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真辛劳，血汗泪多少？
(2021.9.26，guomoruo)
近两年由于潜心研读毛泽东选集农业篇章，并受吴辉、顾秀林等人有机农业思想的启发影响，我决定自己种植蔬菜和油料作物，以减少市场购买，减少商品粮油无机食品及其添加剂的危害，保卫一家人的身体健康。这就意味着结束“城镇户口、农村身份"的乡下老爷式生活，开始体验一名菜农的辛酸劳苦。我打算在我的神圣纯洁庄园里，将不使用任何转基因和反季节种子，不施加任何化肥、农药和除草剂，以保证庄稼具有天然、有机和绿色这三个特征。我将始终坚持毛主席指明的农业道路方向，跟随红色左派队伍共同前进。
我首先向本村老农收回了自己那块少得可怜的六厘菜园地，村外西尽头的一块“小豆腐干"。地被收回后，因为尚未到种植季节，所以荒置了一段时间。等到快种油菜时，我来到地上一看，呵，野草萋萋，欣欣向荣，足有一人多高。为了重新开垦这块小小的菜地，我亲自动手拔草，费时三个下午，累得精疲力竭、汗流浃背，双手和额头还被蒿草刺出了血。接着整地、碎土、除杂、挖沟、浇水、施肥、播种，又忙了三个上午。播种以后，我恋恋不舍、牵肠挂肚，一日看三回，期待快点长出油菜绿芽。后来油菜果然破土而出，我欣喜若狂、新奇无比，犹如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看见了绿色希望，我更加勤奋地人工锄草、松土、浇水。等这些幼苗稍稍长高长粗，我就开始拣苗与间密。剔除一点绿油油、水灵灵的春苗以保持适当距离，我真舍不得啊！等它们再长大一点，我又给幼苗培土与锄草。完成两轮培土锄草工作后，劳动量和强度有所降低，只剩一些零零碎碎的工夫:人工驱虫、拔草、浇水、施农家肥等。油菜在一天天长大，收获的希望也在一天天增加。次年四月，油菜终于成熟了，我花了半天割油菜，让其在露天晒干晒爆，最后又花了半天拍打菜籽。我总共收获九斤油菜籽，去掉一斤菜种成本，纯收入为八斤菜籽(当然还不包括买锄头和竹筛等工具)。按当时价格计算，每斤油菜籽五元，八斤共四十元。劳动量总付出约十个工作日，平均每个工作日价值只有区区四元。谢天谢地，总算没有亏本。考虑到初试身手、独挑大梁、地少碎零易误工、经验不足与浪费等因素，我再将纯收入翻倍为十六斤菜籽总价值八十元，平均每个工作日顶天价值也不过八元！这就是一个菜农操劳半年的全部收获。如果算上买锄头、竹筛等工具，算上为此流出的血汗，假如再购买农药化肥除草剂，那就基本上收支抵消、劳而无功了。
我在菜园和垦荒地上种芝麻、油菜、大豆花生，是为了能吃上有机食油。至于有机绿色蔬菜，我将目光瞄准了自家楼房的三楼四楼平顶。我通过多种渠道、从各地弄来很多塑料和海绵篓子，放在楼顶。然后我从山上运来很多黄泥，挑到楼上、倒进那些篓子里，用来种蔬菜。可是不知何故，我种的菜大部分成活率都很低。经验不足？土质不好、土层不深？楼上温度湿度不合适？菜种不良？篓子面积太狭促？其中生命力最顽强的是红薯，随便种下去就成活，成活率几乎百分之百，藤粗叶茂、花白茎嫩、生机勃勃。其次是空心菜，也很容易成活且鲜嫩味美。青菜白菜也不错，长得又快又好，只是有时候小鸟光顾楼顶，同我们分享菜叶。青白菜再生能力很强，被鸟啄光的菜叶不久就重新长出。再次是马铃薯，也比较经济实惠，生长周期短(三个月成熟)，产量高，抵抗虫、涝、旱、风霜雪等各种灾害的能力强。
