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笑文化的颠覆和变异
——笑文化系列谈（4）
侯立虹
引言：以前曾写过哭文化系列，哭文化革命和哭文化在市场化私有化大潮中的演绎，曾经得到一些文友和网友的关注，去年有朋友期望再写写笑文化，觉得应该对以前发表的“微笑的政治”有个续写，联想到一个领导，因不适应退休的生活所患的抑郁症，以及与周围环境和人们交往屡屡发生矛盾，愈加增加写作笑文化的激情。本文为第四篇。
笑，是一种魅力，也是一种文化，隐含着提升个人素质形象的修养，也释放着让下属感到鼓励力量和包容力的温暖，还表达着对社会道德和社会风气的潜移默化引导。然而，私有化市场化泛滥，所引发的“笑贫不笑娼”之类卷土重来对笑文化正能量的颠覆，二奶、小三、情妇演绎新的“只管新人笑，哪管旧人哭”之类笑文化逆向发展，使得笑文化日趋变异，逐渐散发出权势傲慢和资本铜臭，让人扼腕而痛心疾首。
重视笑文化的变异
重视笑文化的变异，是因为笑的正能量确实是不可低估的力量。有篇“甜甜的笑”（禹州传统文化 中原传统文化 2023年09月22日 17:54 河南），专门讲述了笑的动人和感染力，说是一列沿途大小站都要停的火车上，一位买了站票的老大爷坐了小姑娘的座位，小姑娘却被挤得东倒西歪，当老头对小姑娘介绍占空位的经验，姑娘没有说话冲着老头甜甜一笑，老头说等自己下车把位置让给小姑娘上，姑娘还是对老头甜甜一笑“谢谢爷爷”，当列车员查票发现那位大爷占了小姑娘的座位，姑娘却说自己把座位让给了爷爷，列车员说到终点站得站十几个小时，姑娘还是甜甜一笑“坚持坚持就到了”。列车员很敬佩，就帮小姑娘到餐厅找座位，当车厢人听到了姑娘和列车员的对话，知道这个老头坐了姑娘的座位，又发现她是一位腿有残疾的姑娘，却给人留下那么阳光那么灿烂的甜甜的笑，大家都被她的笑征服了，都送来敬佩的赞美（中原传统文化||甜甜的笑，故事林）。这个残疾姑娘的笑，传递的是雷锋精神焕发出新的光芒，散发的是充满大爱的友善，展示的是自私自利市场经济下难得的舍己为人博大心胸，更是表达了笑的内在的力量和智慧，更大更多更应引起重视的笑在人生道路上不可忽视的作用。
重视笑文化的变异，也因为笑作为特殊社交工具绝不能逆向发展。笑一直是表达自信和快乐，传递友善激发和调动身边人兴奋情绪，促进交流交往和人际关系的工具，有着自我价值魅力和不可忽视的感染力，由此衍生了诸如相声小品逗笑文化，让人们在笑中得到启示和鼓励。而一些地方的耍闹、逗笑、讥笑等节庆笑文化或谐趣文化，则是专门为人民大众带来欢笑的文化，让人民群众开心欢乐。然而在唯利是图资产阶级价值观的渗透腐蚀下，一些笑逐渐变质变味，那些和地位金钱有关的居高临下嘲笑，让下属感觉自己主宰力量的狂笑，散发直不起腰低声下气逆来顺受附和的笑等不同之笑，使得笑散发着资本主义铜臭的腐朽，也让那些封建地主阶级的笑文化沉渣泛起，挑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挑战社会主义文化。
笑文化的变异，可以说表现在各个方面和各个领域，最突出的是经济领域，最危险的是思想领域，最广泛的是人们日常的交流，大量的围绕资本和权贵的笑，大量的并非发自内心的笑，大量的扼杀笑本能的笑，所起的负作用，所造成的不良影响，可谓触目惊心，本文特就有代表性的“笑贫不笑娼”“戏子笑英雄哭”给予剖析。
笑文化变异的重要标志是
“笑贫不笑娼”的卷土重来和泛滥
