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站在资本主义肩上的社会主义改革
张嘉国
(原载求是杂志社《内部文稿》1994年16期)
社会主义改革，不是简单地照抄照搬资本主义那一套东西，更不是照抄照搬资本主义社会中本身就落后的东西，而是要站在当代资本主义充分发展的基础上，研究和借鉴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有利于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东西，用以丰富和发展社会主义。当代社会主义国家改革的实践经验证明：照抄照搬资本主义那一套东西，必然导致国家、民族的分裂，导致社会主义的灭亡，拒绝研究和借鉴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有利于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措施和办法，关起门来搞改革，也是不可能成功的。社会主义有70多年自身发展和建设的丰富经验教训，又能站在当代资本主义肩上，吸收和借鉴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有利于促进社会生产力发展的东西，那么，社会主义就能站在当今人类社会发展的高峰，规划和发展社会主义建设。这样的社会主义就一定是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是朝气蓬勃、不可战胜的。邓小平同志的社会主义改革思想，正是体现了这样一种历史高度，因而获得全党、全国人民的衷心拥护。所以，我们说，中国，是站在资本主义肩上的社会主义改革。
(一)
社会主义是从资本主义中生产出来的，它本身就具有能够包容资本主义一切优秀成 果的天性。正如马克思所说：社会主义， “它不是在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恰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中产生出来的。”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都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在世界资本主义发展到相当程度时才可能产生出来。可以用这样一句话来概括：没有资本主义，就不可能有社会主义的理论和实践。所以，马克思说，社会主义是从资本主义社会中脱胎出来的。
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时，他们详尽地阅读和研究了人类社会发展，特别是资本主义发展的丰富资料，研究了资本主义在人类社会发展中的巨大历史作用，分析了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的社会化和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得出了社会主义必然要战胜资本主义的历史结论。应当说，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是分析和研究了人类社会发展一切文明成果的产物，是对人类社会发展客观规律最科学的概括，把当时人们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的认识推向了最高峰。因此，当科学社会主义学说一问世，就得到了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拥护，并自觉地按照这个学说的指导，进行社会革命。1917年俄国革命的胜利，以后包括中国在内的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完全证实了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正确性!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学说从创立到现在，已有100多年，社会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马克思主义揭示的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社会主义战胜资本主义的客观必然性并未因世界形势的变化而消失，因为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并没有改变。
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是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又是研究资本主义所创造的文明成果的产物，因此，它本身就具有能够容纳资本主义一切优秀成果的天性。马克思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基本原理，就是对资本主义文明成果的批判和更高层次的概括。比如计划经济，是对资本主义生产的无政府状态的批判而提出的，按劳分配是对资本主义按资分配的批判而提出的;劳动者在社会生产中的主人地位，是对资本主义把劳动者变为资本的雇佣提出的，等等。可以这么说，没有资本主义创造的文明成果，就不会有马克思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基本原理。