上文例举了几种命强的蔬菜，并不代表种地容易、农民轻松。我在楼顶篓子里种过豆角、八月豇、丝瓜、南瓜、东瓜、黄瓜等，成活率几乎为零。你是否注意到，凡是需要木棍、绳子等搭架以牵藤引蔓的蔬菜，都没有种成功。此外，茄子和辣椒收成也很不好，只让我品尝了两次新鲜，就花落叶黄、香消玉殒了。今年暑假过后，我在楼顶种了几种蔬菜:西兰花、花椰菜、白萝卜、胡萝卜和大蒜。我经常浇水、天天观望，满怀期待。几天后，西兰花、白萝卜倒是钻出土面，绽了一些新芽，花椰菜却很少成活，胡萝卜和大蒜则是毫无动静。其中胡萝卜被我播种两次，都没有长出一棵新绿。可悲可叹可怜啊！
如果说我在菜园地和楼顶上种的庄稼，多少还有些收获，那么我在开荒的山地里种的两种庄稼，则是全军覆没，半年多鲜血与咸汗付之东流。受到菜园地八斤油菜籽和楼顶上某些蔬菜有限收获的激励，我决定扩大战场、广种薄收。今年二三月间，我在村外附近山林荒野四处转悠、寻寻觅觅，在旧砖厂遗址旁找到了一个僻静处。我花费三天时间，用锄头开垦出一片园地。这块黄泥新地非常贫脊，除了几株瘦小竹子几乎寸草不生，远不及我那块肥沃的菜园、村庄一级耕地。但是我相信，经过长期精耕细作、多施农家肥有机养料，土壤会越种越肥、慢慢得到改善的。我抱着这个坚定信念进行生产劳动，投入到改天换地的艰苦奋斗中。这块荒地面积约五厘，还不如那块菜园大。我从本村一位老农家弄来本地纯豆种(非杂交和非转基因)，赶在清明节前在这块地上种植了八沟大豆(直接条播、间种，有行距和株距，不培幼苗、不移栽)。没想到大豆刚破土而出，不到两天，浅绿的豆瓣叶就被野生动物吃个精光。我向村里老农请教。他们告诉我，飞鸟最爱吃豆瓣嫩叶。为了防鸟，大豆不能直接大面积分开点播，而应先小面积密播(不分株行)，并用薄膜覆盖以保温与防鸟。待长出的幼瓣豆芽完全变形为叶子，再掀起薄膜、挖出幼苗，分株分行大面积移栽。这时就不用担心小鸟了，因为小鸟不吃绿叶。我依法劳作、不怕麻烦不辞辛劳。待破土而出的大豆幼瓣完全长成绿叶，我再掀开薄膜，开始按横排纵列分开大面积移栽。经过我持续不断的浇灌粪尿、松土锄草，大豆长势喜人，贫脊的土地催开我灿烂的笑容之花。哪知好景不长，大约一个月后，那鲜嫩嫩、水灵灵、绿油油的大豆叶子，又被某一动物吃得精光干净，只剩下光凸凸的豆秆，气得我脸色发青。小鸟不吃绿叶，那么什么野禽畜吃了豆叶？为什么不吃别人家的？一个邻居老农妇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是野兔吃光了嫩绿豆叶。我家垦荒地紧靠山野树林，野兔经常出没，再加上只有我一家地，不吃光才怪呢！别人家大豆种在村子附近的成千上百亩菜园，远离山林、人来人往，根本没有野兔。怎么办？只能和大家在一起种豆。野兔惹不起但是躲得起啊！经过两次劫难，我家大豆颗粒无收，两个月辛苦白忙。最后我被迫补种了四沟芝麻。幸好我当时密播的豆种苗不够，只移栽了一半地，还有四沟荒着。我立刻又找到送豆种给我的老农，向他购买本地花生种，依法密播并覆盖。五六天后，花生破土而出、星星点点，在沉寂多年的黄土上布满了可爱的浅绿色。待花生瓣完全变成绿叶并稍稍长高长粗，我掀开半透明塑料薄膜，将幼苗移栽于那荒着的四沟地中。又过了两个月，花生叶仍完好无损，绿油油娇嫩嫩的，在春末夏初的微风中和骄阳下摇头摆手、踢腿扭腰、翩翩起舞，活泼可爱极了。然而正当我兴高采烈、自鸣得意时，一天早上我突然发现，四沟花生苗绿叶在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肯定又是被野兔吃光了。这千刀万剐、天打雷劈的恶魔！可能是花生的生命力比大豆强得多，后来又长出新的幼苗，只是不如第一轮叶子鲜艳、娇嫩、碧绿和茁壮，最后我只收获了半斤瘪花生。
