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向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提出的提案的要点和初稿
(1916年2—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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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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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一般的战争与和平。
从政治上看是什么?
(2)2.搞乱政治意识
=“一般的”“简单的”评价。
2(3、4)3.帝国主义战争导致帝国主义和平(如果革命不推翻),因为客观的政治等等,等等。
3(9)客观地、革命地提出了问题。不能用改良的方式(现在,即在这场战争与和平之中)解决它们。
4(5、6、7、8)事实上,流行的“和平纲领”是同沙文主义者讲和平的纲领。用改良主义的空话来推卸客观的革命任务。
胡斯曼,维也纳+伦敦,考茨基
5(10、11、12)兼并
6(13)与革命斗争的联系
7(14)“议会”“活动”
8(15)社会党国际局和分裂……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7卷第163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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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向国际社会党委员会(伯尔尼)召开的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提出的提案[注:见本卷第294—304页。——编者注]
(关于议程第5、6、7a、7b、8等项的提纲)
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宣布将召开国际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并公布了如下几项主要的议程:
5.“为结束战争而斗争”
6.“和平问题”
7a.议会“活动” “鼓动和宣传”
7b.群众“活动”
8.社会党国际局。
国际社会党委员会邀请各组织讨论这些问题并提出自己的提案。下面就是我们党中央对这一邀请的答复:
1.一切战争都不过是各交战大国及其统治阶级在战前多年内或几十年内所推行的政治通过暴力手段的继续;同样,结束任何一场战争的和平,也只能是在这场战争的结果中所达到的实际力量变化的记录和记载。
2.因此,根据防御和进攻的“简单”概念来评价这场战争,以及根据对持久的、民主的、体面的和诸如此类的和平所抱的“简单的”虔诚愿望来评价未来的和平,这些言论从理论上来看,从社会主义学说来看,是最荒唐、最愚蠢的,在实践上则是对工人阶级最大的欺骗。
3.当前这场战争是帝国主义战争,就是说这是一场由于高度发达的、垄断的、已经成熟到可以向社会主义过渡的资本主义的矛盾引起的战争。进行这场战争是为了争夺世界霸权即为了进一步压迫弱小民族、为了重新瓜分世界、瓜分殖民地、划分势力范围等等,而这种瓜分是要老的强盗国家英国、法国、俄国把自己掠夺来的一部分赃物让给年轻的、更强大的强盗国家德国。
