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民工传
金牌民工,原名陈永利,1969年12月24日出生于西安高陵区湾子乡官寺村。他父亲曾是一位民办教师,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他还有一位在家务农的哥哥,一个姐姐已经去世,一个妹妹是教师。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金牌民工读高中时,因为反映学校食堂问题,被勒令退学。
金牌民工退学后,开始到西安打工,他在工地干过各种杂活。他一边打工,一边学习,经常到西安各高校去旁听,各学校里人文社科方面但凡有点名气的老师的报告,他都旁听过。有些老师的课堂,他也时常溜进去,甚至和课堂上的师生一起探讨学术。大概一九九五年前后,我就认识他,记得当时我们陕师大历史系本科的史学名篇课上,他参与过课堂讨论。他不但在学校里听课,有时还到一些公共教室与同学交流,甚至自己贴海报,期望与大家分享自己的读书心得。当时,他重点关注的是社会主义理论新探索,同时还深入研读《红楼梦》、《道德经》、《易经》等经典。有时未经允许,他在闲置教室里想举办活动,学校保卫处对他这样的异端行为是排斥的,因此时常被驱逐。金牌民工曾拿着自己的研究成果,经常找专家们求教,有些老师还是比较善待他的,如西安教育局局长许建国老师就给他《道德经译析》写过序,后来这部书他自费出版了,用的是香港书号,自己印了有两千册,基本都是送人了。当然,作为野路子的民间学者,他遇到的冷遇是不少的,不过他不气馁,依旧锲而不舍。当在本地交流受限后,他就跑到北京,曾经在北京大学的“三角地”贴过海报,说要给北大学生做报告。北大公安处问询他的来路,他说在西北政法学院工作,实际当时他在西北政法学院是临时建筑工。那次,他是和上访人员一起被用闷罐子车遣送回西安的。由于北京有关方面的过问,他在政法学院的临时工作和住处都没有了,但这并没有影响他继续打工学习的步伐,他读书反而更加深入,而且还参加到各种民间组织活动,如家庭教会、毛泽东诗词会、老子文化研究会等等,凡是西安开放的组织活动,他只要闻讯就必会到场。因此,他靠打零工养活自己,一边读经典,同时参与民间组织活动,以及走访高校、访问名家,这成为他多年的一贯的生活方式。
新世纪以来,伴随互联网的兴起,他积极参与,开博客,办网站,国内各大网络论坛都有他活动的身影,金牌民工就是他网上用的笔名。今天许多网站都停了,看他的文章比较集中的,乌有之乡上还有百十篇。他时常关注时代热点问题,并积极投身其中,当年药家鑫事件,就因为他替被害人发言,多年受对方的网络跟踪谩骂;陕西赵东民事件,他更是网络上扩散消息的推手,还有诸如邓玉姣案、孙礼静案、桑文英案等等,尤其值得一说的是他曾帮助一位在网上被骗卖到西安郊县洗头房被迫卖淫的小女孩,当时女孩因为不想卖淫,就在逃跑中摔成高位截瘫,如果不是金牌民工把媒体拉去,女孩家人的后续维权问题是很难解决的。正是在他的帮助下,法院最后判决迫害方赔付女孩近五十万元。可以说,多年来国内发生的热点事件,他要么亲赴现场,要么以网文点评,如果汇集多年来他发表的文字,应该在二百万字以上,他虽然不是极度网红,但也一度是网络上的名人,近几年微信兴起后,关注他的人流有些分散了。