以上所述是我自去年春天开始的两年来，小试牛刀、亲自种菜的一段艰辛历程。我深深体会到，当农民异常辛苦，其中包含各种身心劳碌和艰难曲折的斗争:买种、选种、整地、垦荒、播种、剔苗、松土、培土、施肥、浇水、扶苗、收割等各种管理工作，还要同各种自然灾害斗争:虫害、鸟害、鼠害、草灾、水灾、旱灾、风霜雨雪冰雹灾、极端高温低温灾等。假如流年不利、气候异常，或自己稍有不慎，半年或一年四季辛辛苦苦忙到最后，很可能前功尽弃、血汗白流。即使碰上风调雨顺、喜获丰收，也可能被资本家恶意压低农产品价格，因为分田单干后的个体户斗不过相互勾结的权贵精英利益集团和不法奸商。惋惜抱怨吗？愤愤不平吗？一切都无济于事，这就是风云变幻的大自然，这就是残酷无情的私有制社会。农民比工人更苦，属于最低层的弱势群体。工厂固然有次品废品，工人固然也受资本家剥削，但是他们不靠老天爷吃饭，不会颗粒无收、一夜破产，不像农民那样松散，他们有固定工资，可以团结起来同老板斗争。农民若想斗争，不要说难以组织，连斗争对象都找不到。改开四十多年来，农民纷纷破产、离乡背井、进城打工，就充分证实了农民最苦最弱势这个结论。中国农民兄弟纯朴善良、勤劳顽强，却松散、短视、狭隘，一辈子眷恋故乡，成年累月操劳，弯腰驼背、摸泥滚水、风吹雨打、日晒雷轰、霜打雪压，汗流浃背、血泪斑斑。他们学雷锋、修地球，高强度、长时间、低报酬，任劳任怨、坚持不懈。他们更比不上领导干部、公务员和知识分子，拿稳定的高工资、名目繁多的补贴和优厚奖金，享受荣名厚利，还有机会升迁、进城、转行或跳槽等。农民除了几亩耕地一无所有，除了种地一无所长，除了农村家乡无处可去。农民工不是长久职业，不是国家正式工人，而是私企临时工、低酬工，是老板的摇钱树，是出卖血汗泪的牛马。农民工就是改开分田单干后农业破产的产物，是三农问题的受害者和见证人。他们在青壮年时期为私企卖命，被资本家榨干血汗泪，待到年老体衰，最后还是要回到贫穷落后的农村和收入微薄的土地。
农民兄弟非常纯朴善良热情，向我表达了极大的阶级友爱。在我种菜的两年中，他们给予我无私的帮助。有人送我竹扁担、塑料和海绵篓子，有人无偿提供我配件并帮我组装农具，有人不厌其烦地教我种菜与管理，有人免费或半免费送我菜种或幼苗。还有的村民知道我不喜欢吃市场食品，特意从自家园子里摘来新鲜蔬菜水果给我尝鲜。对农民兄弟和父老乡亲这些无私馈赠和热情帮助，我感动不已却又无以为报，只有把这种爱深深埋在心里，正如我把对那个走资派的仇恨深深埋在心里一样。他的千古臭名被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写在毛泽东选集最后两卷的批判文章中，被锁在中国人民仇恨的抽屉里。现在我终于明白，毛选最后两卷为什么被他下令列为禁书，心虚胆怯自私自利者害怕见阳光啊！
伟大领袖毛主席生长于农村、出身于农民，深深体会到农民的艰辛悲惨。他同情与帮助农民，大搞农村基建，倡导千行百业支援农业生产，号召师生与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领导干部参加农业集体生产劳动，规定知识分子、干部和工农兵同工同酬、平起平坐。在毛泽东时代，各级领导非常重视农业，经常下乡劳动和指导工作，在农忙时天天亲临农田一线坐镇指挥。田野里人山人海、红旗招展，犹如军事大决战。请问:分田单干复辟后的封建小农经济、小资产阶级个体户，会出现如此气势恢宏、热火朝天的场面吗？有这样战天斗地、改造自然的超级勇气和能力吗？