问题在于：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之后，由于客观的历史原因，在很长一个时期，我们用对资本主义的仇恨代替了对当代资本主义的研究，批判和否定资本主义在其演变和发展过程中创造的新的文明成果，关起门来搞社会主义建设，使社会主义在其建设和发展过程中，失去了许多借鉴资本主义先进经验的机会。这种对待资本主义的态度是不科学的。而且，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了以后，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丰富和发展，远不如革命时期那么生气蓬勃。邓小平同志看到了这种情况，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后就提出了改革开放的问题。回顾那时党内的环境，提出改革开放需要多大的理论勇气和政治气魄!实践证明了邓小平同志一套理论和政策的正确性。在改革开放初期，由于党内的理论和思想准备不足，在对待资本主义的问题上也出现了许多偏差。有的人在打开国门到国外一看后，就觉得资本主义什么都好，主张全盘西化，甚至把资本主义本身认为是落后、腐朽的东西也当成先进的东西介绍进来，逐步形成了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也有些人凭着自己从历史课本上对资本主义的了解，以为学习资本主义的东西，就无非是个人说了算，胡罗卜加大棒那一套;还有些人囿于长期对社会主义的理解，总把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完全对立起来，以为凡是资本主义搞过的社会主义都不能搞，搞了就是资本主义。经过10多年改革开放的实践，党内和社会上有识之士都认识到，对当代资本主义不采取科学的态度，盲目崇拜，照抄照搬不适应中国的国情，会葬送社会主义，反之，一概排斥、否定，也会损害社会主义建设，葬送社会主义。对于共产党人来说，应有马克思主义的伟大胸怀，高瞻远瞩，正视当代资本主义科学技术高度发展这个现实，研究推动资本主义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客观原因，从中分析和概括出有利于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教训，丰富和发展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推动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加速前进，缩短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的差距，向全世界的劳动者显示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使全世界更多的劳动者站在社会主义的旗帜下，为实现共产主义的目标而奋斗。
(二)
当代资本主义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依然是少数人剥削多数人的社会。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所揭示的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也没有改变，但为什么资本主义社会的阶级矛盾没有激化，阶级斗争并不十分激烈呢?我有这么一个不成熟的看法：资本主义也运用了许多社会主义的办法来缓解资本主义本身的矛盾，资本主义在其自身的发展过程中也采取了许多新的措施来解决矛盾。然而，只要生产的社会化和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不解决，资本主义还是不能长久地维持下去的。因此，当代资本主义的许多文明成果，同样是人类先进文化的产物，学习，研究，借鉴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文明成果，并不是社会主义的耻辱，而是社会主义力量的表现，生命力旺盛的表现。
在马克思创立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时候，资本主义国家市场经济完全处于一种混乱 的、无政府状态，出现了周期性的经济危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也很尖锐。因为每一次经济危机，都是以中小资本家的破产，无产阶级的失业和更加贫困为代价的，闹得没有哪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是安宁的。后来，这些国家逐步加强了对经济的干预，不断提高国家垄断的程度，特别是在五六十年代以后，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又采用经济计划来协调国内的经济发展，有的还采取强硬的行政措施要求贯彻国家的计划和产业政策，以减少周期性的经济危机，缓解国内的阶级矛盾。从近几十年的实践看，这一手还比较奏效，资本主义国家周期性的经济危机减少，国内阶级矛盾大有缓和。所以，小平同志讲，资本主义国家有计划，社会主义国家有市场。由此，我们可以得到这样一个认识，并不是计划经济不好，而是如何运用计划经济的问题。就理论上讲，计划经济这个概念，是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概念，然而资本主义就可以把计划经济同完全的市场经济结合起来，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详细地研究资本主义的结合方式，而创造适合社会主义的结合办法呢?资本主义是从完全的市场经济走向计划经济同市场经济相结合的轨道，而社会主义则是从完全的计划经济走向同市场经济相结合的轨道。起点不同，当然方式也不一样，内容也不一样，但我们可以从资本主义的结合中研究出我们需要的东西，使社会主义缩短完成这种结合的过程。
马克思在创立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时候，资本主义的管理还是很野蛮和落后的，工人阶级还不得不为争取八小时工作制度，争取缩短劳动时间和提高工资待遇而斗争。近一百多年来，资本主义的管理已经有了很大的发展，以“人”为中心的管理思想充满了资本主义的管理学说，带有更大的科学性和欺骗性。比如，在资本主义企业里，允许工人参股、参与企业的管理，参与企业的技术革新，日本一些企业还搞终身雇佣制等等。 这些办法，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劳资之间的矛盾，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于是，有些人产生了一些错觉，以为资本主义的管理思想比社会主义先进。其实，从根本上来说，社会主义的管理思想是建立在职工是国家和企业的主人地位基础之上，本身就是国家和企业的管理者，职工不仅仅是参与管理、参股入股的地位，而是国家和企业的主人。这个思想，当然比资本主义以“人”为中心的管理思想彻底得多、先进得多。问题恰恰出在：我们有这样先进的思想，但没有找到实现这种先进思想的形式。或者说没有沿着这样一 种先进的管理思想去探索管理模式。比如著名的“鞍钢宪法”，提出“两参一改三结合”，在当时是相当先进的管理思想，但我们自己推广运用很不够，日本人却运用得好得多，并出了效果。职工民主管理，我们在40年代解放区的企业里就提出来了，然而至今为止，它的实现形式仍然是缺乏力量的，而资本主义国家把它运用于企业管理，取得了十分显著的成效。我们一些同志，不从本质上作分析，以为照抄资本主义那一套东西就可以解决中国的问题。更有甚者，有些人不欣赏资本主义比较先进的东西，而去欣赏资本主义本身就认为落后的管理方法，比如把劳动者抛到雇佣工人的地位，用饥饿政策来迫使工人就范等等。这是一种不正确的态度。我们应该学习、研究和借鉴当代资本主义管理中的先进东西，用以丰富和完善社会_主义的管理学说，完善社会主义的管理机制，创造社会主义的管理模式，更快、更好地促进社会生产力的发展。
