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恩列斯

马恩全集第八卷——政局展望。——商业繁荣。——饿死事件

字号+作者: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合著 来源:马克思主义文库 2022-08-25 17:21 评论(创建话题)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卡·马克思 政局展望。——商业繁荣。——饿死事件 1853年1月14日星期五于伦敦   约翰·罗素勋爵在外交部接受外交官衔证章时宣称,他只打算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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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局展望。——商业繁荣。——饿死事件MaP品论天涯网



1853年1月14日星期五于伦敦MaP品论天涯网


  约翰·罗素勋爵在外交部接受外交官衔证章时宣称,他只打算临时担负这个部门的工作,在不久的将来,外交事务将转交克拉伦登伯爵掌管。的确,罗素勋爵在外交部始够是个真正的外国人;如果把出版枯燥的汇编(大概是关于从尼姆韦根和约以来所签订的各个条约的历史的汇编)这一工作除外,那他就没有任何特殊表现了,而这本书老实说充其量不过是像罗素曾一度用来震惊世界的那本“悲剧”[322]一样地引人入胜。约翰勋爵既然保住了在内阁的地位,他很可能成为下院的首领,看来,他在内阁里将集中全副精力来制定新改革法案。要知道,自从1831年为了实行自己的措施,而在托利党人和辉格党人之间十分巧妙地分配“腐朽的市镇”[323]以来,议会改革一直就是他的专业。
  我曾预言:内阁为了把整个“爱尔兰旅”争取到联合政府方面而对三位爱尔兰议员所采用的收买手段[注:见本卷第556页。——编者注],是无济于事的。现在这个预言完全被证实了。“自由人报”和“记事报”的立场,鲁卡斯、穆尔和达菲先生的书信和声明的语调以及保障租佃者权利同盟[324]的最近一次会议所通过的反对萨德勒和克奥先生的决议足以证明,阿伯丁政府将控制的仅仅是爱尔兰的极小的一部分力量。
  众所周知,内阁的首脑阿伯丁勋爵将出席上院会议。布莱特先生不久前在曼彻斯特欢迎美国新任大使英格索尔先生的宴会上发表演说时,利用机会宣称,彻底废除上院是工业资产阶级“进步”的conditio sine qua non〔必要条件〕。自从组成联合内阁以来,这是曼彻斯特派的第一次正式声明;这个声明大概在某种程度上将帮助阿伯丁勋爵发现那个使得比勋爵恐惧万状的民主派的踪迹。
  由此可见,“泰晤士报”的充满乐观主义的政论家曾声称永远消除了的党派斗争又重新激烈起来,尽管“千年王国”的纪元是以议会会议延至2月10日而开始的。
  在新年之初,人们异口同声地大肆宣扬商业和工业繁荣的继续增长,截至本月5日为止的国家收入报告的公布、商业部关于最后一个月和截至1852年12月5日为止的十一个月的正式报告、工厂视察员的报告以及每到新年之初发表的综述上一年整个商业形势的商业年报都证实了这一点。
  国家收入报告表明全年收入总共增加978926英镑,最后一个季度增加702776英镑。除关税外,本年的各项收入均有增加,国家收入总额达50468193英镑。
  被认为是人民福利标志的消费税为:

  截至1852年1月5日为止的一年………………13093170英镑
  截至1853年1月5日为止的一年………………13356981英镑

  商业活跃程度的标志——印花税为:

  1851—1852年度………………………………5933549英镑
  1852—1853年度………………………………6287261英镑

  表明上层阶级财富增加的财产税为:

  1851—1852年度……………………………5304923英镑
  1852—1853年度……………………………5509637英镑

  商业部关于截至1852年12月5日为止的一个月和十一个月的报告表明:

                1852年  1851年  1850年
  出口价值(按英镑计算)
  至12月5日为止的一个月   6102694  5138216  5362319
  至12月5日为止的十一个月  65349798  63314272 60400525

