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危机必然诱发政治危机。用政治危机颠覆中国、瓦解中国,扶植建立傀儡政权,让美国金融资本控股的跨国公司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是美国金融资本的最终目标。
经济危机必然诱发政治危机。用政治危机颠覆中国、瓦解中国,扶植建立傀儡政权,让美国金融资本控股的跨国公司控制中国的经济命脉,是美国金融资本的最终目标。
当经济萧条,大批年轻人失业的时候,社会就很难稳定。这时,如果有人煽风点火,年轻人就很容易把怨气倾泻出来。
美国资金控股的网络媒体和被其资助收买的专家学者,夜以继日地用大量的强调“官民二元对立”的自由主义理论给大众洗脑,使用造谣等手段否定历史人物和中共与中国政府的历史(历史是一切理论的基础,也是判断是非对错的基础,历史混淆或者说历史虚无了,就没有是非对错,就很容易误入歧途),煽动民间不满情绪,就是希望在关键时刻把怨气盲目地倾泻出来,彻底颠覆中国政府。这就是中国版的颜色革命。
强调“官民二元对立”的自由主义理论,是维护垄断大资本的利益的思想。按照这种理论,民间都是良民,只有政府压迫民众,政府是必要的恶,只要推翻政府实行民间自治便天下大吉。
实际上,权力不会出现真空,民间有无数蠢蠢欲动的势力,这些民间势力蛰伏的原因在于有统一的权威。一旦失去统一的权威,这些势力就会冒出头来,争夺权力。
东汉王朝垮台,军阀混战,生民百遗一。曹操说:“设使国家无有孤,不知当有几人称帝,几人称王?”失去统一的权威,这就是叙利亚陷入内乱的原因。强调“官民二元对立”,宣扬自由主义的网络媒体和学术界,显然不会把这部分真相说出来。
当然,这些媒体和学术界未必要彻底颠覆权威,而是要建立金钱的权威,或者说有钱人对穷光蛋的权威--政府只要保障私人财产和契约神圣(比如杨白劳一定要履行和黄世仁之间的借据的神圣),剩下的事情不要插手。在这样的社会中,谁有钱谁控制权威,最有钱的势力的最有权。
如果中国开放资本项,谁最有钱呢?显然是美国金融资本及其代理人。质疑自由主义理论的声音很多,但是因为没有掌握主流网络媒体和教育资源,所以不成气候,被压制下去了。
一些知名人士(演员、律师、播音员、专家教授、房地产商),或者得到境外力量的支持,或者得到网络媒体的推手,或者看到其中的利益,也积极充当美国金融资本利益的传音筒。这些人,有一定的影响力,俗称公知,是美国金融资本的宣传工具。
有人认为这些公知可以收编,这是有可能的。因为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没有真才实学,也没有的理想信念,并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他们成名完全仰赖境外金融资本的聚光灯聚焦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成名。于是,他们为境外金融资本服务。
所以,只要给予他们更多地利益,他们自然不难为更换服务对象。但是,这些势利小人多数是资本的木偶,没有任何价值。这些人被收编以后,资本可以寻找新的宣传工具,把聚光灯从他们身上挪开,让他们重新默默无闻,淡出大多数人的视野。
何况,这些人为利而动,还可能再次反水。至于那些家产亿万的房地产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代表其自身的利益,是怎么也收编不了的。
再说,使用大量资源收编这些势利小人,却不选拔任用立场坚定的爱国者,必然会使爱国者寒心。所以,是否有必要投入巨大的资源收编这些势利小人,值得商榷。
中国积极加强群团工作,也是看到了美国试图发动颜色革命的威胁。目前,中国的基层组织瘫痪,中央希望重新把手伸下去,密切联系群众,动员群众,形成最大公约数,保证经济发展,维护社会稳定。
相比之下,美国有网路媒体和自由主义理论,中国有组织,双方在意识形态领域激烈交锋。
仅有组织,没有理论是不够的,没有理论指导的人群不过是靠威逼利诱结合起来的乌合之众,很容易被分化瓦解,遇事骑墙,一哄而散甚至临阵倒戈。中国要宣传自己的理论和历史,美国要诋毁中国的理论和历史。想到这一层,就不难理解习总强调共产主义理想,以及前一段网络上的诋毁与宣传共产主义、邱少云、狼牙山五壮士等等话题的争论。
同样,仅有理论、传播渠道和一些公知充当精神领袖也是不够的。虽然在中国公开组织反政府组织不现实,但是随着网络的发展,大量以网络为平台的组织不断出现。
比如前一段的“722威海文登”事件中,千里奔袭打人的纳吧成员。他们似乎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组织,但是他们彼此联络,筹集资金,策划、执行行动的组织能力,远远超过传统组织。目前各种主要网络通讯平台基本都是非官方的,潜在组织能力不可小觑。
不仅如此,为了防止官方切断网络,美国还开发过供智能手机使用的蓝牙通讯软件。这种软件在香港占中过程中曾经投入使用,效果良好。可以预期,美国肯定会推出类似通讯软件的升级版,以强化特殊时期,反政府骚乱人群的组织、通讯能力。
此外,美国也没有放弃利用传统组织形式向中国民间基层(尤其是青年人)伸手,试图把他们组织起来动员起来。常见的是各种境外资助的非政府组织(NGO)和宗教组织。
有人认为宗教组织劝人为善,是无害甚至积极的组织。现实之中,信仰宗教就要交出自我判断能力。所以,宗教组织的信徒往往是虔诚的,而组织内部的高级僧侣或教主等宗教领袖则必然是世俗的,与政客没有本质差异。可想而知一群虔诚的教徒在世俗的宗教领袖的指挥下会做出什么事情。
所以,信仰是个人的事,宗教是社会的事。宗教组织发展到一定程度,必然大量聚敛财富,并与暴力紧密结合,积极插手世俗事务,以谋求更多的财富和更大的世俗权力,出现政教合一的趋势。中世纪时期,教皇成为真正的统治者与欧洲国王争夺权力。不仅如此,宗教军团的基层成员几乎都是不怕死的狂战士,战斗力超过一般军队。
如果不能理解这一点的话,可以看看中国、日本历史上的僧兵,欧洲的十字军、修道院豢养的雇佣军,以及目前的ISIS.
打仗要有兵棋推演和演习,验证作战计划的可能性,颜色革命也一样。台湾反服贸运动、香港占中事件,都可以认为是华人圈颜色革命的演习,用于检验自由主义理论在华人文化背景下对社会底层年轻人洗脑的效果,以及各种组织手段的动员能力,完善下一步将在大陆发动的颜色革命的行动计划。
事实证明,在贫富差距扩大的社会中,社会地位难以改善、对现状不满的社会底层青年很容易被煽动起来--这些年轻人往往在学校中长期接受“官民二元对立”的自由主义教育的熏陶,又长期接受被金融资本控制的宣扬自由主义的媒体的影响,是美国垄断资本潜在的炮灰。在网络时代,遥控指挥他们,也不是难事。
花一点小钱搞思想传播、建立组织,然后颠覆一个大国,当多数人如梦方醒的时候,已经成为金融资本的奴隶。这种事情,美国连连得手,没有理由轻易放弃这种手段。
若干年前,美国曾经对中国搞过一次,没有成功,美国完全有理由再搞。美国暂时不对中国动手的原因,不过在等待时机而已。或者说,蓄势待发,等待中国经济下行,争取这次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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