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华:“五个必由之路”与“五个重大原则”的新时代意蕴、旨归及逻辑机理
中国共产党已经走过百余年历程。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中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特别是新时代十年,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中国正携带着新时代十年的伟大成就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国共产党从起初的50多名党员,已经成为拥有9600多万名党员、领导着14亿多人口大国、具有重大全球影响力的世界第一大执政党。究其原因,就在于中国大地上有了中国共产党,就在于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善于总结经验和教训的党、是一个善于擘画目标和愿景的党、是一个始终保持清醒和坚定的党。新时代新征程,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重申了“五个必由之路”这一至关紧要的规律性认识,强调了“五个重大原则”这一前进道路上的根本性遵循,具有重大现实意义和深远历史意义。
一、“五个必由之路”:基于新时代十年伟大实践得出的至关紧要的规律性认识
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中国共产党具有高度重视并善于总结历史经验教训的优良传统。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党一步步走过来,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断总结经验、提高本领,不断提高应对风险、迎接挑战、化险为夷的能力水平。”[1]从最根本的意义上说,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是一部党领导人民不断总结经验、把握规律、开拓奋进、创造伟业的发展史。1964年,毛泽东在《学习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和辩证法》中指出:“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2]1942年,毛泽东在《如何研究中共党史》中也曾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不把党的历史搞清楚,不把党在历史上所走的路搞清楚,便不能把事情办得更好。”[3]1987年,邓小平谈到,“我们现在的路线、方针、政策是在总结了成功时期的经验、失败时期的经验和遭受挫折时期的经验后制定的”[4]。在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改革开放40周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庆祝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先后强调“八个就要”“九个必须坚持”“五个要坚持”“九个必须”等;在脱贫攻坚总结表彰大会、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先后提出“七个坚持”和“六个再次证明”等,所有这些,都是我们党从不同维度、不同领域对历史经验作出科学总结得出的正确结论。2021年11月,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系统总结了党百年成功的历史经验,即坚持党的领导,坚持人民至上,坚持理论创新,坚持独立自主,坚持中国道路,坚持胸怀天下,坚持开拓创新,坚持敢于斗争,坚持统一战线,坚持自我革命。这“十个坚持”,是系统完整、相互贯通的有机整体,揭示了党和人民事业不断成功的根本保证,揭示了党始终立于不败之地的力量源泉,揭示了党始终掌握历史主动的根本原因,揭示了党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始终走在时代前列的根本途径。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的经验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从书本上抄来的,而是我们党在历经艰辛、饱经风雨的长期摸索中积累下来的,饱含着成败和得失,凝结着鲜血和汗水,充满着智慧和勇毅。”[5]因此,我们必须倍加珍惜,从中得到有益的启迪、汲取前进的力量。
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重申并强调了“五个必由之路”。之所以说是“重申”,这是因为“五个必由之路”是习近平总书记2022年3月5日参加十三届全国人大五次会议内蒙古代表团审议、回顾新时代党和人民的奋进历程时首次集中概括的。“五个必由之路”,就是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团结奋斗是中国人民创造历史伟业的必由之路,贯彻新发展理念是新时代我国发展壮大的必由之路,全面从严治党是党永葆生机活力、走好新的赶考之路的必由之路。之所以说是“强调”,这是因为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五个必由之路”是“我们在长期实践中得出的至关紧要的规律性认识”,是“全党必须牢记”的、“必须倍加珍惜、始终坚持”的宝贵财富。[6]
“五个必由之路”,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和丰富发展,是植根新时代伟大变革、基于新时代伟大成就的经验总结和规律性认识,是中国共产党百余年历史经验的新丰富、新凝练、新升华。
2012年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十年磨一剑。总的来说,十年来,我们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全面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全面贯彻党的基本路线、基本方略,采取一系列战略性举措,推进一系列变革性实践,实现一系列突破性进展,取得一系列标志性成果,经受住了来自政治、经济、意识形态、自然界等方面的风险挑战考验,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推动我国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
具体来说,新时代十年,第一,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新的飞跃,为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提供了根本遵循;第二,全面加强党的领导,确保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确保党发挥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拥有9600多万名党员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更加团结统一;第三,对新时代党和国家事业发展作出科学完整的战略部署,切实推进各项工作,不断丰富和发展人类文明新形态;第四,经过接续奋斗,实现了小康这个中华民族的千年梦想,我国发展站在了更高历史起点上;第五,提出并贯彻新发展理念,着力推进高质量发展,推动构建新发展格局,实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制定一系列具有全局性意义的区域重大战略,我国经济实力实现历史性跃升;第六,以巨大的政治勇气全面深化改革,打响改革攻坚战,加强改革顶层设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明显提高;第七,实行更加积极主动的开放战略,形成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对外开放格局;第八,