  可见,上述一个月的出口价值几乎增加了一百万英镑,而十一个月的出口价值才增加了二百多万英镑。至于出口价值的增长是否与进口价值的增长相平衡或者被出口价值所超过,由于缺乏进口价值的任何资料,我们无法知道。
  再来看看工厂视察员的报告。郎卡郡地区工厂视察员霍纳先生在他刚发表不久的包括截至1852年10月31日为止的资料的半年报告中写道:
  “至于谈到毛纺、精梳毛织和丝织厂的情况,一年来在我负责的地区变化不大,亚麻厂仍处于1851年11月1日以前那样的状况。但棉织厂获得了很大的发展。甚至从中减去目前停工的厂(其中很多厂大约很快就可以复工,特别是保全了机器设备的厂),那末近两年来投入生产的新厂也有129个,总设备能力达4023匹马力。53处现有工厂的设备能力共增加2090匹马力,因此,设备能力总共增加6113匹马力。看来,这至少使棉织工业增添24000名工人。但问题还不止于此,因为目前还有许多新的工厂正在兴建。在包括埃士顿、斯泰里布雷芝、奥尔丹和利斯等城市在内的一个不大的地区,就有11个工厂在兴建,其设备能力估计共达620匹马力。据说,机器制造业由于定货过多简直忙得喘不过气来。不久前一位十分明智的、善于观察的工厂主对我说,现在许多正在建筑的工厂,由于缺乏机器设备,大约最快也要到1854年后才能开工生产。尽管上述材料以及我的同行在他们今年的报告中引用的材料能够说明生产的巨大增长,然而,这些材料还不能反映这种增长的全貌。因为目前存在着生产增长的十分广泛而丰富的源泉,关于这方面还很难得到什么资料。我所指的就是蒸汽机方面的现代化的革新,由于这种革新,旧的、甚至新的发动机能够发挥大大超过其正常的、过去认为不可能达到的能力”。
  接着,霍纳先生引用一位杰出的建筑工程师奈斯密斯先生从北明翰寄来的一封信。这封信指出,如果加速机器的运转和给它们装上伍尔夫的高压双重汽缸,这会使生产率得到多么大的提高;采用这种汽缸,就可以使现在使用的机器的生产率比革新以前至少提高50%。
  从所有工厂视察员的报告的总结材料中可以看出,到1852年10月31日为止的一年中,开工生产的新厂共有229个,它们共拥有4771匹马力的蒸汽发动机和586匹马力的水力发动机;扩建现有工厂69个,拥有1532匹马力的蒸汽发动机和28匹马力的水力发动机;两项总计达6917匹马力。
  往下,再来看看商业年报,我们发现所有这些年报都充满了像“泰晤士报”颂扬政治“千年王国”时的那种激情,不过,无论如何,这些年报总比这家报纸要好些,因为它们所依据的是事实(至少在涉及到过去一年的情况时),而不是愿望。
  农业也没有抱怨的理由。年初,小麦的每周平均价格是37先令2便士,年底就达到了45先令11便士。由于谷物价格的上涨,牲畜、肉类、油类和干酪的价格也提高了。
  1851年8月,某些食品,主要是糖和咖啡的价格空前下跌,并且一直继续到1851年年底,因为明辛街[325]的混乱在1852年1月才达到了顶点。现在年报指出大部分外国产品,特别是从殖民地输入的产品,如糖、咖啡等等的价格大大上涨。
  至于原料的情况,我们可以根据下列材料来加以判断。
  休斯和罗纳德先生在年报中说道:
  “羊毛贸易状况在去年整个一年中非常令人满意……国内市场对羊毛的需求量空前巨大……毛织品和精梳毛织品的出口达到最高水平,甚至超过了1851年的出口额,而1851年的出口指标曾是这几年中最高的……价格不断上涨,但是暴涨只是在最近一个月内发生的,因此目前可以认为,这些产品的价格与去年同期比较平均超过15—20%。”
  邱吉尔和西姆先生报道:
  “木材贸易在1852年国内商业繁荣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伦敦的输入量是1200船货物,相当于1851年的数字。两年来比以往各年的800船货物左右的平均指标增加了50%。如果说建筑木材的数量仍然是过去几年的平均水平,那末对松木薄板、条板或锯过的木料等的需求量在1852年却空前地增加了,年平均数达到680万块,而过去是490万块。”
