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时候没有互联网,更没有“网红专家”。自然界出现了一个病毒,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天花”。
天花不是花,也不像花。天花更像一个魔鬼。没错,天花就是一个魔鬼。
有一段时间,地球村每年死于天花的人,欧洲约50万,亚洲约80万。18世纪仅欧洲就死了1.5亿人以上。据说自以为是地球主宰的“共祭会”,一直想把地球人控制在5个亿,传说天花造成的死亡人数也是5个亿。天花病毒疯狂攻城掠地的时候,整个地球村的人口还不到10个亿,如果死于天花的人累计真达到5个亿,那该是何等的血腥!难怪天花被称为“人类史上最大的种族屠杀”。
天花病毒的传播方式跟新冠病毒差不多,也是通过飞沫吸入或直接接触感染,但感染后的症状与新冠不同,天花是出斑疹、丘疹、疱疹、脓疱,最后结痂、脱痂,幸存下来的人会遗留下痘疤。脸上留痘疤,脸坑坑洼洼的就成了麻子。
所幸那时候地球村没有生物病毒战,更没有想借助疫情卖高价药的利益集团,所以也就没有动辄满嘴跑火车的“专家”,没有“共存”躺平的鼓噪。人们想的都是怎样消灭天花。没谁会想与天花“共存”。因为天花夺去的生命实在太多了。
中国唐朝有个叫孙思邈的人。他小时候家里很穷。俗话说“人穷志不短”,小孙同学特别爱学习,年纪不大就积累了广博的知识。不料他后来得了一场大病,治病花了不少钱,于是他便立志从医。赶上天花瘟疫,他根本就没想什么“与天花共存”,而是想“以毒攻毒”。他从天花病人口疮中取了一些脓液,敷着在人的皮肤上,试验预防天花,结果还真成功了。于是就有了“人痘接种法”。
传说宋代宋真宗时期,宰相王旦一连生了几个儿女,都被天花病毒给杀死了。王旦不想绝后,人老仍坚持辛勤耕耘,果然又得一子,取名王素。这可是难得的宝贝疙瘩,王旦可不想再让天花夺去爱子的性命,于是就请四川峨眉山民间医生为王素种痘。种痘后第7天,王素全身发热,12天后痘结痂了,人啥事没有,并且以后再遇上天花病毒,便仿佛有了铁布衫似的刀枪不入。
从宋代到元代、明代,有关种痘的书籍在中国大量出现。到了清代,康熙没当皇帝前,中了天花病毒的招,也是被“人痘接种术”治好了。当上皇帝,康熙根本不吊什么“共存”,一道圣旨,就令“人痘接种术”在全国推广,开始对天花病毒实施大规模的剿杀。1742年,在清政府命人编写的大型医学丛书《医宗金鉴·幼科种痘心法要旨》中,天朝已经有了4种种痘的方法。
中国的“人痘接种术”传到国外,还得到了号称“法兰西思想之王”的伏尔泰的高度评价。伏尔泰在《哲学通信》中写道:“我听说一百年来,中国人一直就有这种习惯(指种人痘)。这是被认为全世界最聪明、最讲礼貌的一个民族的伟大先例和榜样。”
伏尔泰不仅著有《哲学通信》,还著有《哲学辞典》,他可称得上地地道道的哲学家。可他却从来没说过“共存”躺平是什么哲学。他主张的是用中国种人痘的方式来杀灭天花病毒。
但最后使天花灭绝的却是英国的爱德华·詹纳,詹纳当时不是什么专家,也不是院士,更谈不上多国院士。他只是一个内科医生。但是他有一个特点,就是根本没去想什么与天花病毒共存,而是一心想灭了天花病毒。为了消灭天花病毒,他朝思夜想,处处留心。都说对于人类来说,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詹纳听当地奶场女工和农民说:牛有一种轻度病,叫牛痘。牛痘可以传染给人,但人传染上牛痘症状并不重,并且好了就再也不会得天花病。詹纳就想,如果农民的说法是确实的,那么给人种牛痘就是使之获得天花免疫的一种安全的方法。
于是他决定进行实验。1796年5月,詹纳把从一个奶场女工手上牛痘脓胞中的取出物,给一个八岁的男孩进行了注射。如事先所料,孩子患上了牛痘,但很快得以恢复。詹纳接着又给他接种了天花痘,孩子果然没有出现天花病症。
詹纳,一个非专家院士的试验成功了。詹纳没有因为自己的成功而注册什么公司,也没申请什么专利,更没想当什么院士。他既不图名,也不图利,一分钱不要,就把他的接种方法无偿地奉献给了世界。于是,令世界闻风丧胆的天花病毒,最终被人类彻底消灭了。
试想,要是孙思邈、詹纳们像现在的“网红砖家”那样,整天鼓噪“共存”躺平,说什么天花病毒已经出现了,“不共存还有什么办法?”那全世界因天花死的人得有多少?说不定“网红专家”的祖宗们早就死绝了,哪还有今天的“网红专家”呢!
人类面对天花病毒,没有选择“共存”躺平。天花病毒最终被人类消灭了。如今,我们面临新冠病毒,不管新冠病毒来自巴里克还是德特里克堡,也不管专家教授甚至多国院士怎样疯狂鼓噪,我们都不能选择“共存”躺平,都要像孙思邈、詹纳那样,想尽一切办法与新冠病毒进行斗争,直到像消灭天花和非典病毒那样,把新冠病毒消灭!
【文/吕永岩,军旅作家,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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