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体制内的买办是装都懒得装了。我们此前多次揭露澎湃新闻英文版《第六声》的劣迹,他们不仅未见悔改,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在原则问题上挑衅。
上周《第六声》为纪念所谓“上海开埠180周年”,发布了其首席编辑吴海云对复旦大学宗教系教授李天纲的专访。
这篇奇文都不能说是春秋笔法,而是直言不讳地把上海近代的是非黑白整个颠倒了过来。
学过近代史的应该记得180年前发生了什么:
当时战败的清政府刚刚和英国侵略者签订了《南京条约》,被迫开放上海等五口通商。
1843年11月,按照不平等条约的规定,上海在屈辱中“开埠”。
随后上海道台和英国领事划定了外滩租界的范围,开启了中国百余年的半殖民地社会史。
即便英国人在上海租界享受治外法权,
即便上海租界是由英国人掌控的“工部局”所管理,
即便上海租界事实上成了中国领土内的“国中之国”,
即便外滩公园有“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规定,
但李天纲却坚称:
上海不是西方殖民主义的前哨,而是“上海式国际化”(Shanghainese globalism)的先驱;上海租界不是殖民地,而是“自治的”。
而他所谓的“自治”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就是洋人主持的“租界纳税人会议”赏给甬帮买办几个可怜的席位。
宠物上桌吃了点食,就把自己当主人了。这可真是了不起的历史发明!
随后文章开始歪曲1925年我党领导和推动的“五卅运动”。
我们知道,根据党史的记载和官方的定性,“五卅运动”是一场旗帜鲜明反帝国主义、反殖民主义的爱国运动。
然而李天纲不这么认为。他说:
当时“最能引起上海市民内心共鸣”的口号不是“意识形态化泛泛的‘打倒帝国主义’”,而是“上海是上海人的上海”(Shanghai belongs to the people of Shanghai)。
李天纲将这场反帝爱国运动诠释成了“上海主体意识”萌芽的标志。他说:
“五卅运动激发了上海华人市民的政治自决精神(spirit of political self-determination),并塑造了新一代上海居民……这些‘新上海人’思想开放、受过良好教育、经常讲双语、自信且具有强烈的自主意识。”
随后李天纲特别强调,
这些“新上海人并不只是中国人,那时上海是来自世界各地移民的家园”。
还自豪地夸耀,
当时“犹太房地产大亨维克多·沙逊就认为自己是上海人”。
李天纲没有写的是,这个沙逊用来投资房地产的钱是靠给中国人卖鸦片赚来的。从1870年开始,沙逊家族是上海也是全世界最大的鸦片商。从1840到1914年,沙逊家族通过鸦片获得的利润高达1.4亿两银。
就是这种沾有无数中国人民鲜血的毒贩,却被李天纲与有荣焉地称为“上海人”。这是在侮辱上海这座城市,侮辱无数生长在上海、奋斗在上海和牺牲在上海的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在访谈的最后,李天纲下结论称,
从上海“开埠”、英国设立租界到五卅运动爆发的这一切催生了上海“独立的本土意识和身份认同(independent local consciousness and identity)”,“这一时期形成了独特的上海文化,也称‘海派’,它吸收了西方的元素,但并不纯粹是西方的;它起源于中国,但严格来说并不是中国的”。
近代中国人被列强侵略与压迫的这段屈辱历史,也被李天纲硬是洗白成了某种“双向的文化融合”:
“一方面上海的中国居民接受了西方侨民引入的现代思想,另一方面这座城市的侨民接受并认可了当地居民的生活方式”。
李天纲对于近代西方殖民者欺凌我国民、瓜分我国土、掠夺我财富的种种暴行视若无睹,反而去浓墨重彩地歌颂殖民者给上海带来了什么“现代思想”,看到几个洋大人自称 "Shanghainese" 更是感激涕零到不能自已,标榜“新上海人”而自别于中国。其洋奴买办的嘴脸令人作呕!
如今的新中国早已不是当年的“病夫国”,但我们的文化界、知识界依然有很多李天纲这样的人保持着一种被殖民的姿态乖乖地跪在地上,对西方兜售的一切趋之若鹜。这是病,得治!
李天纲这种人能在共和国公立的复旦大学担任教授、系主任和“中华文明国际研究中心副主任”,本来已经足够匪夷所思了;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这篇歪曲历史、颠倒是非,美化殖民主义、鼓吹分离意识的“访谈”,没有发表在造谣成性的西方媒体上,竟是由市委主管的上海报业旗下的“党媒”刊登了出来!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特约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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