“笑贫不笑娼”，是一个俗语，也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对贫穷和娼妓的态度差异，实则是社会价值观和道德伦理的特殊反映。在“笑贫不笑娼”语境，“贫”和“娼”有着特别含义，“贫”不只是表明物质生活的匮乏，更有一个人社会地位低下以及由此受到嘲笑、冷落、甚至侮辱，所带来的精神压力和社会排斥的引申；“娼”也并非单指卖淫行为，而是泛指为了追求物质利益而抛弃尊严和道德底线，甚至违法犯罪。封建社会诞生“笑贫不笑娼”这一俗语，反映了人们看重物质利益忽视道德、人格和精神追求的社会价值观，由于这种价值观的驱使，人们不仅不惜牺牲道德底线和人格尊严过分追求物质利益，还嘲笑不追求物质利益和地位造成的贫穷，同情和理解甚至羡慕那些为了物质利益而放弃道德底线，拥有一定的物质财富和地位的人。“笑贫不笑娼”价值观盛行，不仅加剧了社会的不公平和贫富差距，当人们都以财富和地位作为衡量成功与否的唯一标准时，无数人为此付出了包括人格的扭曲、道德的沦丧、精神的枯竭等沉重的代价；也破坏了社会的信任体系，人们为了追求物质利益而放弃了道德底线，极大破坏和摧毁了社会信任体系，使得社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荡然无存；更阻碍了社会的进步和发展，“笑贫不笑娼”诱发社会只注重物质利益而忽视道德和精神追求，极大压制人们的创造力，打击社会的创新精神。新中国成立后，不仅彻底批臭了“笑贫不笑娼”的谬论，而且大量包括妓女、唯利是图老板在内的“娼”追求群体，成为社会主义建设新人，那个时候人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像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中国劳动人民还有过去那一副奴隶相么？没有了，他们做了主人了”，“过去的剥削阶级完全陷落在劳动群众的汪洋大海中，他们不想变也得变。至死不变、愿意带着花岗岩头脑去见上帝的人，肯定有的，那也无关大局。一切腐朽的意识形态和上层建筑的其他不适用的部分，一天一天地土崩瓦解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上面的劳动人民，现在真正开始统治这块地方了”。然而，私有化市场化让“笑贫不笑娼”又卷土重来，这个“笑贫不笑娼”祸害最严重的是经济领域的“一切向钱看”，其特征是大量的坑蒙拐骗，不仅制假售假贩假触目惊心，而且逐步升级，领域逐渐扩大，甚至有的人用高科技造假，与真的难以分辨，以致人们的衣食住行都有造假。可能有人会问，衣服有冒牌，吃的食物有造假，行即旅游中的遭遇坑蒙拐骗，房子怎么能造假？这就是收了钱不盖房，抑或烂尾楼和材料涨价等理由再勒索钱。造假在教育医疗卫生和房地产都有令人扼腕的表现，这种造假贩假真的能一夜暴富骤富，一些一掷千金挥金如土大佬就是明证。有篇“【盼改革】为什么制假售假如此猖獗?因为法律判得轻，造假不担心？”（搜狐2017-02-28） 一针见血指出为何假货年年月月天天打，却总也打不完？而且越来越有市场，根源就是惩罚太轻，既有制假售假刑事处罚率不足1%，也有制售假货罚金24年没涨，打得不狠，甚至利益关系的保护，都使制假造假有恃无恐，“笑贫不笑奸（奸商）”益发大行其道。