4.因此,除非无产阶级革命推翻各交战“大”国现在的政府和现在的统治阶级,绝对不可能有任何其他的和平,而只能是帝国主义大国之间或长或短的休战,只能是加强各国国内的反动势力、加强民族压迫和对弱小民族的奴役、为准备新战争增添燃料等等的和平。因为从整个帝国主义时代所形成的和所有交战“大”国的资产阶级无论在这场战争之前或在战争期间所推行的政治的客观内容来看,必然产生以对其他民族的新的更加残酷的压迫等等为基础的和平。
5.使人民群众相信或者期待各国现政府和现在的统治阶级(即同地主联盟的资产阶级)之间有可能实现持久的或者民主的或者诸如此类的和平,象大多数正式的社会党现在所做的那样,那就不仅是无耻地欺骗人民,而且是麻醉人民,引诱他们脱离现在实际上已经开始以罢工和游行示威的形式表现出来的革命斗争。
6.现在第二国际的正式代表胡斯曼(在荷兰社会民主工党在阿纳姆召开的代表大会上)和第二国际最有影响的理论家、各国社会爱国主义者和社会沙文主义者的最有影响的辩护人考茨基“一致”提出的“和平纲领”,正是具有这种欺骗人民和引诱无产阶级脱离革命斗争的性质。他们的纲领就是要在口头上伪善地承认某些善良的民主愿望,如反对兼并和赔款,主张民族自决,主张对外政策民主化,用仲裁法庭来解决各国之间的冲突,裁军,建立欧洲联邦,等等,等等。
7.一方面,交战国的许多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者和巧言惑众的大臣和部长们都在口头上承认这个纲领,另一方面,彰明较著的(notorisch)沙文主义者在一个参战的大国集团的“社会党人”于1915年2月在伦敦举行的代表会议上和另一个参战的大国集团的“社会党人”于1915年4月在维也纳举行的代表会议上都一再重复这个纲领。这一切最明显地证明了这个和平纲领是十足伪善的。正是这些加入进行掠夺战争的资产阶级内阁的“社会党人”投票赞成军事拨款,参加各种组织和机构来帮助进行战争,正是他们这些实际上执行为旧的和新的兼并、为殖民压迫等辩护的政策的人,却向全世界宣布自己的“和平纲领”是要反对兼并等等。
8.第二国际最大的权威考茨基在1915年5月21日(《新时代》杂志)向全世界声明,“社会党人”在伦敦[注:手稿上误写为“哥本哈根”。——俄文版编者注]和维也纳在民族“独立”或者说民族自决这个原则问题上所表现出来的这种“意向一致”证明了第二国际在“和平纲领”上的“意向一致”和“仍有活力”,他的这种替最令人愤恨、最厚颜无耻的伪善和对工人的欺骗进行辩护的行为,并不是什么偶然的事情,而是许多国家中那些在口头上冒充“国际主义者”、实际上却用“保卫祖国”的思想来粉饰帝国主义战争、鼓吹同背叛了社会主义的社会沙文主义者讲“统一”以巩固他们对工人运动的统治的人们所一贯执行的政策。德国的考茨基、哈阿兹等人,法国的龙格、普雷斯曼等人,英国的大多数领袖,俄国的阿克雪里罗得、马尔托夫、齐赫泽及其一伙,意大利的特雷维斯等人(见1916年3月5日意大利党的中央机关报《前进报》,该报警告说,要揭露特雷维斯及其他“改良主义的可能派”,说他们“不择手段地阻挠党的执行委员会和奥迪诺·莫尔加利促进齐美尔瓦尔德联盟和建立新国际的行动”)所执行的正是这种对工人阶级最有害最危险的政策。这种对工人阶级最危险的世界性政策,可以借用它的最有威望的代表人物的名字称为考茨基主义政策。
9.社会党人不能放弃争取改良的斗争。他们也应当在议会内投票赞成任何改善群众生活状况的措施——哪怕是微乎其微的改善也好——,例如赞成增加遭破坏地区居民的救济金,赞成减轻民族压迫,等等。但是,显而易见,在这场战争和由它产生的和平的基础上,这种改善人民群众状况的改良主义的活动,其范围是十分有限的。直接或者间接地向群众灌输一种用改良主义手段可以解决这场战争所提出的各种问题的想法,乃是十足的欺骗群众的行为。因为这场战争在欧洲造成了革命的形势,把帝国主义的最根本的问题提上了日程。解决这些问题,除非用革命的手段推翻欧洲各国的现政府和统治阶级,用帝国主义的方式是解决不了的。