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和尚忙不忙
记得写过一篇《八月湖水平不平》,虽然这题目再用也合适,但自我重复总觉不好,这次就叫《八月和尚忙不忙》吧。
上次的流水账是8月1日半夜24点50贴出的《两个十日谈》。8月2日,周四。早晨打车到北大集合,随队赴首都机场,乘CA1655飞往长春龙嘉机场。北京大学专家代表团在党委叶副书记带领下,赴长春访问空军航空大学。这是空军最高学府,我军的数百名将军、无数英雄飞行员和几位英雄航天员,都出自这里。从今年开始,两校合作培养飞行员国防生,也就是说,以后的北大,要出空军司令,出空军的师长、团长,出航天英雄。两校高度重视此事,空军和总政的领导,都参与了这次访问。北大教授孔庆东祝酒曰:“各位老师,各位首长,一百年来,中国最缺的就是制空权。军事上没有制空权,被人家欺负;文化上没有制空权,被人家欺骗。今后,空军的英雄们,要夺取军事上的制空权;我们北大,要夺取文化上的制空权。等我们培养的学生,掌握了军事上和文化上的制空权,那就是中华民族复兴之日。”
下午,在宋义国、苑恒伟两位领导陪同下,参观校部教学场所,包括实习机场、实验室、模拟中心、长空书画院。然后参观基础基地,包括体训馆、心理训练场、荣誉馆、新宿舍楼、饮食中心。感觉比北大条件好多了,我们都很羡慕。
晚上住在招待所,我们出去到刘老根大舞台看了一场二人转。许多老师都没有看过,惊叹无比,乐不可支。赵本山的几个著名的徒弟唱念做打,绝活不断,要幽默有幽默,要绅士有绅士,随便出台一个,就胜过十个憨豆。我一边看节目,一边用手机在腾讯微博参加“奥运三人谈”。得知永昌的母亲去世了,准备给他寄点钱。夜里在微博用“一氧化二氢”钓鱼,居然也有公知上钩。孔和尚的“汉奸起源于无知”,看来要成为铁论了。所以我次日说:“奥运会成了公知智商贱卖会。”
8月3日,周五。上午参观飞训一团和飞训基地。下午合影、听取情况介绍并举行座谈会。空政副主任于忠福、航大校长白崇明、政委刘德伟几位将军都参加了,乔增强副校长介绍情况,北大叶副书记致辞。晚餐时总政驻北大选陪办李贵富主任总是照顾我,老师们都称赞东北菜好吃,特别是豆角茄子之类,比北京的鸡鸭鱼肉还香。孔庆东教授说,我在陆军海军有许多粉丝,没想到空军里粉丝的比例这么高,有这么多的空军指战员喜欢读我的文章,我很感动,以后一定为解放军多做贡献。孔教授题词:“托起祖国的蓝天之梦”。晚上仍然参加腾讯微博“奥运三人谈”,有人问金牌价值问题,答曰:“金牌诚可贵,银铜价亦高。体育为人民,健康才自豪。”其他老师打牌,打得昏天昏地。我在微博上普及文化知识,告诉大家“孟姜女哭长城”虽然美丽动人,却是一个最骗人的传说。孟姜女其实不姓孟。孟是老大的意思,姜是美人的意思,孟姜女译成白话,就是“大美妞”。而且原来哭的也不是长城,后来文人们仇恨秦始皇,就给篡改成现在的故事了。
8月4日,周六。早6点吃饭后,告别空航,发微博曰:“昨夜睡得晚,清晨又起身。雨中看劲旅,壮哉我空军。”部分老师回京的回京,回家的回家;部分老师跟随旅行社前往长白山。路上老师们打牌,我为空军航空大学赋诗曰:“雄愿百年梦,鹰飞万里程。空山雨初霁,航路我为虹。”该校的徽章是雄鹰,此诗藏头四字:“雄鹰空航”。又发微博:“昨天孔和尚全息模拟歼10驾驶,搞得头晕目眩,一架敌机也没打着,自己坠毁两次,空军真不容易啊!”下午在二道白河参观了长白山博物馆。晚上住在一个三星级宾馆。董琦老师作为先遣队,给大家提供了很多方便。与秦春华、柳彬老师等讨论招生问题。晚上老师们打牌。河南卫视“知根知底”播出我当嘉宾的孟姓聚首节目,但是宾馆的电视收不到。