近十年来,伴随各地传统文化热的兴起,金牌民工到处参会,作报告,搭平台,搞联络,基本都是公益行为,开工资的时候很少,估计就是在西安生物医药学院国学中心,当时拿到的月薪大概有一千多元吧。他手里积蓄最多时大概有两万多元,是和西安外院一位老师搞的登山俱乐部,他帮忙带队走秦岭各峪口,这些收入后来也都投入到弘扬国学的公益事业里了,比如开办雨花斋,就是他出钱免费给大家提供素餐,有点办共产主义大锅饭的味道。因为他组织活动有一定能量,一度是国保监控的对象,他搞的活动稍微一大,就会有人干涉,比如在西安生物医药学院搞国学培训达到六百人规模活动时,就被迫叫停了。到临潼区办雨花斋时,又是人数稍微有些规模,就被迫中断了。他一度东走河南,在洛阳、周口、新乡等地活动。他还曾被聘为洛阳老子学会、西安老子文化学会、成都世界老子文化协会、中华老子文化普及志愿者学会等民间学术机构挂衔。后来,大概是因为他是地区维稳内控对象,各地协会陆续将其头衔去除了。
金牌民工在河南周口文昌中学作公益时,针对学生食堂浪费现象,结合雨花斋理念,他极力推行光盘理念。在河南太丘搞雨花斋时,也曾一度得到当地政府的支持。在宝鸡金台观也搞过老子文化普及活动。他经常引进外地的授课老师到西安讲学,都是不计酬劳,公益推动。不过,他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一般时间都不长。中间也因每年维稳关键时间节点,被有关方面进行人身关注。例如在十九大前,他因为湾子村的土地征用问题,地方担心他上访,被当地派出所稳控十天。十九大之后,他自由了,就又奔赴陕北参加老子文化活动。
金牌民工也曾有过一段婚恋史。几年前,有位澄城卷烟厂退休女工嫁给了他,不过二人没有领结婚证。这位金牌女人,多年前丧偶,是他弟弟把她介绍给金牌民工的。女人第一次见到金牌民工,看其邋遢,很不悦,转身而去。金牌民工当面讽对方牙黄毛稀,澄城女人很受打击,自己在家查阅金牌民工的网文,了解他的才情及为人,又开始欣赏他了,愿以身相许。金牌多年不蓄家资,身无分文,每日以侠义行走天下,又公益宣扬国学走南闯北。澄城女人跟随他,行走各地,多掏自己腰包贴补他。与金牌民工每去各地,时常有车接,有吃住的地方,不过艰苦时居多,女人可与金牌民工一起吃他人剩饭,为的就是支持他的光盘行动。金牌民工家里有房,有老父亲留守,老婆也有房,如果过安生日子,他也能过得相当不错,但近三十年的流浪生活,他已经很难安稳在家。女人最后也离开了他。不知是因为他读书杂,还是经历的委屈多,有时思路很偏执,偶尔还有狂想症,觉得自己是可以拯救世界,这方面常被受人以柄。
2013年,因当地征地问题上访,曾有人雇凶报复他,大过年的凶手蒙面奔赴他家,幸好他不在,而同村的另一位上访的没他那么幸运,被打断了腿。2020年,金牌民工曾帮九十年代在高陵某机械厂当过厂长的刘长河维权,作为条件,这位刘厂长曾为他提供西安南二环的一套写字间作为他进行国学公益活动的场所。同时,金牌民工为了乡村发展,还曾计划把家乡附近的一些闲置的民房利用起来,作为振兴乡村文化的基地,思路不错,但因维稳对象身份,最后都受阻未果。这一时期,他也曾在朋友的朋友帮助推荐下,到所在村谋一份公差,实际是运送村里的垃圾,村里专门为他配了部垃圾车,每个月可以给他发些工钱。这期间,他计划在家里搞民间纪念马克思的活动,因官方不让其在自家房墙上挂横幅,与民警发生争执。还曾因运送垃圾,开车把村民设到公共道路的厕所盖压破,与对方发生口角,不但把车损坏了,还把人伤了,工作最后没了。
2021年7月1日凌晨两点,高陵公安局副局长带领十几位干警到他家,将其从家中被窝里拉走,当时没送看守所,而是送到西安咸宁路一家精神病院进行治疗,到2021年11月23日被放回,他在精神病院呆了146天,大概是维护六中全会的稳定吧。回家后金牌民工精神就有点抑郁,没几天,在家割腕自杀,被家人发现后送往医院。在高陵某医院医治过程中,在没有家人陪同下,据他哥哥根据医院说的,是在12月4日凌晨用皮带上吊自杀了,他是将自己吊在病房的空调上。终年52岁。(印双草成)
附金牌民工在人间留下的最后文字:
我如何熬过这两个月?