因此,社会党人在争取持久和民主的和平的斗争中,主要的和基本的任务应当是:第一,向群众阐明群众革命斗争的必要性,经常地宣传这一思想并建立相应的组织;第二,揭露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者和社会党人、特别是考茨基主义者关于和平问题和关于第二国际在“和平纲领”问题上“意向一致”等言论的伪善性和欺骗性。这些词句出自那些跟在资产阶级后面否认可以变当前这场帝国主义战争为争取社会主义的国内战争,并反对在这方面进行任何革命工作的“社会党人”之口,那就是双料的伪善了。
10.目前盛行的关于“和平纲领”的伪善言论中,中心问题是似乎一致承认反对旧的和新的兼并的斗争。但是谈论兼并和反兼并斗争的人,大部分却不会或者说不愿意考虑一下什么是兼并。显然,不能说凡是把“他人的”领土归并起来就是兼并,因为一般来说,社会党人是赞成铲除民族之间的疆界,赞成各民族的接近和融合,赞成建立较大的国家的。显然,不能认为凡是破坏现状就是兼并,这样看是极其反动的,是对历史科学的基本概念的嘲弄。显然,不能认为凡是用暴力、用武力归并的就是兼并,因为社会党人不能反对为了人民群众的利益,为了人类进步的利益而使用暴力。显然,只有违背某块领土上的居民的意志而归并这块领土,才能够和应当算是兼并。换句话说,兼并的概念是和民族自决的概念不可分割地联系着的。
11.正因为这场战争从参战的“大”国集团双方来说都是帝国主义性质的,所以在这个战争的基础上就会产生而且已经产生了这样一种现象:如果已经实行兼并或者正在实行兼并的是敌国的话,资产阶级和社会沙文主义者就竭力“反对”“兼并”。休特古姆同他的德奥朋友和拥护者,直到哈阿兹和考茨基,对于德国兼并阿尔萨斯-洛林、丹麦、波兰等等都默不作声,却常常“反对”俄国“兼并”芬兰、波兰、乌克兰、高加索等等,“反对”英国“兼并”印度等等。另一方面,英国、法国、意大利和俄国的休特古姆们,即海德门、盖得、王德威尔得、列诺得尔、特雷维斯、普列汉诺夫、阿克雪里罗得、齐赫泽及其同伙们,对于英国兼并印度,法国兼并尼斯或者摩洛哥,意大利兼并的黎波里或阿尔巴尼亚,俄国兼并波兰、乌克兰等等都默不作声,可是大部分却“反对”德国所实行的“兼并”。
显然,社会沙文主义者和考茨基分子的这种“反对兼并的斗争”都带有彻头彻尾的伪善性质,难怪资产阶级除了直接帮助这种斗争——给他们拨几百万款子,让他们进行沙文主义的宣传外,还间接帮助这种斗争——,仅仅给予社会沙文主义者和考茨基分子进行合法活动的特权。
显然,为争夺阿尔萨斯-洛林的战争辩护的法国“社会党人”,不要求给阿尔萨斯-洛林以从德国分离的自由的德国“社会党人”,都同样是兼并主义者,不管他们怎样发誓反对兼并。显然,那些口头或著文反对“瓦解俄国”、高喊“没有兼并的和约”的口号、直接或间接地在当前为决定由谁来奴役波兰而进行的战争辩护的俄国“社会党人”,也是同样的兼并主义者,等等。
12.为了不把“反对兼并的斗争”变成空谈或令人作呕的伪善,社会党人第一应当向群众说明,无产阶级必须进行革命斗争,来夺取政权和实行社会主义变革,这种变革是从帝国主义时代和这场帝国主义战争的各种条件中发展起来的,只有这种变革才能持久地普遍地保证民族自决,即解放被压迫民族,并且不是在暴力的基础上,而是在各民族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平等和睦的基础上实现各民族的接近和融合;第二,应当立刻展开最广泛的宣传鼓动工作,来反对正式的社会党(特别是各“大”国中的社会党)的隐蔽的沙文主义和兼并主义。社会党人应当向群众说明,那些不立刻为爱尔兰和印度等的分离自由而斗争的英国社会党人,那些不为法属殖民地的自由而斗争、不反对兼并阿尔萨斯-洛林等等的战争的法国社会党人,那些不为阿尔萨斯-洛林以及丹麦人、波兰人、比利时人、塞尔维亚人等的分离自由而斗争的德国社会党人,那些不为乌克兰、芬兰等的分离自由而斗争、不反对争夺波兰的战争的俄国社会党人,那些不为的黎波里、阿尔巴尼亚等的分离自由而斗争的意大利社会党人,那些不为荷属印度的分离自由和独立而斗争的荷兰社会党人,那些不为受波兰人压迫的犹太人和乌克兰人的完全自由和平等而斗争的波兰社会党人,等等——都是口头上的社会主义者和国际主义者,实际上的沙文主义者和兼并主义者。