8月5日,周日。一早去登长白山,细雨绵绵。导游说多数情况下看不见天池,江泽民主席来了三次,前两次都没看到,最后一次,各有关部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看到。我说因为主席是龙嘛,龙一出门,就云雾茫茫,当然看不见啦。俺是属龙的,今天估计也看不到。被我这乌鸦嘴一说,果然雾海满山,别说天池,连天空都看不见了。游客们披着雨衣,摩肩接踵,在白云峰顶埋怨着、叹息着。孔和尚劝大家乐观点,说这就是当前中国的政治局势啊,一时看不清,但早晚能看清的。然后又去看了瀑布、绿渊潭和地下森林。沿途温泉蒸腾,瀑布奔涌,空气香得扑鼻,草木绿得流油。下山后,写了一首《雨中登长白山》:“大雾隐长白,云横十六峰。濛濛山雨细,漫漫地泉蒸。不见天池影,但闻人怨声。晴明终有日,沧海起鲲鹏。”后来发给了几位老师。
董琦给大家换了一家宾馆,我们先开了一个专家研讨会,然后晚饭。晚上与马玉国老师住一屋,一起看了林丹夺冠的精彩比赛。林丹和李宗伟都是英雄。白天收到高秀芹短信,邀请次日讲座,但我回不去也。
8月6日,周一。早上告别长白山,老师们一路打牌。下午到达长春,去参观伪满皇宫。收到北大工会短信,组织去四川考察。傍晚空航领导又来为我们饯行,关海庭副教务长也从家里赶来,送给老师们每人一个东北香瓜。卿婧先回成都老家了。我们19:30乘CZ6141回到北京。此番去长春,是我的第二次。上次是30多年前跟父亲出差去的,住在一家“工农兵旅社”,8人一个房间。留下的印象是干净秀气的一座城市。这回到长春,感觉是一座结构紧凑,布局合理,自然环境优美,兼具文化气息的宜居省城。虽然都是东北人,但似乎比哈尔滨和沈阳更文雅一些。
晚上进家后受到领导批评,说我如何没有责任感之类。和尚赶紧献上东北香瓜,终于获得宽恕。收到张艺短信,正在参加“哈尔滨之夏”演出,赞美哈尔滨“好漂亮好洋气啊!”夜里微博曰:“很多人因为中国被黑掉一些奖牌而气愤。孔和尚认为这也是好事,本届奥运会充分暴露了帝国主义的本质,打破了很多人对西方文明、民主、公正之类的迷思,冷静而理性地看待各民族国家之间的关系。我们应该感谢奥委会给大家上了生动的一课。”
8月7日,周二,立秋。上午三联编辑短信,联系出版事宜。贴了博客《旧文一篇迎奥运》,居然完全应景,特别是批评北京市政,说马路上也能淹死人等语,引起广泛共鸣,甚至有人怀疑是我新写的。此文当年被删除,这次重贴,竟被推到首页,你说中国这政治,何其诡异?被打倒的政治家,转眼就能当总书记。然后去北大,10:20在理教103为写作特训营的学生讲“语文思维与写作能力”,学生们的悟性还不错。然后与何勇、聂荣去艺园午餐。饭后聂荣找车送我去机场,机场Wifi信号很差。晚上到达沈阳,霍建华去接我。教育局教科院的符院长在“鹿鸣春”设宴接风。这是1929年开业的老店,许多名人都来过,菜肴果然精美。夜住金星宾馆,参加腾讯“奥运三人谈”第二疗程。夜里在微博上断言中国金牌已经不可能超过美国,如果中国不再被黑,正常情况美中金牌比可能是43:40。
