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就把灵魂抵押给魔鬼墨菲斯特。”
尽管一些人痛心疾首,国内还是出现了抵制NBA的“风潮”。
如何理解这一“风潮”呢?
从“外部性”的角度来说,就是给世界立规矩:中国人是有尊严,讲原则的。要想和中国人做生意,就必须尊重我们。
立规矩,不是说我们已经成了世界霸主。“不称霸”是中国的基本国策,我们永远不会用“霸凌主义”的方式对待别的国家,或企业、或个人。
我们只是约束我们自己——不和那些破坏我们原则的人做生意。
有人用“言论自由”来为莫雷辩解,这完全没有说到点子上。
莫雷当然是有言论自由的,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莫雷都爱说什么说什么。问题在于,我们也有选择生意伙伴的自由,我们可以和NBA合作,也可以不和NBA合作,这完全是我们的自由。
没毛病!目前的局面就是双方都行使了各自自由权的结果,谁也不欠谁的。
尽管谁也不欠谁,但还是有人觉得我们欠了美国。
其实这也是走狗的特征。走狗是没有是非感的,永远心疼主子,无论主子怎样胡作非为,它总是站在主子一边向其他人狂吠。
当然,在今天的形势下,即便“勇武”的走狗也收敛了许多,不敢太直接了,“吠”出来声音不再雄壮,而是婉转并且阴阳怪气。
一是,否定抵制行为的自发性,暗示这是国家施加了压力了结果。
比如,“利益各方就在国家面前纷纷站队了。”“是啊,爱球还是爱国,你能选吗?个人利益与国家利益,你能选吗?”云云。
这种说辞,一方面羞辱了抵制NBA的球迷、赞助商、广告商,似乎他们都是一些只知道钱或只懂得娱乐至死的人,都是“被迫”爱国的人;另一方面,又不动声色地把NBA在中国拥趸的不满引向国家。
这真叫一箭双雕。
二是,又开始算经济账了。
“央视今天宣布的是停播全部的NBA比赛。那么,XX是不是也得跟进呢?如果跟进,这15亿美元就算是为国捐躯了吗?”
记得以前看过一部电影。男主角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年轻商人,为了达成一单交易,不惜跪求自己的女友陪谈判对手睡觉。
还记得以前读过的《浮士德》——浮士德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就把灵魂抵押给魔鬼墨菲斯特。
曾经有一段时间,有些中国人确实很像浮士德,什么生意都做,什么钱都赚。但现在大家不愿意做浮士德了,走狗就抓狂了。
我们是要做生意的。中国的大门永远敞开,这是真的,不是假的。但是,我们要求我们的生意伙伴尊重我们,不触碰我们的原则,这有什么错吗?
这其实是底线要求。全世界所有有尊严的国家都会对生意伙伴提这样的要求,美国是这样,朝鲜也是这样。
走狗究竟有什么不满意呢?非要让我们唾面自干,吃嗟来之食?
说到底,走狗还是没有自信,这句话暴露了真实的想法,“最盼望的,是XX的代表团,能够在美国取得成绩。眼看到了第四季度了,年底的红包有没有,必须看中美。”
无非是想说中国要靠向美国乞讨才能活下去呗!须知能不能“取得成绩”,并不取决于中国,难道为了“年底的红包”,连丧权辱国的条件也要答应吗?
当年,鲁迅先生曾经归纳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的形象。
现在看来,三十年代的时候,资本家的走狗是是比较“乏”的,二十一世纪的今天,美国的走狗则比较机敏,这也可以说是走狗的进化吧?不过这也提醒国人要特别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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