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军队,必须有一流军事人才。战争年代,我军涌现出一批又一批能谋善战之才,那时战场是课堂、也是最公平的考场。和平环境下,我军人才培养少了战火硝烟的历练,人才选拔少了能打仗、打胜仗的“硬杠杠”检验。要造就一流军事人才,赢得未来战争,建设世界一流军队,既需要登高远望,站在未来战场谋划,更需要抓住重点,解决短缺人才问题,把握建设世界一流军队的规律,在求实创新中培养一流人才,立足实绩选拔任用人才。
亚里士多德说过:“人才的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信息时代战争形态变了,制胜机理变了,如果指挥员观念上、思维上、能力上不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军队战斗力与未来战争需求的裂痕就会越来越大。面对日新月异的现代战争,每名军人都需要觉醒。觉醒才能看到差距,觉醒方知不足。
21世纪,无论战争形态如何演变、战争制胜机理怎样刷新,人是战争决定因素这个根本规律不会改变。但不可否认,现代战争的复杂性决定了其所需的人才培养周期长。如果在非战争时期,军事人才储备不足,特别是一流人才匮乏,战争来临时就只能用生命买单。没有心装战场、气吞山河的勇士猛将,导演不出“守则藏于九地之下,攻则动于九天之上”的战争活剧;缺少披甲挂帅的将领,武器装备再好、规模数量再庞大,在现代战争中恐怕也难以胜敌。
突出培养一流领兵打仗人才
把一流领兵打仗人才培养摆在战略位置。将才帅才,军之重器。建设世界一流军队,打赢信息化战争,必须注重将才帅才培养。不可否认,长期的和平环境,加之其他多种因素的影响,导致战略人才匮乏已成为我军冲刺世界一流军队的弱项。因此,亟须将高级指挥人才选拔、培养、使用纳入战略筹划,提到战略高度来认识和把握,抓紧抓好联合作战指挥人才的培养。
健全一流领兵打仗人才培养制度机制。要着眼未来作战需要,超前设计一流领兵打仗人才“模板”,科学规划一流领兵打仗人才成长“路线图”,并逐步形成一整套制度。
强化一流领兵打仗人才培养的筑基工程。在缺少战场硝烟的情况下,院校学习、岗位锻炼、联演联训、海外护航、重大非战争军事行动等,是提高人才实践能力的重要路径,也是培养一流领兵打仗人才的筑基工程。要通过定期入学深造、不同职位轮岗锻炼、多样化重大演训活动历练,提升人才实际本领;敢于把一些急、难、险、重任务放手给有潜力的人才,激发其担当精神与创造力。
突出培养尖端科技人才
一直以来,虽然我军非常重视专业技术人才建设,但也必须清醒地看到,尖端科技人才匮乏仍然是我军转型发展的一个短板。没有尖端科技人才,就触摸不到信息化战争最前沿;没有这样的高端人才,就追赶不上狂飙突进的世界新军事革命。
从国家层面提升军队对尖端科技人才的“吸引力”。哪儿有人才,哪儿就繁荣,哪儿的事业就会日新月异。在美国,考西点军校比考名校哈佛难,西点军校得以集聚了美国一大批顶尖人才;以色列高中生排名前1%的顶尖学生大多走进了军校,成为以军军事人才大厦的根基。借鉴世界经验,可采取务实有效措施,让军营成为亿万青年向往的热土,让军校成为拔尖学生的第一选择。如此,我军人才培养才会形成百舸争流、千帆竞渡的局面,国防科技领域才会成为国家顶尖智慧人才的聚集地,军营舞台才会成为一流青年施展才华的理想殿堂。
超常措施招录具有特殊才能的专业人士。战斗力生成的关键因素是人。有了出类拔萃的人才,在某些领域才能高人一筹。对于专业技术人才不能过于求全责备,而是要博采众长,兼收并蓄。可考虑采取超常措施,将社会顶尖网络人才、智能化技术人才、科技创新人才等及时招录到军营,让军队成为最具创新活力人才的集散地。
盘活用好高科技人才队伍。未来科技创新,单靠一人之力难以扭转整体态势,必须树立团队创新的理念。既要发挥每个人才的专长,又要全军“一盘棋”筹划运作,形成团队整体优势,以此带动国防科技整体创新发展。
注重磨砺战斗精神
现代战争打的既是钢铁芯片,也是赴汤蹈火的精神意志。克劳塞维茨说:“历史最能证明精神因素的价值和它们惊人的作用。”千百年来的战争烽火实践一次又一次证明,没有战斗意志的军队,武器装备再先进恐怕也难发挥作用。战争年代,我军吃的是“炒面白雪”,背的是“步枪大刀”,但打败了武器装备先进的强敌。信息时代战争在变,构成军事人才素质的要素在变,但过硬的战斗精神永远是不可少的。
“一支由驯鹿统帅的狮军,绝不可能再是狮军。”上个世纪60年代,英国元帅蒙哥马利观看了我军某部军事训练表演之后曾感叹:“战争的禁律之一是不能在地面与中国军队作战。”因为他看到了我军官兵气吞山河的虎气。战场上的较量,要求一流军队必须具备压倒一切敌人而不被敌人压倒的勇气与胆略。作为一流军队的各级指挥员,更需要“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血性,以及前赴后继的制胜勇气,唯其如此,才能不断创造一个又一个克敌制胜的新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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