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8”,是一个让全国人民刻骨铭心的日子。1931年9月18日傍晚,日本关东军在我国东北炸了柳条屯一条铁路,那些恶魔不仅不认错道歉,反而诬蔑我国军队搞破坏,竟然炮轰我国东北军北大营。因此一场由日本鬼子蓄意并企图侵略中国的一次军事冲突便爆发了。这就是史称的“9·18”事变。日本强盗“贼喊捉贼”,还以此为由大举入侵中国。在长达14年的战火纷飞中,我国人民(尤其是首当其冲的东北地区人民)遭受了万分的悲痛和苦难。正如一首《在松花江上》的歌词所唱的,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整日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家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才能够欢聚在一堂?”
可见,那逃难的人民群众是多么可怜呀!
还有更悲惨的是,日本鬼子在侵华14年中,还杀害了我国3500万同胞,杀害我国军人380万。我国平均13人中就有1人被他们残杀。1个侵华的日本鬼子,就沾染了30个中国人的鲜血。这些魔鬼,把杀人当作比赛,把活人当做靶子。他们挖万人坑,把杀死的、还有活着的中国人,都埋在那些坑里。那样的“万人坑”,在中国境内不计其数。我还听说,日本鬼子在杀害中国人后,把尸体堆在一起,然后浇上汽油进行焚烧……。这些日本强盗还抢走了我国大量的木材、矿产、粮食、黄金、文物等筹。他们的滔天罪行,真的是罄竹难书、难以言表。
我很幸运,生长在我国南方的一个山区农村里,没有经历过极为痛苦悲惨的流浪生活。但是,也受到过日寇侵华战争酿成的苦难。
写到这里,我不由想起终生难忘的两个小故事:
故事一:日本鬼子侵略我国时,占领了距我老家约20里远的资兴县东江镇。节节败退的国民党军队,抵抗鬼子是“狗熊”,但抢老百姓的财物,却可称为“先锋”。据我亲眼所见,驻扎在我们村子里一个连的国军,就以“老子在前线流血流汗卖命”为借口,到处捕捉村民的鸡鸭甚至猪牛“饱口福”,搞得憨厚老实的农民敢怒而不敢言。那时小小年纪的我,不知厉害,凭一时气愤,拿起一根小竹竿,把那个抓了我家鸡婆的士兵的帽子,一下子捅到了地上,并拔腿就跑掉了。那个家伙信迷信,说捅掉了他的帽子,就等于砍掉了他的脑壳,所以恨我恨得咬牙切齿。他大发雷霆,扬言一定要抓到我,“把这个小东西揍扁”!害得我这个活蹦活跳的小男孩躲藏了许多夫,不敢出来同小伙伴一起玩耍,让我感到难受死了。好在此时日本鬼子无条件投降了,驻扎在我们村子里的国军也就撤离了,我才逃过了这一劫。
故事二:据我妻子讲,抗日战争期间,大概是1938年吧,她还没上小学哩。日本鬼子曾几次派战机轰炸我们郴州城,投下了至少有几十个炸弹,害得市民乱成一锅粥,哭的哭,叫的叫,还有死伤的,房屋也被炸毁了蛮多,场面很是悲惨。
我岳父,在东半边街开了一个小商铺,做卖米的小本生意。他从常德等地贩来大米和蚕豆,到本城来卖,赚点差价。
有一天,突然警报声响起,市民一下子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匆忙逃往防空洞或市郊山上躲避。我岳父此时出远门购米去了,只有岳母带着几个儿女留在家里。在这紧急关头,岳母一个妇道人家,只恋着家中的“坛坛罐罐”,死活不肯外出躲避。硬是在几位邻居拖的拖、拉的拉,才一起逃出了铺门。他们正在奔上离家约10米远的黄金桥上时,只听见“轰隆”一声响起。他们回头一看,只见炸弹正好落到我岳母的住房上,把屋顶炸开了一个大洞。解除警报后,他们回到家里,不仅发现房顶损坏,还见到储藏在铺中的大米和蚕豆,被炸落下来的砖瓦混同在一起,撒得满地都是……。好险呀,那炸弹的落点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岳母刚才坐的凳子旁边,要不是邻居霸蛮地把她拖走,那就一定被活活炸死无疑。虽说命是保住了,但房子被炸烂了,大米、蚕豆损坏不少。对她们这做小本生意的人来说,其损失却是巨大的啊!
唉!“9·18”事变至今93年了,日本鬼子投降也79年了。但有的国人呀,好了伤疤忘了痛,对日本鬼子至今仍不认罪,还充当美帝走狗欺凌我国的表现,一点愤慨都没有,反而认敌为友,竟费心费力,帮他们在我国的若干大城市建起什么“日本风情街”、“日本学校”、“日本养老院”来了,还连我们学校的教材都让日本人来审查,简直不可思议!更有甚者,一些精日、汉奸,竟然为日本鬼子的滔天罪行洗白、辨驳,甚至还厚颜无耻去参拜战争罪犯的“靖国神社”。这是何等可耻、可悲和可恨的人和事呀!
由此可见,我们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应该加强爱国主义教育,让国人永远记住日本鬼子们给我们酿成的国恨家仇!
(作者:欧植竹,又名欧阳植竹,昆仑策特约评论员,湖南省作协会员,省文联第四、五届委员,省文艺理论研究理事会理事,省儿童文学创作委员会委员,郴州市文联原主席。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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