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海,它是广阔的,它是深邃的,它是包容的。
站在海边,你的思想便变得更加自由,大海足够容纳这个自由。
2001年,我开始赶海,那个时候,不能叫幼稚,是有些理想主义,总认为,世界本将更加海洋化,我的世界不能陆地化,海性包含的思想不能从人类的某个视域里消失,大海的胸襟应该就是我等的未来。
曾经,在大海边有过非常快乐的试水,还有过下海的体验,虽然未到深海区,但也进了自己能力可控的深度。后来,玩着玩着,就以为大海真的很深,可以无限往下潜,不停地做着试探,结果在2009年探出一次险情,还好轻松过关,没有触动灵魂,仅仅失去了几件衣服。
2010年底,做了一次特别简单的海游,以为海的远方还有故事,本也认为那个方向应该有故事。但是,这次玩触礁了,遇到了大风浪,巨大的海风差点把我的生活给吹灭了,实实在在地被吓了一次,不是假话,那次是真被吓到了。
再往后走,我探海的胆子明显减小,几次探险,几乎所有海游要用的小船都被收走了,游泳衣和救生服也被没收了,除了一两个友好地带还给我一点属于自己的小海滩,其它用于对大海呼喊的嗓子全是借用的,并不属于自己,穿的鞋和衣也是借用的,湿一次就要干许久,再湿就没得穿的了。
渴望看海,努力接近海,与海玩水,到海里畅游,潜海底探密,这个过程,曾经有许多快乐,曾经有许多幻想,但时间久了,都慢慢变成了一种担忧和害怕,不再觉得大海真的就属于我,或者说我对大海的想象很多都是基于幻想的层面。
地球上,大海占据主要的表面部分,但又并不是每个部分的大海属性都相同,你用同样的方式主观臆测大海,大海会给你不合适的味道回馈。
大海,还经常出现一种自然现象:潮涨潮落。
这个现象既有风险,又有机遇,懂科学的人会利用好它,盲目的人,会被它吞噬。
有些累,有些厌,有些想逃离,准备慢慢从海水边向海滩上走动,再慢慢往岸上走,希望能站在岸上认真观察清楚海的远方,借助望远镜瞭望海面上的不同漂浮物,再多查查天气预报以便了解海风海浪,探险的航行需要有数据做支撑。
大海,我仍然喜欢,仍然有期待,我不希望自己成为陆地动物。
2023年9月19日星期二
【文/孙锡良,红歌会网专栏学者,独立时评人。本文原载孙锡良新公众号“孙锡良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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