马克思在创立科学社会主义学说的时候，曾经分析私有制由于其自身的局限性，将产生对新技术、新工艺的垄断，从而妨碍整个科学技术的发展。可是近一百多年来，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也正是由于私有制追求高额利润的作用，重视科学技术已由单个资本家的认识，变成了资本家集团的认识。在资本主义国家，非常重视科学技术的研究和应用，既有企业的科学研究机构，也有行业的科学研究机构，还有资本家集团——各级政府资助的科学研究机构。他们为追求最大的利润，总是以最快的速度尽最大的可能把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产品，占领市场，扩大销售，赚取利润，回过头来又对科学技术研究进行大量投资，促进高科技的发展。当代资本主义的这一重大变化，对社会主义具有极其重要的启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学技术就是利润，就是效益。邓小平同志提出这个思想已经好多年了，但机制、体制都还没有很好地适应科学技术的发展。全国许多科研成果尽管达到了国际国内的先进水平，但没有能够转化为生产力;企业、特别是国有大中型企业还缺乏采用先进科学技术成果的紧迫感和动力，致使一些科技成果廉价地转卖到国外，连外国人都为我们感到可惜!我们应当充分地研究当代资本主义重视科学技术，使科技成果迅速转化为现实生产力的动力、办法和措施，以建立起一整套社会主义的、真正重视科学技术的机制和体制，使社会主义的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地发达起来。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是否可以得到这样一些看法呢?当代资本主义，尽管它的本质没有改变，但在社会经济技术管理的许多方面，却从社会主义那里借鉴了许多办法，并在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加以发展完善，形成更加科学的管理原则和办法。社会主义国家的改革，应当充分研究当代资本主义这些先进的管理原则和办法，在公有制的基础上加以运用和发展，那么，我们就一定能够在先进制度的基础上，形成更加先进的原则和办法，使我们的社会主义永远充满生机和活力。
(三)
当代社会主义，已有70多年建设和发展的经验教训，改革开放以来，各个社会主义国家又提供了改革开放的经验教训，我们有可能从社会主义国家改革开放的成败得失中，比较全面地总结出社会主义兴衰的历史经验，加之我们又能站在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基础上，吸纳当代资本主义创造的文明成果，因此，我们就能站在当代人类社会发展的高峰，指导社会主义事业向前发展。
社会主义的建设和发展，既有极其丰富、极其宝贵的经验，也有极其惨痛的教训。纵观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的历史，一些社会主义国家之所以失败，其根本教训就在于没有把宝贵的经验贯穿始终，他们所抛弃的，正是社会主义最具生命力的东西，因而，导致了社会主义的失败。那么，社会主义究竟有哪些最优秀的文明成果呢?
首先是思想上的巨大优势。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是我们认 识和把握客观规律的强大思想武器。运用这个武器，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人，都曾经成功地解决了本国的革命问题，都比较成功地解决了建立和巩固社会主义国家政权、发展社会经济的问题。在社会主义国家革命和建设的过程中，都曾经以辉煌的业绩证实了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无比正确性。在革命和建设都取得了伟大成就的时候，不少人把马克思主义也教条化了，他们以静止、僵化的眼光来看待马克思主义，实际上扼杀了马克思主义的生命力。改革开放以后，一些社会主义国家在分析社会主义成败得失时，又把社会主义的失败和挫折归结为坚持了马克思主义，因此，主张取消马克思主义在社会主义国家的指导地位。这是违背科学的、极其错误的态度。中国共产党人在这种思潮刚刚露头的时候，就旗帜鲜明地提出了著名的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捍卫了马克思主义在国家的指导地位。邓小平同志针对中国的实际情况，突出地强调了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思想原则，要求按这个原则来解决改革和建设中的各种问题。回顾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10多年的历程，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试想，如果不是坚持实事求是的思想原则，我们会有今天的局面么?实践证明：什么时候真正坚持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什么时候我们的事业就兴旺发达，什么时候违背了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我们的事业就要受到挫折和失败。在当今世界上，还没有什么学说能够超过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学说。我们既然有如此强大的思想优势，为什么不发挥它的作用呢?
