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与科学是两类事物研究,前者是虚实-无限到有限研究,后者是实物之间的研究。以后者定标前者,那必然消灭前者的虚,无限的反思。科学无法确立思维与实体对象的一一对应关系。思维可以从普遍性论述的一扩展到无限,也可以从无限客体对象抽象出普遍,即虚到实,实到虚的过程。科学到目前,还说不清他们之间的必然,一一对应联系,把握不了虚的普遍,抽象。科学只能针对哲学中的实体部分,也就是说哲学研究对象包括科学,反过来科学无法含括哲学,更无法定义哲学。把我反对以科学定标哲学,说成我反科学,这就是偷换概念了。
可否说,哲学是一门特殊的科学?不能。因为哲学的特殊,超越了科学的研究范畴。第二哲学研究是以实际存在为前提进行反思,不是先假设再求证的科学过程,胡适的研究方式完全不对路。他的谨慎是对的,哲学还要有严格的逻辑,辩证法逻辑在此上展开。德国哲学是严谨学术的风范,马克思又为哲学树立了历史事实的标准。这是通俗的说法,实质上是理性联系感性现实生活,历史是感性现实生活的经验佐证方式。也就是说历史的标准与理性结合感性是一样的意思。
在此说明一下,为了明确,我的文章一般是开始简要介绍概念、定义,然后论证展开辩证认知和逻辑,希望文章结束时,读者会有一个完整的概念、定义。抓住开篇的概念,进行形式逻辑批判,那是一定没看完全部内容,以偏概全。为了避免误解,我的表述限定词语多。网友说你的文章难读,因为第一是哲学的要求如此。第二有人使用流氓招数,故意曲解,达到封杀目的。作者以前文章为了通俗遭到过删灭,新浪网两年前封了我的博客。通俗话说习惯了会湿鞋,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哲学异类。面临喝茶吃小窝头威胁,不得不格外严谨。有哲学基础者,还是能看懂我的文章,知道我要表达的意思。
科学从哲学母体脱胎之后,是客体间联系的研究。他研究物质自然客体的本源,发展和未来属于其必然的任务。科学不是哲学的变性人,做个手术还能恢复哲学面目,代替母亲。科学长成巨人无法缩回母体,他只能借助母体的血缘---理性去开拓自己的道路,然后反哺哲学母体。
哲学需要科学方面的自然研究,社会物质间的具体联系研究,弥补自身缺陷。科学是不断发展的,以相对真理的形式逐渐向前。在任何一个时空节点上,哲学想完全抽象出科学对物质自然的绝对真理,他都是徒劳的,必将为科学发展证伪、嘲笑。马克思从来不是哲学狂徒,去做痴心妄想的事情。他以最新科学的发展为佐证,把自然作为人的感性、现实对象存在,以这样的独特角度看待人与自然关系。因而他也没有唯物论狂妄的弊端,科学时空发展的约束,从没有任何一位科学家嘲弄过马克思的人化自然世界观,直至今日人们依然可以这般看待物质自然。儿大不由娘,让科学去做自己的事情,哲学母亲只要关心他,关心他的发展就好。彼此约束紧密,相互累赘,只能同归于尽,走向灭亡。当然让儿子规定老子、娘具体如何存在,那就更荒唐。
我们今日的科学见识远远超过马克思年代,你的哲学超越了恩格斯吗?那么你有何理由认为恩格斯吸收的科学成果更多,就一定比马克思的哲学更高明?用恩格斯来否定马克思,理论支柱就是科学。这种逻辑前提就是科学,那么现代科学家都是哲学家了,比马恩更高明的哲学家了?现实却没有出现这种状况。这种谬论起源地就是苏联。事实证明,科学是哲学的重要基础,以百年或二百年更长时空为单元,一二十年差距不足造成哲学认知的巨大差异,不是超越前人哲学观点的决定因素。
马克思与恩格斯的思维有差异,各有所长,但说第二小提琴手,超越了第一,把控了主旋律,这同样是个笑话。好比说‘你的思想是某造就的’,谁会承认?即使有人承认,他也无法解释,你与缔造者完全一致吗?这个差异归是谁造成的?答案基本上是‘我’,那就证明‘某’造就不了你的思想,只是传承方面的影响。王勃的《滕王阁序》,从古至今读过者至少十多亿人,能在韵赋艺术体裁上,超过者无。既使有传承,也未必能造就历史时空上的杰出者。
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意识不到社会生活的存在,不是‘存在’的问题,而是意识者的问题。科学与哲学的关系,对世界观的影响,这种存在,‘存在关系’的认知,与认知者的思维意识水平有重要关联。这就是马克思与同时代人的世界观不同的关键。每个人所处社会历史环境不同,出生后家庭与教育的不同,走上社会广景的经历不同,思想、尤其是哲学家的思想,只有相近,没有完全一致的,这比造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还要难。
说恩格斯参与了新哲学的创建过程,做过补充,这是不容否定的历史事实。说恩格斯建立了马克思哲学思想,则属于没有根据的胡说八道,这是另一种马恩撕裂对立的翻版。这种说法还隐含另外一个命题:马克思没有哲学。这个结论,意味着马克思没有深刻的思想,用恩格斯的科学诋毁马克思的思想内涵。
比如说人们注重《资本论》的解读,因为这是一部科学研究经济的典范。其中隐藏的哲学宗旨是难以觉察到的,无疑是著作前提前预置的。预置的哲学是马克思何时建立的,起点和成型在何时,从主体论和本体论上占得住脚吗?没有这样的质疑,不配说有哲学思维。哲学是政治经济学的灵魂。无论资产阶级还是资产阶级研究者都是如此。也就是说,不在马克思的哲学和经济学往返几次,那是不可能完全读懂,大约只能得出一个教条或者相反的结论。例如:社会是自然的进程。生产力水平决定了生产关系的先进与落后。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合理性,中国必须补资本私有制度的课。读完《资本论》不一定就是马克思主义者,修正主义的理论家是读过的,资产阶级理论家也在研读。法国的皮凯蒂也仿照马克思,写了一本《21世纪资本论》,罗列了很多不平等的现象,那么产生现象的根源呢?社会本质抽象与马克思不同,画虎不成反类犬。形式可模仿,哲学-经济学的灵魂是无法翻版的,一定是作者自己的历史时空哲学,由其繁衍表现。