13.从齐美尔瓦尔德宣言和国际社会党委员会1916年2月10日的通告(公报第3号)必然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一切“以战争反对战争”和“争取和平的斗争”,如果不同刻不容缓的群众革命斗争,同宣传和准备这种斗争密切结合起来,就是伪善的东西。但是应当直截了当地明确地说明这个结论。第一,应当向群众说明,在欧洲大战的形势下,群众革命斗争的发展可能和应当(muβ)导致什么结果。它的发展势必导致变帝国主义战争为争取社会主义的国内战争。工人应当为自己的事业而不是为他人作出牺牲,所有这样的话暗示的都是这个意思。但是仅仅作暗示是不够的。还必须向群众明确地提出伟大的目标,虽然这个目标也许不是最近能够实现的。应当使群众知道往哪里走以及为什么要这样走。第二,既然我们号召群众“不顾本国的戒严状态”而反对自己的政府,那我们就不仅在原则上否认在这场战争中可以“保卫祖国”,而且承认我们希望所有一切资产阶级政府失败,以便把这种失败转变为革命。还应当直截了当地说:如果群众革命斗争的有觉悟的代表人物不为了使一切资产阶级政府失败并推翻它们而公开联合起来,那么这个斗争就不可能成为国际性的斗争。第三(这是最主要的),如果不普遍地、不仅在上层而且在群众中建立秘密组织,来宣传、准备、讨论群众革命斗争的进程和条件,那就不可能进行这个斗争。既然在德国举行了街头游行示威,既然在法国有许多前线来信号召不要认购战时公债,既然在英国(更不必说俄国了)发生了群众性的罢工,那么为了支援这些斗争,为了这些斗争的国际主义团结,就绝对必须在不经书报检查的即秘密的报刊上阐明这方面的每一步骤,检查成绩,衡量取得这些成绩的条件,团结和加强这一斗争。没有秘密组织和秘密报刊,承认“群众性行动”就只能是一句空话(瑞士的情况就是这样)[注:手稿上勾掉了第12条和第13条。——俄文版编者注]。
14.关于社会党人的议会斗争(议会活动)问题,必须指出,齐美尔瓦尔德决议不但对被判流放西伯利亚的我们党的5位社会民主党国家杜马代表表示同情,而且赞同他们的策略。既要承认群众的革命斗争,又要满足于社会党人在议会中的纯粹合法、纯粹改良主义的活动,是不可能的。这只会引起工人们正当的不满,使他们离开社会民主党而走向反议会的无政府主义或工团主义。必须明确地大声疾呼:议会中的社会民主党人不但要利用自己的地位在议会中讲话,而且要在议会外面从各方面去协助工人的秘密组织和革命斗争;群众自己也应当通过自己的秘密组织来检查自己的领袖的这类活动。
15.即将举行的国际社会党第二次代表会议日程上的关于召集社会党国际局的问题,必然会引出一个更基本的原则问题,即各旧党和第二国际是否能够统一。群众对齐美尔瓦尔德联盟的同情愈广泛、愈增长,这个联盟的不彻底和畏首畏尾的立场在群众看来就愈是无法理解,对群众斗争的发展就愈是有害,这个立场认为各旧党和第二国际的政策实质上也就是工人运动中的资产阶级政策(见齐美尔瓦尔德宣言和国际社会党委员会1916年2月10日的通告),另一方面又害怕同它们分裂,许诺一旦旧的社会党国际局召集,国际社会党委员会就宣布解散。
这种许诺在齐美尔瓦尔德代表会议上没有进行过表决,甚至没有讨论过。
