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开以后的中国文坛,出了一大批伤痕文学作者,写了一大批伤痕文学作品。为什么会这样,人们的心里都会非常清楚,与其时的政治背景,社会生态密不可分。是反毛非毛污毛,污蔑抹黑文革和毛主席时代,造就了那么一大批迷失了自我,丧失了良知的伤痕文学作家。这也难怪,一个浅显的道理,作家不紧跟当时的主流意识,他们不会得到认可,其作品是没法出笼的。是不是所有的作家都会迷失了自我呢?当然不是,草民的印象中,导演了《决裂》的李文化,写了长诗《西沙之战》的张永枚等人,就没有随大流。
那时的作品我虽说看的不多,但也多少看过一些,也以为早期还是有一些比较不错的作品的,比如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张承志的《黑骏马》,它们似乎并不能归结于伤痕文学的范式,尤其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我当时的感觉倒是像是有着某种强烈的现实讽刺意味。但是后来,那些伤痕文学我基本上不看了。不看的原因很简单,我不想听他们胡说八道。昨天在手机上看到的那个以《历史混不过去的,荒唐岁月,千秋功罪由人评说,前题(?)是不能忘记》为题发视频的“作家于艾平”,我还真的不知道。
伤痕文学究竟是一些什么玩意,今天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们看的十分清楚了,它们就是无中生有,夸大其词,小题大做,以偏概全,把个别当一般,造谣抹黑,反攻倒算,诬陷栽赃,龌龊下流之大全。当然,不能否认,有些作家,由于丢掉了马列毛主义这个认识分析把握世界的思想的灵魂,加上他们认识事物的局限性、片面性,也可能还有慑于当时的政治背景的原因,他们有些人可能确实认为,文革错了,毛主席错了,哪有什么走资派,修正主义啊,哪有中国的赫鲁晓夫啊,是毛主席冤枉好人了。然而,后来的残酷现实,官场的腐败,公有制的解体,工农兵知政治地位的丧失,人们思想的混乱,社会的撕裂,贫富差距的巨大,工农兵知的悲惨命运,教育了人民,唤醒了人民。伟人是对的,而所谓的伤痕文学不过只是一些卑劣的垃圾的无耻的东西。
人民的觉醒,并没有让有些伤痕作者清醒,反而只是让有些人感到害怕,感到恐惧,这其中,就包括上面提到的作家于艾平。他们不甘心他们的创作被否定,被质疑,被送进历史的垃圾堆。于是,他们必然要跳将出来,进行自我辩护。只不过可惜,在人民已经觉醒的今天,还跳出来招摇过市,是不会有市场的,最终只会进一步搞臭自己。
那个作家于艾平在视频中说了些什么呢?请允许我在下面给他讲的部分内容用文字记录一下。可能会有些文字的出入,但总体的意思是绝对准确的。
于艾平在视频中借别人的口来给自己壮胆打气说,有许多读者朋友热情的对我说,说于作家,你讲得好,你继续讲下去,你不要理会那些持不同意见的人,他们是那个时代的受益者,他们自然要反对你讲,你讲他就害怕,就心惊胆战,他就得攻击污蔑你,那么就更凸显你的小说有价值。真实地记录那个年代,可以留作青史。还有一些比较温和的朋友说,于老师你何必跟他们置气,你惹了这些人,这些人整天骚扰你,让你不得安宁,那么你就把这段历史,留作后人来评说呗,何必这么着急把它写出来呢?惹的麻烦太多,你还是潜心创作吧,写点别的小说,何必总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呢?我要谢谢持这些观点的朋友们,我明白你们是为我好,可是我不能啊,你想,那个时代已经过了五十多年了,我已经快七十岁了,我们这代人再不说,留给后人说,后人就只能仅凭资料和文件来了解那段历史了,那段历史靠几句话就否定了,多干巴,孩子们怎么能记住呢?孩子们能够记住的,还是电影小说戏剧散文描写的历史。……如果说留给后人去写,后人都没经历过那个时代那场运动,他再怎么写呢,他只能说个大概,具体的细节,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能记录,才能写下来。50年过去了,有几个人知道那个时代,知道那个时代的人和事,有多少细节,他们能了解到呢,我说肯定没有。我宁可像祥林嫂那样,多说几遍,反复的说,才能唤醒一些人,不忘过去以防重蹈覆辙。……像我这样的人开个专栏,能讲多少讲多少,能明白多少就明白多少,能感动一个人就感动一个人,我们真是做了极大的贡献,于国家于个人于民族都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于艾平说的对,毛泽东时代,也就是于艾平口中的“那个时代”,有人是受益者,是谁呢,是中国占人口绝大多数的人民大众,他们是国家的主人,时代的主人,企业的主人,土地的主人,他们心情舒畅,他们享受着真正的最广大的民主与自由,他们受到了党和国家的极大尊重。至于现在有些人口中的“贫穷,吃不饱饭”,那不是时代的错,是历史的错,是时间的错,因为发展需要时间。而且,那时的“苦”,与旧中国劳动人民的苦,是有着本质的不同的。正是由于这些原因,今天的一切正直善良的人民,都会客观看待那个时代,都在怀念那个时代。
