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上十分重要的人物，在他逝世后，他的观点、主张不仅被称为列宁主义，人们甚至将它与马克思主义合称为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一切都源于“列宁不仅仅是马克思恩格斯学说的实行者，同时还是马克思恩格斯学说的继承者”。“列宁始终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最忠实最彻底的学生，他是完完全全以马克思主义的原则为依据的。”事实上，列宁自己也常常以马克思主义的俄国学生自居。
一、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坚持与发展
列宁逝世后，斯大林曾经列举了列宁在六个问题上对马克思主义的新贡献，并逐一说明了马克思、恩格斯在这些问题上的基本观点和列宁的创新所在。结合斯大林对列宁的评价，可以总结为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关于垄断资本主义问题，关于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新阶段的问题。列宁最著名的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是对欧美资本主义发展新阶段的认知，并提出了帝国主义论。受限于所生活的时代条件，马克思和恩格斯对于帝国主义阶段的资本主义发展的新条件，只能作一种推测。而列宁依据《资本论》的基本原理，对帝国主义作了一个有根据的马克思主义的分析，产生了列宁的著名原理：在帝国主义条件下，社会主义可能在个别的资本主义国家内获得胜利。但是，虽然列宁的确依据《资本论》的基本原理如“一个资本家打倒许多资本家”等分析了帝国主义的垄断，然而，列宁的原理却跟《资本论》的基本原理没有关系，它的马克思主义原理根基于马克思关于巴黎公社的分析和态度。
第二，关于无产阶级专政问题。无产阶级专政的思想和用暴力推翻资本主义政权的方法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提出的，而列宁的贡献在于发现了苏维埃政权是无产阶级专政最好的国家形式，规定了无产阶级专政是领导者无产阶级和被领导者非无产阶级被剥削群众(农民等等)的阶级联盟的特殊形式，指出了无产阶级专政是阶级社会中民主的最高类型，是代表多数人(被剥削者)利益的无产阶级民主的形式。但是，事实上，与农民结成同盟也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提出的主张，只不过巴黎公社没有做到这一点，当时巴黎之外的农村农民受当权者的欺骗是反对巴黎城市工人的，而列宁创造性地提出并实现了工农联盟的无产阶级专政形式，落实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构想。
第三，关于建设社会主义的方式和方法问题。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基础上，列宁论证了在一个被帝国主义国家包围的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里可能建成完全的社会主义社会，拟定了经济政策的具体办法，把整个国民经济引向社会主义。但事实上，列宁并没有论证一个国家可以独立建成“完全”的社会主义社会，而只是致力于建设社会主义社会。在列宁看来，“要我们现在就知道完全建成的社会主义将是个什么样子，这我们不知道。……因为还没有可以用来论述社会主义的材料。建设社会主义的砖头现在还没有烧好”。列宁的贡献在于，他充分发挥了《共产党宣言》中所提出的无产阶级取得政权后可以采取的十项经济措施的精神，给无产阶级专政赋予了新的意义，也就是除了运用整个国家政权机构的强制手段来镇压剥削者的反抗外，还“要无产阶级起一个组织者的作用，起一个受过劳动训练、技能训练和资本主义工厂的纪律训练的组织者的作用”，并以此建成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
第四，关于无产阶级领导权问题。马克思和恩格斯提供了无产阶级领导权思想的基本要点。列宁在这方面的新贡献，就在于他向前发展了这些要点，把它们扩展为无产阶级领导权的严整体系。指出不仅在推翻沙皇制度和推翻资本主义的事业中，并且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无产阶级都对城乡劳动群众实行领导的严整体系。事实上，列宁很好地坚守了这个原则，从未放弃过对一切革命活动和经济建设的领导权。
第五，关于民族殖民地问题。马克思和恩格斯当年分析各国事件时，提出了关于民族殖民地问题的基本原则思想。列宁以这些思想为基础作出的新贡献在于：一是把这些思想集合成为一个严整体系;二是把民族殖民地问题和推翻帝国主义的问题联系起来;三是宣布民族殖民地问题是国际无产阶级革命总的问题的一个组成部分。但是，很可惜，在关于民族殖民地问题上，斯大林及以后的苏联领导人没有能够完全坚持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提出的原则，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大国沙文主义，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妨碍了国际无产阶级革命的总事业。
