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然序列而言,25和26有啥区别?
或问:12月25号26号有啥区别?
啥区别呀?该干嘛干嘛,日子可不就一天一天过嘛,这个世界,人们无不按照自己老习惯新念头,按照所处的环境和条件,或者往深了说,按照自己的历史、文化、目标,来确定往哪儿走,来确定自己每天做什么,包括12月25号做什么,12月26号做什么。
偏偏有人要弄出响动,挑起冲突,横过枪来制造25号和26号的矛盾。
有人翻着自定义的黄历,规定哪天哪天是什么做什么,你定义你的,碍别人什么事儿啊?
12月24号有人就开始不舒服了,他们看不惯别人不到十字街头扎大堆儿,看不惯别人不遵循他自定义的黄历行事。哎哟喂,岂非霸道得可以?你可以自定义,别人如何自定义不得?
到了26号有人就更不舒服了,每年这个时候,一定要服食草药三七,他把三七两个字读得山谷回响,自我强化印象,唯恐世界人民不知道。
三七草药,化瘀止血的,也不知道这些年心里咋就淤了那么多血。猛地,今年忍住不服食,憋到了27号,一定要找补回来。照着方方女士狰狞矫情,打扮了一下自己,扭起腰肢,骂极左,骂激进,骂你们仇官仇富仇知识分子……
谁定义的极左?
从哪个角度看到的极左?
仇恨贪官有啥错?
不仇恨贪官的境界怎么炼就的?
为富不仁的富,贪赃枉法的富,官商勾结的富,敲骨吸髓的富,把老百姓存款转到塞浦路斯的富,开曼+离岸+内保外贷的富,如何仇不得?
至于知识分子当中的某些大法党、恨国党、撞墙愽导,激进反贼,难道还少吗?
百姓对他们侧目而视,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理性分析,用挑起矛盾的方式来指责别人挑起矛盾,如果不算实用新型专利的话,那就是过分敏感了。
突然间高调门设置文革议题,好多人听得一激灵,毕竟这种事儿好多年不见了,分明是要聚到颐和园后身儿老炮小炮人插架呀。
社区医生小张说,咱们得体谅人家,如果往左看脖子痛,自由度受限,怕是落枕了,这是病。
她又说,习惯性落枕不好治。
落枕不是落架,因为你落枕,所以就要让国企落架,这个不行啊!
按某些人预想,佐利克君药,加上耶伦臣药,趁热服食,“大郎,起来服药啦”!第1步,市场经济让私营企业做了主体,国企附之。第2步,市场经济就是私营经济,把国企剿灭,人间正道私有化……毛主席给我们留下这点家底儿,就算玩完了。
能眼看着国企落架吗?
冷眼看着他们的逼宫,共产党员能不作声吗?
大是大非,不涉什么个人恩怨。亲娘老子,这个理也要讲明白。
这届人民毕竟有觉悟,25也罢,26也罢,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
“国会纵火”,又有人开耍。
昨天见了网上流传的小视频,忍不住鄙视之。
记忆中,上次贴的是吴□平标签,这次传出来的竟是女声,欲悲闹鬼也已。
【2023年12月30日上午,写于北京东城区南书房】
【文/司马南,独立学者,知名社会评论家,红歌会网专栏学者。原载昆仑策网,授权红歌会网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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