有受益者,就有受害者,谁是受害者呢?走资派,修正主义分子,地富反坏右,牛鬼蛇神。他们是文革要批判斗争打倒的对象。当然文革中也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些人受到了错误的对待,有的甚至被打死。至于一些伤痕文学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干部到5.7干校接受劳动锻炼说成是迫害,住牛棚,则是丧心病狂的胡诌。
于艾平说“你讲他就害怕,就心惊胆战”,这于艾平还真的有些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于艾平胡说八道的言论是原子弹,具有吓人的威力,会让人“害怕”,让人“胆战心惊”?你做不到,你还不够资格。你口中的“荒唐岁月”,老百姓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因为你,只是站在了自我的和少数人的立场上。你的言论,不过只是一些丧失了人性,丧失了良知的胡说八道。它除了让人愤怒,只会让人鄙视!有没有人会“害怕”、“胆战心惊”呢?有的。随着人民的觉醒,真正应该“害怕”,应该“胆战心惊”的,恰恰是于艾平之流。
于艾平甚至无知地把电影小说戏剧散文之类文艺作品等同于历史。那是历史吗?是的,电影小说戏剧散文是可以记录事实,但是首先,一切文艺作品都是有阶级意识的,都是阶级斗争的产物,都是为一定的阶级服务的,不可能是超阶级的;不同的阶级对同样的历史事件都会有不同的认识。这就意味着,一切文艺作品都是有政治取向的,都是有所取舍的。同一个事物,在不同阶级不同立场的人看来,会得出完全不同的结论。贺龙的两把菜刀闹革命,在共产党人看来,是正义的革命的。但在地主资本家蒋介石的眼中,那就是罪恶,是犯罪。文革不也一样吗?在中国最广大的劳动人民看来,在真正的共产党人看来,在马列毛主义者的眼中,她是革命的正面的正气的正义的运动。尽管她会有一些问题和不足,比如怀疑一切,打倒一切,比如下面有些人的过头行为,尤其如西纠东纠联动之类的破坏和捣乱。但尽管如此,没有谁能够抹杀文革反修防修,防止资本主义复辟的历史作用和历史意义。
其次,电影小说戏剧散文即便真实地记录了历史事实,也并不意味着它们就能够代表历史的本来面目,或者代表历史的全貌。因为第一它就有一个取舍的问题。迄今为止的一切社会,都会存在着各种不同的矛盾对立的事实,而且各种矛盾,又会有主次之分,主流和支流之分。无论电影小说还是戏剧散文,它不可避免地会有一个取舍的问题。更何况,所谓的伤痕文学,都是一些什么玩意?肆意捏造事实,夸大其词,无中生有,小题大做,它们又如何能够真实地“记录”历史事实?第二也许更重要,它有一个如何把握事物的本质,或者说如何抓住事物主要的带有普遍性的全局性的属性的问题。如果它不是站在历史和时代的高度,只是简单的记录了一些具体的事件,对于宏大的历史事实来说,不过只是管中窥豹而已。如果只是像那些伤痕文学作者那样,没有了自己对事物正确的把握分析判断理解,同时还由于慑于政治背景,他们的记录就只能是偏颇的,不真实的,荒谬的。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说成是受迫害,干部参加劳动说成是住牛棚,是事实吗?如果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和干部参加劳动是受迫害,那么,中国当时几亿的工人农民,他们又算什么呢?岂不是在人间地狱?干部参加劳动,工资基本不少,可农民呢,他们有干部的那些优厚的待遇吗?真的想知道,时间走到今天,那些伤痕文学的作者违背事实的记录描写,你们心里会好受吗?尤其是,在今天中国劳苦大众处于社会的最底层,受压迫受剥削受奴役,你们的心里就不痛吗?在今天这样的背景下,你于艾平还要坚持你荒谬的观点,只能说,你是一个完全丧失了道德丧失了人性丧失了良知的人。
于艾平最后还真把自己当棵葱地声称,“多说几遍,反复的说,才能唤醒一些人”,“能感动一个人就感动一个人”,是做了“于国家于个人于民族都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只是可惜,恐怕要让你于艾平失望了,因为今天,劳动人民的感受,你是感受不到的。你的言论,恐怕不是“唤醒”一些人认同你,而是只能是唤醒更多的人鄙视你,唾弃你。你于艾平倒是大言不惭,敢自信地认为“于国家于民族有意义”,意义在哪儿,莫非就是今天人民的贫穷,劳动者的受压迫受剥削受奴役么?当然,你说的“于个人……有意义”,我倒是很赞同的,因为控诉“那个时代”,就能有利于维护今天,就能维护今天你们富足的美好的幸福的生活,不是吗?
最后,我不妨可以这样问一声你于艾平,你认同革命作家魏巍吗?你认同革命者马宾吗?你认同艾跃进教授吗?恐怕你一个都不会认同。因为他们站在人民的立场上,站在马列毛主义的立场上,站在共产党的立场上,站在社会主义的立场上,站在革命的立场上,站在真理与正义的立场上。而你,不是。虽说他们都已经作古了,然而人民却还记得他们,而且会永远记得他们。魏巍的《谁是最可爱的人》不是重回了教育下一代的教科书了吗?他们都是我们国家可以千古留名的英雄!而你,同样不是。你,连同你的作品,最终只能成为垃圾,被历史被人民所唾弃。20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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