第六，关于无产阶级政党问题。马克思和恩格斯提供了关于党的基本要点，认为党是无产阶级的先进部队。列宁指出党是无产阶级阶级组织的最高形式，无产阶级专政只有由共产党来领导才能成为完全的专政，而且要有党内铁的纪律。但是，虽然列宁对纪律的强调的确是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理论和实践，不过，无产阶级内部不搞多党制也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到过的基本要点。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无产者组织成为阶级，从而组织成为政党这件事，不断地由于工人的自相竞争而受到破坏。”显然，要避免工人的自相竞争破坏无产阶级政党的组成，那就只能是一党制。有人认为，这样就否定了民主，但那只是他自己不懂得民主有资本主义民主与社会主义民主之分。《共产党宣言》指出，“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这就是说，在无产阶级成为统治阶级之前，不存在民主。恩格斯更是指出：“如果不立即利用民主作为手段实行进一步的、直接向私有制发起进攻和保障无产阶级生存的各种措施，那么，这种民主对于无产阶级就毫无用处。”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追求的民主，列宁在俄国革命和建设的过程中做到了。
除了以上这些方面，列宁在对马克思主义原则的坚持和发展上，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方面，就是回答了如何在相对落后的国家建设和加快建设社会主义，在这个方面，列宁首先指出生产资料的生产要优先发展。这是列宁深入学习《资本论》后得出的结果。1893年秋，年仅23岁的列宁在《论所谓市场问题》一文中根据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出的“资本主义社会把它所支配的年劳动的较大部分用来生产生产资料(即不变资本)”的观点指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生产资料的生产比消费资料的生产增长得快”。不仅如此，他还引入技术进步提高资本有机构成这一因素，进一步论证这一点。而这一点在十月革命后的经济建设中表现为列宁十分重视重工业的生产。甚至当英国记者在新经济政策时期对列宁指出“重工业不如小买卖赚钱”时，列宁还反驳说，“恢复被破坏的生产资料，长时期内是不能指望得到任何利润的，但如果因此认为，小商贩们在经济上不断加强而国家在经济上不断削弱，那是会受到马克思嘲笑庸俗政治经济学的那种嘲笑的”。列宁的这个主张被斯大林继承了下来。斯大林后来指出：“党记住了列宁的话：没有重工业，便无法保持国家的独立;没有重工业，苏维埃制度就会灭亡。因此我国共产党也就拒绝了‘通常的’工业化道路，而从发展重工业开始来实行国家工业化。”经过列宁和斯大林两代领导核心的努力，苏联的重工业迅速发展起来，使得国力迅速强大起来，在二战之后能够独立对抗整个西方世界，苏联解体后，俄国仍然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军事力量和不容忽视的大国之一。
对于相对落后国家的经济建设，列宁还提出了利用资产阶级专家来建设社会主义的思想。恩格斯曾经在《致国际社会主义者大学生代表大会》一文中指出：“过去的资产阶级革命向大学要求的仅仅是律师，作为培养政治家的最好的原料；而工人阶级的解放，除此之外还需要医生、工程师、化学家、农艺师及其他专门人才，因为问题在于不仅要掌管政治机器，而且要掌管全部社会生产，而在这里需要的决不是响亮的词句，而是扎实的知识。”而在俄国十月革命之时，所有的农艺师、工程师和教师，都出身于有产阶级，资本主义把文化只给予少数人。对此，列宁指出：“我们必须用这个文化来建设社会主义。我们没有别的材料。我们要立刻用资本主义昨天留下来可供我们今天用的那些材料来建设社会主义，马上就着手建设，而不是用——说句笑话——将在温室中培养出来的人来建设社会主义。”他进一步指出：“如果认为我们只用清白的共产党人的双手，不要资产阶级专家帮助，就能建成共产主义，那是一种幼稚的想法。我们经过斗争锻炼，有力量，团结一致，因此，我们应当走组织工作的道路，利用这些专家的知识和经验。这是一个必要的条件，没有这个条件就不能建成社会主义。没有资本主义文化的遗产，我们建不成社会主义。除了用资本主义遗留给我们的东西以外，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用来建设共产主义。”当然，列宁没有全盘接受资本主义文化遗产，毕竟他要建设的是社会主义而不是资本主义，他把信奉早就被马克思主义哲学超越的资产阶级旧哲学的哲学家们驱逐到西欧去了。
美国工人代表团曾提问“说列宁相信‘创造性的革命’，而马克思则比较倾向于等待经济力最高度的发展，这样说是否正确?”斯大林回答：“我认为这样说是完全不正确的。我认为任何一种人民革命，只要是真正的人民革命，就是创造性的革命，因为它打破旧的制度而创造新的制度，建立新的制度。某些落后的国家里有时也发生一些部落反对另一些部落的儿戏似的‘起义’，这样的所谓‘革命’当然是不会有丝毫创造性的。可是马克思主义者从来没有把这种儿戏似的‘起义’看作革命。这里指的显然不是这种‘起义’，而是发动被压迫阶级去反对压迫者阶级的群众性的人民革命。这样的革命不能不是创造性的革命。马克思和列宁正是主张这样的革命，并且只是主张这样的革命。同时很明显，这样的革命不是在任何条件都能发生的，它只是在经济上和政治上都具备了一定的有利条件时才能爆发。”事实上，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批判圣西门、傅立叶、欧文等人的体系时就曾指出：“这些体系的发明家看到了阶级的对立，以及占统治地位的社会本身中的瓦解因素的作用。但是，他们看不到无产阶级方面的任何历史主动性，看不到它所特有的任何政治运动。”显然，马克思和恩格斯决不会等待占统治地位的社会本身中的瓦解因素的作用，从而也不会等待“经济力最高度的发展”，而是与后来的列宁一样看重无产阶级方面的“历史主动性”，也就是一些人不恰当使用的术语“创造性的革命”。在这一点上，马克思和列宁是没有分歧的。至于斯大林所说的某些落后的国家儿戏似的“起义”，那么只要读过恩格斯为1524—1525年的德国农民战争所写的著作《德国农民战争》的人就不会认可这些起义都是儿戏。尽管这些起没有带来新的社会形态，但它们无不瓦解着旧社会形态的根基，正是一起又一起这种看似儿戏的起义才使得旧社会形态彻底瓦解，创造了新社会形态出现的曙光。