8月8日,周三。上午在沈阳二十中礼堂,“2012年全国语文教学大赛暨名师论坛”开始,因包明德理事长另有会议,我作为副理事长致辞,讲了活动的意义和定位,感谢了东道主,还对与会的香港教育界同仁表示了问候。然后与其他领导一起给名师颁奖。开幕式之后,我做了学术报告,讲的还是昨天的题目“语文思维与写作能力”。接着又现场交流了一阵。下午大赛开始,就由秘书长毛继东和温立三、阮晓丰、霍建华等几位老师去组织了。
下午两点,点子正来宾馆,带我去参观了大帅府,特意安排了最好的讲解。游客非常多,一大堆南方父老拥挤不堪。参观完金融博物馆后,我题词曰:“同心断金融天下”。到他们办公室坐了会,送我《走近张作霖》和《走近张学良》各一本,都是辽宁教育出版社出的。傍晚去“赵记老铺”吃满族菜,韩东也去了。《辽沈晚报》消息灵通,知我到了沈阳,派记者吴双来陪我吃饭,顺便就做了采访。饭后去刘老根大舞台看二人转,当晚的演员有《乡村爱情》里的“刘一水”和“刘能妻”,“谢广坤妻”,还有演过《三枪拍案惊奇》的程野,节目非常精彩。“谢广坤妻”唱的《英雄儿女》插曲非常专业,场面非常感人,但是又被“刘一水”的插科打诨给幽默化了。继续做腾讯“奥运三人谈”。看完之后去吃烧烤。《辽沈晚报》的老郝和“大爱如海”也赶来,大家讨论沈阳商铺关门风波。韩东和大爱如海也都对物理学感兴趣,我讲了量子物理与哲学的关系,大爱如海正好写了一本厚厚的《聚合而生的宇宙》,拿出来送给我,我回到宾馆就读了起来。秘书处将我的回程机票从9号改到了10号。
8月9日,周四。早上安排了一下会务,写了一首《咏沈阳大帅府》:“巍巍张氏府,两代帅旗飘。草莽起雄杰,声威震吉辽。皇姑罹惨祸,丙子斥昏枭。借问百年后,何人能射雕?”又在微博上针对刘翔摔倒事件曰:“爱护刘翔,保卫孙杨。”9点韩东来带我去故宫。这好像是我第四次去沈阳故宫了,北京故宫我好像也就去过四次。已经调到文物局工作的小尚特意赶来给我讲解,还要了几本画册送我。我最喜欢沈阳故宫的大政殿和十王亭的布局,想象着皇帝坐在殿上,左右翼王和八旗旗主坐在亭子里,其他大臣坐在亭子之间的露天,每人面前一只烤全羊,皇上一声令下:“吃!”于是满朝文武刀剑齐下,一通大吃,山呼海啸,何其壮哉。清宁宫的三面大通炕,我也很喜欢,至少可以睡20位后妃,特别是炕头连着大灶,两口大锅里咕嘟着猪头肘子肥肠之类,皇上半夜干活累了,带领后妃们,掀开锅盖,一通大吃,满屋子飘香,多么幸福啊。您以为孔和尚庸俗是不是?其实人家满族的祖先,就是靠着这股子朴素而旺盛的生命力,打下了万里江山。等后来到了北京,饮食起居都精美华丽了,生命力也就慢慢衰弱了,离全国的爷们抽鸦片也就不远了。
中午,去故宫附近的沈阳“边家传人饺子城”,拜见我的同名大哥、边家饺子第四代掌门人“孔庆东”。大哥大嫂和孔洋已经迎在门口。我们直接上楼,到了五年前吃饭的那个包间,墙上挂着我上次跟大哥的合影。孔庆东大哥已经70岁了,他作为边家饺子第四代传人的使命,现在已经交给了第五代传人孔洋。孔洋为了继承这份事业,放弃了部队里发展的前程,现在正准备扩大经营和继续申报非物质文化遗产。
吃罢了六七种美味的饺子,我们告别了大哥一家,去沈阳北陵。路上很热,但一进陵园,就凉爽沁人。特别是沿着河边前行,格外舒畅。北陵我只在小时候跟父亲来过一次,当时留下的是很大的莽莽苍苍的感觉。这次细看,有种雄浑的汉唐气魄。想起一首古诗:“威风万里压南邦,东去能翻鸭绿江。灵怪大千俱破胆,哪叫猛虎不投降!”虽然是大辽的萧观音写的,用于入关之前的满清,也很合适。
