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库都在头脑里，而不在院墙里；研究都在书桌前的方寸间，而不在高端会议上；研究报告需要的是使命感而不是经费。有智无库还可以工作，有库无智则寸步难行。
银行的实力在于储备金的多少，智库的潜力在于原创能力的大小，其要义不在举办各式大型国际性会议，而在于智库的原创能力及其产品。一堆原创性产品，远比一打会议日程更具活力。后者公司都可包办，而前者则只能由特定的人做。与办会不同，原创性研究无人可替，原创性产品更是无法复制。没有原创的学术活动如果过多了，就会变成活动的学术。
我常告诉年轻的研究员：智库出色的标志不在主办大型国际会议或“高层论坛”的数量，而在于其研究人员因珍惜研究时间而婉拒参加这些会议的次数。
没有去过美国，唯一一次邀请，妙拒。
【文/张文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战略问题研究中心教授，红歌会网专栏学者。本文原载于“张文木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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