二、列宁是马克思主义最坚定的践行者
前面我们提到，列宁要用资产阶级专家来建设社会主义。对于列宁来说，“此外再没有别的了。我们没有别的砖头，我们没有什么东西可用来建设。社会主义必定要胜利，我们社会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应当用行动证明，我们能够用这些砖头、用这些材料来建成社会主义，能够靠几乎没有什么文化的无产者和资产阶级专家来建成社会主义社会。”事实上，列宁之所以是马克思主义的好学生，是马克思和恩格斯最忠实最彻底的学生，还在于他是马克思主义最坚定的践行者，始终在“用行动证明”世人能够用少得可怜的砖头去建成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指明的社会主义社会，并且已经证明了落后国家可以用同样少得可怜的砖头完成无产阶级领导的民主主义革命的任务。
自从马克思提出唯物史观，说明了社会形态发展的演变之后，很多人把这一辩证的历史观形而上学化了，总是认为一个社会形态必须高度发达以后才能进入下一个社会形态，在此之前，人们不能主动为进入下一个社会形态做任何事。但实际上，马克思虽然不主张拔苗助长，跑步进入共产主义那一套脱离经济社会发展现状的理想化那一套，但是马克思始终坚持在既有的条件下发挥历史主动性去推动历史向前进步，而不必过于在乎其客观条件。这一点特别表现在马克思对在极其不利情况下发生的巴黎公社起义的看法上。马克思没有像考茨基指责俄国革命是早产儿那样说巴黎公社是早产儿，并没有用一些人归纳的“两个决不会”来指责巴黎公社的工人们在条件不具备时发动无产阶级革命和采用社会主义的建设措施。相反地，马克思指出：“如果斗争只是在机会绝对有利的条件下才着手进行，那么创造世界历史未免就太容易了。另一方面，如果‘偶然性’不起任何作用的话，那么世界历史就会带有非常神秘的性质。这些偶然性本身自然纳入总的发展过程中，并且为其他偶然性所补偿。但是，发展的加速和延缓在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这些‘偶然性’的，其中也包括一开始就站在运动最前面的那些人物的性格这样一种‘偶然情况’。”而俄国的十月革命也存在这种偶然性和偶然情况。列宁就曾指出：“我们之所以获得了喘息时机，只是因为在西欧帝国主义大厮杀还在进行，在远东帝国主义竞争日益激烈，仅仅由于这一点，苏维埃共和国才得以生存，这是在当前这种政治形势下我们所能抓住的一根很不结实的绳子。”而列宁就用这根很不结实的绳子把十月革命的胜利果实保存了下来。“虽然全世界资产阶级拥有巨大的军事优势，但在三年的时间内他们没能摧毁一个力量薄弱而落后的国家，就因为这个国家已经建立起无产阶级专政，就因为这个国家得到了全世界所有国家的劳动群众的同情。”这个结果也与列宁这个“一开始就站在运动最前面”的主要人物的坚韧性格的“偶然情况”有关。
马克思关于巴黎公社的起义还指出：“这一次，起决定作用的不利的‘偶然情况’，决不应该到法国社会的一般条件中去寻找，而应该到普鲁士人盘踞法国并兵临巴黎城下这样一种情况中去寻找。这一点，巴黎人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但是，资产阶级的凡尔赛恶棍们也知道这一点。正因为如此，这些恶棍才要巴黎人抉择：或是进行战斗，或是不战而降。工人阶级在后一场合下的消沉，是比无论多少‘领导者’遭到牺牲更严重得多的不幸。工人阶级反对资本家阶级及其国家的斗争，由于巴黎的斗争而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不管这件事情的直接结果怎样，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新起点毕竟是已经取得了。”第二国际领导人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面临或是变帝国主义战争为国内战争，或是不战而降时选择了不战而降，而列宁则选择了进行战斗，并取得了战斗的胜利，从而投降派们也纷纷出于嫉妒和羞愧而诋毁列宁，说列宁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但是广大人民群众则把列宁主义与马克思主义并列，合称马列主义，这是对列宁坚定地践行马克思主义，取得更加“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新起点”成绩的赞同和认可。