“笑贫不笑娼”的卷土重来，最可怕的是进一步演绎为“笑贫不笑贪”。“笑贫不笑贪”，是私有化市场化掩盖下领导干部肆无忌惮贪腐的恶劣社会效应，它是对新中国人们痛恨贪腐，形成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景象极大反叛，也是助推腐败的深厚社会土壤。这既表现在一个官员如果家里穷，出入没公车，办事不找门路，可能会被瞧不起；也表现在人人骂贪官，人人痛恨腐败，又似乎隐藏着对腐败的“羡慕”，使这种“反腐”蒙上并不纯粹的面纱，亦即并非真正仇腐，而是痛恨自己自己没有能力没有资格腐败，一有机会便毫不犹豫投入搞特权耍威的风腐败怀抱，就好比疫情期间的物业、保安一样，一朝权在手，便去搞贪腐，此即羡腐心态和由此形成的羡腐文化；还表现在贪腐过得很潇洒，贪官过得很滋润，很多贪贿不受惩罚，使得中饱私囊毫无忌惮，滥用权力为亲朋谋取不正当利益反而能步步高升，全家上下男女老少男女都参与腐败并未受严惩，那些廉政官员很寒碜，日子过得很紧巴，亲戚朋友甚至老婆子女都看不起，益发助长了人们便笑贫不笑贪，甚至笑廉不笑贪。这种“笑贫不笑贪”的“笑”结果，就是一些地方的反腐成果展，非但没有产生应有的廉政教育效果，反而刺激了人们对贪官“那么多美女、豪宅、存款”“生活那么快活滋润”的羡慕忌妒，甚至于出现了一个小学生因“贪官有很多东西”把“长大了想当贪官”当作人生目标。所以说，领导干部对“笑贫不笑娼”演绎的“笑贫不笑贪”的羡腐心态和羡腐文化，对“笑贫不笑娼”卷土重来起到了十分恶劣的推波助澜作用，更增加了反腐败的难度。
可以说，“笑贫不笑娼”卷土重来，不只是重物质轻道德，也不只是少廉寡耻的唯利是图，更深的意味很大程度是冲着新中国穷人翻身当家作主，艰苦奋斗，勤俭建国而来的，正所谓“项庄舞剑”，真正目的在于否定前三十年，所以，只有唤醒人民当家作主的主人公责任感，让为国争光、勤劳致富成为社会时尚，社会普遍鄙视践踏法律和公平的歪门邪道致富，形成推进共同富裕的力量，才能铲除“笑贫不笑娼”的土壤，弘扬社会主义道德风尚。只有当人们鄙视贪官，鄙视依傍贪官不当得利，反腐败使得贪官成为“一落马就什么都不是”的可怜虫，才会有公众的笑贫不笑贪。只有当腐败被全民仇视而非羡慕时，就会改变羡腐文化的土壤，就会告别“笑贫不笑贪”。不要轻视群众对毛主席时代眷恋的潜力，也不要忽视群众唾弃歪门邪道致富的作用，更不要小看民间荣辱观是非观抵制“笑贫不笑娼”的力量，正是人民群众觉醒之日，就是遏止笑文化逆向发展之时，就可以最大程度激发笑文化的正能量，加快中国式现代化和共同富裕进程（参自强力反腐让公众不再“笑贫不笑贪”，新华网2015年03月24日 08:30:30 来源中国青年报）。
笑本能的重大颠覆是
“戏子笑英雄哭”的极端反常和肆虐
戏子，是旧社会对职业戏曲演员的蔑称。在古代，戏子被视为下九流，社会地位非常低下，甚至死后都不能进入祖坟。新中国成立后，不仅淘汰戏子这一带有侮辱性的称呼代之以人民演员和人民表演家，受到尊敬，涌现出常宝堃、梅兰芳、郭兰英、新凤霞、秦怡等一大批为国家和人民无私奉献的人民艺术家，有的甚至被追认为革命烈士。常香玉在抗美援朝前夕，在全国各地开展巡回演出170多场，加上卖掉小轿车，为国家捐购了一架“米格-15”战斗机，还跟随赴朝慰问团赶赴朝鲜，不怕苦不怕累，先后进行了180多场演出，极大的鼓舞了前线战士。可是在西化渗透和市场经济唯利是图交相作用下，画出了戏子狂笑与英雄落泪的强烈对比图。
一方面，戏子成为了名利双收的代名词，也成为许多人崇拜的偶像。他们的生活被无数人关注，住豪宅、驾豪车，享受着社会的赞誉和追捧。而且一些演艺人员为了金钱和私欲，公然失德违法，违背公序良俗，或偷税漏税、瞒报收入等，不仅严重污染了文艺生态，损害了当代演艺人员的整体形象，也与冷落英雄形成了鲜明对比。社会变革巨大，发生的戏子被捧上天的翻天覆地变化，让人们瞠目结舌。在古代，人们觉得戏子大都是逢场作戏，毫无真情，即使戏子挣了很多钱，也无法改变自己的身份地位，人们从骨子里依然会觉得他们很低贱。可现在做戏子的大变样，不但会名利双收，还光耀门楣，成为父母乃至家族、乡里的荣耀。