我的生命似乎到了新的低谷,说不出来的难过难受,甚至不想说话,感觉已经是严重的抑郁。
7月1日凌晨两点多,我被高陵分局副局长带队的十几人,神兵天降,堵在被窝中,叫起。也不知道他们怎么进门的。之后强行审讯,送进了位于咸宁路的华佑医疗,康德医院,戒毒,戒酒,医疗精神问题的医院,直到11月23日才放出来,不到五个月,146天.湾子派出所送还了我的电话,可是里面许多资料被删除,我参加的好多群已经退出,我组建的群也被解散,微信里冷冷清清。
我实在说不出话,长歌当哭是在痛定之后的。
我如今又到了生活的冰窖,年迈的父亲,吃饭都成了问题。家里不成个样子。倒霉的事情太多,说出来怕人笑话。
我感到呼吸都困难,不想让我发出一点声音,生存的空间被再度压紧紧缩,好像锁链让我窒息,我不知道我还能挺多久。胸怀大志就是这样害死人,说真话,维护正义就是这个下场。人生遭受空前沉重的打压,事业遭受蓄意的破坏。究竟有多大的仇恨,非要野蛮的关我146天。
不知道我今后还能否重新振作起来,我的生命之灯,如同风中蜡烛。人生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对不起家庭,对不起父亲。难道曾经追求的一切都是梦幻,这该是多大的玩笑。
命运之神是如此无情的耍弄灭绝我,我该如何是好,我当何去何从?
陈永利 15934855183
2021年11月29日
附:悼金牌民工陈永利(印双)
他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探索者,
他是毛泽东思想旗下的战士,
他是弘扬老子思想的优秀宣传员,
他是耶稣基督派往人间的天使,
他是民间新闻战线的公益记者,
他是佛教雨花斋素食文化的实践推动者,
他是新时代乡村文化振兴的民间策划人,
他是民间弱势群体真正的人大代表,
他是一位真正的无私无畏勇者,
他做到了贫贱不移、威武不屈,
他有着孔子弟子中子路一样的人格,
他作为侠义之士,频频向腐败亮剑,向黑社会宣战,始终与公道正义同行,
有人说他有点唐吉诃德,
有人说他暴虎冯河,
有人说他狂妄不羁,
有人说他鸡蛋碰石头,
实际他就是儒家虽千万人吾往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士,
他短暂的一生是个传奇,
他让庙堂之上的许多肉食者黯然失色,
他如明代李贽一样自杀离世,
这是他人生视死如归的选择,
他已进入不朽之域,
金牌民工死得其所。
附:悼永利兄弟
李建宏
今日傍晚,忽闻疾恶如仇、刚直不阿、壮志未酬的、被誉为陕西国学三剑客之一的我的兄弟永利,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我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痛苦的内心也促使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说实话,我和永利兄弟是在古城西安传承国学事业的过程中逐步认识、相知、并慢慢成为相互心理认可的朋友的。记得有一年,全国国学界在榆林榆阳区召开研讨会,该活动由香港冯燊君国学基金会出资,榆林国学会的韩海燕等同仁及西北大学现代学院承办,永利兄弟和我都参加了。在去的旅游大巴上,我们侃侃而谈,有说有笑,而永利兄弟自称自己是紫薇真人,我开始对他有了一丝敬仰的感觉。准确的讲,我和永利兄弟算是传承《道德经》思想的同一战壕的战友。我们之间在对《道德经》的理解上,常常直言不讳,无话不谈。而为了某一学术问题,我们常会不顾面情的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有时毫不留情,我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那位诤友。