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全面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建设深入推进,法治中国建设开创新局面;第九,确立和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新时代党的创新理论深入人心,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广泛传播,全党全国各族人民文化自信明显增强、精神面貌更加奋发昂扬;第十,深入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更加充实、更有保障、更可持续,共同富裕取得新成效;第十一,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坚持山水林田湖草沙一体化保护和系统治理,生态环境保护发生历史性、转折性、全局性变化,祖国的天更蓝、山更绿、水更清;第十二,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国家安全领导体制和法治体系、战略体系、政策体系不断完善,平安中国建设迈向更高水平;第十三,确立党在新时代的强军目标,贯彻新时代党的强军思想,贯彻新时代军事战略方针,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中国特色强军之路越走越宽广;第十四,全面准确推进“一国两制”实践,坚持“一国两制”“港人治港”“澳人治澳”、高度自治的方针,坚决反对外部势力干涉,牢牢把握两岸关系主导权和主动权;第十五,全面推进中国特色大国外交,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坚定维护国际公平正义,倡导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我国国际影响力、感召力、塑造力显著提升;第十六,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坚持打铁必须自身硬,从制定和落实中央八项规定开局破题,提出和落实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管党治党宽松软状况得到根本扭转,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不断形成和发展,确保党永远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的这“十六个方面历史性成就、历史性变革”与党的十九大、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提出的“十个明确”“十四个坚持”“十三个方面成就”等,一道概括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主要内容,必须长期坚持并不断丰富发展。
新时代十年的伟大成就,是党和人民一道拼出来、干出来、奋斗出来的,来之不易,极不寻常、极不平凡。新时代十年的伟大变革,在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中华民族发展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惊天动地,世所罕见、史所罕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五个必由之路”就是来自新时代十年的伟大成就和伟大变革。“五个必由之路” 分别从领导主体、道路方向、依靠力量、发展理念、政治保障等方面系统回答了新时代“举什么旗”“走什么路”“跟谁走”“往哪儿走”“要怎么走”等根本性问题。“五个必由之路”虽然在表述上各有侧重,但它们不是孤立存在的,而是有机贯通的,其中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根本前提,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道路指引同时又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要求,坚持团结奋斗是力量之源,坚持新发展理念是强盛法宝,坚持全面从严治党是命运保证。“五个必由之路”,把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放在首位,以全面从严治党收尾呼应,正是从政党担当使命的自觉到政党淬炼自身的自觉,明确了开启新征程、建功新时代的根本保障和关键密钥。“五个必由之路”,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成功走出的“中国之治”道路,是我们在长期实践中得出的至关紧要的规律性认识,弥足珍贵,因此必须始终坚持,并用以指导新的实践、推进新的工作、谋求新的发展。
二、“五个重大原则”:因应新形势、实现新任务提出的新时代新征程的根本性遵循
善于分析形势和任务,长于制定路径和遵循,同样是我们党百余年奋斗历程形成的优良传统。新时代新征程,我们面临着不同于以往的新形势、新任务,这就要确立必须坚持的重大原则和根本遵循。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了前进道路上必须牢牢把握的五个重大原则,即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坚持深化改革开放、坚持发扬斗争精神。
党的十八大以来,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正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展开,世界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这直接考验着我们的斗争勇气、战略能力、应对水平。2017年底,习近平总书记提出 “放眼世界,我们面对的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重大判断。整体来说,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国际力量对比深刻调整,同时,全球性问题加剧,逆全球化思潮抬头,冷战思维、霸权主义、单边主义、保护主义明显上升,世纪疫情反复延宕、影响至深且巨,世界经济复苏乏力,局部冲突此起彼伏,地缘政治紧张与经济格局演变叠加。对于中国来说,来自外部的打压遏制随时可能升级。世界又一次站到十字路口。以斗争求安全则安全存,以妥协求安全则安全亡;以斗争谋发展则发展兴,以妥协谋发展则发展衰。这是唯物辩证法的基本观点。战胜一切可以预见和难以预见的风险挑战,最基础的是主动识变应变求变,最根本的是把我们自己的事情做好。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推动我国迈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同时,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各领域都还存在一些深层次矛盾和问题,由经济下行压力引发的各种经济问题、民生问题、稳定问题日益凸显,面临关键核心技术受制于人、产业链供应链安全、粮食和能源安全、防范金融风险等战略性问题,各种敌对势力加紧进行渗透、破坏、颠覆、分裂活动,企图在思想上、政治上动摇中国共产党执政的社会基础和群众基础,各种不确定难预料因素增多,各种“黑天鹅”“灰犀牛”事件随时可能发生。因此,我们决不能有丝毫松懈和麻痹,必须保持“时时放心不下”的责任担当和精神状态。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党,解决了党内许多突出问题。但是,党面临的执政考验、改革开放考验、市场经济考验、外部环境考验将长期存在,精神懈怠危险、能力不足危险、脱离群众危险、消极腐败危险将长期存在。同时,腐败和反腐败较量还在激烈进行,并呈现出四个新的阶段性特征,即防范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团成伙作势、“围猎”腐蚀还任重道远;有效应对腐败手段隐形变异、翻新升级还任重道远;彻底铲除腐败滋生土壤、实现海晏河清还任重道远;清理系统性腐败、化解风险隐患还任重道远。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强调“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党的自我革命永远在路上,决不能有松劲歇脚、疲劳厌战的情绪,必须持之以恒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7]。
