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媒:西方统治的末日即将到来
2013年03月01日 09:37:15
【俄罗斯军事观察网2月26日文章】题:西方统治的末日来临(作者俄罗斯军事评论员奥列格·丘瓦金)
去年秋天美国国际开发署驻俄的分支机构被赶走。俄外交部给出的解释是,“国际开发署在我国的工作性质远非一向符合其所宣称的促进双边人文合作发展的目标”。俄外交部认为,美国机构试图通过提供资助的方式影响俄政治进程。
拉美冷对美式民主
美国传播民主的做法在拉美国家也遭到冷遇。通常认为,现在美国和西方顾不上巴西和委内瑞拉,因为战略家们的注意力集中在“阿拉伯之春”,还有伊朗核问题和中国,其实早在“阿拉伯之春”之前,美国的声音在拉美就已不受欢迎。
例如,巴西前总统卢拉就对美国不太买账,他更看重金砖国家。他不仅不公开反对查韦斯,还支持他所进行的左倾改革。现在迪尔玛·罗塞夫正以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继续奉行卢拉的方针。
至于查韦斯同志,众所周知,自2010年7月起美国在加拉加斯就已经没有大使。查韦斯拒绝接受美国提名的大使,因为他对委内瑞拉政府发表过不敬的言论。当然,有朝一日当委内瑞拉不反对与美改善关系时,华盛顿的使者将会再次出现在加拉加斯。不过,当前的调门还没改变,委内瑞拉外长表示,委“没感觉到特别需要”与美国保持良好关系。
查韦斯对左翼运动在全世界的崛起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莫拉莱斯和基什内尔都以他为榜样。此外,2011年石油输出国组织宣布,委内瑞拉拥有已证明为世界最大的石油储量———2965亿桶。石油社会主义模式让华盛顿的战略家非常闹心。
中国抨击美国干涉
2012年8月,中国也对美国提出了严厉批评。起先是中国的一些国家媒体指责华盛顿“制造麻烦”(涉及南海岛屿争端和三沙设市问题)。后来中国外交部要求美国尊重中国国家主权,《人民日报》对美国作出的简单回答是“闭嘴”。
1999年美国用轰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来回应其对美政策的一贯批评。这让中国政府认识到,是时候该认真发展自己的军事力量并大幅增加国防预算了。
2013年1月,美国通过对国防法案的修改,为应对中国可能的核打击提供了法律依据,该修正案已得到奥巴马总统的签署。同冷战年代一样,美国仍继续寻找各种方式和理由扩大自己的军火库,包括核武库,这在世界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日前马来西亚拘捕了澳大利亚上院议员尼克·克塞诺丰,随后他作为“非正式议会选举制度评估代表团”成员被驱逐出境。原来,克塞诺丰参与了西方帮助马来西亚反对派的活动。他准备会晤马来西亚反对派领袖及一些受美国资助的联盟。资金是由“捍卫民主基金会”和绍罗什的开放社会研究所提供的。由此可见,美国企图在该地区借反对派之手,自己出钱来实施自己的战略,以达到通过策动东南亚国家反华从而遏制中国影响力的目的。但东南亚国家也不都是傻瓜,到2013年已很少有人信任美国及其走狗。马来西亚政府认定,境外“反对派”对国家安全构成威胁并预谋干涉国家内政。
揭开西方善意真相
2013年1月17日,比利时独立议员洛朗·路易在议会发表讲话,他向同行和世界媒体揭开了关于西方善意的全部真相。他说,伊拉克和阿富汗是“美国谎言的后果”。西方在“阿拉伯之春”国家———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亚———犯下了反人类罪,比利时也参与其中。进步或温和的政权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是伊斯兰政权。
在伊拉克,美国仍在攫取石油资源。在阿富汗,他们已通过鸦片赚足了钞票。在利比亚、突尼斯和埃及,伊斯兰政权取代温和政权。路易认为,西方随后将着手解决阿尔及利亚和伊朗。
至于马里,路易认为,以善意为掩护,比利时实则是为了保护金融资本的利益,行为实质是新殖民主义。为保护大公司利益而进行的战争正在把西方国家变成侵略者和杀人犯之国。路易称,除了法国的经济战略外,马里战争还有一个目的,即遏制中国,以便美国能够在非洲和中东继续存在。
今年2月,伊朗总统访问埃及并出席第12届伊斯兰合作组织峰会。正如伊朗议会国家安全和外交政策委员会副主席艾哈迈德-礼萨·达斯特盖卜所说,伊朗与埃及关系的改善可以防止西方扩大对该地区的统治。
他说,伊朗和埃及都是强大的国家,两国关系的扩大将对地区产生积极影响,并能防止西方统治的进一步扩大。相反,穆斯林国家的任何分歧都将为美国及整个西方在该地区的存在提供机会。
可见,埃及和伊朗关系的加强正是发生在西方在全世界统治地位衰退的背景下。而且是西方自己促使过去的意识形态对手联合了起来。 非洲开始发泄愤怒
非洲是一块富饶的宝地,资源丰富,有黄金、钻石、淡水、可可、咖啡、茶叶、橡胶、棕榈油,当然,还有石油和天然气。非洲国家早先曾经历西方奴役和殖民时代,生活方式已西化。但人们很快就发现,这种生活方式代价高昂,挥霍浪费已成为贸易逆差、国家债台高筑及经济持续下滑的原因。
分析家指出,非洲国家对西方的统治感到不满,因为其生活方式根本无法保障经济、社会和技术发展的改善。从利比里亚、塞拉利昂、几内亚和尼日利亚这些国家的骚乱和内战,到如今马里的对抗,都是非洲发泄愤怒的开始。利比亚、突尼斯和埃及的“阿拉伯之春”是
怎么一回事?一切似乎都是始于要求政治变革,但事实上是这些国家对西方的统治“生气了”。
西方的统治是非洲大陆自1960年起动荡的肇因。自那时起,西方开始插手许多非洲国家的内政,把一些生活准则强加于当地的领导者。西方强加于非洲的还有政治意志和经济准则。虚伪的宣传淹没了任何一种抵抗,紧随宣传的是制裁和禁运。
结果非洲大陆许多国家的居民,尤其是西非的居民,开始相信“有个人政治自由,但没有任何经济、社会和技术自由”。西方政策催生的这种情绪为反西方萌芽的生长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非洲人对受西方支持的那些允许外来人抢劫国家财富的领导人感到愤怒。财富正在流失,并将一去不返,正因如此经济才持续不断下滑。
西方当前企图统治西非的行为既未被称作反共战争,也未被称作反恐战争。现在西方正绝望地试图给自己的干涉冠以新的名头。马里行动就是起点。不管给入侵想出什么名号,西非的抵抗都将是一种残酷无情的保卫领土游击战。它将结束西方的统治,因为对西方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的不满已达到变革所需的水平。马里冲突必将推动一场持久战,这场战争西方暂时还不知道如何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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