出去。同年11月该党苏黎世代表大会曾通过决议,认为格留特利联盟进行社会沙文主义活动是同它置身在社会民主党内不相容的。1925年,格留特利联盟重新并入瑞士社会民主党。——[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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