  关于皮革制品,波威尔公司作了如下的报道:
  “无疑,去年几乎对所有制革工业部门的工厂主都是有利的。在年初原料很便宜,但是后来的情况却是:皮革制品的价值比往年提高了很多。”
  特别繁荣的是冶金工业。铁的价格由每吨5英镑涨到每吨10英镑10先令,不久之前又涨到每吨12英镑;以后涨到每吨15英镑是可能的。有愈来愈多的高炉投入生产。
  关于航运业,奥弗尔和加门先生作了如下的报道:
  “去年的特点是不列颠的航运业异常景气,主要原因是澳大利亚金矿的发现对实业活动的刺激……货船载运量普遍增加了。”
  造船业也是同样活跃的。利物浦的汤季、卡里等先生的年报中关于这个生产部门谈到以下情况:
  “我们还从来没有机会在我们的年度报告中报道过关于本港在出售船只的吨数和成交价格方面的如此有利的材料。殖民地船舶的价格整整上涨了17%,且有进一步上涨的趋势。尚未售出的船舶的数量已减至48只,而1852年是76只,1851年为82只,预计最近不会增加……一年来开到利物浦和出售的船舶数是120只,总载重量为50000吨;1852年在本港下水和正在建造的船舶数是39只,总载重量为15000吨,而1851年是23只,总载重量为9200吨。在这里已经造成和正在建造的轮船数是13只,总载重量为4050吨……至于说到铁制帆船,最值得注意的一点是这些船只愈来愈受到欢迎。现在,无论是这里,或者克莱德、新堡以及各地的造船工人那在以空前的规模建造这样的船只。”
  关于铁路的情况,伍德斯和斯塔布斯先生写道:
  “报告给我们提供了最美好的希望的根据,并且远远赶过了一切过去的计算。上周的报告指出线路长度比1851年增加了348哩,即5.5%;货运收入增加了41426英镑,即14%。”
  最后,杜菲公司(曼彻斯特)的通报指出,1852年12月份同印度和中国的贸易是十分广泛的。剩余货币被看作是这样一种情况,它有利于国外市场的企业家的活动,并能使他们在年初所受到的商品和产品方面的损失得到补偿。
  “目前,开垦新地、开采矿山以及其他方面的各种方案正吸引着投机商人和资本家。”
  根据工厂视察员的报告,就可以看到一般工业地区,特别是棉织工业区的繁荣情况。关于棉织生产的情况,约翰·里格利父子公司(利物浦)作了如下的报道:
  “过去一年的棉花贸易的发展成了国家普遍繁荣的标志,它导致了非常良好的结果……同时也表露了一系列的好现象,但是最惊人和最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美国空前丰收的三百多万捆棉花都非常顺利地销售出去……在很多地区,对进一步增加工业企业的设备能力已经做了准备工作,因此,我们可以预料,明年将加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的棉花。”
  其他许多工业部门的情况也是如此。
  麦克奈尔、格林毫和厄尔文(曼彻斯特)先生说:“我们要指出格拉斯哥的棉织工业和冶金工业,哈得兹菲尔德、里子、哈里法克斯、布莱得弗德、诺定昂、莱斯特、设菲尔德、北明翰和乌尔未汉普顿的各种工业部门——所有这些工业看来都处在非常繁荣的状况。”
  普遍繁荣中唯一例外的是约克郡的丝织工业和梳毛工业。关于工商业的总的前景,可以用曼彻斯特的一个通报的话归纳如下:
  “我们预感到的与其说是交易停顿和货币不足,不如说是投机过剩。”
  在这种普遍繁荣极盛的时候,不久前英格兰银行所采取的措施,引起了商业界的普遍不安。1852年4月22日,英格兰银行把贴现率降到了2%。而1853年1月6日早上宣布,贴现率由2%提高到2.5%,也就是说,增加25%。有人企图把这次提高说成是由于最近某些承包铁路的大企业家得到巨额贷款造成的,如众所知,他们的一笔为数很大的期票仍在流通。另外一些人认为(见伦敦“太阳报”),英格兰银行之所以提高贴现牌价,是想从普遍繁荣中获取自己的一份利益。而总的说来,这种行动被指责为“不妥当”。为了使读者对此作出正确的评价,我在这里引用“经济学家”的一份资料:

英格兰银行
 黄金有价证券最低贴现率
1852年   
4月22日……19587670英镑23782000英镑降低到2%
7月24日……22065349英镑24013728英镑   2%
12月18日……21165224英镑26765724英镑   2%
12月24日……20794190英镑27545640英镑   2%
1853年   
1月1日……20527662英镑29284447英镑2%,但从1月6日起提高到2.5%

  由此可见,银行的现有黄金储备比贴现率降到2%的1852年4月多100万英镑,但在这两个时期中间有显著的差别,因为黄金的周转是从流入转为流出。这种流出表现得特别猛烈,它超过了上月份从美国和澳大利亚的黄金转入量。此外,1852年4月有价证券比现在少550万英镑。因而,在1852年4月,借贷资本供过于求,而现在正好相反。
  与黄金输出的同时,外汇牌价显著下跌,这种现象部分是由于大多数进口货价格的大大提高,部分是由于对进口货的广泛投机所致。与此有关的还有对农场主不利的秋冬两季的影响,由此而产生的对今年收成的疑虑以及随之而来的对外谷物和面粉的巨额交易。最后,英国资本家广泛入股在法国、意大利、西班牙、瑞典、挪威、丹麦、德国和比利时建立铁路和其他公司,并且在不小程度上参与了现在以巴黎交易所为活动中心的普遍欺诈。因此,现在充斥于所有欧洲市场的伦敦期票比过去任何时候都多得多,这就引起了外汇牌价的继续下跌。7月24日一英镑在巴黎换25法郎30生丁,而1月1日就只能换25法郎,某些生意甚至按低于25法郎的行市成交。
  由于资本的需求与资本的供应成正比地增加,英格兰银行最近采取的措施看来是完全有根据的。但是,指望通过此项措施来消除投机和防止资本外流,我敢预言,这是丝毫无济于事的。
  在读者们随我浏览了证明英国不断繁荣的一系列资料之后,我再请他们稍微注意一下一个名叫亨利·摩尔根的不幸的制针工人为了出外谋生而在由伦敦到北明翰的路途上的遭遇。为了避免夸大之嫌,我特从北安普顿的报纸[注:即“北安普顿信使报”。——编者注]上逐字地转抄了这篇报道。

死于贫穷


  科斯格罗夫。“星期一早晨9时左右,有两个工人在科斯格罗夫教区斯雷德先生的破烂的草棚里避雨,他们听到人的呻吟声,接着就发现一个不幸的人躺在牲口棚里,已经奄奄一息。他们和他谈话并友好地请他共进早餐,但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他们摸了他一下:发觉他的身体冰凉,于是就去叫住在附近的斯雷德先生。过了一会儿,这位绅士打发一个小孩将这个不幸的人搁在小车上,用干草垫盖着,送往约一哩以外的亚德利-哥比昂的收容所,他到达那里正好下午一时整,但是过了一刻钟就死了。他的枯瘦的、脏污的、穿着破烂衣衫的身躯,令人不忍目睹。后来查明事情是这样的:2日星期四晚上,这个不幸的人得到斯托尼-斯特腊特福德济贫所所长发给穷人去亚德利收容所的一张路宿证,然后,他步行三哩多到达亚德利,被收留在收容所。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发给他的饭食,并请求允许他再呆一昼夜。他的请求被允许了。星期六清晨,他吃完早饭(可能,这就是他在这人世上的最后一餐)就离开收容所,返回斯特腊特福德,由于身体衰弱,两脚又被磨破(他的脚后跟已经磨破),看来他乐意呆在这个第一次碰到的安身之处,这是属于某农场的野外建筑物的一个离公路有四哩远的敞棚。6日星期一的中午,在那里有人发现他躺在干草里,因为主人不愿生人留在这里,遂命令他离开,他请求允许他再稍微呆一会儿,到下午4时左右他走了,以便在天黑前能在附近找个休息和过夜的地方,这地方就是上面提到的那个缺少半间房顶、没有门窗的破烂的草棚。就在这个难以想像的寒冷的住处,他钻进牲口棚,在那里滴水未进地躺了七天多,正如上面所叙述的,直到13日早上他才被发现。这个不幸的人叫亨利·摩尔根,是个制针工人;大约三、四十岁,看样子是个身体结实的人。”