经过新民主主义的土地改革，中国人民推翻了封建土地所有制，打倒了富农地主阶级。再经过社会主义改造、农村合作化运动，亿万分散的农民组织起来，成立生产小组、大队和人民公社，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在共产党员、共青团员和劳动模范的先锋感召与带队下，参加集体生产、展开劳动竞赛、进行多劳多得的公有制分配，力争上游、改天换地，创造了伟大的农业奇迹，过上了幸福美好的生活，享受着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医疗等方面的社会主义红利。毛主席早已经为中国农业打下了大机械化、现代化的良好基础，为中国农村指出了一条光明自由的道路，为中国农民当家做主创造了有利条件。可是那个死不悔改的二号走资派、头号修正主义，那个不断向毛主席检讨、痛哭流涕承认三自一包和浮夸风错误、承认文革伟大(其原话为:"文革非常伟大正确及时，一炮就出中了我和刘少奇这两个走资派，使我幡然醒悟。我真诚感谢毛主席对我的批判和教育")并声称绝不翻案的小人，却在毛主席去世后肆意翻案、颠倒乾坤，不顾自相矛盾和中国人民的感情。他彻底否定文革，拆散社会主义公有制，大搞包产到户分田单干和国企混改，解体了农村生产大队、人民公社和国企，篡改七五宪法，取消人民的四大自由、工人罢工、全民参政议政和批评监督党政机关等民主权利。相反，他将西化右派、封建走资派自由派、买办官僚资产阶级捧上了政坛高位，甚至解放并重用汉奸走狗茅于轼等人。他摧毁了社会主义公有制，将工农商业私有化自由化碎片化，将文教卫等事业产业化，将国防科技事业商业化。他尤其毁灭了农业集体生产和统筹分配，直接导致农村种植养殖业全军覆没，让亿万农民重新分裂为一盘散沙并纷纷破产，让数亿亩农田荒芜和消失，让千万个农村凋敝与空巢，让美国孟山都罪恶的转基因食品长驱直入、横行霸道。他剥夺了亿万工农兵的主人翁地位，却养肥了官僚资产阶级和大公知大明星，自己的家族更是赚得盆满钵满、移民国外。其复辟封建社会小农经济、倒退为小资产阶级个体户零散惨淡经营，复辟资本主义工商企业和文化教育卫生等事业，并强令中国民族品牌产品下马，以践行租买洋奴哲学、讨好美帝。他残酷迫害报复红色左派战士(包括毛主席的亲人)，又在反贪腐反官倒八九学潮中，疯狂屠杀青年学生和革命群众……可谓恶贯满盈、罄竹难书、人神共愤！
私有化复辟后，倾巢之下，没有完卵。像我那样靠一个人、一家子单打独斗、种菜种粮养猪等，能解决中国的三农问题、振兴乡村经济吗？能改变中国农民的悲惨命运、农村的贫穷落后面貌和农业的凋敝萎缩局势吗？能制止全民吃由转基因、反季节，过度化肥农药、除草剂、催化剂、添加剂等培育或制造成的粮油蔬果肉以及各种副食品吗？如果能种好庄稼，我顶多解决了一家人的蔬菜和食油问题(不包括米饭主粮，因为我家是城镇户口，未分配耕地)。如果庄稼种得不好，我连自己家人的吃菜吃油问题都无法解决，更何谈全村农民、全国人民的吃饭吃肉问题？所以我迫切希望，仅仅为了身体健康和民族繁衍，全国亿万农民就应该重新组织和团结起来，用毛泽东思想鼓舞干劲和指导方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艰苦奋斗，进行社会主义农业集体生产和农村经济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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