看过北陵,回去处理会务,在宾馆晚饭。大赛圆满结束,只在颁奖时略有差错。晚上又做腾讯“奥运三人谈”。夜里,又跟点子正韩东郝洪军他们去西塔吃朝鲜烧烤,吴双又趁机对我进行采访。我们纵论天下大事和人间趣事,尽兴而归。
8月10日,周五。早上见《辽沈晚报》发表《孔庆东与本报记者独家交流五大焦点话题》。微博上有人觉得铁案如山,那人的形象轰然倒塌。孔和尚答曰:“不可武断。多少铁证如山的案件,后来被证明每一个细节都是假的。”老师们都去旅游了,我自己逛街。去护国延寿寺看了真正的西塔,然后一直走到哈尔滨路,再到中山广场,在雄伟的毛主席雕像前照了相。沈阳的这组群雕艺术性非常高,能够在走资派疯狂否定毛主席的三十年间保存下来,充分显示了沈阳人民的道德良知。中午回到宾馆吃饭,恰好温立三也在。上微博针对重庆枪击案,发了一段《平原作战》张大娘的唱词:“枪声响,激起我,满怀惦念。想必是,那日寇,又逞凶残。勇刚他,三天来,英勇转战;粮食尽,路途险,日多艰难。”
下午翻阅写张作霖和张学良的那两本书。4点张师傅来送我们到机场,先将红酒茶叶等打包托运,然后乘CZ6109飞回北京。到京后将《咏沈阳大帅府》发给了点子正。
8月11日,周六。上午给吴富玉叔叔寄了点东西。读了鞍山师院赵晓虎的两本论著,都是辽宁大学出版社2012年5月版。一本是《抒写在文学的边缘——文学本质特征侧论》,作者企图打通古今中外文学总体特征的努力,我并不看好,但某些章节还是下了很深的功夫,也有很不错的灵光闪现,例如谈鲁迅的女权思想和毛泽东诗词的对话意识。另一半《中国新诗40年》,从1968年论到2008年,整体结构上比较平实,而论述一些具体的诗人时则颇有创见,材料也比较扎实。
中午跟黄胜友开玩笑曰:“重色轻友——黄胜友。”下午处理积压的来信。小胥来信谈在戈壁上体验生活的乐趣,心态很好,诗也写得不错,格律不大对,文字功夫有进步。宁夏大学丁老师来信赞扬孔和尚《鲁迅的文化立场》,鼓励我做学问、打汉奸,启蒙大众。又云寄来枸杞若干,孔和尚深深感谢!安徽读者胡丹从武汉来信,挂念一位63岁的老人,痛斥社会黑暗,表达了民意。年且九十的刘朝湘老先生来信,对我的《国文国史三十年》提出了一些思想和文字方面的看法。非常感谢这位文化老愚公对拙作阅读得那么细致。
然后玩微博曰:“有些人喜欢约架,既粗俗又犯法,既不民主又不自由,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约饭!看看谁能吃过孔和尚!”有个二悲说,发现孔和尚人格分裂,我说:“你那是对多才多艺、以一当十的严重误解啊!”晚上微博曰:热烈祝贺孔和尚新浪腾讯粉丝合计超过四百万!去掉重复的几十万,大约为360万,现准备编为4个野战军各80万,一个总部40万。请网友们推荐和自荐各野战军司令政委及各纵队指挥员,具体办法请参照北大招生办“校长实名推荐制”。
于是各路好汉纷纷来请愿请战求封求官,孔和尚封官许愿,连续两天意淫得不亦乐乎。气得那些毫无幽默感的汉奸咬牙切齿地说孔和尚要造反了,恨不能借政府的刀来杀俺。特别是俺封传媒人苏见为三野司令员,某汉奸立刻挑拨离间,大概是跟苏见有血海深仇吧。晚上看了邹市明获得拳击冠军的决赛,被黑得那么厉害,还能夺冠,这种心情孔和尚太理解了。
8月12日,周日。上午翻阅了两本书。张宗刚《诗性的飞翔与心灵的冒险》,北岳文艺出版社2012年2月版,是一本现当代文学评论集,不乏深论,时有洞见。文章的写作时间跨度比较大,因而文风和深度也不一致。张堂会《民国时期自然灾害与现代文学书写》,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6月版。此书角度独特,材料丰赡,非常具有学术参考价值。