又记得前年去贵州安顺场参加由贵州国学会组织的一次国学学术研讨活动,活动结束后,我们便应邀一起去了深圳。到了深圳后,我们先到我的一个学生开办的电子厂里参观学习,然后又马不停蹄的在那里参加了一个朋友举办的“《道德经》与现代企业管理”的国学实战课程。听课的人数不多,只有五十人,因为每人要交了一万块钱的听课费。值得庆幸的是,举办课堂的那个朋友对我们有所了解,知道我们两个也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就主动提出让我们二人免费参加。
我的学生在深圳开了一家电子厂,是专门替华为公司生产配套零部件的。在我的学生那里,由于学生的精心安排与盛情款待,我们聊得很是投缘。两天的深圳之行结束后,我们俩又应黄校长之邀一起去了广州。在广州,我们一起替黄校长策划了一次大型的《道德经》国学传承活动。在黄校长及其爱人不辞辛苦的陪同下,我们去了黄校长在越秀区的家、私人办的一所中小学、一所民办大学。后来我们又一起去了中山纪念堂,准备把那里作为筹办本次大型活动的活动场所。我们在那里又呆了三天,并顺利完成了活动方案的起草工作。任务完成之后,我因家里有年至耄耋的老父亲需要照顾,故我就提前回家了,而永利兄弟却继续着他的旅程,去了福建传播大道科学的李德建教授那里,继续着他的事业。
去贵州、深圳、广州,总共六天,我们兄弟俩住在同一个酒店里,且在同一个房间内。我们谈兴很浓,相处也十分融洽。在对永利兄弟的认知中,我一直把永利兄弟当作是我的诤友对待。永利兄弟与人交往总是那样的自信、直率、诚实。他几乎从不隐瞒自己的任何观点,甚至毫不掩饰自己汹涌澎湃的内心世界。刚直不阿与疾恶如仇,是他的一贯性格。他骨子里见不得弱势群体受到有权、有势、或者有几个臭钱之人的居高临下与鄙视,常会为朋友而两肋插刀。据我所知,他在生前曾以“金牌民工”闻名网乡,经常主动替一些农民工讨回薪资和公道,“金牌民工”已经成为了他在外的一张名信片。在替农民工兄弟讨薪的漫长过程中,他总是用娴熟的法律手段去单打独奏,与那些为富不仁的老板斗智斗勇,据理力争,甚至将自己的生命都置之度外了。我以为永利兄弟着实是一名真正的猛士。他骨子里疾恶如仇,敢于为正义执言,正视淋漓的鲜血,直面惨淡的人生。我常思忖着,永利兄弟的这种精神该是何等的珍贵!正是他这种执着以及实际行动,才得罪了不少恶贯满盈的黑社会头目,以致他常会遭到一些不明身份人的算计,这让我这个朋友常替他的行为捏一把汗。
永利兄弟不仅喜欢替弱势群体打抱不平,还经常利用业余时间,研读毛泽东、《红楼梦》、及《道德经》,而且他的研究之深是入木三分的。
永利兄弟平时几乎没有收入,故在由贵阳到安顺场的大巴票我就主动的替永利兄弟买了。我知道我们干的是同一个事业,何必要在经济上分清你我。他对工作任务总是一丝不苟而且十分的执着,这使我真正仰视了他的为人,虽然他仅是个民间的国学爱好者。
十几年间的频繁往来,使我真正的认识到了,永利兄弟就是我们陕西国学界一个活生生的唐吉可德,孙建喜老师还称他是我们陕西国学界的三剑客之一。因为他从不向恶势力低头,也绝不会坏了脊梁而在龌龊的恶人那里卑躬屈膝,更不会屈服于任何的所谓强敌,他有毛主席骨子里的那种不服输的精神与硬气。面对当今社会上的各种恶丑现象,他会毫不犹豫的挥起他的“大刀长矛”,向它们毫不留情的砍去,即使面对生命的危险,他也绝不会有一丝的后退,足以可见他确实是我们陕西国学界的三剑客之一。
永利兄弟离我们去了,尽管他尚是弱势群体中的一员,但他仍会“自不量力”的勇于战斗。我忽然发现,他才是一个真正的强者,一个很值得我学习的楷模,更值得我们国学界的各位同道、同仁去纪念!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愿我们的永利兄弟一路走好,我相信,永利兄弟去往天堂的大道是无比光明的!