其次，是政治上的巨大优势。社会主义国家，是人民的国家，人民是国家的主人。 这是社会主义国家最深厚的力量源泉，也是社会主义国家敢于向世界敞开大门的力量所 在。那么，有人会问：既然如此，为什么有些社会主义国家的许多人并不喜欢社会主义，反 而喜欢资本主义呢?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既有历史的原因，也有民族的原因。但我认 为，与这些国家民主实现的程度有相当密切的关系。这个问题，我们从两个层次上来看。 先从理论上看，社会主义国家是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执掌国家政权，从政权的性质方面判断，应当说社会主义国家是最民主的国家，因为是多数人而不是少数人执掌国家政权。正是从这一点讲，社会主义国家是植根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之中，因而，社会主义国家有着不可战胜的巨大优势。
问题出在实践方面，由于各个社会主义国家都是在经济文化比较落后的基础上建立 起来的，比如中国，是在一个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基础上建立起社会主义制度的。因此，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各个方面，就不能不受到这个社会基础的历史遗产和历史传统的影响。就政治民主实现的程度而言，既有执政的共产党人对实现民主的自觉程度问题，也有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民主意识、民主能力问题。从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实践看，主要是执政的共产党人对实现民主对于社会主义建设的极端重要性认识不足，以为只要共产党执政，民主就实现了，没有把社会主义民主建设放到重要位置上，使党和国家的政治生活中出现个人专断、官僚主义，从而使社会主义应有的政治优势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导致了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失败。值得庆幸的是，中国共产党人较早地认识到了这个问题。经历“文化大革命”的惨痛教训后，党内和全社会都意识到了发扬民主、健全法制的深刻意义。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又提出了废除领导职务终身制，改革党和国家的领导制度，发挥人民代表大会的作用，加强政治协商工作等一系列发扬民主健全法制的主张，把社会主义民主在全社会的实现程度大大地推进了一步，人民都不同程度地感受到了民主的力量，也锻炼和提高了人民民主的能力。中国的实践经验证明：只要执政的共产党人结合本国的实际，积极主动地推动社会主义民主建设，发挥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在国家生活中的主人作用，就一定能够把社会主义理论上的政治优势变为现实的政治优势。有了这样一种巨大的政治优势，我们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第三，是公有制经济的巨大优势。江泽民同志多次强调，公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考察，公有制经济毕竟是人类社会发展中最高级的所有制形式，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初期，公有制经济发挥了十分巨大的作用，充分显示了公有制的巨大优越性。在原苏联，在中国，人们都承认是公有制经济才形成了庞大的国民经济体系，形成了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公有制经济适应了生产的社会化和占有的社会化的统一，克服了私有制本身无法克服的矛盾。但是，由于长期以来，我们在思维上把公有制+计划经济=社会主义这个公式固定下来，否定市场经济和价值规律的积极作用，因此，在发挥计划经济可以集中全国财力新建企业作用的同时，却出现了新建企业不能发挥作用的情况。也由于企业一切都要听命于国家的，企业和职工的积极性得不到充分的发挥，因而公有制经济的巨大作用没有充分发挥出来。改革开放以后，我们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来搞活公有制经济，已经取得了十分显著的成效。目前虽然还不尽如人意，然而，只要我们继续沿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这个路子探索下去，公有制经济的巨大优势一定能够充分发挥出来。公有制经济的充分发展和壮大，在整个社会多种经济成份并存的情况下，公有制经济必将起到导向、示范的作用，为推动社会的共同富裕作出历史性的贡献。 .
通过上述简单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社会主义在70多年的历史中，有成功、也有失败。失败在于其优势没有得到充分地发挥，成功则在于努力寻求发挥其优势的办法和途径。社会主义的这些优势，从理论上看，是彻底的、科学的结论。只要我们把社会主义的优势和当代资本主义创造的优秀成果结合起来，并把它社会主义化，社会主义就会无敌于天下。 统而言之，在当代社会主义的改革浪潮中，出现了各式各样的改革理论，并各自在改革的过程中显现出了作用。全盘西化，也就是资本主义化的主张，已使一些社会主义国家改变了性质，出现了政局动荡，民族分裂，战乱不已，经济混乱的局面;主张搞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社会主义上层建筑的理论，也已经在实践中碰了壁，实践还会继续证明这种主张行不通。我们一定要站在当今人类社会发展的高峰，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优势结合起来，探索出一条既能充分发挥社会主义的优势，又能充分吸收当代资本主义所创造的先进科学技术、经营管理和经营方式的新路子，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推向一个新的历史高度，为丰富和发展科学社会主义学说，做出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工人阶级的新贡献。
(本文曾被评为四川省、重庆市社会科学一等奖、三等奖，2006年被第八届中国经济学家论坛评为优秀论文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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