中午又有人问:“你是和尚吗?”答曰:“62%是。”针对中国奖牌一再被黑,孔和尚道:“中国是在跟整个北约比赛呢。”网友问:“孔老师,请问您一哈,您怎么看待某些专家已经算出中华民族已经复兴62%!”孔和尚答:“我认为该专家已经圆寂38%。”
下午发表博文《东瀛日记之七月篇》。棋文说被新浪封号了,我说这说明你打痛他们了。读了深圳戏剧家协会主席从容女士的诗集《隐秘的莲花》,长江文艺出版社2012年6月版,她的老师余秋雨写的推荐辞,张同吾霍俊明写的序,30多位作家学者推荐。诗写得很空灵,也很智慧,但并非都是“女性视野”,很多妙悟是男女相通的。
晚上去清香阁,与黄胜友、于兴乐、丁启阵和纪连海夫妇等人聚会。本来是为了去吃海胆,但却只有海胆豆腐。同时做最后一期腾讯“奥运三人谈”,因为司马南上飞机了,所以只有我和吴法天“立二拆三”。纪连海夫妇是直接从机场赶来的,明天还要出门,饭后他们的车送我回来。茅台喝多了,躺在沙发上很难受,满屋酒气。小赵跳上来,舔我的额头,舌头上的小刺儿很扎人,我也无力反抗。奥运会篮球决赛开始了,虽然美国梦之队天下无敌,但西班牙穷追不舍,打得精彩纷呈。看着看着,酒慢慢醒了。
8月13日,周一。今天是“八一三”淞沪抗战75周年,可是那些口口声声崇拜国民党、热爱旧社会的果粉们,竟然没有一个出来纪念。可见多数是假爱国、真混蛋的汉奸预备队而已。倒是我这个老共产党员,默默向死难的国军勇士们致哀。与香港保钓人士联系,得知他们已经准备去登钓鱼岛。选择在这个时候,恐怕水很深。汉奸媒体找出去年我在第一视频谈重庆红色主题公园的节目,断章取义,发动又一次围剿,连许多骂人话的标点都是一致的,越来越黔驴技穷了。发微博曰:“被封好几个月了,依然如此让汉奸走狗胆战心惊,好比死诸葛吓退活司马,孔和尚为人民战恶魔,无比自豪。”晚上写点文章。针对团干不雅照,聂荣说:“团干也乱干?接班有隐患。”孔和尚说:“团干就是团伙胡干。”
读了点杂志。《国话研究》2012年夏季号刊载了孔庆东微博上悼念张瑞芳的挽联。《徐州师范大学学报》2012年第4期封二公告,因校名更改,刊名从2013年起改为《江苏师范大学学报》。该期梁伟峰《论后期鲁迅与“上海人”文化性格》写得很有深度。鲁迅后期定居上海十年,他反对那种过分精明、庸俗市侩的上海人,呼唤正直无私、真诚健康的上海人。
8月14日,周二。钱文忠来电话表示支持。上网看了点日本的灰菜。收到稿费250元,署名周荐,不认识。下午在微博出了一道断句题:“如果世界上的女人没了男人就不活了。”网友们玩得挺快活。读了些杂志。《粤海风》2012年4期李林荣《重读鲁迅、郁达夫、老舍札记》有点意思。《国外理论动态》2012年第7期王向东翻译的美国亨德里克《现代国家的起源、发展和可能发生的衰落》,很有深度。第8期《世界政治制度中“代表性”的缺失——对话汪晖》,很有见地。《天下》2012年第3期王绍光《民主:独轮还是四轮》,本身很具有民主思想。李陀《“新小资”和文化领导权的转移》,对北岛的《波动》进行了极具深度的解剖。《啄木鸟》2012年第8期李迪的纪实文学《你可知道,那草帽在何方》和李国强写的《李迪为什么能?》都是好文章,后文引用了孔庆东几次评价李迪的话。用心深入生活,是写出优秀作品最重要的前提。
