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无处不巧合,我的生日居然是5月16日,当然今天出生的人是多如牛毛,但是一个80后谈论文革,尤其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多少还是有些特定的意义。
在曾经的同学和身边的朋友看来,我似乎开始变得“异类”起来。这或许要归功于我过去对历史的学习与喜好吧,虽然说不上出类拔萃,但每次应付历史考试倒也是绰绰有余;这或许要归功于我不同的人生体验与经历,我始终不会忘记那些曾为我父亲提供无私援助的父老乡亲……因为喜欢历史,所以乐于思考现实。因为常怀感恩之心,即便现实让我无以为报父老乡亲如山似海的恩情,但我宁愿“朝饮寒露夜枕书,却付沉浮予江湖”,亦不愿“今始入秦,即安其乐”,这也是我虽然频频被看好却又主动放弃的原因,我可以不从善,但我绝不能为恶。
因为喜欢历史,所以对文化大革命这个神秘禁区就更多了些质疑和研究的动机,随着收集史料的增多和国外相关资料的积累,我才发现了这是一段被颠倒的、被歪曲的和被恶意丑化的历史……都说抛砖能引玉,对于历史或许今天我也只能言及于此,但对照现实的思考却无法让我停止。
今天所谓之“改革”仿佛一条逃往西方的“避难船”,在每一次巨浪来临前,为了保住船上那些高贵血统的人之安全,都以所谓“市场化改革”的名义,根据规模大小或亲疏远近将视之为包袱的“群体”掀下了航船,将其推入了市场化的风暴中,并允诺到岸后再将其打捞上岸……或许今天舵手们发现,抛弃的人虽然越来越多,但海里的风浪是越来越大,翻船或许只是时间问题,如何救命才是根本,要么将船拆掉一些做条救生艇,要么直接去剥些人皮来做些救命的皮阀子。
可惜今天还有很多被沉重锁链桎梏的民众,他们终日面临生不如死的现实,但却又害怕触及自己灵魂深处的历史;他们想着官僚之所想,他们爱着官僚之所爱,他们害怕着官僚之害怕,他们恐惧着官僚之恐惧;但他们却不是官僚,而且他们甚至他们的子子孙孙也终究成不了这些官僚,但他们似乎比官方更恐惧谈论文化大革命。
这是鲁迅先生讽刺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今天倒是有一批衣食无忧的中国人,一批过得颇有些小资范的中国人,一批有良心的中国人开始杞人忧天起来……能够幸运地被一个“岳不群式”的伪君子称为“文革余孽”,这本身就是一种潜在的认可和道义上的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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