形势决定主题和任务。问题是时代的声音。中国共产党始终具有自觉的问题意识和鲜明的问题导向,特别是具有高超的主题思维能力和卓越的主题求解智慧。在中国共产党百年的视野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的一切奋斗、一切牺牲、一切创造,归结起来就是一个主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8]在中国共产党在全国范围全面执政70多年的视野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从第一个五年计划到第十四个五年规划,一以贯之的主题是把我国建设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9]在改革开放40多年特别是新时代10年的视野中,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改革开放以来党的全部理论和实践的主题,全党必须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牢固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确保党和国家事业始终沿着正确方向胜利前进。”[10]这三个主题,维度不同、各有侧重,在时间上有交叉、在内容上有重叠,但同向同行、形成合奏。
形势和主题决定党在百年历史进程中面临的不同任务特别是中心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从现在起,中国共产党的中心任务就是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11]这是新时代新征程中国共产党的使命任务。因此,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可以称之为强国复兴时代。
因应新形势、实现新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的“五个重大原则”,涵盖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领导力量和根本保证、旗帜方向和道路选择、根本立场和价值取向、关键抉择和动力源泉、独有品格和精神风貌,它们构成了一个有机整体,蕴含着新时代中国从胜利走向更大胜利的理论逻辑,是走好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征程的根本路径。“五个重大原则”,同样是对党和人民百余年奋斗历史经验的继承发展,是对党的十八大以来伟大实践新鲜经验的科学总结,充分体现了我们党坚定的历史自信和强烈的历史担当。“五个重大原则”,是新征程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基本遵循,必须全面坚持和深入贯彻,咬定青山不放松,引领和保障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巍巍巨轮乘风破浪、行稳致远。
三、“五个必由之路”和“五个重大原则”:彰显了“过去为什么能够成功、未来怎样才能继续成功”的唯物史观和唯物辩证法
中国共产党人的事业是前无古人的事业,这源于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宗旨。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同时也为人类谋进步、为世界谋大同。中国共产党立志于中华民族千秋伟业,致力于人类和平与发展崇高事业。马克思主义是我们党立党立国、兴党兴国的根本指导思想。马克思主义为人类求解放的历史使命与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是高度契合和完全一致的。百年使命、千秋伟业,中国共产党人的历史观是大历史观。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我们对于时间的理解,不是以十年、百年为计,而是以百年、千年为计。”[12]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到基本实现现代化,再到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的战略安排,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历史大势,是我们党带领人民奋斗的时空坐标。从历史看向未来,从历史走向未来,我们既要有“知所从来”的定力,也要有“识其所在”的清醒,更要有“明其将往”的自信。新时代,我们党团结带领人民,攻克了许多长期没有解决的难题、办成了许多事关长远的大事要事,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一项伟大而艰巨的事业。如果说“五个必由之路”是“过去为什么能够成功”的答案,那么“五个必由之路”“五个重大原则”都是“未来怎样才能继续成功”的遵循。所谓“必由之路”,就是指事物发展的必然性联系和客观性要求,是舍此别无他途的唯一正确道路,也是事物发展规律的体现。“五个必由之路”的重大论断,凝结着对党和国家事业发展重大问题的深邃思考、科学回答,丰富了历史的智慧。所谓“重大原则”,就是指认识世界、改造世界所依据的极其重要的法则或准则。“五个重大原则”的重大论断,凝结着对新征程党和国家事业发展重大问题的深邃思考、科学回答,彰显战略远见,指明了前进的方向。
(一)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历史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党的领导是党和国家的根本所在、命脉所在,是全国各族人民的利益所系、命运所系。党的领导是党和国家事业不断发展的“定海神针”。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就是要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使党始终成为风雨来袭时全体人民最可靠的主心骨,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
(二)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主义是历史的选择、人民的选择。历史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社会主义没有辜负中国,中国没有辜负社会主义。走自己的道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的时代命题,也是伟大的时代号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别的什么主义。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个新时代,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时代,而不是别的什么新时代。新时代十年,我们已经胜利实现了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并意气风发踏上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征程。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断谱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篇章,我们就一定能够把我国建设成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