附:2009年陈永利发表在乌有之乡上的一篇忏悔文:
http://www.wyzxwk.com/Article/zatan/2009/09/65880.html
一个反毛主义者的背叛和忏悔
引言:(摘自周国平 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
误解和发现
盖棺论定也许适用于二、三流的思想家,可是对于天才并不适用。天才犹如自然,本身包含着巨大的丰富性和矛盾性,为世世代代的争论留下了广阔的余地。有哪一个独创性的思想家,不是在生前死后戏剧性地经历着被误解、被"发现"、又被误解、又被重新"发现"的过程呢?
我对毛泽东的认识也经历这样的过程。
我的家在陕西高陵县农村,湾子乡官寺7组,出生于农历1969.12.24日。家庭是富农成分。解放前祖父有70多亩地。我至今能清楚的记得,我家住的房子,有两间被作为生产队的库房,放化肥用了好多年时间。在生产队开会的时候,祖父和隔壁的一个地主总是站在会场的两旁罚站,在一次批斗会上,村里的几个积极分子要扑上去揪斗我的祖父。还有在一次公社举行的公判大会上,我的祖父被作为配装站在主席台上挂着大牌子,低着头。我当时视力就不好,是母亲抱着我问:你看那个穿白衣服的人是谁?我看不清,母亲说:那是你爷!那个场面很宏大,民兵全副武装,架着好多机关枪,手里有步枪。
我的父亲是高中毕业58前的,因为家里的成份,在村里连个记工员也当不上,还受到队长的迫害被送去劳改,一向特别重视教育的祖父,从此就让好几姑姑,学习成绩很好却中途退学。
有了这些事情,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就开始埋下敌视仇恨毛泽东的种子.村里流传这一个笑话,一个大娘晚上回到屋子,看到毛主席像,自己感到有些恐怖,不管自己呆在房子的那个角落,只要能看到毛主席像,就发现毛主席的眼睛直愣愣看着自己,为了躲避毛主席的眼神。老大娘就钻到方桌底下,呆了一个晚上。
在毛主席去世的时候,我刚到上学的年龄,因为生日小,学校不让上,主席的追悼会也不让正式参加。只能在旁边观望,我没有哭,亦不知道不明白那些人哭得那样伤心是为了什么。生产队队长的儿子哭得最伤心,声音也大,要是他哭,我才不哭呢!
我的祖父被分了地产房产应该说最恨毛泽东的,可是我没有听到他说过一句毛泽东不好的话,倒是爷爷自编的歌谣让我记住了: 高高山上两盏灯,一盏暗来一盏明。毛泽东好比拨灯棒,拨一拨来亮一亮,日久不拨黑洞洞。(爷爷9岁没了父亲和守寡的母亲以卖馒头为生,后来和人学织布之后自己织布,买地。)
因为有这些印象,被摘掉帽子后,作为富农后代当然是要感激邓大人的。我对毛泽东的著作,并不感冒,除了中学学习毛泽东的几首诗歌能熟背以外,反对自由主义等文章我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对于毛泽东选集,我认为那是战争年代需要的,现在不打仗了,学那个没有用。所以我宁肯花大量的时间钻研马克思的著作,而把毛泽东的著作排除在视野之外,因为我不看好毛泽东这个人。
那时候的认识水平仅仅限于道听途说,对于文革老将军干部受迫害一事。想想杯酒释兵权等历史故事,毛泽东也是这个缘故加以简单的类比推理。关于毛岸英的死,毛泽东打击报复彭德怀是常人能够想像的最好理由,你把别人的儿子弄死了,别人能饶了你。至于毛泽东让毛岸英去朝鲜的动机,不过是让儿子去镀金,捞取一点政治资本,回来以后好接自己的班,继续“当皇帝”。民间大人们关于,大跃进,浮夸风,反右,社教,困难时期的记忆和说法,给人的感觉,这些都是毛泽东一手造成的。
这样的观点一直持续到2000年以前,随着我启动自己的思维,随着我结交的一些朋友的增多,和占有资料提供的信息。我对自己的看法有了疑问。
说毛泽东独裁吧,毛泽东问什么要把四大这个群众监督自己的权利,写到宪法里。世界上有没有这样的独裁者?