出行都是豪车，住的都是大别墅，俨然成为所有年轻人的偶像和争相效仿的对象。且不说她们的私生活很混乱，丝毫不能美化，且不说明星的收入之高令人咋舌，与为社会创造的价值根本不能匹配，且不说很多明星享受着惊人的高收入还严重偷税漏税，单说他们数典忘祖，跪舔西方，精日媚日，严重误导青少年，就让人扼腕切齿。比如某明星令人厌恶的舔日本女星的脚，还厚颜无耻地问对方是否满意，并表示如果不满意还可以继续，此等失去底线和人格的跪下舔小日本的脚，即使在日本也令人无法接受。再比如章子怡居然在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出演了《艺伎回忆录》；蔡国庆却在《同一首歌》穿着日本和服，还狡辩这样做是为了中日友好。还比如李勤勤公开声称自己绝对不会嫁给中国男人，先是嫁给了一个日本人，为日本丈夫生下一个孩子，被日本人占尽了便宜又被抛弃，仍然秉承着绝不嫁给中国男人的思想，又嫁给了一个米国商人，最终也以分手告终，可李勤勤还是没有放弃外国男人，随后又爱上了一个法国男人，简直就是崇洋媚外的贱货。吕丽萍夫妻俩在我国自己的节日，建党节、历史战役的纪念日都是一言不发，却特意祝美国生日快乐，抗战胜利纪念姐连屁都不放，却为敌视中国的安倍晋三哭丧，不仅公开在社交媒体平台上非常悲伤地缅怀安倍晋三，一共发了九个哭脸将她的悲伤情绪展现得淋漓尽致，还引用了一段所谓“安倍晋三”的名言。戏子真的被捧上了天，戏子也真的狂的没了边。
另一方面，与戏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英雄被抹黑被侮辱被冷落。一是英雄被抹黑，（英雄为什么被抹黑，宣讲家网2020-04-29 ，《前线》特约评论员）英雄本是一个民族最闪亮的坐标，本是中华民族的骄傲，我们应对英雄心怀崇敬。可与戏子当道出现的另一种怪象是，历史虚无主义者打着学术研究和还原历史真相的幌子，或“解密”“翻案”，或“恶搞”“戏说”，比如妄称邱少云现象违背生物学常识、五壮士偷拿群众萝卜、雷锋写日记自我炫耀等等，抹黑英雄、美化反面人物，不仅让现代英雄流血又流泪，也让牺牲的英雄含恨九泉，不仅伤害社会公众的民族感情和历史感情，也给英烈亲属造成巨大的精神痛苦和心理创伤，影响极其恶劣；西化渗透更是恶毒，把蓄意诋毁英雄作为“颜色革命”重要组成部分，收买国内公知肆意抹黑家喻户晓的英雄，以致出现了黑白颠倒的疯狂，抹黑英雄换取狗粮的竞赛，网络上满是出现侮辱、诽谤、丑化、诋毁、贬损、质疑英雄烈士的内容，比如被网上追逃的19岁男子在国外诋毁卫国戍边英雄；28岁的网民陈某强在微信群中发布多条侮辱诋毁卫国戍边英雄官兵的言论；38岁的网民仇某某在微博上歪曲事实、诋毁贬损卫国戍边英雄官兵等等，实在令人扼腕。英雄之所以被“黑”，既是西化渗透的组成部分，也是历史虚无主义的猖獗，其背后的险恶用心，就是要通过抹黑英雄打压中华民族的自信心，削弱大众的家国情怀，解构国人的精神家园，扫除颜色革命的障碍。二是英雄被冷落，从前有人问“长大了想做什么”，肯定回答“英雄”“科学家！”。可现在问孩子“以后想做什么”，很多小家伙都会兴奋的回答“要当明星！”孩子的梦想都成了当明星，孩子把明星当偶像崇拜，把全部时间都拿去追星，是不是社会的悲哀？当英雄和科学家的待遇还不如明星，是不是制度出了问题？（明星备受追捧，英雄遭遇冷落落泪，到底是谁的悲哀！网易号2017-02-13来源: 深度军备1），这些年随着市场经济的全面渗透，娱乐圈就像一朵奇葩野蛮生长，明星们几乎都有多处豪宅，经纪人保镖前呼后拥，广告收入达到七八位数。一场演出可能就是科研、建筑研究者几年的工资。