齐美尔瓦尔德代表会议已过去半年了,现在看得更加清楚,分裂是不可避免的,齐美尔瓦尔德宣言所建议的工作是无法在同各旧党保持统一的情况下进行的,害怕分裂的心理阻挠着在这方面采取的一切步骤。在德国,不仅一批德国国际社会党人斥责了害怕分裂的心理,公开反对宣扬统一的人的伪善,而且卡·李卜克内西最亲密的同志、帝国国会党团成员奥托·吕勒也公开主张分裂。《前进报》也举不出任何一个严肃而光明正大的论据来反驳吕勒。在法国,社会党党员布尔德朗口头上反对分裂,而实际上向代表大会提出了一项直截了当地“反对(désapprouve)行政常务委员会〈Comité Administratif Permanent=党中央〉和G.P.〈Groupe Parlementaire=议会党团〉”的决议案。显然,这项决议案如果被通过,就一定会马上引起党的分裂。在英国,T.罗素·威廉斯甚至在温和的《工人领袖》上不止一次地公开表示分裂不可避免,并且得到很多党员的支持。在美国,在形式上统一的社会党内,一些党员主张推行军国主义和参战(所谓的备战),另外一些党员,包括前社会党总统候选人尤·德布兹,则针对战事迫近而公开鼓吹进行争取社会主义的国内战争。
在全世界,事实上已经发生分裂,闭眼不看这个事实只会对齐美尔瓦尔德派有害,只会使他们在群众的心目中变成滑稽可笑的人物,因为群众非常清楚,他们根据齐美尔瓦尔德代表会议精神所做的工作,每一步都意味着分裂的继续和加深。
必须有勇气公开承认不可避免的和已经发生的事情,丢掉那种认为可以同这场战争中的“祖国保卫者”讲统一的有害的幻想,帮助群众摆脱那些“把他们引入迷途”(见国际社会党委员会1916年2月10日通告)或者用实行“大赦”的办法策划反社会主义“阴谋”(Pakt)的领袖们的影响。
这就是我们对议程上关于在海牙召集社会党国际局问题的提案。
当客观形势把最大的世界危机——这一危机是不以某些党的意志为转移的,它只能或者被推迟到下一次帝国主义战争,或者用社会主义革命来解决——提到历史日程上来的时候,改良主义的空话是欺骗人民的主要手段。不是偶然事件,也不是某些政府或某个国家的资本家的险恶用心,而是各种资产阶级关系的整个发展,导致了帝国主义和当前这场帝国主义战争。同样不是偶然事件,也不是某种蛊惑宣传或鼓动的结果,而是战争所造成的危机和阶级矛盾的激化这些客观条件,现在在许多交战国中引起了罢工、游行示威等各种群众革命斗争。
问题客观上是这样而且只能是这样提出:是帮助这种暂时还微弱的,但实质上强大的、深刻的、能发展为社会主义革命的群众风潮和群众运动,还是实行帮助资产阶级政府的政策(将战争进行到胜利的政策)。关于民主的和平的甜言蜜语,其实际作用全在于用伪善地蒙蔽和愚弄群众的手法帮助政府。
这场战争把帝国主义的根本问题,即资本主义社会的存亡问题提上了日程,因此直接或间接地向人民灌输用改良主义手段可以解决这些问题的想法,就是招摇撞骗。当前的问题是各资本主义国家要按照新的力量对比重新瓜分世界,这些资本主义国家最近几十年来不但发展得异常迅速,而且特别重要的是,发展得极不平衡。在资本主义社会关系的基础上,这种对世界的重新瓜分不能不通过战争和暴力。客观形势不容许用改良主义的办法来解决已经激化了的矛盾,除了进行一系列帝国主义战争或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革命,没有任何别的出路,而为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创造了条件的正是这个帝国主义时代。在现有条件下,实际的政治活动只能是下列两种之一:或者是帮助“自己”国家的资产阶级掠夺别国,或者是帮助业已开始的……[注:手稿到此中断。——俄文版编者注]
载于1927年11月6—7日《真理报》第255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7卷第458—469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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