晚上,帮一位朋友考证鲁迅有没有去过山东,并将此问题发到新浪微博。
8月15日,周三。上午发微博曰:“今天8月15日,是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但是很多人以为1945年的今天,日本宣布了‘无条件投降’,这是一个颇有争议的话题。我在日本拍了一张《终战诏书》,精通日文的朋友可以看看,日本天皇说过一句‘无条件投降’吗?如果确实说过,军国主义今天还会这么猖獗吗?”然后孔和尚逐段解读了《终战诏书》,最后写道:“总而言之,日本当年并没有明确地宣布‘无条件投降’,我们不要丧失警惕,要明白军国主义的阴险毒辣,不要吃了几天鸡鸭鱼肉就忘乎所以。对外反霸,对内锄奸,这才是我们纪念这个日子的意义。全体人民共勉之!”
读了《语文建设》2012年7-8合刊,《一点一逗总关情》谈毛泽东对《水调歌头·游泳》一个标点的推敲,写得很简洁。
下午得知保钓人士登上钓鱼岛,被日方扣留。点子正调侃曰,让孔和尚的网络大军前去救援,孔和尚道:“网上得来终觉浅,收复国土要王师。”
兰天赋短信询问孩子的教育问题,我建议不要强求成绩,顺其自然。读了两期《学术界》,2012年第6期涂明求《论中国古代儿童文学的存在》和章媛《老子之“德”英译得失考》都很有力度。而郑确辉《学术研究要重视撰写轻性论文》则见解精辟,论证简洁。目前刊物上充斥着两种坏文章,一种是又臭又长的学院派论文,一种是又蠢又硬的领导讲话。第7期刘国民与汪春泓商榷《史记·屈原贾生列传》的作者、主旨一文,引人思考。
又读了济南公安局殷昌军先生的《红色阅读笔记》,中国言实出版社2012年6月版。此书体例独特,将阅读毛泽东著作的心得体会,结合历史和现实,加以发挥论述,努力打通古今,言之有物。出版社以此书向十八大献礼,得到了好评。
傍晚小昆电话,谈出差事宜。晚上到鑫帝苑,与秦明、刘唐、柴进、李成、樊瑞、项充6位兄弟聚会,一直聊到将近11点。回家来捧了半个西瓜,拿一柄汤勺挖着吃,吃到一半,想上厕所,便去厕所读了一会三国。出来想继续吃西瓜,领导说已经把西瓜放到门外的楼梯下面,准备明天扔垃圾了。我说你真讨厌,人家还没吃完呢。便开门到楼梯下面把西瓜捧回来,用勺子吃得干干净净。
8月16日,周四。下午忽然想读孙犁先生的《风云初记》,就读了一通。那种诗情画意,是从我童年时代就深深铭刻在心底的。联想到前一阵重读的5本连环画《金光大道》,优美的文学,高尚的情操,哺育了我生命的根基。
晚上,整理日记,写这半个月的流水账。写累了,到客厅里吃口西瓜,见领导一边用吸尘器吸地,一边骂仰卧在地板上的小赵:“你啥子也不帮我干!啥子也不懂!其实你就是长得像猫儿,你根本不是个猫儿,你就是一只猪!”小赵抖抖耳朵,翻了个身,继续构思自己的作品去了。
8月17日,周五。上午中文系电话,三联电话,刘政委电话。内容虽然不同,但都非常关心八月和尚忙不忙。和尚嘛,哪有不忙的?出家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吃红薯。
本期博客思考题:
1. 什么是“荷花淀派”?
2. 什么是“水调歌头”?
3. 什么是“女性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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