那些不能成为明星的人，则受明星影响启发，搞起毫无底线的网红，某网红的网店年销售额竟然在可以达到2亿人民币以上，使得“网红”和“明星”可以互相转化，不管你是卖身还是卖笑，只要能够换来票子，就可以光彩照人。王宝强马蓉的离婚案霸屏数周，几乎掩盖了奥运的光芒。屠呦呦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却不如演员黄晓明婚礼受人瞩目。别说孩子们觉得不能当英雄、不能搞科研，即使成年人也不知道应该真正崇拜谁，这就是当今社会价值观严重扭曲的后果。科学家获得诺贝尔奖，却至今在北京只能买半个客厅，而明星则办一场婚礼都会几乎瘫痪上海两座机场。2011年电视剧演员单集片酬创下60万的高价，2014年明星片酬高达6000万，而人民英雄却连病都看不起。那个家喻户晓的《英雄儿女》王芳，其原型解秀梅在抗美援朝中英雄事迹可歌可泣，曾受到毛主席亲切接见，后来隐姓埋名过起了普通的生活，1994年她生了重病，家人用尽所有积蓄也负担不了医疗费，只好向报社求助，大家才知道这位令人可亲可敬的女英雄，党和政府也为解秀梅支付了医药费，人民英雄才摆脱看不起病的窘境。与英雄看不起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明星大把的钱花不完，如此的“明星笑，英雄哭”是不是让英雄和全国人民心寒？
无独有偶，那个16岁活捉国民党中将成了解放军战士的名人，那个在辽沈战役立下了手持爆破筒冲进敌人指挥所、断喝敌人指挥官命令士兵停止抵抗的特等功臣，那个年仅19岁就光荣出席全国战斗英雄代表大会，还被毛主席从代表中拉出来，让他与周恩来总理站在一起，更参加了毛主席特设家宴的特级战斗英雄，那个参加伟大的抗美援朝，率领全连战友顽强坚守无名高地，血肉模糊地爬回师部说完“师长！全连人全都牺牲了，我们的阵地没有失守”就昏过去，让师部所有的指挥员失声大哭的人民功臣，那个拒绝政府精心安排埋名四十载，为社会主义建设立下汗马功劳的功臣，却看不起病，面对五个儿女都已下岗，经济拮据，即使背着他卖了那赖以生存的12平方米小平房，也凑不够为他治病的钱。子女们被迫公开他的身份，被迫找到了他的老上级。当老上级得知当年的“特级战斗英雄”埋名在黑龙江省鹤岗市生活了40年，当了20多年的火药工，丝毫未向上级组织申请任何特殊待遇时，都激动地流出了热泪，当即联系解放军总政治部、总参谋部，详细地介绍了张国福的一切情况，总政治部领导非常震惊，立即决定：免费并全力抢救张国福，特批住进解放军总医院301医院。301医院迅速成立专家组，对张国福这一“国宝”级的战斗英雄进行了特殊医护、特殊治疗。老上级专程来到了301医院，看望这位德高望重的“特级战斗英雄”，拉着他的手动情地说：“你为人民、为新中国的成立，立过大功呀！党和人民都不会忘记你的！”躺在病床上的张国福，眼含泪珠，用微弱的嗓音缓缓地说：“40年了，我就想让人民忘了我，可你们还在记着我啊！我当年参加解放军，真的很幸运，来生我还要当解放军”。这个催人泪下的特级战斗英雄，隐姓埋名为国家奉献，却治不起病，还要国家给予特殊照顾，而那些摇头晃脑、扭屁股调腰的明星，凭啥那么风光，挣那么多的钱，笑的那么肆无忌惮？
