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浸会大学的一些学生因为不满学校的普通话考试制度,本月17日占领了浸大语文中心8个小时。其间,组织“占领”行动的浸大学生会会长刘子颀还对老师爆粗口。浸大24日宣布对刘子颀和另一名激进学生陈乐行给予暂时停学处理。港媒报道说,当晚有个别激进学生商议在本周五发起罢课。
浸会大学要求学生普通话达标才能毕业,该校的这一规定已经延续十年。但是一些学生近来反对学校的这一规定,学校在压力之下做出一定让步,设立了“豁免试”,即学生只要通过这一考试,即可免修普通话课程。
由于不久前举行的“豁免试”考核中,有70%的应考学生没过关,一些人宣称考试标准有问题,随后出现校内激进的“占领”行动。
这件事从根本上说,还是一场意识形态冲突,是香港部分人的本土化思潮侵蚀了大学校园,导致一些学生对学习普通话产生抵触情绪。而在校园内动辄搞抗议活动,则是对香港极端反对派言行的模仿,少数人视之为“政治时髦”。
稍有一点高度的人都会懂得,香港年轻人如果不学好普通话,他们的人生就相当于关闭了一扇大门。香港与内地的联系注定将越来越紧密,这是自然的、也是不可阻挡的过程。从长远看,普通话对香港人的重要性肯定会超过英语,这也不会以一些人的意志为转移。
除了香港年轻人将有很多机会去内地工作,即使他们足不出香港,也会在自己的生活中越来越多地接触普通话。内地的发展有多快,这种变化的节奏就会有多快,现在仍抵触学习普通话,是可怕的短视和幼稚。
连特朗普的外孙女都学普通话汉语,念唐诗,对那些希望远离普通话的香港学生来说,这是他们正在将自己置身于世界发展最有活力的大潮流之外的警示。
在香港推动市民学习普通话,这是香港回归后必然的文化跟进。目前在香港围绕学习普通话仍存在一些争议,这决非正常。香港社会中有关教育的争议夹杂了不少价值冲动,这一切可以看成香港回归后,仍拖着一时剪不干净的被殖民心理的尾巴。
看到一些香港大学生对普通话的这种态度,内地不少人很愤怒。但相信这种愤怒不会成为影响内地社会与香港打交道方式的主导性因素。更多人只会挺遗憾的,觉得如今一些好闹事的香港小青年视野太窄了,本事也很一般,很可能没什么竞争力。
已经很久了,大中国圈里很抢眼、公认的青年榜样中基本没有来自香港的身影了,香港被内地公众偶尔注意到的年轻人成了黄之锋这种既不读书也不创业,小小年纪就喜欢用蹲监狱炫耀自己与众不同的“另类港仔”。
香港的基础条件很好,社会也很开放,但是少数香港大学生似乎成了最怨天尤人、“苦大仇深”的群体。某个人这样也就罢了,但大学里发生“占领”这,“占领”那,这与“香港”这个品牌很难对上号。
少数香港学生的任性从国家层面看不构成什么大问题,他们的国家认同形成得慢些,也冲击不了全局。国家的承受力越来越强,而个人如果把自己置于香港回归强大惯性的对立面,将使自己的人生成为痛苦的逆水行舟。这无异于是把自己的人生当成一面意识形态的小纸旗挥舞着玩。(作者是环球时报评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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