学生是社会的进步力量,也是最反对独裁的,可是毛泽东却说,镇压学生运动的没有好下场,这不符合独裁者的一般逻辑呀!
关于毛泽东时代人们生活水平不高的问题,著名作家梁晓声就抱怨那个年代,自己如何吃不上罐头。一个朋友说道,那个年代,中国的卫星上天了,原子弹爆炸了,你不知道为这个民族高兴为国家自豪,却因为自己没有吃上罐头抱怨家长,抱怨国家,也太自私了吧?
顺便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家携家带口,来到深山老林之中,到处都是狼虫虎豹,家里的钱不多,是先买一杆猎枪来保护自己呢,还是买些大酒大肉吃喝玩乐,享受生活之后让狼虫虎豹接着把自己也享受掉。同理,当新中国成立的时候,到处都是敌对势力,发展重工业,卫星上天,两弹爆炸。难道就不像这个家庭买枪保护自己一样是个正确的选择吗!?因为自己吃不到罐头而抱怨那个年代的,抱怨毛泽东是蠢猪一个。
作为小孩子来讲,吃糖,穿好看的衣服当然是好事情。但是家里的钱是有限的,若果买衣服穿了,买糖吃了,可能上学的学费就没有了。那么,如果因此孩子成了文盲,当他长大以后会不会抱怨,那个作主张把学费买糖吃的家长。
爷爷留下来给孙子上学的学费,在爷爷死后爸爸却用来给孩子买好吃好喝的了。结果,孙子都说爷爷不好,爸爸好。等到孩子长大了,找不到工作,下岗了,才想到爷爷的好处,这样的爸爸要他作甚!
当联产承包责任制迎合小农自私自利的本性得以推行,当发放奖金,国企改革获得工人的理解在全国推广。几十年后的今天,他们终于明白,拿取那点奖金,是以今天的下岗为代价的,如果当初明白,自己会不会去欣然领取那一份奖金。
好多人都在抱怨毛泽东,不该自己日子过不好,还穷折腾支持支援其他国家。但是朋友们,不要忘记,中国是怎样进入联合国的,是被穷弟兄抬进去的呀,乔冠华响彻会议厅的笑声,会员国几十分钟热烈的掌声,难道不值得每一中国人骄傲自豪吗?这一切能使凭空掉下来的吗?