一个人思想定了型,前后尽管有差异,但存在一致性,绝不会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不会有绝对正确思想,真理都是相对的,逐渐发展的。对马克思的历史分析应该如此,不能搞出相隔一年多绝然对立的马克思。那怕用科学做依据,1845年根本没有科学上的重大突破,没有这种舆论意识有广泛影响的科学发明。这是哲学思想历史上绝对荒唐的分析结论,用人们熟知的黑格尔认识论辩证法分析,都不能成立。
对毛泽东思想也应该遵循上述思想上的分析方法。毛泽东最后十年与此前二十年有一致性,依次推断,也不能隔断此前十年至二十年的联系,甚至可以追溯到他在北京的生活经历。毛泽东思想是一个整体,决不能以1966年或者1956年绝然隔断,搞出两个决然对立的毛泽东;搞出一个前面绝对正确,后面绝对错误的毛泽东。这种划分,让中国人的思想哲学水平受到全世界的嘲笑。
俺又跑题了,还是说科学与哲学。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有科学吗?共产主义章节:“我们看到,工业的历史和工业的已经产生的对象性的存在,是一本打开了的关于人的本质力量的书,是感性地摆在我们面前的人的心理学;对这种心理学人们至今还没有从它同人的本质的联系上,而总是仅仅从有用性这种外在关系来理解,因为在异化范围内活动的人们仅仅把人的普遍存在、宗教、或者具有抽象普遍性质的历史,如政治、艺术和文学等等,理解为人的本质力量的现实性和人的类活动。〔IX〕在通常的、物质的工业中(人们可以把这种工业看成是上述普遍运动的一部份,正像可以把这个运动本身看成是工业的一个特殊部份一样,因为全部人的活动迄今都是劳动,也就是工业,就是同自身相异化的活动)人的对象化的本质力量以感性的、异己的、有用的对象的形式,以异化的形式呈现在我们面前。如果心理学还没有打开这本书即历史的这个恰恰最容易感知的、最容易理解的部份,那末这种心理学就不能成为内容确实丰富的和真正的科学。如果科学从人的活动的如此广泛的丰富性中只知道那种可以用“需要“、“一般需要“!的话来表达的东西,那末人们对于这种高傲地撇开人的劳动的这一巨大部分而不感觉自身不足的科学究竟应该怎样想呢?
自然科学展开了大规模的活动并且占有了不断增多的材料。但是哲学对自然科学始终是疏远的,正像自然科学对哲学也始终是疏远的一样。过去把它们暂时结合起来,不过是离奇的幻想。存在着结合的意志,但缺少结合的能力。甚至历史学也只是顺便地考虑到自然科学,仅仅把它看作是启蒙、有用性和某些伟大发现的因素。然而,自然科学却通过工业日益在实践上进入人的生活,改造人的生活,并为人的解放做准备,尽管它不得不直接地完成非人化。工业是自然界同人之间,因而也是自然科学同人之间的现实的历史关系。因此,如果把工业看成人的本质力量的公开的展示,那末,自然界的人的本质,或者人的自然的本质,也就可以理解了;因此,自然科学将失去它的抽象物质的或者不如说是唯心主义的方向,并且将成为人的科学的基础,正像它现在已经-尽管以异化的形式-成了真正人的生活的基础一样;至于说生活有它的一种基础,科学有它的另一种基础-这根本就是谎言。在人类历史中即在人类社会的产生过程中形成的自然界是人的现实的自然界;因此,通过工业-尽管以异化的形式-形成的自然界,是真正的、人本学的自然界。
感性(见费尔巴哈)必须是一切科学的基础。科学只有从感性意识和感性需要这两种形式的感性出发,因而,只有从自然界出发,才是现实的科学。全部历史是为了使“人“成为感性意识的对象和使“人作为人“的需要成为“自然的、感性的“需要而做准备的发展史。历史本身是自然史的即自然成为人这一过程的一个现实部份。自然科学往后将包含关于人的科学,正像关于人的科学包括自然科学一样:这将是一门科学。”
下面还很长,不能继续下去了,否则这篇文章不是我的,而是马克思科学论的摘述。通过以上文本证据,马克思利用科学的最新发展,而科学没有成为其哲学的唯一根据。之所以摘录这么多,为了避免给人,马克思只有简单科学字眼的印象,马克思不是碰一下词就完事。
第一段结尾对科学的世界观进行了批判,阐明了与人的劳动差距:“如果科学从人的活动的如此广泛的丰富性中只知道那种可以用“需要“、“一般需要“!的话来表达的东西,那末人们对于这种高傲地撇开人的劳动的这一巨大部分而不感觉自身不足的科学究竟应该怎样想呢?”第二段有哲学与科学的关系,历史由来的抽象阐述。第三段对科学,马克思给出了自己的定义。但科学没有达到马克思的要求,不能阐述思维意识与现实的一一对应关系。这是我们必须注意到的问题,否则我们就是不论对错,历史发展实际的教条主义者。《德意志意识形态》有关消灭哲学的不当论断与此有密切关系。因为这种哲学的正误阐述关联,许多研究者认为此章虽是恩格斯笔迹,但论述者应该是马克思。以上是我对科学与哲学关系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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