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仰：雷锋精神是普世价值-品论天涯网

上个世纪60年代初雷锋因公殉职后，毛泽东等多位领导人为雷锋题词，此后，雷锋精神成为中国社会普遍提倡的一种道德价值，伴随了几代人的成长。但是，近几十年来，雷锋精神在中国渐渐不提了，中国国内的某些知识分子和精英用各种方式质疑雷锋、抹黑雷锋，并同时大力宣传自私自利的个人主义。中国社会如今出现的道德滑坡现象与精英阶层及舆论媒体对于雷锋精神的嘲弄是有关的。今年3月5日前后，中国政府有关部门重新大力提倡雷锋精神，一些精英分子对此又发表了很多奇谈怪论，虽然都是这些年来毫无新意的炒冷饭观点，但依然具有混淆视听的作用。对此我想指出——雷锋精神是真正的普世价值。
    “普世价值”这个词近年来在中国成为争论的焦点之一。这个词最初源自于宗教，西方宗教因为有唯一的上帝，因此，在推广宗教势力的时候很自然就把上帝法则当成是“普世”的。宗教的这一行为方式容易导致不同宗教的冲突，但是，不同的宗教在基本价值观上其实差别都不大。世界上几大宗教中，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都是同宗同源，自然不必多说，东方的佛教、道教等与其他宗教相比，在基本教义方面，例如劝人行善、不要作恶、不可奸淫盗窃等都大同小异，即使是那些西方社会公认的“邪教”，光看它的教义，也未必能看出多少邪恶。正教与邪教的差别更多在于宗教团体的社会组织方式。所谓正教基本都是因为历史久远，因而形成了与世俗社会共生共存的良性关系。所谓邪教，差异的根本主要并不在教义，更多在于其组织方式与世俗社会的关系，当两者形成冲突，往往就是邪教。例如，基督教在西方历史上曾经就是邪教，因为它与当时罗马帝国的世俗社会相冲突。后来，罗马帝国衰败，另一种不同于古希腊、古罗马的生活方式开始出现，基督教才在新的社会环境中成为了正教。即便如此，基督教内部还分化出无数的教派，你死我活地打得不可开交，很多教派与邪教的距离也很微妙。
    说这段题外话目的是想说明，每一个宗教为了最大范围地推广自身，都会形成最值得推广、最容易使人接受的普世价值。把不同宗教教义相参照就会发现，无私、做好事、助人为乐、抑恶扬善几乎是古往今来所有宗教教义的价值基础，这一价值其实就是雷锋精神。因此，将雷锋精神视为普世价值是完全正确的。不同在于，宗教推行的普世价值会因为宗教戒律、宗教组织方式等问题妨碍人们的自由，因此，自从西方人接受了中国古人长期坚持的“政教分离”原则后，“普世价值”也日益摆脱了宗教色彩，日益世俗化。这样一个世俗化的普世价值，对于西方人来说，由于只有短短200多年的历史，因此还显得幼稚。对于中国人来说，雷锋精神与中国传统的主流价值观是一致的，并且与不同宗教教义的基础相吻合，使得它具有普世价值的一切特征，而且还不是宗教性的，是世俗性的。因此，雷锋精神毫无疑问是真正的普世价值。
    膜拜西方的人必然会强调一人一票的选举，例如，中国国内的“拜民主教”传教士或教徒最近不遗余力地宣扬乌坎村领导选举的事情。我并不想否认这一选举的意义，在这里我只想提出一个问题：当乌坎村的村民在行使他们的投票权力时，假设有两个候选人，一个是拜民主教大力吹捧的“范跑跑”，一个是拜民主教竭力贬低的“活雷锋”，民众会选谁？当“范跑跑”对大家说：遇到困难时，我只会自己跑掉，所以，请大家投我一票，你觉得可能吗？毫无疑问，只有乐于助人、没有私心的活雷锋、或者说雷锋精神的实践者才可能获得最大多数的选票。我多次指出民主本身并不是道德，民主不是目的，民主只是手段，它的目的是要实现雷锋精神这样的普世价值，民主手段本身不是普世价值。有了这样的认识，再来看中国拜民主教关于“中国人没素质所以不能接受民主”的论调就会发现，他们推崇自私自利的“范跑跑”的价值观，还想用民主来推广它，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因为他们目光短浅、见解粗鄙。自私自利的确“普世”，这不奇怪。但他们只见其一、不见其二，自私自利就像最常见的普通石头一样，的确普世，但是没有价值。所以，自私自利不可能成为普世价值，只有雷锋精神才是真正的普世价值。
    有人说雷锋精神中的“爱憎分明”不是普世价值，仿佛普世价值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和稀泥，这种理解是错误的。普世价值要区别基本的善恶，要做到抑恶扬善，就需要爱憎分明，西方宗教中也有上帝和魔鬼。雷锋精神这一世俗化的普世价值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是抛弃了宗教的极端化和简单化，体现了世俗道德爱憎标准的丰富性。比方说，任何一个国家的军队都需要爱憎分明，雷锋本身是个中国军人，有“爱憎分明”这一点就很正常。在中国社会贬低雷锋精神的潮流中，有人曾经“辟谣”说美国西点军校并没有宣传雷锋精神。最近新的报道指出，雷锋画像当年的确挂在西点军校的墙上。因此，不论中国还是美国，爱憎的对象可以不一样，但是“爱憎分明”这一原则是一样的。再比如说美国总统小布什、奥巴马之类，对于恐怖主义和国内民众，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表面上必须表现出爱憎分明，因为，这就是普世价值。
    当我们说雷锋精神是普世价值时，自私自利的崇拜者往往会说：那都是装的，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们可以说这些自私自利者是井底之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他们说的未必没有道理。就好比说满世界都是毫无价值的普通石头，有人拿了一块石头说“这是块宝玉”，我们就能简单地相信他吗？当然不行。所以，雷锋精神作为一种普世价值，也应该受到检验、监督，但这丝毫不是否定雷锋精神的价值，而是为了真正体现出它的价值。中国的拜民主教总是把不同意他们观点的人统统视为反民主、反对普世价值。其实，真正的问题在于，拜民主教的传教士和痴迷者太愚蠢，他们宣扬的“普世价值”不具有真正的价值，就好比他们拿着玻璃却非说是玉，如何让人信服？因此，反对他们并不是反对民主，反对他们并不是反对普世价值，而是反对被他们误解、歪曲的民主，反对被他们偷换概念的普世价值。
    雷锋精神是真正的普世价值。毛主席说“向雷锋同志学习”就是推广真正的普世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