看看今天的外交处境,为什么小小的菲律宾越南也敢来挑战中国的尊严领土的完整。如果放在抗美援朝,援越那段时间,他们敢吗?人必自辱,人才辱之。
这就好比一群小孩看大人打架,当一个人被别扇一耳光,踢一脚,没有反应,自解是稲光养晦。那么小孩子过来,也敢于给你吐上一脸唾沫。自从沦为美国的跟班,被炸使馆,飞机被撞后的反映来看,国格尊严尽失。就事论事是没有结果的。
对毛泽东的认识没让我心灵深处有大的震动的是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的这段话:有了错误,一定要作自我批评,要让人家讲话,让人批评。去年六月十二号,在中央北京工作会议的最后一天,我讲了自己的缺点和错误。我说,请同志们传达到各省、各地方去。事后知道,许多地方没有传达。似乎我的错误就可以隐瞒,而且应当隐瞒。同志们,不能隐瞒。凡是中央犯的错误,直接的归我负责,间接的我也有份,因为我是中央主席。我不是要别人推卸责任,其他一些同志也有责任,但是第一个负责的应当是我。
一个需要多么博大胸怀的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毛泽东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一个敢于承担错误和责任的人,我为曾经说过好多对毛泽东不敬的话感到深深自责,我不能冤枉好人呀!良心一个做人的起码良心不允许我如此。
在我们国家,如果不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不充分实行无产阶级的民主制,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无产阶级的集中制。没有高度的民主,不可能有高度的集中,而没有高度的集中,就不可能建立社会主义经济。我们的国家,如果不建立社会主义经济,那会是一种什么状况呢?就会变成修正主义的国家,变成实际上是资产阶级的国家,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化为资产阶级专政,而且会是反动的、法西斯式的专政。这是一个十分值得警惕的问题,希望同志们好好想一想。毛泽东当年担心的事情是否已经应验和发生,我想一个有头脑善于思考的人,是不难作出正确判断的。关于浮夸风和大跃进反右问题,张宏志教授《还清白与毛泽东》一书,做出令人信服的回答。
而令我彻底转变对毛泽东的看法的,是这样的说法,如何评价看待一个国家领袖的标准之一是看,是看他对国际国家民族人民留下什么,和他死后为子女留下什么.
毛泽东留下的,几千万品质优良的党员干部,良好的社会风尚,两弹一星,运十飞机研制初步成功,没有内外债务,中国在国际上的巨大崇高威望,共产党,军队,警察在人民心目中的权威地位。留给子女的李敏一个黑白电视机,李纳一个直筒洗衣机,就是毛泽东留下的值钱的家当。听到毛泽东的女儿也一起和老百姓去领分配的大白菜的故事,我留下悔恨的泪,天下哪里有这样的独裁者。
一个老同志到张宏志教授家里,看到毛家牺牲的六位烈士的照片,直言说这里面少了一个,毛泽东的老婆,蒋介石杀了一个,某某害死一个。自己儿子文革中骨折了,后来就把毛远新的腿也打断,个人恩怨睚眦必报的小人。
我对毛泽东的怨恨误会全部解除了,不管怎么说毛泽东就是有错误,那也是站在维护广大人民的最大利益维护整个世界人民的利益的立场上所产生的。
毛主席,今天要向你老人家发出桀骜不驯的我发自内心深处的忏悔,我冤枉你老人家了,我错怪你老人家了,我误会了老人家了。我曾经说了那么多对你老人家不恭敬不公正的话,今天我知道我错了,我请求老人家的原谅和宽容。我冤枉了一个对人民最好最好,胸怀最为博大和坦诚的好人。当我在寻找人民解放民族复兴的道路上总是碰到你熟悉的身影,你是任何寻找民族解放的有志之士,绕不开的一座大山。
今后我要做你最好的学生,最坚强的战士,誓死捍卫毛泽东的国魂地位,不容玷污和亵渎,不怕入不了党,不怕打一辈子光棍,不怕坐牢杀头,立志做一个白求恩一样对人民对社会有益的人,把你老人家开创的革命路线进行到底。
假如那一天,我因此被逮捕,被送进监狱,被暗害被枪毙。那么这就是我的临终遗言。为毛泽东死就是为人民而死为真理而死,我将感到无限荣光和幸福,我就是死得其所,死而无憾。
老子说,轻诺必寡信,我是个轻易不肯赌咒发誓的人,今天我就向你老人家,和所有看到这个文章的网友发出这样誓言,为毛泽东为人民利益血战到底,排除万难,不怕牺牲,争取最后的胜利。你老人家在天有灵就看我今后的行动吧,愿大家监督我的言行!
陈永利
2009年2月24日10: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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