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世界银行给中国画出了供给侧改革的“路线图”,还差4个月就要卸任的世界银行行长佐利克来到中国,要求中国进行供给侧改革。
佐利克的所谓新四化:私有化、市场化、资本化、国际化,其实就四件事:第一,必须开放,交出财政金融主权;第二,必须消灭国企,对全世界不公平;第三,必须去工业化,消灭产能;第四,打开走资通道,让资本自由流动。
佐利克担任过高盛集团主管国际事务的副董事长,而高盛是犹太金融资本控制的全世界顶级投行。而这个“路线图”的内容,实际上是“天降组”80年代初在日本《广场协议》前做的事情。而选择在2012年,是因为这一年是中国的换届之年,美国人要事先在中国布局。
于是,2012年11月,中国出现了“新供给主义宣言”。张维迎先生提出了“冰棍理论”,要把国企卖掉。到2017年,滕泰先生写了“什么是真正的供给侧改革”。回顾这些有关供给侧改革的经济学观点,现在看来都不是偶然的,是配合世行路线的舆论动员,是新殖民主义理论下的制度和政策安排,是对公众的误导,并且在舆论上的管控和压制。现在的互联网媒体生态,很多自媒体大号,并不是偶然现象,也不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却形成了排山倒海的推波助澜。
我们选择的供给侧结构改革,是“三去一降一补”: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我们保持了政策上的独立自主,保持了相当的客观和冷静,当然不是“天降组”想要的供给侧改革。“天降组”们认为我们走偏了,他们认为,党和政府都不能管市场,必须让市场配置资源。由于没有按照美国人的路线走,所以特朗普上台之后开始打贸易战。
其实,自2012年世行给出路线图之后,大量美元资本就开始涌入中国,进入房地产和互联网。这是两个收租的领域:地租和数据租。为什么进入这两个领域?因为,资产的泡沫只能是在这两个领域生成。中国的资本存量是有限的,当资本存量大规模涌入地租和数据租的时候,中国的资本分配结构就出现问题。金融资本利得远远大于产业资本利得,导致资本从实体经济脱离,资本正态分布脱实向虚,开始去工业化,形成了大量资产泡沫。
在这期间,我们并没有阻止资本外流的制度政策,丢失了大量税收,资本大量流向境外,于是我们的资本积累率出现问题,经济发展失去了动能。这时,“天降组”又炮制出许多谬论,什么中国经济发展快了,要放掉低端,以“四新”换“四旧”,就是以新技术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替换旧技术旧产业旧业态旧模式。炮制这些理论的机构首席、社科专家,用的都是世行路线图的话,是“天降组”的理论外延。
好在,我们比较早地发现了问题并进行纠正。但是清理泡沫毕竟要付出代价,而资本外流仍然有巨大的惯性,并且到现在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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