(三)坚持全面推进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有百万年的人类史、一万年的文化史、五千多年的文明史,为人类社会发展、人类文明进步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是,鸦片战争以来中国在时代大潮面前落伍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最伟大的梦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其基本内涵是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鲜明的时空坐标,在宽广的世界视野中,就是使中华民族重现曾经拥有的辉煌,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引领时代浩荡潮流;在悠远的历史视野中,就是使中华民族重新形塑自己的面貌,在21世纪凤凰涅槃、浴火重生。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信心百倍推进中华民族迎来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凝聚起不可阻挡的磅礴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光明前景。
(四)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人民”,是中国共产党人心中分量最重的词汇。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打江山、守江山,守的是人民的心。”[13]这是中国共产党人民观、执政观的最新概括和集中表达,体现了我们党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的党性原则。我们必须始终站稳人民立场、把握人民愿望、尊重人民创造、集中人民智慧,维护人民根本利益,增进民生福祉,不断实现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让现代化建设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更具均衡性和可及性。
(五)坚持和贯彻新发展理念。发展是解决我国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理念是行动的先导。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新发展理念,符合我国国情,顺应时代要求。新发展理念是一个系统的理论体系,回答了关于发展的目的、动力、方式、路径等一系列理论和实践问题,阐明了我们党关于发展的政治立场、价值导向、发展模式、发展道路等重大政治问题。坚持和贯彻新发展理念,关键在行动,就是要真正做到崇尚创新、注重协调、倡导绿色、厚植开放、推进共享,使之协同发力、形成合力。贯彻新发展理念,是关系我国发展全局的一场深刻变革,明确了我国现代化建设的指导原则,为正确把握新发展阶段、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着力推进高质量发展提供了行动指南。
(六)坚持深化改革开放。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深化改革开放,就是要深入推进改革创新,坚定不移扩大对外开放,着力破解深层次体制机制障碍,不断彰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势,不断增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动力和活力,把我国制度优势更好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在“世界之变、时代之变、历史之变”中提供和呈现与“西方之乱”形成鲜明对照的“中国之制”、“中国之治”的“中国之志”、“中国之智”。
(七)坚持发扬斗争精神。中国共产党依靠斗争走到今天,也必然要依靠斗争赢得未来。我们党的历史就是一部波澜壮阔的斗争史。坚持发扬斗争精神,敢于斗争、善于斗争,既是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深刻洞察,也是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的深刻认识。斗争是一门科学,同时也是一门艺术。坚持发扬斗争精神,就是既要敢于斗争,坚定斗争信心,有志气、有骨气、有底气,不信邪、不怕鬼、不怕压,知难而进、因难而上,又要善于斗争,谋划斗争策略,统筹发展和安全,全力战胜前进道路上各种困难和挑战。在新征程上,我们要一如既往英勇顽强斗争,打开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新天地。
(八)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中国共产党是一个百年大党,拥有近亿名党员。大,既有大的样子,汇聚了浩浩荡荡的队伍;大,也有大的难处,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行动绝非一件易事。新征程,是充满光荣与梦想的远征。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提出两个重大论断:其一,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关键在党;其二,我们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要始终赢得人民拥护、巩固长期执政地位,必须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14]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发表的重要讲话中进一步明确强调,如何始终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如何始终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行动,如何始终具备强大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如何始终保持干事创业精神状态,如何始终能够及时发现和解决自身存在的问题,如何始终保持风清气正的政治生态,都是我们这个大党必须解决的独有难题。解决这些难题,是实现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使命任务必须迈过的一道坎,是全面从严治党适应新形势新要求必须啃下的硬骨头。[15]解决这些难题,旨在做到“三个确保”,即确保党永远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确保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科学指引下,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旗帜的伟大号召下,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团结成为“一块坚硬的钢铁”,步调一致向前进,在新的“赶考”之路上交出永载史册的优异答卷,使我们的红色江山世世代代传下去。
新时代新征程,始终走好“五个必由之路”,始终坚持“五个重大原则”,是中国共产党进一步深化认识和把握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历史自觉、历史主动与历史自信,充分彰显了党和国家事业“过去为什么能够成功、未来怎样才能继续成功”的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和唯物辩证法,旨在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社会革命中书写出更加精彩的恢弘篇章。
(作者简介:林建华,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
网络编辑:同心
来源:《新视野》2023年第2期
发布时间:2023-03-23 16:22:00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