戏子为什么当道？英雄为什么哭？何以形成了“英雄枯骨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中国式悲哀？既不是英雄的错（英雄隐姓埋名实在令人敬佩），也不完全是明星的错（是市场化私有化尤其是西化渗透给了他们的土壤）。何以他们一个搞笑镜头都可以瞬间抓住网友们的眼球，那些为国家做出贡献，在岗位上兢兢业业的平凡英雄难以抓住观众？有人说，是观众追逐娱乐新闻远高于其他类型新闻，观众的选择造成了互联网时代的流量倾斜严重。有人还说，戏子当道根本的原因是网友们的需求集中在娱乐上，在互联网发达的时代，流量至上决定了资本对微博大V，意见领袖，明星等投资选择。其实这都是皮毛，只是表面现象，决定这些是制度，是意识形态的管控，是宣传什么的导向。为什么新中国初期没有这种反常现象？为什么毛主席时代英雄不仅受尊敬而且全社会争做英雄？说到底，是崇尚英雄还是崇尚资本？是人民当家作主还是资本当家作主？一切向钱看和以金钱为中心，赋予了资本的膨胀：资本是完全的利益导向型，资本不会去宣传正确的价值观，也不会白白浪费钱宣传正确的价值观；资本更是按西方的要求实施颜色革命的准备，冷落抹黑打击英雄，吹捧明星，制造明星诱惑力、欺骗力、煽情力，误导观众，误导社会；关键是，资本的极其恶毒是挖掉培育英雄的根，因为伟人的高瞻远瞩，伟人的伟大思想，伟人的扭转乾坤战略，毛主席高瞻远瞩将培育英模与传播党的意志和党的政治主张相结合，把培育造就英雄作为一项思想政治工程、陶冶灵魂工程和提升道德工程，作为党带领团结和教育吸引人民的独特绝招，作为改造中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大法宝，亲自培树英雄，并推动人民英雄源源不断涌现，打造人民英雄无处不在的政治奇观，使之成为党实现奋斗目标的忠实引导者和示范者，当之无愧成为党铸就英雄政治工程的开拓者和奠基人。外国说的“不怕中国军队现代化，就怕中国军队毛泽东化”，就包含着毛泽东思想培育的英雄，这也是西化渗透和历史虚无主义抹黑伟人同时也抹黑英雄的真正原因，包括他们侮辱人民英雄毛岸英也是冲着伟人的。在俄罗斯，新婚夫妇举行婚礼重要的一项内容就是，向英雄纪念碑献花，都是自愿的，没有法律规定，他们崇敬英雄比“明星热”不知强了多少倍！陆军司令员李桥铭将军《青年要有崇军尚武的精神底蕴》指出“反观中国国内，鲜有百姓在“八一”挥舞着国旗，或是选择在烈士墓前举行婚礼”，痛斥“一个唱歌的跳楼十多年了，有人忘不了；一个艺人找个小三，那么多人关注。而那些离我们时间最近、地域最近的战争和英雄却鲜有人提及。董存瑞、黄继光、刘胡兰，这些早已彪炳史册的英雄却成了一些人恶搞的对象”。他针对“现如今，我们的公民羞于说爱国，相当部分年轻人只崇拜明星，对国家、对军队缺乏认同感、自豪感和使命感”和“当嘲笑爱国者，崇拜权势和金钱，鄙夷理想和志气成为相当一部分人崇尚的风潮时”，要求把“八一”当作“全体国民深刻反思的节日”。不仅反思“中国最大的幸运，就是永远有层出不穷的英雄；中国最大的不幸，就是永远匮乏铭记英雄们的人”，更要反思青年人“追逐着崇拜着外国的明星，嘲弄着自己的国家，嘲弄着自己的英雄”之现状，“让爱国主义成为全体国人坚决捍卫的核心价值”（参自新任陆军司令员李桥铭，一篇血性雄文让14亿中国人陷入沉思！精益博朗 2024年08月11日 13:08 福建）。
毋庸置疑，“戏子笑英雄哭”，是反常的社会现象，也是令人痛心的社会悲剧。人民群众渴望回归毛主席时代让人民笑，让英雄和学习英雄的笑，让戏子成为服务社会服务人民的人民艺术家，反对戏子成为西方颜色革命马前卒的戏子当道，反对抹黑侮辱冷落英雄的英雄哭，真正崇尚英雄，敬重英雄，中华大地再现“遍地英雄下夕烟”。
2024年8月
【文/侯立虹，红歌会网专栏学者。】
延伸阅读：
2.令人扼腕的笑变质——笑文化系列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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