列宁之所以能够坚定地践行马克思主义，是因为他在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同时，懂得要辩证地对待原理的运用。他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第二版序言中写道：“不言而喻，在这种经济基础上的俄国革命，必然是资产阶级革命。马克思主义的这一原理是颠扑不破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这一原理。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把它应用到俄国革命的一切经济和政治问题上去。但必须善于应用它。只有具体分析各种阶级的地位和利益，才能确定这个真理应用于某一问题上的确切意义。在以普列汉诺夫为首的右翼社会民主党人中间，却时常出现一种相反的推论方法，即他们力图在关于我国革命基本性质的一般真理的单纯逻辑发展中去寻找具体问题的答案，这是把马克思主义庸俗化，并且完全是对辩证唯物主义的嘲弄。例如有些人从关于我国革命性质的一般真理中得出结论说，‘资产阶级’在革命中起领导作用，或者说社会主义者必须支持自由主义者；对于这些人，马克思大概会把他一度引用过的海涅的话重复一遍说：‘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正因为这样，列宁才取得了令人惊艳的成绩，在欧洲各国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人中独树一帜。
三、启示
列宁对马克思主义的坚持、发展与践行为我们树立了榜样，为我们学习、运用、发展与继承马克思主义留下重要启示。
第一，学习列宁系统全面的学习方法，奠定扎实的理论基础。自从列宁把马克思主义理论明确为三个部分之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学习就分成了三个专业，分别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而许多某一专业的学习者对于其他两个专业的学习都不大上心，处于盲人摸象的状态，还洋洋自得于被阉割的马克思主义，实际上却常常被非马克思主义观点牵着鼻子走。列宁则是全面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
三个组成部分，从而在整体上掌握了马克思主义的精髓，由此才成为继马克思和恩格斯之后的革命导师。列宁从事革命工作和管理苏维埃俄国的国家事务，面临的大多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新问题，可供用于学习的时间非常有限，但是仍然能坚持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通过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坚持与发展马克思主义。
第二，学习列宁坚定地践行马克思主义，不被困难所压倒，不以条件不具备的借口而畏缩。要学习列宁坚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既不超越历史条件、脱离实际地生搬硬套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一些结论，更要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砖头”建设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充分发挥历史主动性，坚定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往前推进，推动中国社会向着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指引的共产主义方向前进。
第三，理论结合实际，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让马克思主义与时俱进。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具备生命力的理论体系，能够指导实践发展，并与实践相结合形成新的成果。马克思主义与俄国革命实践结合形成了列宁主义，马克思主义与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相结合形成了毛泽东思想，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当代中国实际和时代特征相结合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在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基础上，形成的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21世纪马克思主义，是在新时代背景下形成的最具有时代特征的理论成果，是一个随着社会发展而不断丰富的理论体系。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征程中，要始终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
（作者系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研究员）
网络编辑：保罗
来源：《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学报》2020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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