  很难想像有比这更骇人听闻的事件了。一个身强力壮、精力充沛的人,由伦敦到斯托尼-斯特腊特福德的漫长而痛苦的旅途,向周围“文明”求援的绝望哀求,他的七日断食,迫使他听任命运摆布的那些人们的残酷无情,寻找容身之所的四处奔波,从收容所的屡被驱逐,最后,一个名叫斯雷德的人的惨无人道和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的默默惨死——这是一幅足以令人震惊而又发人深思的景象。
  当他在敞棚里和破烂的草棚里寻找一个容身之处时,无疑,他侵害了所有权!!!
  如果把这个在高度繁荣时期发生的饿死事件告诉西蒂的养尊处优的资本家,那他会用1月8日伦敦“经济学家”上的话来回答你们:
  “令人高兴的是现在可以看到,在贸易自由时期,一切阶级是如何繁荣昌盛;成功的希望增强着他们的力量;他们都在改善自己的生产,整个社会和每一个人都从中得到好处。”



卡·马克思写于1853年1月14日
载于1853年2月2日“纽约每日论坛报”第3681号
署名:卡尔·马克思
原文是英文
俄文译自“纽约每日论坛报”



  注释:
  [322]指罗素“乌得勒支和约以来欧洲事务札记”1824—1829年伦敦版第1—2卷(《Memoirs of the Affairs of Europe from the Peace of Utrecht》.Vol.1—2,London,1824—1829)一书和他的1822年出版的悲剧“唐·卡洛斯”。——第559页。
  [323]“腐朽的市镇”是英国十八至十九世纪对一些居民稀少或根本无人居住的小市镇和乡村的称呼,这些市镇和乡村,从中世纪时起享有选举代表到议会中去的权利。“腐朽的市镇”的代表,实际上是由支配着当地居民的大土地贵族指派的。“腐朽的市镇”的这种特权被1832、1867和1884年的改革所取消。——第559页。
  [324]保障租佃者权利同盟是1850年8月由一些爱尔兰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创立的。同盟的目的是废除阻碍爱尔兰资本主义发展的、对爱尔兰农民的半封建的和殖民主义的剥削方式。尽管这个同盟的领导过于温和,但它还是反映了为反对大地主和土地投机者而斗争的爱尔兰租佃者的利益。同盟的纲领归结起来就是要求禁止大地主任意废除佃约,在停止租佃时赔偿租佃者在改良土壤方面的开支,确定公平合理的租金,确认租佃者有通过自由买卖转让租佃的权利。在1852年的议会大选期间,同盟的宣传起了很大的作用。同盟的要求得到了爱尔兰广大租佃者(天主教徒和新教徒都包括在内)的拥护。在1853年1月的改选中,同盟宣传反对那些奉行妥协政策而成为政府成员的爱尔兰议员。害怕国内民主和民族解放运动高涨的爱尔兰大地主同天主教和新教的高级僧侣联合起来对付同盟。不久同盟就解散了。——第560页。
  [325]明辛街——伦敦一条街,是殖民地商品批发交易的中心地。——第56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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